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草衬托下,白素云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 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杨易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白素云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杨易抬起白素云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 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 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 杨易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杨易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 白素云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 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此时杨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白素云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白素云“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白素云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 她除吴梦环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吴梦环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 但杨易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 白素云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杨易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杨易,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白素云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 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端庄的白素云,在杨易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杨易的脖子,大腿缠绕住杨易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杨易望着白素云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白素云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 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 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白素云,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 杨易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众同道梦寐以求的美妇,竟让自己拔得头筹;先别说可获“淫王”称号,就算什么也得不到,光是能和这美妇共效于飞之乐,也足可快慰平生了。 他略一沉思,飞快起身至放置衣裤处,从袋中掏出一个锦囊、一柄小刀,复返回白素云身边。 白素云的嫩穴,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 杨易将那白浊的黏液,均匀的抹在阴户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阴毛。 一会功夫,白素云的下体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 他将剃下的阴毛一股脑全塞入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 他自言自语的道:“口说无凭,总要有点凭据嘛!”白素云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 糊里糊涂失身于一个文弱书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 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 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杨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杨易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白素云其实并未怪罪杨易,她认为自己较杨易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杨易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杨易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那毛呢? “女侠!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女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侠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女侠……你成全我吧……”白素云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他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 此时杨易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这杨易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杨易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春心又起。 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 要知杨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 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 杨易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 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 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 杨易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 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 但白素云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白素云“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 …………………… 吴梦环心系娇妻,急着赶赴安庆;他恐淫贼途中阻挠,耽误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径。 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安庆。 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 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看,果然是爱妻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 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一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白素云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软了,咱们不能多呆两天?”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将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报官,我可要赶去安庆。”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别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吴梦环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 此时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搂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闪身,正好与怒气冲冲的吴梦环打了个照面。 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环哥!你别误会!”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吴梦环反倒生出无银三百两之疑。 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朝着杨易兜头就是一掌。 白素云一面大叫:“环哥!他不会武功!”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 吴梦环这一家伙可真是给气疯了;爱妻竟然架开自己掌劲,维护这个无耻狂徒!几乎同时,杨易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闪了开来。 他万万没想到白素云会替他格挡,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间,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错。 吴梦环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白素云见杨易竟然身影快捷,显然功夫不弱,不禁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易见情势不妙,慌忙夺路欲逃,但吴梦环岂是浪得虚名?杨易连使五种身法,左穿右闪,却都被吴梦环给封了回来。 吴梦环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罗地网”,掌力笼罩八方,杨易退无可退,只得出手硬架。 “轰”的一声,掌力接实,杨易被击得直飞而出,重重的撞在树干上。 吴梦环如影随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劈华山”竖掌直劈而下。 杨易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侠救命!”白素云失身杨易后,对这年轻男子虽产生些许爱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从,因此也并无拦阻吴梦环之意。 但此时吴梦环“苍鹰搏兔”直扑而来,掌势强劲,竟丝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减弱。 白素云闪躲不及,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闭”加以格挡。 吴梦环本就醋劲冲天,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掌上又加三分劲,竟全力出击,毫不留情。 轰然大响,掌力接实,白素云气血翻腾,踉跄倒退。 她功力本就逊于吴梦环,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轻伤。 此时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杨易,突地叫道:“我来帮你!”抖手便洒出一蓬黄色粉末。 白素云心想要糟,他这一插手,误会只有越来越深。 便开口道:“你别惹麻烦……” 她话还没说完,吴梦环已势若疯虎的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