我不知道一般的男孩在其成长过程中是否很愚笨,但本人我——是。 我知道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评价,但假设如果您能让我可以解释一下,相信也许您就会明白事情发生的源头以及我当时的想法,那么您对我的评判可能就不会那么严苛了。 实际上我指的是一个男孩对其父母印象的观感。 对于我而言,我的妈妈,她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家长存在我的生活之中。 她是一位单身母亲,这就是我曾经对她的全部的了解。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只知道妈妈从未与他走进婚姻的殿堂,对此妈妈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并且回避我任何有关父亲的问题或在有意无意间稍微流露出的与他相关的谈话。 人们常说过于熟悉一个人会因此滋生轻蔑。 我认为这句话苛刻,听起来有点刺耳,但熟悉确实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错觉。 当你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你的妈妈只是……你的妈妈。 其他孩子们的妈妈可能看起来很“有趣”,或者充满异国情调,甚至性感妖冶;同时因为你看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刻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反而令她淡出了你自己的视线,化为无声无息的生活之中的背景。 我妈妈是一名房地产经纪人。 我猜她在我小的时候她曾经当过服务员,但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她拿到了房地产经纪人的执照。 我们很穷,但我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区别。 她总能找到办法让我们的头顶上有屋顶遮阳,餐桌上摆满食物。 直到我十二三岁时,我才算明白,她十五岁时就生下了我。 现在听起来很疯狂,但在那时候,我认识的十五岁的孩子对我来说都像成年人一样,所以我没有想太多。 我也没有想过,她怀孕的时候有无助,甚至还没到拥有驾照的年龄,这对当时的她来说一定困难无比。 总之,她作为房地产经纪人做得还算风生水起。 美中不足的是收入并不稳定,这就是为什么,有时,从财务角度上讲,事情状况会变得紧张。 这样的市场波动是蛮大的,所以你必须从长计议做好准备。 我知道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妈妈偶尔会有兼职的第二份工作,但我也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有时间看漫画书,玩她在Good Will商店买的雅达利游戏机。 就像我说的,我是个小傻瓜。 或者,仅仅是自我陶醉。 我真正注意到是我的妈妈对一个男人(或男孩)应该如何对待异性所持有的看法。 她对这个问题很重视。 她坚定地认为,如果一个男人不尊重女性,不尊重她们的意愿,那么他就比老鼠屎还要低贱。 甚至在我进入青春期之前,妈妈就很清楚地告诉我,我应该做一个绅士。 我要耐心地倾听一个女人的表达,她所说的话,而且永远、永远、永远尊重她。 我十六岁时被妈妈同意允许和异性约会交往。 我试着做了一些尝试,然而我非常腼腆。 常常是我必须对一个女孩非常了解的前提之下,然后再约会人家出来。 这听起来可能有悖常理,因为当我对一个女孩了解得如此之深入时,我们已经是要好的朋友了,而且通常发现彼此约会不会像仅仅做朋友时那样充实令人满意。 我和其他男孩有同样的冲动,但我喜欢的女孩子们要么是我配不上人家,要么就已经是别人的女友了。 因此,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属于集体约会类型的范畴。 我们一群人,男男女女在一起,互相喜欢的人一道出去玩,一道做事情。 我会向其他人推荐这种方式,只是我的性发展走上了一条有点奇怪的道路。 然而那是后话了。 我通常设法用快速的、带有点暴力的手淫过程来缓解度过难关。 那样的时刻,我热衷的激情对象是一些女人的全裸照片,她们肯定不介意我看到她们的私密。 这很明显,因为她们曾为这种照片摆过姿势,并允许什么人把它们印发在杂志上。 我可以对她们抱有任何充满性欲的幻想,而不会觉得我是在性客体化她们。 男人性客体化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我的妈妈本人非常敏感的话题之一。 妈妈设法为我攒够了学费,至少可以够我开始大学的花销。 我想成为一名消防员,恰逢我们镇上的职业技术学校提供一个消防科学副学士学位,所以我能够通过住在家里节省下来一些钱。 我班上的其他男生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他们都好色到了极点,而且终于可以在不被父母发现的情况下喝得酩酊大醉了,所以他们是一群相当狂野的人。 我敢确信,如果我和他们一起住在宿舍里,同龄人的压力会迫使我做出一些和他们一样的蠢事,但我庆幸能够在晚上自行离开。 这对我的学习习惯也有帮助,我在高中时没有养成这种习惯。 这里离家的距离足够近,我可以骑自行车(这在健身体能方面很有帮助,这在该计划中针对消防职业很重要),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选择步行。 另一方面,住在家里意味着我不能像我的朋友们吹嘘的那样,带一个女孩过来掠夺她。 唉,我一直是个处男。 当然,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些。 这就使我想到了我的正常启动列车的起点、平凡寻常的、浓郁迟钝的生活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呃……偏离了轨道。 抑或脱轨的威胁已经迫近边缘。 在我的第四学期(最后一学期),我必须选修一门人文科学课,以满足美术方面的要求。 我选择了艺术科目,因为我认为这很容易获得学分。 我认为艺术作品本身相对是主观的,对吧? 所以你不太可能把它搞砸,对吗? 如果我的静物画中的苹果和香蕉最后看起来像煤球和木条,那么我就可以解释这就是我想要呈现的艺术效果,说明这是我想表达的意图,对吧? 事实证明,我偏爱艺术。 我的一个明证是,我曾经花了好几年时间把鼻子卡在漫画书里。 然而这个习惯没有把它转化为 “我喜欢艺术”。 我从来没有花任何时间去画点什么,但我应该有这方面的天赋,这是我比较坚信的一点。 甚至我的老师也同样这样认为。 曾经在一次下课后,她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是否有兴趣与大学的一个艺术伙伴一起工作。 我不知道什么是艺术学院的合作搭档。 事实证明,当地的一家艺术馆提供的培训超出了职业技术学校所能提供的范围。 