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这语文课真是无聊…” 我叫柏心，在X市里的一所中学，我已经浑浑噩噩的度过了美好的高一，现在是同样准备浪费掉高二的浑浑噩噩进行时。 正在把这位中年女性在讲台上讲着课文，把应该被理解到什么的声音当做背景音乐，我看着窗外驰过的车辆，教室也足够大，在没人注意到的最后一排，这里确实称得上王的故乡。 不过在这里，“王的故乡”也需要与别人分享，我侧过脸，忽视余光扫到语文老师那飞溅出来的口水，看向右边空空的座位，已经上课一刻钟了，我的同桌竟然还没到。 “以往她也迟到过，这次是不是时间有点长了…” 说起我的同桌，拥有一位女同桌也不算稀奇，每个班男女生都比较平均，而且她总是离开座位走动，所以我和她商量成功坐在了窗边，不用我总是起身让座，实在是直爽，得益于我放任她抄我的作业。 教室的后门被猛地拉开，只见她推门进来，引得不少同学回头观望，她也理所应当得到老师一声奚落。 “怎么也不穿校服啊，快回到座位上去，周乐乐同学！” 她也不太在意，大步流星的走到我旁边坐下，气喘吁吁的翻出书本，胡乱的撑开一页，手托住下巴半听半玩的，在我旁边逐渐安静下来。 我的同桌——周乐乐，是一位运动特长生，总是扎着高高的马尾辫，难得的是皮肤没被晒得黢黑，身高和我相仿，或者说比我稍稍矮了几厘米，以她优秀的身体素质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累成这样，我如此想着，不免多看了几眼。 今天的她确实有很多不同，没有穿校服，穿着的应该是平时训练的运动服，凌乱的碎发被汗浸湿盘错在她暖白色的脖颈上，脸上红扑扑的，微微起伏的胸口，沉重的呼吸在逐渐平稳，连我都是第一次见。 “那个…周…” 我想悄悄问问她发生了什么，突然闻到周围有些好闻的气味，身上的某些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才知道的是从周乐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穿着的运动服拉链往下拉了不少，正巧她低着头擦汗，我微微挺直后背，虽然不足以看到里面，穿着运动款式的内衣，下面竟然是赤裸裸的小腹，竟然是这样就到了学校。 肤色还有些红润，她用手轻扇着企图凉快凉快，她的汗香被赶到我这一边，似乎少女在田径场上挥汗如雨，阳光把她的汗水烤干，散发出如此怡人的味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少女的体香？！ 光是闻着这个味道，血液就不由自主的流向我的老二，这场景和气味对一个荷尔蒙爆发的高中生，对我来说有都着过分的冲击力，弄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发痒，已经没法听课了，想多靠近她一些，呼吸她身上的味道，不能让自己显得跟变态一样，幸亏我还她的关系还算不错。 “同桌之间相互讨论一下文中这句话的理解！” 这时候语文老师打了一击助攻，班里瞬间嘈杂起来，周乐乐把身体转向我这边，带过来一阵香风，透过运动服敞开的小缝隙我已经看到了她穿的黑色内衣，裸露的胸口还挂着汗滴，我赶紧错开视线。 “啊！刚刚是哪句话来着…” 我的心思全在周乐乐身上，以至于根本不知道老师问的什么，倒是她伸出手给我指着书本，整个身体靠的更近，释放催情物质的裂缝进一步拉开，我假装没有看到她湿漉漉的腋下，跟她打趣到。 “话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 “去体校的早训迟了一点，别提了，今天莫名其妙赖床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先去体校完成了教练规定的训练，结束的时候已经迟到了，这是跑着来学校的。” 周乐乐的呼吸已经完全平稳了，我俩就这样小声呢喃着，我看到语文老师正偷偷看着手机，于是和她放宽心聊起来。 “校服呢？” 我问道，她正用手抖着衣服透气，更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酸酸的，完全没有狐臭的异味，偷偷嗅着，感觉脸上已经升温了很多，希望她没有发现吧。 “校服在书包里来不及换了。” “啊！我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不会影响到你吧…” 她说着就停止了透气的手，让我一惊，也让我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还是赶紧打圆场到。 “不会不会…说起来汗，平时怎么都没有呢 ？” “平时都会下训之后在学校体育馆里的小浴室里冲个澡，这次显然是来不及了。” “所以说你每天都是几点起床啊…没想到运动健将也会迟到。” 我感慨着人类生活的参差。 “这样可奚落不到我啊，话说回来真的没事吗，这个味道…” “平时都是换好校服，这身衣服就丢在学校社团换换衣间的储物柜里了，毕竟里田径社部门就在体育馆里。” 周乐乐伸出手就要拉上运动服，看了她真的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怕我介意她身上的汗味。 “真的没事…看你还挺热的…我不介意的。” 总不能坦白自己在闻她身上的味道吧。 “好！停吧。” “柏心，你来分析一下！” 语文老师看样子刷够了视频软件，继续开始上课。 “啊！好！” 自然是知道了老师的问题，我站起来回答了几句，坐下之后更加难以平复心情，闻着时有时无的味道，第一节课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节课是数学，老师是位年纪更大一些的中年男老师，悠然的讲课风格会让大多是同学犯困，不过周乐乐却很少打盹，可能是因为保持锻炼所以总是经历充沛吧。 但是今天的她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大概是缺少了淋浴清爽的那一环，来的也急，她伴着老师“吟诵”的数学解题，趴在桌子上犯困，老师自然也不管她或者任何人，这种讲课风格其实也让不少同学对他怨声载道。 现在所讲的知识还在我可以摸鱼划水的范畴之内，所以还是有意无意的品尝着周乐乐身上飘散来的香气，可惜是她为了保持体温完全拉上了拉链，汗味淡了许多。 我只好用意念去追寻，突然又有一股味道加入了这场争夺我鼻腔的战争，似乎是从课桌之下传开的，我寻觅了好久，发现她半脱掉了鞋子，骨感但是有力的脚踝，解脱出来的脚跟露在外面，虽然有些不雅，但是白色短袜却狠狠击中了我的心尖。 现在再说明倒也不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逐渐开始喜欢上了女生的足部，一开始只是对着手机里的二次元图片，后来也看过了各种小电影，对着她们泄火，但是屏幕中的映像于现在我面前的少女有云泥之别。 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脚，就在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心里痒痒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心里感受，此情此景，越是注意，周乐乐鞋中的味道就越往我鼻子里钻，这个气息，我已经完全的勃起了，小弟在内裤里吵闹着。 “不能这样！她可是你的同学和同桌！” 洁白翅膀的小天使在我耳边说。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一直在想这种事吗，机会就在眼前哦～” 长着黑色尾巴的小恶魔用三叉戟戳着我的脑袋说。 抵不住诱惑的我听从了自身的邪念，拿起桌上的橡皮，轻轻丢在地上，丢到周乐乐的脚边，用这种俗套但是管用的方式，我俯下身子，把脸尽可能的贴近周乐乐的脚，不敢发出一丝丝声音。 白色袜子包裹的脚掌后段离我的眼睛越来越近，棉袜的纹路越来越清晰，奇妙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多吸了一下，透气的运动鞋没有让汗水失去本味，但仍然有闷闷的汗臭，温热的气流打在我的脸上。 被汗液弄湿的袜底，大概是她这样晾脚的原因，仔细闻下来，实在无法形容的甜美气息，微微的酸臭竟然这么让我着魔，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我就这样侥幸的闻着，直到她睡梦中轻踢了一下脚 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起身，攥住橡皮的右手已经渗出汗来，我已经不敢呼吸，看着，听着周乐乐的动静，幸亏她没有醒来，纵使脚上的气味在我的肺叶中打转，我才敢喘息几口。 她把脚滑进鞋中，现如今清新的空气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彻底迷上了她的脚，那是三次元女生的脚，足香在我有意的辨析下更加醇厚，眼神逐渐迷离，我生怕自己的小帐篷被别人看到，往下拉了拉校服的上衣。 