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阿廉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阿仁这小子可真是够浪费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醉不醒了。” 老迟笑着回他:“哟,你这么为阿仁可惜,干脆今晚你就替他入洞房吧。” “嘿嘿,这种好事哪能轮得到我?要说也应该是让伴郎代劳嘛,是吧阿毅?” 阿强也附和道:“就是,阿毅你这伴郎当得这么给力,就帮新郎入一回洞房吧。” 阿毅连连摆手:“哎哎哎,这种玩笑你们可不要乱开啊。朋友妻,不可欺!” 老迟又说:“阿毅你少跟这儿装柳下惠,当年你不是也追过人家小媛!” “啊?”阿毅很是惊讶:“迟老师您怎么连这都知道?” “嘿,你们这帮小屁孩,上学时候的那点儿事还能瞒得过我?实话告诉你们吧,班里面的学生谁在追谁,谁跟谁是一对,哪一对分手了,我们当老师的其实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当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罢了。” 阿廉端起酒杯:“还是迟老师慧眼如炬啊,我们得敬您一杯!” 喝完了杯中酒,阿毅又给自己倒满一杯:“不瞒你们说,刚上高一的时候我确实对小媛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但是我哪能高攀得起人家啊?后来小媛和阿仁在一起了,我也就早早断了这个念想。” 老迟说道:“我记得小媛还是你们班的班花吧,长得好看学习又好,当年想追她的男生可是不老少。”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我也承认吧……”阿廉突然自己爆了个料:“高中的时候我也给咱们班花写过情书,结果呢?哈哈,情书是上午发出去的,好人卡是下午收到的。” 听到这里我略微有点惊讶,阿廉曾经给小媛写情书的事情我一直都还不知道,也从没听小媛说起过。 不过我倒是也不太在意,毕竟当年班上任何一个男生会对小媛心生爱慕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嘿嘿,上学的时候也没怎么跟小媛打过交道。”阿强也接着话头说道:“那时候她是历史课代表嘛,也就是每次她来收作业的时候我才有机会跟班花说上几句话。” “噢,难怪你当年各门功课里面就历史学得好!我还以为是我这个历史老师教得好,原来是因为有班花课代表督促写作业啊!” 阿强笑着回道:“嘿嘿,主要还是迟老师教的好。” “来吧,哥儿几个都满上。”阿毅再次举起酒杯:“为咱们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今天嫁人干上一杯!” 几个人喝完了这一轮酒,阿廉忽然站起来说道:“喝太多了,我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趟厕所。” “我也去。” 阿毅和阿强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老迟冲他们摆摆手。 三个老同学离开宴会大厅之后,老迟也独自站起身来,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接下来,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老迟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他走到我身旁,弯下腰推了推我的肩膀,嘴上叫着我的名字:“阿仁?阿仁?醒一醒,咱们再来喝几杯!” 我心想老迟莫不是已经喝高了,此时闲得无事便过来搅扰我。我既不想再喝酒也不打算理会他,于是一动不动的继续装睡。 老迟又推了我两下,见我还是没有动静,他居然又转身走到了小媛那边,俯下身把一只手搭在小媛的肩膀上,嘴里叫道:“小媛?小媛?” 小媛同样也是毫无反应,当然我非常清楚,她此时是真的沉醉不醒。 老迟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媛那张娇艳甜美的面容,突然将搭在小媛肩膀上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放在她的一侧俏脸上轻轻抚摸着。 我心里面“咯噔”一下,又是惊诧又是恼火,万万想不到老迟会对小媛做出这种逾矩的行为。 但我并没有立刻停止装睡起来制止他——毕竟老迟曾经是我们备受爱戴的班主任老师,真要对质一场肯定会让大家都很难堪。 好在老迟倒也没有在小媛的俏脸上抚摸太久时间,适时的收回了手,还转过头来又看了看我。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就当他刚才的行为是酒后失态,也不打算再追究了。 但老迟接下来却并没有走开,而是移步到了小媛腿边的位置。 只见他一弯腰伸出双手捏住盖在小媛脚腕上的旗袍裙角,然后将旗袍前面的那幅裙摆轻轻向上掀了起来,同时还低下头去窥看小媛的裙底。 看见老迟的这番举动,我脑子里懵得一下,像触电般浑身一个激灵。我当即便想要出声制止老迟,却发现嗓子又干又哑,根本发不出声音。 