他们称这是 “对艺术的未来进行投资”。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这个东西有点像《美国偶像》或《好声音》,成千上万的人被筛选,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引起音乐制作人的注意,但他们被认为是具有原始天赋的人。 实际上也的确没有多少人能够从中脱颖而出,但少数能够脱颖而出的人却为举办节目的人赚了大钱。 这些艺术伙伴所做的是试图找到能让他们赚钱的人才。 总之,它是所谓的艺术实验室的一部分。 当地画廊的老板作为客座讲师来到学校,在学院的一个工作室里开展这项活动。 它只在每星期的周五晚上进行,这种安排很好,因为这不会影响到我的消防科学课。 课程会持续三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学生可以不受干扰地花时间在主要项目上。 显然,由于选在星期五晚上,只有严肃认真的学生才会来参加。 如果你是个猎艳者,又或者你是一个酗酒者,你就会避开艺术实验室之类的无聊东西。 自从上大学以来,我已经约会过了几个不错的姑娘,但都是在高中时候认识的女孩。 我真的没有很多自信,或者至少没有足够的自信去接近我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活泼、独立的女孩。 事实上,这也是我选修艺术的原因之一。 我异想天开地揣摩过也许喜欢艺术的女孩会喜欢选择安静、有礼貌的男子交往,就像……我这样的家伙。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认为周五晚上自己去艺术实验室学习会影响到我的社交生活。 这也是一个拒绝聚会的绝好借口,在派对上,酒精会像溪流一样流动,导致我试图在我的妈妈不知道我喝了酒的情况下偷偷溜进房间。 “那么,他们在那里搞些什么呢?”我问道。 “他们每个学期做的事情都不一样,”她说。“我觉得他们这个学期可能要做一项有关人的形体方面的研究。” “我想我可以去试一试,”我说。“画人体是不是很难呢?” “对有些人来说是这样的,但正如你已经知道的,它也是有公式化的。我们已经在课堂上复习了这方面的基本知识。加斯基尔夫人将提供高级指导。我认为你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好吧,接下来,”我问,“我该去哪儿?我应该带些什么呢?” ******************** 我在第二个星期的周五晚上到达了作为艺术演播室的演播室。 它位于费雷尔厅的地下室,那是分为两层的宽大建筑,你必须穿过一条长长的空荡荡走廊才能到达那里。 因为它实在过于安静,以至在感觉上给人一些诡异的氛围,天花板上的一些荧光灯的闪动更增添了这样的感受。 我在走廊中只看到了一个人。 到了地点我才发现“老兵”们很早就到来了,加斯基尔夫人给学生们准备了可口的甜甜圈和芳香的咖啡饮品。 她说大家不应该饿着肚子画画。 但我发现你也不应该在吃了甜甜圈后用发粘的手指的情况下尝试作画,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如果我曾经有任何疑问的话,那么当我第一次看到莫琳·加斯基尔夫人时,这些疑虑就烟消云散了,她是镇上加斯基尔画廊的老板。 我以前见过加斯基尔画廊。 它有一个巨大的、风格化的G作为标志。 单纯从建筑的外表看,你真的看不出它是一家艺术画廊,但显然,那个神秘的、巨大的“G ”让每个人都不禁问这是什么。 加斯基尔夫人的性感就像一把足以致命的手枪。 她散发出一种原始的、但有节制的性欲,这使我幻想和她共赴巫山缠绵云雨尽管我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和她发生性关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是那种真正的、活生生的花花公子兔女郎类型,可以让男人产生难以计数的幻想,但也仅此而已。 我进来的时候她打量了我一下,但我知道最好不要盯着她看。 我的妈妈教我最好不要这样。 她对把我培养成为一个尊重女性的合格绅士的目标特别痴迷。 实验室的气氛与普通教室明显不同。 教室里大概有十五个学生,画架摆满了整个房间,围绕着一个高台呈半圆形摆放排列,上面有一个爱心座椅,上面铺着看起来像红色天鹅绒的软垫。 画架上都铺着空白画布。 有几个画架的腿上放着一些半成品,还有一些靠在墙上。 显然,上个学期的实验项目是画某些类型的机器设备。 它看起来可能是一台浓缩咖啡机,高而闪亮,周围有很多其他东西,就像你在咖啡店里看到的那样。 而且,很明显,很多人在放假之前并没有完成这个项目。 我是一个新手,但没有人把我当成新手来对待。 也许我们都是新手。 我也不知道。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友好,大家都是放松的状态,这让我多少有点困惑,因为我担心他们看到我的作品会嘲笑我,或者类似的尴尬事情。 可话说回来,他们何尝不会担心我会嘲笑他们的作品呢? 事实证明,艺术家,至少身为初学者的艺术家,根本没有判断力去评判他人的作品。 或者,他们只是在这方面出于礼貌的缘故。 如果他们认为某些作品实在到了肉眼可见的糟糕程度,他们只会选择不去评论它吧。 实验科目的上课时间到了,加斯基尔夫人提醒大家保持安静。 她的双臂交叠放在乳峰下面。 我也知道最好不要盯着她的胸部看。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她的丰乳不感兴趣。 “我们这个学期要做一些人体方面的研究。我们的模特将摆出裸体姿势,让我们有机会在肤色、阴影等方面进行研究探索。你不需要尝试写实主义,但我们不接受任何卡通形式的绘画,懂了吗?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媒介手段,但不必太过冒险。如果你还没有娴熟的绘画经验,那就坚持使用铅笔或木炭作画,一些更宽容、更容易处理的东西。这个学期,将是特别的体验。稍后,我会告诉你们更多关于这个课题的相关信息。” 我从常规课程中知道,大多数艺术是分阶段完成的。 在画人体的情况下,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动物,第一步是在观察模型的同时掌握基础知识;基本的姿势、形式、比例等等。 这是通过制作圆形、椭圆形、正方形和类似的形状来实现的。 然后你把这些形状变成身体的一部分,添加细节。 在这些完成之后,你可以自己填入额外的部分,或者通过再次仔细观察模特来完成精密的细节。 这时你就可以做一些尝试,比如在皮肤上描绘皱纹,衣服上的折痕,阴影,以及类似的事情。 我想知道这个模特是男性还是女性,但我没有发问。 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 所以我就在那里,放松下来,准备第一次长时间地好好观察一个赤裸的身体。我真的希望这个身体是一位女性的躯体。现在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如我所愿,模特是一位女性。 