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国度,时间见证了无数王朝的更替,见证了无数英才的成长,见证了更加先进的制度诞生,自然也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的家族兴旺,衰落。 经过上万年时光的洗礼,这一片土地上终于出现了两个可以代表这片地区的的两个家族,而这两个家族分别是江河陈氏以及峦山薛氏。 但是现代文明不仅带来了无数机遇,还给予了这些老旧宗族制度巨大的冲击。 终于,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江河陈氏以及峦山薛氏终于决定在这一代进行家族史上万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的首次和亲,而人选便是江河陈氏的少族长陈江夏以及峦山薛氏族长长女薛伊蕾。 两族和亲以后,原本以为由于家族利益捆绑在一起的陈江夏和薛伊蕾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感情不和,甚至很多与这两大家族在利益上有着争端的家族,企业都在准备看笑话。 但是出乎这些人意料之外的是,陈江夏以及薛伊蕾的感情非常的要好,甚至可以说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互相之间也是极为信任,亲密无间。 原来这二人从小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是从小相爱,私定终身。 江河陈氏和峦山薛氏在生意上的往来以及互助在她们两个的影响下都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逐渐地区性的垄断了多个行业,成为了可以在某些行业影响到国际市场的大型企业。 “这一份合同我看过了,对于我画出的部分我觉得很有问题,并且给出了我相关的修改意见,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埃尔文斯先生你先看一看呢?”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礼貌的将手中的烫金合同递给了眼前的外国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表现出了无比的自信,在他的眼里,仿佛眼前的这个外国商人只不过是一名只能点头同意的下位者一般。 这名外国男子也很配合,非常讨好的点了点头,用着生硬的国语附和道:“是的,陈江夏先生,我现在就仔细看一看。”说话之间,埃尔文斯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一边正在为陈江夏喂着水果的俏丽女子,以及一直站在陈江夏身后那位清冷英气的女性。 看了一遍合同以后,埃尔文斯拿出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然后用着极为谨慎的语气道:“陈江夏先生,对于……对于您的修改意见,我们公司都可以接受,这些都在鄙人的权限之内。虽然早就听闻陈江夏先生总是可以在谈判桌上,为晨雪集团争取最大的利益,但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陈江夏先生比我预料的还要年轻有为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也一直保持着微笑,但是埃尔文斯的嘴角不断地在抽搐。 他现在真的是怀疑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陈江夏的奸细,要不然自己的权限以及公司的底线怎么会被陈江夏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份合同完全就是低空飞过呀! 身边的女子将一颗葡萄塞进了陈江夏的嘴里,脸上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这位女子便是陈江夏的妻子,峦山薛氏族长的长女:薛伊蕾。 陈江夏将葡萄含进嘴里咀嚼,然后握着薛伊蕾柔弱无骨的小手,微笑的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 与此同时,出于礼貌的对埃尔文斯回应道:“多谢埃尔文斯的夸奖了,我和足下不一样,足下是为自己的公司打拼,而我则是为了家族事业,为了妻子儿女打拼,不免就要更加拼命一些,埃尔文斯先生,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呢?” 