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宅后院,练倾城房中。 练娥眉挑亮灯芯,继续捧书阅读,只是许久,仍旧未翻一页。 练倾城与雨荷在罗汉床上一边吃着瓜子喝着茶水一边对坐闲谈,见她如此,练倾城摇头一笑,雨荷却道:“姐姐看了一夜,这书却还没翻过十页罢?” 练娥眉俏脸一红,白了妇人一眼嗔道:“就你多嘴!” 练倾城扔了手中瓜子皮,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对雨荷笑道:“你且与为娘说说,那女尼到底是何来历?那般媚意天成,只怕比为娘全力施为还要强些。” 雨荷摇头道:“女儿也不知根底,只知她在高府多年,女儿前面数房高家小妾进府的时候,她便已在府里居住……” 她小心看了眼外间,迟疑半晌才小声说道:“只听那高升说过,此人干系重大,若非如此,以他贪淫好色,哪里能忍得住如此秋毫无犯?” 练倾城轻轻点头,“单是以她容颜,便胜吾等数倍,再加上那股子天生沛然媚意,若非身份特殊,只怕早就与你在高家做了姐妹了。” 雨荷莞尔笑道:“真要如此,只怕那高升早就油尽灯枯了,哪里等得到今天才一命呜呼?” 练娥眉一旁叹道:“若是能早一步知晓高家根底,与那高升用一番手段,未必不能找出那本名册,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雨荷追随练倾城甚久,虽不算是圣教中人,却也知道自家干娘与圣教藕断丝连,更是知晓练娥眉特殊身份,她微笑不予置评,练倾城也不接女儿话头,只是说道:“事已至此,趁早与教主禀明此事,留待教主处置便是。” 练娥眉忽而掩嘴一笑,“爹爹在高家密室搬出许多金银,单从数量来看,只怕便是钟鸣鼎食之家,也够挥霍好几辈子的了!” 练倾城问起当日情由,听练娥眉说得彭怜搬动金砖样子极是好笑,不由莞尔一笑,说道:“你爹倒也不是贪财,只是惦记家中姐妹生计,但凡有机会发财,便必然不肯错过的。” “年前回来,每房姐妹送了一块金砖,这事儿你诸位姨娘们笑了好久……” 雨荷嫣然笑道:“声声『爹爹』叫着,其实终究是十几岁的少年郎,总还是有些赤子之心的。” 练娥眉撇撇嘴,小声说道:“我看是人小鬼大才对!” 母女三个笑了一回,练倾城叮嘱道:“私下里咱们娘们说说也就罢了,当面可莫要说走了嘴,你爹最在意别人说他年少,被他听见可不得了!” 雨荷练娥眉不住笑着点头,雨荷先道:“说起来,今夜爹爹是来母亲房里,享用咱们母女三个,还是去那岑姐姐房里,试试那对母女花?” 练娥眉脸色微红,轻轻摇头说道:“冷家妹子病体未愈,如何能……能……那个?” 练倾城笑着说道:“你爹爹身负玄功,最能为女子起死回生、白骨生肉,冷家丫头不能承欢,却不是不能云雨施功,莫要心急,此时时辰尚早,今夜你们爹爹断然不会放过咱们娘仨的!” 雨荷笑道:“他也不嫌辛苦,难道每日夜里都是这般来回奔波的么?” 练倾城莞尔笑道:“若是平常人,自然轮流各房过夜,何至于这般辛苦?他一来天赋异禀又有玄功加持,二来外出任官,与众位姐妹聚少离多,是以每次回来,便要这般各房巡游一番,总要雨露均沾才是……” “好在家里姐妹如今都有着身孕,虽能欢愉,终究体力有限,如岳池莲母女三个,应白雪娘俩,栾秋水娘仨,都能同床共枕一起欢愉,剩下为娘与凝香,偶尔便与溪菱一道服侍你爹,倒也彼此融洽,不生龃龉……” 雨荷点头道:“倒是苦了娘亲,一人在此孤立无援,几个妹妹未能入府,不然多少也是助力……” 练倾城摇头笑道:“为娘年岁不小,哪里还有心思争奇斗艳、与人争风吃醋?