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 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 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 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 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 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 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 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 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 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 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此时,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凄雨淅沥。 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 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 “不好了” 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 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 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 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如海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阿父……” 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 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 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 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 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 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说完如海转身就走。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 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 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 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 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 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 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我……” 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 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 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 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笑。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 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老爷,你……” “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 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 “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 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 “香兰,香兰。” 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 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 “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 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 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 “老爷……” 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香兰,香兰,好不好?” 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 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 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 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润。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 男人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 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 “老爷,你……” 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 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 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 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 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 她便想要讨好男人。 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和现在的小姐一样大呢。” 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下面那时也和小姐……” 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那时,奴婢天天盼着老爷来采呢,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 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 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如海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是什么样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 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 “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 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 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 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 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 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 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