此时,陈江夏脸上的微笑不禁变得有些戏谑,看向埃尔文斯的目光也有些轻蔑了。 这些都让埃尔文斯有些不舒服,他嘴角抽搐着打开了合同,用着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说道:“陈江夏先生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呀,不过鄙人有些疑问,这一份合同上的字迹好像不太一样呀,足足有三种。鄙人怕陈江夏先生的修改意见被改过了,想要稍微确定一下,不知可否……” “哼~。”陈江夏轻轻的冷哼了一声,他早就料到了埃尔文斯会有这么一出,便装作很随意的说道:“哦~,这件事情呀,因为在修订这份合同的时候,我的妻子还有我的贴身保镖苏雅晴都参与了讨论与修订,所以有她们两个的笔迹也是正常的。” 此话一出,埃尔文斯的眼角也跟着嘴角一起抽搐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男人说出来的话,什么叫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女保镖也参加了修订。 妻子暂且不论,埃尔文斯的眼睛看向站在陈江夏身后像是看这一只虫子一般看着自己的苏雅晴,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连一个女保镖都可以插手主家商务了,简直乱了套了! 显然,陈江夏看出了埃尔文斯眼中的意思,此时陈江夏脸上的微笑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为冷漠的面孔。 他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微微皱眉对着埃尔文斯说道:“埃尔文斯先生,从你的眼里我可是能看出一些您对我的贴身保镖苏雅晴小姐的一些不尊重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要解释一下,苏雅晴小姐虽然是我的保镖,但也是我江河陈氏下附属家族清水苏氏的大小姐,请埃尔文斯先生对其保持相当的尊重!” 这下埃尔文斯就更加吃惊了,没想到清水苏氏的大小姐居然会来当女保镖。 眼看着眼前的这一男两女都释放着让他浑身难受的气息,以及下一秒就可能灭了他的眼神,埃尔文斯终于坐不住了,他带上礼帽,拿起合同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不起,苏雅晴小姐,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千万不要怪罪。” 苏雅晴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埃尔文斯,并没有理会他。埃尔文斯也没想到苏雅晴会这么不给面子,嘴角抽了抽就连声告罪,然后走出了会客室。 待到这个会客室内只剩下了陈江夏三人以后,陈江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伸了个懒腰道:“啊~,今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麻烦死了呀!!!” 一直在一边站着的苏雅晴也走到主位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用手撑着脑袋道:“哼!我对这些表里不一,狗眼看人低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居然让我和他们呼吸同一个房间内的空气这么久,真是让我恶心!” 刚才一直看着热闹的薛伊蕾看着有些气呼呼的苏雅晴便连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对不起啦雅晴,毕竟江夏的安全还是很重要的呀。尤其是在会客的时候,谁能确定客户就对江夏没有歹意呢?你是江夏的守护神,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身边。” 原本这是一些很普通的对话,但是在苏雅晴和薛伊蕾对陈江夏做出的动作配合下,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正常了。 此时薛伊蕾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手指顺着陈江夏的喉结一直往下滑动,然后一点一点的接近陈江夏的裆部。 苏雅晴则更加的过分,明明只是一个贴身保镖而已,却一直用着自己脚上那双厚底皮靴的靴尖轻踢着陈江夏的小腿。 稍微踢了几脚以后还不过瘾,直接将脚踩在了陈江夏的裤腿上,留下了一个满是灰尘的鞋印。 