当这个女人从更衣室走出来,滑落她的睡袍,坦然在爱情座椅上就座时,我唯一没有做好准备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会是我的妈妈。 ******************** 有些突发事件是你无法控制的,它们就像海啸一样向你袭来,拍击令你无法抵御,然后永远地改变了你的生活面貌。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妈妈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就像我从来不会把我的妈妈与性之间关联在一起一样,一个性的存在。 她不会约会,也从未出去约会,这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一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朋友的母亲也没有出去约会过。 我知道有一类女人被称为“辣妈”,但我从未见过她们本人而证实这一点(加斯基尔夫人可能是个例外),当然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妈妈归于这一类型。 我知道妈妈有一对乳房,因为它们把她的衬衫和裙子撑大都快挤出来了,但自打我从它们那里获得了必要的滋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们。 我的妈妈没有在家里光着身子或半裸地走动的习惯,安静的时候也没有;我也没有,而且她是我的……我的妈妈。 我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因为你们中的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过你的母亲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把你们的母亲当成一个性的存在。 或者至少尽量不这样去想不这样去做。 问题是,在我意识到模特是谁之后的那几秒钟,那场海啸冲垮了我,一切都变了。 她有着我母亲的脸庞,但我突然无法把她当成我的母亲。 还记得我提到的加斯基尔夫人的那种原始的性欲吗? 这个模特身上也有。 她并没有试图表现出性欲的气息。 可这又是不可避免的。 首先,她的身体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我知道她已经三十四岁了,但她的身体就像一个二十二岁的体操运动员。 你虽然不至于看清她的每一根肋骨,但事实上那已经很近似了。 她的大腿结实而又饱满,矫健而又不失灵动。 她的双臂和脖颈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像洁白的天鹅颈柔软细长。 也许是因为她的头发被扎成了马尾辫。 我以前见过她扎着马尾辫的样子,通常只是她为了方便在拾掇院子里的杂物或类似的情况下。 大多数的时候,她喜欢蜜色的金发披散着自然地垂下来。 她把头发留得不算短,大约长至她的肩胛骨之处,她曾解释说这样的形象有助于她卖房子。 然后就是……她的身体的其他部分。 妈妈的乳房看起来并不像我预期中的那么大,如果我曾经想过我会看到这样的胸部的话。 我对女人乳房罩杯尺寸之类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只能笨拙的说出,它们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比例完美。 它们的底部明显是圆形的,但顶部却轻轻地向下倾斜,直到它们突然试图战胜重力的作用。 事实上,看起来她的乳头可能正试图帮助将她的乳房尖端向上拉。 根据以往我看到的其他乳房照片的经验,这些乳头看起来硬着……勃起状态……挺立。 乳头呈现近似栗色的色调,镶嵌在同样颜色的小圆圈乳晕上。 奇怪的是,当我凝视着这一对来自我的妈妈的乳房时,我忽然想到了滑雪跳台,然后,纵身一跃……我见过女性下垂的乳房的照片。 妈妈的乳房绝对不是下垂的乳房。 妈妈的外阴部——我猜这是对女人私处的委婉合乎礼貌的称呼——是最令我震惊的。 它被剃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阴毛的痕迹,阴唇看起来像某种被劈开的奇怪的水果,柔软的粉色内瓤从裂缝中凸伸出来。 其他身为“母亲”这一身份的女人们会不会也剃光她们自己的阴部? 她们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假如你有勇气问任何一个孩子他母亲的阴部是否被剃光,他在试图暴揍你一顿的时候,他会说,“没有,你这个该死的变态!”但这个女性模特的阴部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剃光了。 你明白在感情上要把她看作是我的妈妈,接受这样一种事实有多困难,对吗? 除了妈妈——显然她是这样。 所有这一切都很容易看到,因为她的姿势,因为她最终安顿下来的时刻,她把这一切都展示出来了。 她在爱情座椅上侧身躺下了,单肘支撑着椅面,一手托头。 她的腋下放着一个奇怪的圆柱形枕头,以承担减轻她躯干的重量。 她的小腿大部分保持笔直,但她的大腿膝盖却弯曲着,抬起来向我们的视线展示自己。 那条腿的脚正好搁在那条直腿的膝盖后面。 她的上臂是弯曲的,手腕放在臀部,她的手指向下悬空,仿佛在指着她的性器。 她的眼睛似乎正在看着我们……我。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终于来了!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难道你还不够爱我吗?在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不来找我吗?” 我提到的那场海啸? 那是血液涌入我的阴茎,让我产生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坚如磐石的勃起。 为了我自己的妈妈。 ******************** “现在,让我们专业一点吧!”加斯基尔夫人责备道,仿佛她完全清楚我这个叛逆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是的,没错。”房间里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男生中的一人回应说道。 “我宁愿自己长成那样。”我听到一个女孩这样自言自语。 这位模特儿——我只是无法将她视为我的母亲——像石像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被那些温柔轻声的评论所扰乱。 就好像她知道自己是真正女神,其他什么的对她而言都不再去奢望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充满挑衅的姿势,”加斯基尔夫人继续说,“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这个学期,你们可以自由选择你们的作品,我可以负责提交给定于四月份在凤凰城的一个主要画廊举办的情色艺术展览。