莫说你爹有这般能耐,便是平常男子,为娘这十余年心如止水,别人不知,你们姐妹还不知么?” 练娥眉撇嘴小声道:“若真个是平常男子,娘亲岂能看得上眼?您那不是心如止水,实在是眼界太高!” “尖牙利口!”练倾城笑骂一声,随即说道:“雪晴她们几个人各有志,倒不必强求守在为娘身边,倒是雨荷,今次重逢,以后便随在为娘左右,实在不行便做个外室,总好过这般颠沛流离,所托非人。” 雨荷轻轻点头,“女儿断断不会再嫁了,今生今世便守着娘亲过活……” 练娥眉转头看了窗外一眼,却见月光洒落窗扉,依旧寂然无声,不知那人此时身在何处。 练倾城慈爱一笑,牵过养女玉手,轻声说道:“先去潭烟房里,栾秋水三女俱都敏感,时辰不会太久;再去婆母房里,没听见那边门响,大概凝香没与姑母一起服侍,池莲娘三个估计也要单独服侍;再到应白雪房里,与她们母女欢愉几度,算算时辰,怕是还早呢,吾儿不妨早些躺下,免得到时力不从心。” 练娥眉俏脸晕红,咬唇嗔道:“娘亲说笑了,女儿可不心急!” 练倾城雨荷相视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窗外月明如昼,彭怜却正在洛潭烟房里,看着洛家双姝一左一右将母亲栾秋水夹在正中,托举搀扶栾秋水上下起伏,套弄女婿丈夫粗大阳根。 栾秋水年纪最长,身在孕中风情最艳、韵味最浓,娇躯略显丰腴,白腻肌肤微微泛红,胸前双乳更加膨大,小腹微微隆起,露出上面细密血脉纹理。 美妇被一双女儿扶着双手,此时娇躯上下耸动,不住吞吐丈夫阳龟,她不敢过分纵情,只是勉力夹着阳物轻轻动作,虽不完全尽兴,却也快美连连。 “好相公……好哥哥……好达达……好美……水儿美死了……”栾秋水娇媚婉转呻吟不住,起起伏伏三十余下,便忽然娇躯一抖,痉挛泄出一股阴精来。 彭怜好整以暇,催动真元为爱妾疏通经脉气血,良久行功完毕,这才吩咐母女三人趴卧床边,随即扶着阳具,挺身贯入爱妻洛潭烟穴中,缓慢温柔抽送起来。 洛潭烟轻声媚叫,小心摇荡娇躯起落,护着腹中胎儿迎合丈夫抽送,她粉背泛起浅浅晕红,便如其母一般略显丰腴,倒与寻常女子无异。 彭怜一手一个握住栾秋水洛行云小脚,笑着打趣说道:“水儿云儿这一双小脚着实得天独厚、各擅胜场,如此滑腻过人,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洛潭烟娇羞婉转,此时情动回头,娇嗔说道:“哥哥便只嫌弃人家一个……唔……好哥哥……” 洛行云娇媚回头,嫣然笑道:“哥哥当日,便对奴脚掌百般轻薄,至今想起,仍旧历历在目!” 栾秋水也媚笑回头,轻声说道:“哥哥也曾数次淫玩为娘脚掌,有次还在为娘脚上丢了次精呢!” 彭怜哈哈一笑,抱着潭烟细腰笑道:“烟儿玉足比起你娘与云儿不过略大些,比及旁人却精巧许多,倒是不必这般妄自菲薄!” “你们母女三人容颜之美无人能出其右,除了我娘,怕是都要略逊一筹……”彭怜快意抽送,看着眼前母三女人回首深情望着自己,三张绝世容颜俱都带着无限春情,不由心中情动,快活至极。 栾秋水风情最重,洛行云美色倾城,潭烟颇得中庸之道,可谓美貌智慧并重,此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水儿云儿起来,与为夫亲嘴儿!”彭怜抬手抠挖母女两个蜜穴几下,伸手扯起两女拥入怀中,一边动情抽送爱妻潭烟,一边与岳母小妾栾秋水热情亲吻。 “好达达……亲爹爹……女儿要丢了……好美……美得人心里发慌……呜呜……”栾秋水母女本就身躯敏感,身在孕中久旷之下自然更加敏感,尤其女子受孕之后,阴中花心绽放,极易触碰阳龟,自然更加容易丢了阴精。 