原本作为家族少族长的陈江夏面对这样的调戏应该会很尴尬,对于苏雅晴无礼的举动也会很生气才对。 但此时的他不仅没有这些反应,甚至从他的脸色看来,陈江夏现在在暗爽中! 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苏雅晴和薛伊蕾嘴角处勾勒出来的微笑越发的明显,薛伊蕾在这个时候用自己的手指在陈江夏的裆部上划着小圈道:“江夏,虽然雅晴是你们家附属家族的人,但也是我的好闺蜜呀,我们的感情就像是亲姐妹一样,你可不能亏待她!”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陈江夏的脸越来越红,甚至出现了过度换气导致的缺氧状态,他磕磕绊绊的回答道:“是……是的,我怎么可能会亏待雅晴……雅晴小姐呢?!” “噗嗤!”薛伊蕾忍不住笑出声了,陈江夏的丑态在她的眼里非常的有趣。 憋着笑继续说道:“那你看,雅晴的脚今天都站了一下午了,你是不是应该用你的狗嘴好好伺候一下呢?” 说道这里,陈江夏的眼睛一下子就被苏雅晴的皮靴玉足吸引了。 作为陈江夏的贴身保镖,苏雅晴的身体锻炼的很好,不仅有着女性的柔美,还拥有着极为匀称的肌肉。 她的小腿和玉足在这上硬质皮靴的包裹之下线条更加优美,再加上她独有地清冷气质,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她踩在脚下。 听到薛伊蕾的话以后,苏雅晴将自己架在陈江夏腿上的脚放了下来,踩在了地面上,略带调侃的说道:“哎呀,既然我的好闺蜜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也应该给少族长一个表现……不,是报答我的机会才是。不过,可不是什么狗,什么时候都可以舔我的脚的,要不然少族长先用你的狗舌头给我的皮靴抛光一下,然后我在考虑你的舌头今天有没有资格给我舔脚呢?少族长意下如何呀?” 听到这句话,陈江夏立刻就失去了刚才谈判时那一副年轻才俊的样子。 此时的他丢掉了装饰用的眼镜,像一条卑微如泥土一般的贱狗,跪在了自己的女保镖苏雅晴的脚下磕头祈求道:“请苏雅晴小姐让贱狗用舌头为您的皮靴抛光,获得侍奉您高贵玉足的资格!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贱狗还想……还想请苏雅晴小姐开恩,让伊蕾主人可以解下贱狗下体上的贞操锁,让贱狗射精!贱狗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啊!” 在说话的同时,薛伊蕾已经将陈江夏的裤子和内裤都用剪刀剪了下来。 一枚明晃晃的银质贞操锁和水晶弹子锁牢牢的将陈江夏的肉棒束缚在了小笼子里面,没有半点自己射精的可能。 略有红肿的蛋蛋,以及那一股骚味,显然是已经很久没开锁了。 对此,薛伊蕾看着自己丈夫没出息的狗鸡巴,嫌弃的说道:“咦~,居然去求雅晴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的贱狗!”说着,还不忘提起自己的裙摆,往陈江夏的蛋蛋上来一脚! “啊!”伴随着陈江夏的惨叫,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蛋蛋上。 没有了长裙的遮蔽,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拴在薛伊蕾脚踝上明晃晃的小钥匙,这就是控制着陈江夏射精自由的开关,对于陈江夏如此重要的东西就这样被随意的拴在妻子的脚踝上,足以凸显时陈江夏在自己妻子的脚下是多么的卑微。 看着自己的闺蜜和自己的少族长这番动作,苏雅晴笑着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就别逗他了,少族长已经这么卑微了,你就饶了他吧。再说了,今天可是说好了要让少族长射精的,作为主人的你可不能食言哦。” 说罢,苏雅晴又看向了陈江夏道:“好了少族长,你也应该知道了,我们今天会让你射精。所以还请你立刻用你那肮脏的狗舌头为我的皮靴进行抛光,要不然可别怪我下一次你说安全词的时候,我忘记制止小姐哦。” 被这么说的薛伊蕾兴趣不高,看着自己丈夫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的下体,心里默默的响着:明明蛋蛋和肉棒被锁起来的时候比较可爱嘛,而且江夏的精液全都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被他随便射出来呀。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表面上薛伊蕾还是不好不给自己的闺蜜这个面子,毕竟从第一次调教开始,陈江夏和薛伊蕾二人就为了不让双方过了火,特别让苏雅晴作为调教过程中的监督人与调停人,这样她们才能肆无忌惮的玩耍。 “好啦好啦,真是便宜你这贱奴了,今天又可以浪费本来属于我的精液了!”说着,薛伊蕾一边用脚背拍打着陈江夏的蛋蛋,一边解开了紧紧拴在小笼子以及卡环上的水晶弹子锁。 感恩戴德的陈江夏不停的亲吻着苏雅晴的鞋尖,磕头感谢到:“感谢苏雅晴小姐为贱狗说话,如果没有苏雅晴小姐的劝说,贱狗的狗鸡巴恐怕就得不到解放,蛋蛋……蛋蛋也会被精液胀爆,多谢苏雅晴小姐的大恩。” 苏雅晴微微一笑,端坐着对跪在自己脚下的贱狗少族长微微鞠躬,露出了一个礼仪的微笑道:“不用感谢我,少族长,这是我应该做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少爷可以用实际行动感谢我,比如在为我抛光鞋面的时候可以更加努力一点。” 另一边,看着有些醋意的薛伊蕾鼓着脸蛋。 陈江夏自然是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气,贞操锁刚被解开来了以后,他就原地转了个身,亲吻着薛伊蕾脚下鲜红的高跟鞋,努力的让自己的头顶不超过她的小腿中部,卑微的在薛伊蕾的脚下述说着对她的崇拜。 “感谢伊蕾主人的仁慈,您就是贱狗唯一的主人,如果没有主人的恩赐,贱狗这一辈子都将没有射精的可能!贱狗将会一辈子被欲望折磨,然后变成一条对什么女人都会发情的野狗!我的一切都是伊蕾主人的,请伊蕾主人降临对贱狗的神罚,让贱狗在伊蕾主人的奴役与调教之下,不知廉耻的射出来吧!”说罢,陈江夏不断地亲吻着薛伊蕾的高跟鞋鞋面以及那洁白而柔软的脚背。 感受着深爱着的丈夫的嘴唇在自己脚背上的触感,薛伊蕾的俏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哼……哼~!就你……就你这贱狗嘴甜!要不是看在你还能取悦我,长得还……还说得过去,我和……。和你还有孩子的份上,早就不屑于调教你这贱狗了!” “呵呵,小姐真是一如既往的腼腆呢,明明对少族长喜欢的不得了,嘴上还一副嫌弃的样子,这就是傲娇了吧。”苏雅晴带着调侃的味道,微笑着说道。 “呀~!雅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闺蜜呀!怎么老是帮着这贱狗呀!”薛伊蕾俏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对苏雅晴吼道。 苏雅晴也不慌不忙,轻轻的踢了踢陈江夏的蛋蛋,示意他转过身来为自己的皮靴抛光。 陈江夏也非常的识时务,立刻转身,将自己的双手作为鞋垫,让苏雅晴的皮靴玉足踩了上去,用心的为苏雅晴舔掉上面的微尘。 每一次舔舐不仅会将苏雅晴短靴上的污垢带走,更会留下一道舔舐过的水渍,在会客厅的灯光照耀下异常的显眼,为苏雅晴添加了几分神圣。 一边享受这自家少族长的服务,苏雅晴将空闲的哪一只脚踩在了陈江夏的脑袋上,有些得意的对薛伊蕾说道:“在是小姐的闺蜜之前,我现是少族长的贴身保镖,是江河陈氏附属家族的成员,所以我自然偏向少族长呀。” 此时,薛伊蕾已经蹲在了陈江夏的身后,一只手用中指探入陈江夏的肛门寻找他的前内腺,另一只手则是像挤牛奶那样撸动着陈江夏的肉棒。 不仅如此,薛伊蕾还在陈江夏的肉棒下面放上了一个小小的烧杯,准备收集陈江夏射出来的精液。 一边玩弄着,薛伊蕾对于自己这个塑料姐妹花撅起了小嘴抱怨道:“哼!我就知道关键时候姐妹根本靠不住,最后只能靠自己!”说着薛伊蕾找到了陈江夏肠道内的小凸起,在用力按下的同时加快了手上撸动肉棒的速度,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薛伊蕾严厉的说道:“贱狗!既然这么想射精的话就把你蛋蛋里面所有的存货一滴不剩的射出来,今天必须把这个五十毫升的稍微射满,要不然就等着整整一个月的射精管理吧!” 膨胀的快感让陈江夏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过度的兴奋让陈江夏的身体不断在颤抖。 这剧烈的颤抖直接影响到了苏雅晴踩着他脑袋的皮靴玉足,以及薛伊蕾伸进她肛门内的手指。 使得二人不禁异口同声的对他吼道:“贱狗,你给我老实点,还想不想射精了!”说罢,陈江夏咬着后槽牙,一下子就老实了不少。 看见重新忍耐,并且开始用心的舔舐着苏雅晴靴面并且对自己美丽的妻子薛伊蕾的手指逆来顺受的陈江夏,儿女的脸上都露出了非常温和的笑容。 而就在此时,这三人不知道,一名长相儒雅,与薛伊蕾有着七分相似,眉眼之间又和陈江夏神似的一名小男孩就站在会客室的门口。 这位小男孩便是苏雅晴所侍奉的小少爷,陈江夏以及薛伊蕾爱情的结晶:陈晓溪。 原本是已经肚子饿了,想要让爸爸妈妈准备晚饭的,年仅十岁的陈晓溪居然看见了这一幕。他捂着自己的小嘴,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也就在此时,陈晓溪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渴望,看着帅气的妈妈以及苏雅晴阿姨,陈晓溪的感觉自己似乎就是想要成为像她们这样帅气的支配者。 