他们将为业余作品预留出一些空间,包括奖励在内也将颁发优秀作品的奖项证书。大奖是一份邀请函,用以展示未来的作品,这可能会带来作品的销售。我想毋需多言了吧?” 大家窃窃私语,纷纷表示很感兴趣。 “当下,情色部分应该是容易的,”加斯基尔夫人说。 “我们的模特在这方面会对你们提供很大启发帮助。我选择她正是因为她本身具有这样的特质。这是违反有悖于直觉的,但你们最初需要特别关注的是她的脸部。我选择这个模特是因为她有我们想要的样子——我是说在她的脸上——而且你们要敏锐地捕捉到这种表情,这一点至关重要、非常关键。你们可以把任何你想要的身体放在她身上,怎么画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忽略她的脸庞。”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人低声说:“就像我想变成那副躯体一样。” “是的。”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我不能说:“哥们!这就是我的妈妈!”尽管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一部叫这个名字的电影,但我从未看过。 加斯基尔夫人说:“不要与模型在你身上产生的任何激情作斗争。让这样的情欲来指导你的画作。有一点好色的感觉是正常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珍妮弗理解。我想如果她不在你的头脑中创造这些感觉,她会感到不快。这毕竟是她想灌输给你们的目的所在,在你们想要创作的艺术品当中注入所需要的激情。” 我眨了眨眼睛。 加斯基尔夫人基本上是在说,珍妮弗……我的母亲……想要变得性感……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之变得饥渴——甚至是在场的所有女性! 如果她没有成就这个目标,她会失望! 如果妈妈……她的的意图失败了,她会大失所望!? “绝对没问题。”一个柔和的、女性的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我看了看,但我无法确定是谁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是我的母亲。 很明显,我的妈妈有一个替身,就在弗拉格斯塔夫,只是我们以前不知道。 她一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替身,因为如果这位模特真的是我妈妈,她不会裸体躺在这里供我们临摹她的身体,更不可能剃光阴部所有的阴毛——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就在此时,这位女模特的眼神飘到了我的身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瞳孔张大了,她对我眨了三次眼。然后她吞咽下了一口气,张开了嘴唇。 不过,她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别处,这一切都发生在默默无言的沉默之中。 然而,在那双眼眸里,传递出一个非常清晰的信息,那就是她认出了我。 而我无法自欺欺人,那是我的妈妈……我说!那的确是我的妈妈! ******************** “刚才发生过什么吗?”加斯基尔夫人问。 我瞥了她一眼,她正看着……那个女模特。 “你的脸红得就像个新婚初嫁的姑娘。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对不起,”我的妈妈如女低音歌唱家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我会静下心来,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恰恰相反,它让你看起来更加迷人。这好比一块完美蛋糕上的糖霜。不管是什么方面的,请你尽可能多地保持,多想想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都不想回顾这一点。”妈妈叹息着说。 “我明白了。”加斯基尔夫人说完,她转过身来看向我们。 “让我们开始动笔吧。模特摆出姿势很困难,也很累人。我们别给我们的模特儿添麻烦让她辛苦难做。”她几乎咆哮地说道。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学生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份难缠的硬家伙。” “别试图做个混蛋。”他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她可能是某人的母亲。她的年龄可能已经大到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那个男生,我后来才知道他叫格雷格,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走到一个画架前,开始翻阅旁边一个小支架上的用品。 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进入了自我绘作的状态,虽然表面上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苏珊)的说法是对的。 这个女模特的确是某个人的母亲——她就是我的妈妈!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最初的三个小时的。 我想我本可以离开的。 我也许应该离开。 但是我的一部分与房间里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会自愿放弃离开,而不再继续欣赏那道美丽的景色。 或者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举止动作,妈妈在这间实验室里唯一的动作是轻微地转动她的头,每隔两三分钟,她就会更换,专注地面对一个来绘画的学生。 当她这样做时,她只凝望着你一个人,仿佛这名男生或女生是这房间中唯一存在的人类。 这种密切的联系,这种独特的感觉是显而易见的。 她毫不畏缩地看着我。 我敢肯定,只有肢体语言专家才能看出她看我和其他人的方式有什么不同。 这实际上帮助了我,因为当妈妈她在看着我时,我发现自己很难再去正视她的眼睛。 每一次轮到我被妈妈那公然的泛着性爱光芒的目光紧盯的时候,我就试着在她的面部特征上下功夫,回避她的目光。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应该对自己母亲的脸庞了如指掌,可事实并非如此。 