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悠闲地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着。 终于自由了,墨天暗暗道。 在香港虽然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毕竟还有个老爹,做起事来放不开手脚。 虽然每天丁飞都会送几个女人让他玩,但在墨天的眼里大多俗不可耐,偶尔送几个处女过来,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电视看到从大陆过来的艺术表演团,其中有几个女人清秀可人,于是晚上闯入她们下榻的宾馆,一连强奸了三个。 当他意犹未尽地回来时,却受到墨震天一顿怒斥。 因为这个艺术团是国家级的,三个女演员被强奸是个大案,会给黑龙会带来很多麻烦。 虽然墨震天还是摆平此事,但却严令他不得再作如此举动。 墨天刚刚看完昆明艺术团在阳光剧院的一场舞蹈表演,其中一个跳独舞《海边的姑娘》的女演员吸引了他的兴趣,那个少女不仅舞跳得好,人也长得十分清纯,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里那美妙的胴体。 散场后,墨天盯上了那个女孩,一直穿过大街,走入小巷。 此时已经午夜时分,小巷内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墨天远远地跟在女孩的后面,女孩完全没有警觉危险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湿而温暖,女孩穿着白色短裙衬衫和黑色短裙,透过微弱的街灯,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 墨天盘算着:是跟她回家呢,还是在露天强奸她? 最后他决定还在屋外比较刺激一些。 他看到不远处是一座小山丘,他决定在山顶月光下开始大陆猎妞的序幕。 墨天像猎豹一样在微弱灯光的阴影里开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经在眼前,客厅还亮着灯,她知道爸爸、妈妈还没有睡觉,一定在等她回家。 家的温暖涌上心头,少女加快了步伐。 但在离家门口还不到二十米时,墨天如恶鹫从天而降,一手掩着女孩的小嘴,一手箍着她的粉颈,以惊人速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惊魂未定时,墨天已携着少女到了山顶的一处平坦的草地了。 他一松开手,女孩就疯狂地想挣扎。 墨天一手抓住她衣衫的衣领用力一撕,女孩的衣衫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股处女清香扑鼻而至,墨天开始像野兽一样扑在女孩身上,在她颈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后背顶着一块大岩石,无路可退,她拚命地为保护少女的纯洁而奋力反抗,但对墨天来说捶在他身上的粉拳象给他搔痒一般,更增添强烈的欲望。 少女的衣衫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充满弹力,墨天一手一个的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吸吮着她的香涎。 “唔……唔……”女孩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绝望与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与内裤都离开了她身体,一根如棍棒般的坚硬的物体顶在她的双腿中央,少女虽然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告诉她,那可怕的物体将会进入她的身体,夺去她的童贞。 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来;她想逃,但那个可怕的男人的身体如山一般难以撼动。 墨天手指迫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为阳具的插入做好准备。 他用腿拨开少女双腿,将已经十分坚挺的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 很快如蛋大的龟头用力迫开少女紧箍的阴道口,开始进入少女的体内。 墨天将嘴从少女的红唇移开,原以为少女会大声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没叫,因为极度的恐惧使少女发不出声来。 少女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在颤抖,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 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很紧、很干燥,柔软的嫩壁紧紧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阳具,使他的阳具不能很顺利地进入。 少女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么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鸟依人,你很可爱。”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万、二十万都行。”小依企盼着奇迹的出现。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绝色当前,不要说十万、二十万,就是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我呢,希望你的身体放松,不要这样紧绷着,虽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会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 墨天慢慢地运用腰部力量,阳具在无情的推进,少女阴道的嫩壁像将龟头紧紧夹着。 这种感觉,墨天觉得很过隐。 阳具一直前进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女孩已痛得脸色惨白,下体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 少女见哀求无用,开始大声的呼求。墨天虽不怕有人来,但也感到子夜时的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决定不再等待,他的阳具一路往后退,直退到阴道口才停下来。 少女一时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当她看到强暴者淫邪的狞笑时,她猛然醒觉,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 墨天的阳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这一次墨天用尽了全力,龟头冲破紧迫的阴壁,被强力撕开而产生的强大压迫力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一直贯入少女体内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