而在这时,从一旁走来了一名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大姐姐。 黑色的齐肩碎发配上空气刘海,使得本身就极为淑雅的面容中透露出属于女性特有的温柔。 这位便是这座宅邸的实习女仆,未来将继任这座宅邸女仆长的人:曲江月。 陈晓溪并没有发现这位身穿女仆装的大姐姐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他仍然注意着会客室里母亲和苏雅晴阿姨对父亲的调教。 曲江月看了看陈晓溪的视线方向,便无奈的心道:原来是少夫人和少族长又在做这种事情吗?这次被小少爷看见了,可有些难办呢。咦~?! 原本有些为难要如何向小少爷解释的曲江月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家小少爷居然看着这一幕勃起了。 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不明显,小少爷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但是从上往下看的曲江月看的非常清楚。 此时的他捏着下巴,仔细的观察了一小会儿,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虽然陈晓溪自己可能都感觉不到,但他本人一定是一个隐藏的抖M! 不过,曲江月并不打算现在就奴化陈晓溪,让他迷恋上自己。 毕竟自家的小少爷还没有长好,现在就开始奴役的话,可能会伤着身体,这并不是曲江月想看到的。 为了不伤及小少爷的面子,曲江月微微跪坐在地上,用她那温柔的声音对陈晓溪说道:“小少爷,您在看什么呢?少族长和少夫人在吗?” “呀!”曲江月连忙关上了门,然后磕磕绊绊的回应道:“曲……曲江月姐姐,我……我不……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说着,陈晓溪便逃走了。 关门的声音也被陈江夏三人听见了,她们试探性的对外面问了问:“是谁在外面!” 曲江月听见是苏雅晴的声音,立刻敲了敲门,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我,曲江月。” 三人一听是曲江月,顿时就长舒了一口气,便让她进来了。 进来以后的曲江月先是对着正在被奴役,蹂躏着的陈江夏行了一礼道:“少族长,打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此时作为贱狗的陈江夏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地位比作曲江月鞋底踩着的地毯,不敢接受她的道歉,习惯性的对着曲江月的小皮鞋磕了一下。 对于这个曲江月也已经习惯了,虽然受不起,但是也不得不受着了。 她连忙向此时真正的话事人,薛伊蕾小姐说道:“少夫人,小少爷好像已经很饿了,我已经吩咐厨房烹制菜品了,还请少族长,少夫人还有苏雅晴小姐移步餐厅吧。” 听到是自己儿子饿了,薛伊蕾非常熟练的给已经膨胀到极限,但是还没有射出来的陈江夏的肉棒上了锁道:“呀!晓溪饿了吗?这可是头等大事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其实只要薛伊蕾愿意,她现在就可以让陈江夏射出来。 但是由于她沉溺于这种寸止丈夫的快感之中,所以她并没有这么做。 被这样寸止了的陈江夏简直就是痛不欲生,他用非常可怜的眼神向苏雅晴求助,并且还向着自己的妻子乞求,但却没有一点作用。 此时曲江月也向着他投来非常抱歉的目光,但是胸中的欲火仍然在旺盛的燃烧着。 “对了,江月酱,你也已经18岁了吧,我记得你和雅晴的女儿,苏白芷是同龄的吧!”薛伊蕾不经意的说道。 曲江月恭恭敬敬的回应道:“是的,少夫人,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薛伊蕾和苏雅晴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再过四年,晓溪也要十四岁了。这四年你就和苏白芷一样,先去家族本部修习四年吧。回来以后直接接任这座宅邸的女仆长,那时候宅邸的主人就是晓溪了,你要好好辅佐他。” 虽然很舍不得和陈晓溪离开,但是曲江月知道,想要长久的留在这座宅邸,本部修习是必经之路。 曲江月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感激的说道:“明白了,谢谢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