我看到了我以前完全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例如,她有高而明显的颧骨,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惊喜。 如果没有加斯基尔夫人,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开始。我只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铅笔,盯着……模特儿看……这时她走到我身边。 “从模特的头部开始,”加斯基尔夫人说。 “把它放在页面边缘左边的三分之一处,把你想要的基本形状和尺寸记下来。然后是躯干。把四肢留到最后。在你喜欢她的身体之前,不要理会沙发的存在。这一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的。”我说。 我们在课堂上和我认识的其他一些普通的老师讨论过这些问题。 加斯基尔夫人可能知道这一点。 我怀疑她知道为什么我只顾盯着讲台上的裸体女人模特看。 这不由得让我的脑海里立即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幻想涟漪——莫琳·加斯基尔夫人伸出手找到并准确握住了我那根坚硬的阴茎,然后说,“我猜就是。你已经喜欢上她的身体了,说得没错吧,你这个调皮的孩子。”不过,性的涟漪也就到此为止了。 实则她的出现把我也吓了一跳,于是我赶紧行动起来,伸手把铅笔放在纸上。 她继续徘徊着往前走去,一边观察着其他学生的进展情形。 望着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她在无形之中为我起到了另一个作用。 当我画出圆圈、椭圆、正方形等等这些大致的轮廓,挡住沙发和沙发上的身体时,我集中精力思考我的客座艺术老师——加斯基尔夫人。 这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容貌形体的天赋完全可以胜任《花花公子》对裸体模特的标准要求,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见过加斯基尔夫人的裸体,但是一个肯花时间精心打扮自己的漂亮女人应该也拥有一具美妙出众的身姿,你难道不觉得我说很对吗? 我曾想过关于《花花公子》一打玩伴的色情故事。 她不仅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而且在教学过程中她似乎习惯于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或许这让她感到十分惬意吧。 有那么几次她距离我是非常靠近的,我既能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体香,又有点担心她会从我身上闻出点什么。 她戴着结婚戒指,这说明有一个幸运的男儿已经宣布认领了她。 不过一枚结婚钻戒并没有妨碍我对加斯基尔夫人产生这样或是那样的美丽幻想,这些旖旎的幻想氛围都是如何营造出浪漫的情调让我们得以用亲密的方式走到一起。 这些都是只能存在头脑中的愚蠢的诸般多的小小性的幻想。 例如,我曾幻想她的丈夫是一名海豹突击队队员(他不可能比这更没有男子气概),一直不在她的身边。 她爱慕他,但她有被爱情滋润需求,而我让她想起了他,成为她丈夫的替身在她的身上灌注雨露。 而在另一个场景之中,我又成为了一个寄送快递的英俊少年,当我把一堆艺术用品送到她家。 她穿着宽松的长袍应门而出,并坚持要我呆在那里片刻,而她则在清点箱子。 不知何故,出现了她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情况,她更看到我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却无法抗拒于我…… 正如我自己也知道的那样,它们无非是愚蠢的、少年的幻想。 我的妈妈会被这些想象吓坏的,因为这些幻象把莫林·加斯基尔夫人淫遍了,让她一塌糊涂。 但我只有短暂的时光属于这个充满意淫幻想的青少年,所以我并不感到羞耻觉得难受。 而想到加斯基尔夫人的裸体,也有助于我分心尽量不去想我自己亲生母亲的肉体。 而在我盯着我赤身裸体的妈妈的时候。 我是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生活本身的滋味可以变得多么复杂。 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度过了最初尴尬窘迫的难关。 三个小时结束后,女模特站起身,重新穿上睡袍,离场,消失在工作室一角的一个小更衣室里。 我们其余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清理。 作为艺术实验室的成员之一,我们可以在大楼开放的任何晚上进入实验室,加斯基尔夫人谈论着从现在到下周五晚上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但我所能想到的只有我的妈妈,她在那个更衣室小化妆间里,是如何穿上她乳罩和内裤,然后再穿回普通的衣装服饰。 我慢慢地清理着。 我裤裆里的鸡巴还很坚硬,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这可能是我没有看到妈妈从更衣室出来离开的原因。 因此,当我看到她在黑暗中、在大楼前门边等我时,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 我紧张的大脑又创作了另一个幻想,在这个幻想中,妈妈站在那里微笑着握手,就像人们在周日的礼拜结束时与牧师握手一样。 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告诉她,她是多么地美丽,或者说她是一个多么棒的模特,他们多么高兴能够尝试捕捉到她的性的魅力,她总是微笑着回谢他们。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妈妈,她看起来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麦麦……”她说,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妈妈?”我压抑着自己的喘着的粗声粗气。 “让我们回家之后再谈论这件事情吧,好吗?”妈妈说。“现在,你想搭个便车吗?” 那天我是骑了我的自行车进入校区的,但我可以在方便的时候随时过来取。 自行车锁好了,就放在校区固定存放的车棚里。 今晚,我只想和妈妈一起回家。 而且我在街上可能也不够安全。 我现在实在心烦意乱的厉害,我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留神路上的交通状况。 我跟着妈妈走出大楼,没有环顾四周。 我就像自动驾驶仪一样,只按照妈妈的建议去做。 我有很多的问题,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问起。 