栾秋水母女三人自当日新婚之后,便常常同侍彭怜,一来省却丈夫奔波之苦,二来三人齐心协力,才与彭怜战得旗鼓相当,其中情意绵绵之外,更是别有一份禁忌之感,每每让彭怜尽兴不已。 只是洛行云身份特殊,她与母亲妹妹结伙,又与应白雪泉灵同伴,虽说如今因为受孕两边承欢机会少了,却仍不时被彭怜央求,与应白雪母女一同服侍丈夫。 今夜彭怜便是如此打算,因此先弄岳母栾秋水,再弄爱妻潭烟,等将爱妻伺候妥当,才取了锦被将洛行云包好,旋风一般出门而去。 寻常人家莫说这般赤身裸体让孕妇出门,便是如此男欢女爱都不可能,只是彭怜身负玄功,自然便有些与众不同。 彭怜赤身裸体也不穿衣,抱着锦被一个起落便到了应白雪院里,他一身深湛玄功催动干阳决,周身便如烈日照拂一般火热滚烫,洛行云被他用锦被包裹得极为紧实,只觉身子一轻一重,不过眨眼功夫,眼前再亮时,已到了小姑泉灵房内。 应白雪早已等候多时,此时一身中衣正与女儿床上闲谈,见状不由嗔道:“相公也是忒也折腾,云儿身在孕中,若是万一着凉,岂不得不偿失?” 她素来顺着彭怜,从不轻易忤逆丈夫,此时出言劝诫,却是绝无仅有。 彭怜不以为忤,只是笑道:“为夫玄功护体,一会儿为云儿疏通经脉气血便是,雪儿倒是不必担心!” 应白雪娇媚一笑,无奈说道:“姐妹们如今都有着身孕,相公可千万要多加小心,莫要弄得胎儿不稳才好。” 彭怜展开包裹洛行云锦被,侧身在她身后躺下,撩起妇人一条玉腿,自后轻轻贯入。 洛行云看了半晌母亲妹妹的活春宫,此时正是淫情浓炽、淫心似火,甫被丈夫阳龟破开蜜唇贯入美穴,便即浪声淫叫起来: “好哥哥……盼死奴了……好撑……好胀……达达……亲爹……磨死女儿了……” 应白雪挪着玉体过来,将二人脑袋抬起垫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彭怜面庞,神情又爱又怜。 泉灵却侧身躺倒彭怜身后,伸出香舌去舔丈夫臀间魄门,不嫌污秽舔弄起来。 应白雪见状,与彭怜悄声说道:“灵儿爱你,果然胜过我等,每每看她出人意表,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彭怜笑道:“你们只在情到浓时才肯叫声『爹爹』,灵儿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称呼一声『爹』的,男女情外,她是真当为夫是她父亲一般崇慕敬爱。” 身躯敏感处被人舔弄,彭怜心中快活,只觉少女有意托举自己大腿,便配合抬起,忽而一团柔腻湿滑包住一粒春丸,彭怜不看也知,自然是爱妾探首自己腿间,含住了一粒肉丸。 他心中快活无比,只觉人生至此再无所求,忽然听见应白雪娇声呻吟起来,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洛行云已将曾经的婆母、如今的姐妹应白雪一只脚趾含在嘴里舔弄起来。 她枕着应白雪小腿,情到浓处便想找个东西咬着含着,睁眼见到一支白生生玉足立在眼前,情不自禁便含着舔弄起来。 应白雪脚掌之大自不是洛行云这般三寸金莲可比,只是也生的白生生、腻滑滑,尤其脚指甲上竟涂了深红蔻丹,望之便极是淫媚诱人。 须知这蔻丹之物平时制作不易,便是涂抹手上,三两日浸水便要消散不见,似应白雪指尖这般深红更是绝无仅有,所用之物,正是洛行云自己研制得来。 只是她试制不多,家中诸女尚未普及,泉灵又不喜打扮,因此这份秘方蔻丹便只有婆媳二人使用。 彭怜见妇人含得动情,不由笑道:“云儿这般含着雪儿脚趾,不怕上面蔻丹有毒么?” 