之后就再无机会了，我和她有意无意的交谈，其余时间就盯着她的脚看，一直今天放学，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心头的味道也没有再次出现，她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我刚想开口问些什么，但是话语全都卡在喉咙，被咽回肚中。 当天回到家里，吃过无味的一餐，草草了结作业，我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的翻看着存储的各种资源，每每看到里面二次元少女递到面前的脚掌，我就会“闻”到同桌周乐乐的半露足底的汗香。 滚烫的血液顶着裤子一阵阵脉动，透明的汁液一次又一次打湿了内裤，我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裤子，直到一发白浊从我的身体里冲出，庞大情欲从身体里抽离，被团进卫生纸中，丢到垃圾桶里，我的脑袋已然空无一物，虚弱的躺在床上。 拖沓的动作我脱了上衣，从衣柜里随意抽出一条新的内裤，套在同样虚弱的另一个柏心上面，一头倒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的那一刻，我坠入无底的深渊中。 第二天，我和周乐乐像往常一样在教室里相遇，她总是起的很早，训练之后才会过来，我通常会先到教室一步，看到她利索的马尾辫已经放低，发梢还挂着水柱，明显的香氛说明她洗过了澡，我的失落难以言表。 棕色的校服外套，里面洁白的衬衫，骄傲着隆起的双胸，换上了符合学校规定的格子裙，大腿膝盖小腿直至脚踝，如此傲人的曲线遮挡在运动服下实在暴殄天物。 只是看着她时而蜕出休闲鞋的洁白棉袜，想必已经换掉了训练穿的短袜，我的心就激动不已，昨天的一切在倒带，我鬼迷心窍一样的开口问道。 “今天不是运动鞋了，没有训练吗？” 真是问了个极蠢的问题啊，我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运动鞋都存在学校的储物柜里啊。” “明明昨天跟你说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她一边翻找着书包，平常的眼神对我表示置疑，我却不敢直视，周乐乐的目光夹带着锐利，大概是我心虚的反作用，我一时的词穷，她接着说到。 “再说我以往都是传休闲鞋或者帆布鞋上学的，你的观察不够仔细啊。” 她开着玩笑转过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的是那么自然和爽朗。 “谁没事会看你的脚啊…去去…” 我打掉她的手，实在是太羞耻了，我那番自爆式的发言她根本没有发现端倪。 上午的课已经结束了，仿佛失去了依靠一样的我瘫在桌子上，老师离开教室，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找到自己的伙伴一起去了食堂，周乐乐也一样，教室外面有等她下课的女同学，看肤色应该是同在田径部的。 见我还没动，周乐乐临走前问我。 “你今天怎么啦？蔫蔫的，没有精神吗？” “可能是吧…唉…” 只要尝过一次就无法自拔了，我说到。 “饭还是要吃的，赶紧去吧不然食堂会很拥挤了哦。” “你要是不好好听课，我以后抄谁的作业啊？！” “走啦！” 周乐乐一转身离开了教室，我看着她和小姐妹走在一起，脱离了我的视线，我也打算动身去食堂，但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耳朵里低吟。 我通常是一个人去吃饭，周乐乐现在去了食堂，大部分学生也去了，那体育馆的田径社岂不是空无一人，如果能找到她的柜子，和她的袜子… 小天使还没来得及阻止我，这时候有几个能说的上话的男同学路过我的座位，一个人把手按在周乐乐的桌上，看着教室外，对我和他周围的几人说到。 “真是好福气啊你，柏心，有这么好的女同桌。” “为什么这么说？” “还要装傻？我说的当然是周乐乐，身材这么好，长的还好看，啧啧啧。” “是啊，平时我主动找她说话，她没几句就躲避推脱开了，你俩倒是很自然啊，难不成你对她有想法？” “我…” 还没等我辩驳，又有一个男同学说到。 “听说她还有个妹妹，也生的花容月貌，只可惜她们姐妹很少一起出现啊…” “为什么你说的就这么肉麻啊，那可是亲姐妹，就在高一部，叫周瑶瑶。” “对对！她还是咱们学校的播音员，我可是每天都期待着她的声音出现在学校广播里呢。” “………” 原来周乐乐还有一个妹妹，我现在的也无心考虑这些事，快步走出教室，果不其然学生们都冲向了食堂，操场上还有一些学生在顶着太阳训练，我从旁边的小路摸进了体育馆，上到了二楼。 