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显然我的妈妈有许多我一无所知的秘密生活。 多年以来,我一直喜欢阅读关于一些拥有秘密身份的、隐藏起超能力的、在关键时刻爆发出神威的英雄主义方面的漫画书籍,却不知道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遭遇有这样的身份的存在! 虽然我的妈妈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超能力。 但这同样让我觉得震撼。 我盯着妈妈,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着更多秘密的身份! 我一直这样盯着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真的有可能在她的身上发生。 在这一点上,我倒有点希望她有一个双重身份,然后这一切会以某种方式变得合情合理。 正因为我过于关注地盯着我的妈妈,反倒没有察觉到三个同学正朝向我们走来。 唐、杰瑞和菲尔(提供他们的姓氏对这个故事没有任何帮助)——将成为消防员,就像我一样。他们显然是喝了酒,兴致很高。 “是我们来得太晚了吗?”菲尔大喊道,提醒着我他们的存在。“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她?” 原来,唐有个朋友不知怎么知道那学期的艺术实验室有一个裸体方面的研究,用他的话说,那个模特很是“火辣性感”。 因此,这令他们的性欲一直飙升并感到饥渴,所以他们在喝酒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需要来看看这个性感的裸体女模特。 恐慌一下攫取了我的胸口。 “是她吗?”唐喊道。“妈的,老兄,她真的很性感!” “滚开!”我尖叫起来,像个失控的小女孩。 是的,我知道。即使是现在,我也不好意思承认。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反击。 他们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走来。 当时天色已晚,所以他们发出的喧嚣声音并没有真正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我的恐慌并不在于此,关于谁会看到或听到他们的叫嚷我根本无所谓。 我担心的是他们走到我们面前时可能看到或听到什么不应该让他们知道的。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让这些烂人发现我的妈妈作为模特为陌生人摆出了裸体的诱人姿势。 这将成为一个史诗般的故事,也许是消防科学项目所见过的最史诗般的传奇,教官们会讲述一些多年来发生的相当疯狂的故事中的一个最为火热的谈资。 “这些是你的一些朋友吗?”我的妈妈问道,她的声音就像寻常白天里一样正常。 这就像工程师看到火车失事了,但却无能为力。 我们只是站在那里,而他们一直在走并没有停下来。 杰瑞首当其冲摇摇晃晃地走在三人队伍最前面,当他笨拙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感到妈妈的手搭在了我的肘部。 “兄弟!”杰瑞叹了口气,蹒跚着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我的妈妈。“她真他妈地漂亮!” “谢谢。”我的妈妈说。 我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来。 她快要笑了! 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这是我生命的终点,看在上帝的份上! 我必须离开这所学校。 我必须去到别的地方,选择另一种职业开始学业。 这个故事最终会在整个行业内传遍引起轰动! 唐和菲尔赶上来了。显然,菲尔是这三个人中喝酒喝得最少的一位。 “嘿,你认识她吗?”菲尔问道。“瑞奇告诉我美术课今年要画一些裸体小妞。就是她吗?” 我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来由。妈妈和我是一百码内唯一的两个人,她的手穿过我的手臂挽在我的臂弯里。 “我……呃……”就是这样了。这就是我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的妈妈说。 我的头不由自主地偏过来,盯着她看。 “我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我就照顾他。”她补充说。 “你是他他妈的保姆?”唐不忿地脱口而出。 “差不多吧,”妈妈顺着唐的说法平静地说道。“他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宝宝。那时候,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 “这他妈的太棒了!”杰瑞气哼哼地说道。 “那时候你天天看着他光着腚,”菲尔说,“现在他反过来把你看的光溜溜喽。”他咧嘴一笑,仿佛他说出了几个世纪以来最为深刻的话。 “并非完全彻底通透,”我的妈妈说。“我当时涂了口红。” 我的头又偏向妈妈看去。妈妈在微笑,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参与一个有趣的小游戏! “狗屎!老兄……”杰瑞叹了口气。 “要是能让我看看这样的保姆的裸体,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校友们的嘴巴污秽熏天,显然无法进行正常的、有礼貌的交谈。 “管好你他妈的这张臭嘴!”我冲口而出。 我突然很生气。 不知何故,事情发生了逆转。 我一直担心他们发现我的妈妈后会怎么想。 现在我突然为妈妈发现我校友的猥琐下流而感到羞愧。 “很高兴见到你们,各位先生,”妈妈说。“但是麦麦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打算把他偷走。” “听听听听,她说她要把他偷走。”唐叹了口气。 “呸,他还需要保姆去给他换上一块新尿布!”杰瑞酸溜溜地嚷道。 “美女,我有必要提醒你,”菲尔说,“他的小弟弟可能不会比你上次看到的时候大多少。”他笑了,然后像个白痴一样咧开大嘴呵呵个不停。 这是因为他的确是个白痴! “我会去好好看看的,”妈妈说,好像他不是白痴一样。 “你们这帮小子也要当消防员吗?” “对,妈的,说的很对。我们都是。”唐得意地说。 “好吧,那么,你们三个好好照顾他。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他受伤了,我会崩溃的。” “他应该小心你对他的打击才对。”唐又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去,”菲尔说,他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我很想听听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 “不,不,”我的妈妈说,捏了捏我的胳膊。