洛行云闻言吐出婆母脚趾,低低媚叫喘息说道:“回禀公公得知,媳妇填了两味药草进去,又加了些鲸油,虽贵了些,却是再无毒性……” 应白雪也媚笑说道:“云儿所制这蔻丹最是持久,涂抹上三五日都颜色如初,别个胭脂水粉倒也罢了,这个却实在新奇难得,奴正想着,到时这胭脂水粉店开了起来,这个蔻丹膏只怕供不应求呢!” 洛行云情动至极,再也说不出话来,便又含住婆母脚趾吞吐,应白雪也不多让,探手捻住儿媳一粒乳头细细把玩,一手托住美乳递与彭怜,让他含住舔吸。 彭怜胯下,泉灵伸过一支玉手,用力握住丈夫露在外面大半阳具根部,助他抽插间更加尽兴。 母女婆媳三人围着自己各使手段,彭怜快活至极,忽而只觉妇人阴中一股热流涌过,知道洛行云已然丢精。 妇人阴中本就滚烫,此时阵阵痉挛,更是将阳龟揉搓挤压得狼狈不堪,彭怜与栾秋水母女欢愉良久,此时又被母女婆媳三人夹攻,情动至极之下,精关便隐然松动,阳根不住脉动,已是丢精在即。 彭怜正要吸气按下泄精冲动,却听泉灵娇媚说道:“若是爹爹想要过精便过了吧!女儿身子疲乏无力承欢,爹爹倒是不必顾虑女儿……” 少女娇媚体贴,彭怜心中一动,随即放松身心,听任精关松弛,从洛行云阴中抽出阳物,轻声说道:“既是如此,灵儿便接了为父阳精罢!” 陈泉灵与他心意相通,极是默契探过头来,双手扶住丈夫阳根,檀口用力长大,勉强去含阳龟。 彭怜箭在弦上,未等少女含住马眼,便有一股澎湃阳精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了泉灵一脸。 好在少女动作迅捷,终于含住马眼,将后续浓精,尽数含入口中。 彭怜如今功力深厚,体内阳精均已炼化成气,若非有意施为,绝无可能令女子受孕,此时所泄阳精,只有精水并无本命真阳。 虽是如此,那阳精却也极是粘稠,陈泉灵含裹良久,等彭怜丢得尽兴,这才爬起身来。 应白雪早就等候一旁,将丈夫阳根含住舔弄清理,泉灵坐在一旁,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洛行云勉力起身,伸出香舌舔去小姑面上浓精,随即凑上前去,与她对嘴亲吻起来。 平时都是应白雪这般处置,泉灵见母亲不来,本还有些不知所措,此时见嫂嫂过来接着,这才温柔一笑,将口中精液渡与洛行云。 姑嫂二人亲吻舔弄,应白雪口含丈夫阳根吞吐良久,这才小意问道:“相公一会儿要去哪位姐妹房里?” 彭怜抚摸三女白嫩肌肤,闻言笑道:“本来打算先去池莲姨母房里再去陪伴凝香,如今看来,只怕时间不够,一会儿便先去表姐房里将她抱着,一起过去凑个热闹,才好腾出手来,收用岑夜月母女。” 应白雪套弄不住,迟疑片刻说道:“相公可是有意,将岑家妹妹娘俩收进府里?” 彭怜见她问起,不由笑道:“我本以为潭烟会最先问起,却没想到是雪儿主动提及此事,依为夫的心思,她母女二人如今无依无靠,那岑夜月与我已经成了好事,自是不能始乱终弃……” 应白雪娇媚一笑,眯眼说道:“奴虽年长,却好拈酸呷醋,为此没少挨相公的打,此事奴最先问起倒是不为别的,若是真要纳了岑夜月母女,家里如今的房舍断然是不够的了,奴想着借此机会,与相公商议商议,这府里破土动工之事……” 彭怜将她拉起抱在怀中,示意姑嫂二人服侍自己,这才笑着说道:“一切由你操持,为夫放心的很,商议倒是不必了,只有一样,后院院子不小,记得建个宽敞绣楼出来,等你们姐妹生完孩子,咱们便可同榻欢愉,不必这般让为夫来回奔走!” 应白雪掩嘴娇笑,随即说道:“奴也是这个意思,只有一样,这园子大兴土木,相公是想着量入为出的好,还是朝着豪华气派的来?” 彭怜不由一愣,好奇问道:“这中间区别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