田径社是学校里体量很大的一个社团，不仅体育馆大部分时间供他们社员专用，而且有自己的储藏室，分男女的换衣间，一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真是疏忽啊…这条走廊上竟然没有摄像头…” 从众多电子游戏里学来的潜入技能被我用在这里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希望我的“老师”们不会介意。 应该是不愧是运动生吗，两边的换衣间都没有锁门，应该也是为了日常使用的方便。 “呼…呼…” 我的心脏跳的太快了，纠结犹豫和冲动兴奋交织在一起，面前的女更衣室没有一丝声响，我抚上冰凉的铁门，被发现的后果不言而喻，处分，唾骂，甚至法律责任，我害怕了。 “？！” 不知道是风还是什么，手指和门板拉开距离，门栓发出吱呀一声，我一阵心悸，有一股引力拽着我进了女更衣室，我微微张开的嘴巴发不出一个字来，木讷的开始环看四周。 换风扇嗡嗡作响，残存和汗味和洗发水的香味混在一起，时值正午，室内的光线条件还好，长椅上没有凌乱的衣物，储物柜也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最上面的挂牌区分了高中三个年级。 “高二…这里…然后…” 既然已经进来了，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我端详着每一个柜子，每个柜门上贴着自己的名字，意外的容易啊，高二部只有几个柜子有了占用，我挪了一步，来到周乐乐的柜门前。 “最后是…柜门锁…” 内置的锁栓，钥匙应该只有周乐乐本人和管理员才有，如果打不开门，我只能无功而返，我颤抖着右手扣进内凹的把手，抱着试探的心态往外一拉。 “咔哒！…” 竟然开了，熟悉的味道立刻从柜子里出来拥抱了我，世界刹那之间静止了一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坏笑着的小魔鬼用三叉戟扎住我的右手，往柜门深送。 还挂着潮气的运动内衣，款式和昨天她穿的一样，运动短裤，甚至内裤也在里面，但是最吸引我的东西不是这些，我拿起里面放着的运动鞋，一股扑面的汗香净化了我的身心，微微泛黄的白袜就团在鞋子里面。 我手指一捏，无比尊崇的取出那双袜子，贴近鼻尖，胯下有了反应，我甚至忘了得手之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棉袜没有了体温的滋润，静静躺在鞋中等着我的到来，看的到上面卷起毛球，脚掌淡黄色的印子留在了原先洁白的袜底。 我忘了自己的处境，几乎忘了一切，直到体育馆一楼的篮球场里穿来了响亮的声音，把我拉回来现实世界。 “啪！…啪！…啪！…” 在密闭的体育馆里回荡，是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我感觉把周乐乐的袜子塞进口袋里，摆放她的运动鞋之后合上柜门，迅速冲了出去。 我吃过饭了回到教室，周乐乐回来的比我快，我刻意躲避她的目光，在她和女同学聊天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的把口袋里她的袜子掏出来塞到书包里的深处，甚至拉上了书包链。 “发生什么好事啦，看你的状态恢复了不少啊。” 周乐乐见到我回来，看了一下我的脸，就知道我已经恢复了精神，原来女生会观察的这么仔细吗。 “啊啊…吃过饭之后好多了…” 我搪塞一句，她很少追问，下午的课也没有什么变化，我倚在椅子的靠背上，假装专心的沉思，实则把手虚掩在口鼻前面，脊背一阵阵的发热，期盼着尽快放学，让我勃起的阴茎重获自由。 终于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了，我抄起书包就要往外走，忽然听到周乐乐喊我的名字。 “柏心！” 我愣在了原地，真正的做贼心虚原来是这种感受，我缓缓回头，她之后说的话倒是让我虚惊一场。 “明天我要抄你的作业啊，可别比我来的晚哦。” “啊！当然没问题…话说你抄的还少吗…” “因为今天下午田径社还要训练，回到家写作业就太累了，麻烦你啦～” 仿佛一道闪电劈在我的头顶，我艰难的点点头，周乐乐潦草的收拾了一下书包，几步就来到我的背后，双手把住了我的双肩，大力的揉捏起来。 “诶！…嘶…疼疼疼…轻点啊你…” 我肩膀吃疼，更被她吓了一跳，惊呼起来。 “这样就疼了？我们训练之后互相放松的力度不知到比这个重多少呢。” “果然你今天很奇怪啊，写好作业之后赶紧睡觉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