“我想要的只有他一个人。” “她想要独享他一个人,”唐叹息道。“这他妈的真让我伤心落泪。” 我正要再次对他们大吼大叫,这时妈妈用随心所欲的方式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根据我的经验,醉醺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成为一个好情人。” 妈妈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停车场。 “好了,你们这些孩子要乖一点、听话。”妈妈回过头来对他们说。 在我们的急救培训中,我们了解到休克的一些症状是:呼吸急促、呼吸浅薄、头晕、虚弱、焦虑、眼睛瞪大凸出、出汗和神志不清。 我的妈妈把我推搡进她的汽车并启动时,我有上述所有这些症状的表现。 不过,我不需要医疗服务。 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在妈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前,她开了似乎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车。 可我又确信应该没有那么久,因为从校园到我们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可话又说回来,妈妈并没有选择让我们直接回家。 她在路旁一家酒品类的商店停了下来。 “你留在这里。我马上回来,”妈妈对我说道。 是啊,这就是我们离开校园停车场后妈妈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像母亲一样表示事情会好起来,让我不要担心。 相反,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呆在车里。 我终于有机会整理一下思路了。 我的心率减慢了,颜色看起来更加清晰。 妈妈几乎是很快地就回来了,手里攥着那个随处可见的又长又高的棕色纸袋。 她不知为什么把它放在后备箱里,也许出于某种原因吧。 然后妈妈上了车。 她没有立即发动汽车,而是侧过身来面对我。 “对不起,我很抱歉,”妈妈说。“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会让你发现。” “我怎么可能不会知道呢?” 我问。 “你没有告诉我你在学艺术,”妈妈指出。“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任何关于你在上什么课的任何事情。” “我的确没有和你聊过。”我承认道。 “我知道男孩在你这样的年龄喜欢与他们的母亲拉开距离,”妈妈说。“这仍然是……痛苦的感受。” “我并不是想拉开与你的距离。”我说。 “真的吗?可经过今晚之后,你一定会恨我的。” “妈妈,我不可能恨你的。”我说。 忧虑刺入了我伤痛的心。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够真正信任的人。 许多艰难困苦的时刻妈妈照顾我度过了一个个难关,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她为我做出了难以想象的牺牲,我爱她胜过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 “即使过了今晚……今后也不会恨我?” “我只是感到震惊,仅此而已,”我说。“当然,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努力去理解这些发生过的事情。” 妈妈启动了汽车,然后倒车。她没有再解释什么。 “系好安全带,”我提醒妈妈道,因为仪表板的叮咚声似乎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在我的提醒下妈妈才系好了安全带,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家的路程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当我们下了车走进屋子,仍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沉默。 妈妈从包里拿出一瓶酸麦芽威士忌,拧开了它。 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我听到了她喉管咽下酒液发出的轻响。 这是新鲜事,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全新发现。 因为此前我只见过妈妈偶尔会喝上一杯鸡尾酒。 通常情况下,妈妈只喝“渐入佳境”这一种(用橙汁和伏特加调制的鸡尾酒)同时看看《重返犯罪现场》剧集或其他电视节目作为消遣。 “那个,我可以来一点吗?” 我问道。 “不行,”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还太年轻了。” “但也不至于年轻到可以去看你赤裸裸地身体,炫耀你所拥有的一切。”我说。 妈妈颓然地在躺椅上坐下来,像被一枪给命中。她随即又喝了一大口酒。喝得很猛、很快。 “你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荡妇。”妈妈说道。 我几乎想笑出来——几乎。 我认为这个世上最不可能成为荡妇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据我所知,她一生中从未约会过。 她从不带男人回家,也从不在外面过夜,除非她参加某个房地产会议。 即使如此,在那样的晚上她都会给我打来问候的电话。 如果她在某个酒店里纵情放浪,她不会在性爱的时候给她的儿子打电话的,对吧? “你不是一个荡妇,”我说。 “我在读高中的时候……”她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最终怀上了你的缘故。” 妈妈再次将瓶口对着嘴角倒了上去。 “妈妈,”我轻轻地说,“把瓶子给我。我不打算喝酒。你喝得太快太多了。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只是想赚取点疯狂的钞票而已,”她抱怨着说。“我以为这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我差点就退缩了,但莫琳一直劝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认识加斯基尔夫人吗?”我问着,并从妈妈的手指上夺过酒瓶。 大约三分之一多一点的酒已经被妈妈喝下去了。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我的阻止,妈妈可以把剩余的酒水迅速干掉! “我们一起练习普拉提(一种区别瑜伽的功能性身体训练)。”她说。 我知道我的妈妈是一家健身房的会员。 她曾经达成过的一笔房屋交易,之所以能够顺利成交,就是因为她把房子卖给了那家健身房的老板。 我知道妈妈很重视健身训练,甚至抱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我知道这让她保持着优美的体型。 然而,在经历了实验室的观察之后,我才真正体会了这让妈妈的身段状态有多棒。 “那又如何呢?”我说。 “所以你不恨,不讨厌我?” 我在妈妈的躺椅前面跪了下来。 “妈妈,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不要再为这个耿耿于怀了。” 妈妈往前挪了挪,我得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拥抱。 “你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我的一生中最好的……”妈妈说着。突然情绪失控哭了起来。 如果你想摧毁一个高大强悍的消防员的意志,那就抱着他哭泣吧。把我们变成小兔子,或者别的什么——柔软而虚弱的东西。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妈妈对着我的脖子哭喊着,“但是他把你给予了我。” 我意识到她在谈论的人是我的父亲。 这又是一件新鲜事。 妈妈从不谈论我的父亲。 我问过妈妈好几次,每次她的回答都简短并一致,她说:“我不想他,也不谈论他。他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的父亲,他……” 我问道,我以为此时此刻的妈妈可能会放松警惕,让某种信息泄漏出来。 可我得到的却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鼾声…… ******************** 我有足够的饮酒经验(当然,我的妈妈还不知道),我发觉在基本空腹的情况下喝五分之一的威士忌会导致……嗯,好吧,是一种让人昏倒的秘诀。 妈妈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醉眠了,她的气息均匀正常。 借此机会我把平时练习的消防员的搬运方法,把妈妈背在我的肩上,我要把她抱回她的卧室。 意识到妈妈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一事实,那天晚上我曾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的完美乳房此刻正像一种抚摸触及在我的背上。 妈妈漂亮的屁股(我实际上没有看到,但我确信它和她的其他部分一样完美)被我捧在手里。 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妈妈那双匀称浑圆的大腿或多或少地伸直了垂落到地,两脚分开,形成一个自然的倒V字形,通向美妙的部分。 妈妈的蜜色金发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她清丽的面庞。 为了让妈妈感觉上更舒服,我把它们梳到一边。 时至今日,我仍然认为正是这个诱因导致了我产生想要脱掉妈妈衣服的念头。 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偷窥妈妈的身体。 至少不完全抱有这样的目的。 我真的认为她不穿衣服再去休息睡眠会更加舒适。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想我在逐步的过程中违背了初衷,的确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有点猥琐了。 我先脱掉了妈妈的上衣,连带把她衬衫也脱了,这并不困难,因为此时妈妈的上身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 但在解决妈妈的牛仔裤束缚的时候我遇到了大麻烦。 牛仔裤包裹在大腿上,越脱反而箍得更紧了,在抽拽和拉扯的过程中,我一不小心把妈妈的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那是一条粉蓝色的,比基尼风格的内裤。 倘若在从前如果有人出于玩笑或者别的目的问到我的妈妈会穿什么样的内裤或类似的问题,再假设我没有因为他变态的疑惑感到生气而置之不理的话,我可能会想当然地回答一般保守老奶奶穿什么样的内裤我的妈妈就是诸如此类的即便不完全是那个样子大概其也差不多。 然而,现在当我看到这些纤细飘逸、性感的款式,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在我看到它们所覆盖的东西之后就更不会觉得惊异了。 这样的结果,就使得妈妈的浑身上下只戴着乳罩。 从她身上解除这些犹如屏障一般衣物已经很困难费力了,我不想再给妈妈穿上一套睡衣了。 于是我站在妈妈卧室的床边,脑海中不停地思考着,试图想象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胸罩的情景。 显然会让妈妈这种性格的女性无法接受并令她毛骨悚然,至少这种惊悚的心情对我来说感知也是一样的。 于是我又拿起了妈妈的那条粉蓝色的比基尼,比划着想把它们重新穿回到妈妈的身上。 犹豫不定之际我又忽然想到,在实验室作画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看到过妈妈的裸体了吗? 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既然我们母子之间已经有了这一层不为人知的密切关系——我把妈妈的乳罩干脆也脱下来了,然后翻出抱薄给妈妈披上掖好。 我必须承认我实际上盯着妈妈的裸体贪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给她盖上的。这就是让人会觉得的我猥琐的部分。 或者说,令人觉得猥琐的部分是,我在干这件事的时候阴茎又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以前我会上网选择一些匿名的比较感兴趣色情片刺激我勃起的程度,然后再用打飞机自慰的方式摆脱勃起的状态和感觉。 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无法言喻的,因为我持续的勃起是因为母亲的裸体的缘故。 在实验室我可以转换视线,把勃起对准加斯基尔夫人的背影下的屁股。 或者要艰难平息我的欲火。 然而在这里,妈妈的卧室里,我尽情地一边看着妈妈全裸的胴体,一边高昂地勃起。 我不想用什么方法缓解自己阴茎的胀痛,我让这种耸立的状态持续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悄然离开妈妈的卧室。 正确的轨道开始了脱轨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