而老迟已经把手中的裙摆沿着旗袍左右两侧的开衩越掀越高,小媛从小腿到大腿整个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到大腿根部那一片被裤袜紧紧包覆着的裆部也展现在了老迟的眼皮底下。 透过薄薄的肉色丝袜,能明显看出里面玫红色内裤的痕迹。 在我发觉自己的嗓子干哑到说不出话来之后,我的脑子也迅速冷静了下来,在心里面转过了各种各样的念头:刚才老迟摸小媛脸的行为是逾矩,现在他掀开小媛裙子的举动公然是猥亵了! 但我又一想老迟毕竟曾经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今天更是小媛和我请来的证婚人,现在几个老同学就在外面,要是大家闹翻了脸这场面可实在太难看。 一方面老迟以后恐怕没脸做人,更别提为人师表了。 再一方面,自己的新娘在新婚之夜被证婚人猥亵,这种事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这个当新郎的更是脸都丢尽了。 最终我还是忍住没有动,只是盼着老迟赶紧收手,停止对小媛的猥亵行径。 可是老迟显然还不打算见好就收,他用右手继续掀着旗袍裙摆,左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将摄像头对着小媛裙摆下的双腿和裆部,也不知道是在拍照还是拍视频。 随后他把手机也交给右手举着继续拍摄,腾出来的左手则直接摸在了小媛的大腿上。 我的头皮和后背一阵发麻,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小媛那修长笔直的大腿摸起来的手感是多么的柔软、顺滑。 而现在,新娘的丝袜美腿上这种美妙绝伦的手感正被我们曾经的班主任、今天的证婚人——老迟恣意享受着。 一股难以言表的异样感觉再度激荡着我的心房,比起之前看见新娘小媛被伴郎阿毅“公主抱”的那一刻更汹涌猛烈上百倍! 老迟侧着头谨慎的盯着小媛熟睡的面容,手掌在她并拢的两条大腿上来回抚摸,偶尔还稍微用力的抓揉几下,充分感受着小媛大腿的柔软弹性和腿上丝袜的光滑紧绷。 我眼睁睁看着老迟的动作,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充溢在胸膛内的不止是恼火、酸涩和阵阵心痛,更混杂着那股无法言说的异样快感。 甚至相比于立刻制止老迟的举动,我好像更想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 老迟的左手在小媛两条丝袜美腿上游走摩挲了好几番之后,逐渐向大腿根部靠近,终于一路上滑,将手掌不偏不倚的贴按在了小媛两腿尽头的胯下私处…… 眼前这一幕令我的心脏猛地一阵紧缩,胸臆间一股郁忿的气血简直要爆体而出! 老迟此刻显然也是十分紧张,他将左手贴住小媛的胯下部位保持不动,侧着头警惕的盯着小媛的面庞。 我那位美丽而无辜的新娘依旧沉醉在毫无知觉的昏睡之中,对于自己被侵犯到隐私部位也没有任何反应。 老迟这才放心的进行下一步动作。 只见他用手掌抵住小媛的阴阜,手指则插进了小媛大腿根的缝隙之间,隔着裤袜和内裤的裆部,用指尖抠弄起了小媛的阴户。 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纯美新娘被我们请来的证婚人趁着酒醉肆意猥亵,我的班花娇妻在我面前被曾经的班主任老师侵犯下体私处……我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脏在极度的郁忿憋屈和极致的背德刺激之间激烈的反复横跳,甚至我的阳具也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充血勃起了。 老迟似乎是吃准了小媛不大可能会醒过来,大着胆子持续用左手抠弄着小媛的阴户,手上的力道也明显加大了几分。 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老迟用他的指尖仔细而有力的摸索着小媛阴蒂和阴唇的形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老迟这副迟迟不肯停手的卖力劲头,我都简直有些替他担心那三个出去上厕所的老同学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当场把他撞个现行。 又过了片刻之后,老迟终于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左手。 他先是把手指放在鼻孔之下仔细的闻了闻,似乎感觉还不够过瘾,接着又俯下身去,将鼻尖直接贴在了小媛的阴阜上面,抽动着鼻翼深深的嗅了几大口小媛下体那股温热诱人的气息。 然后老迟才心满意足的站直了身子,将小媛的旗袍裙摆放下来重新盖好,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回到餐桌旁坐下。 老迟坐下来之后又过了大概不到一分钟,阿毅他们三个人便一同回到了宴会厅。 当然,根本没有人发觉老迟和小媛,还有我,存在任何的异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心情高兴,喝得有点多!”老迟对其他三人说道:“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这就散了吧。” 阿廉回道:“再稍微等一会儿。迟老师,我刚才打电话叫了司仪李哥过来,让他开车送你们几个回家。” “哦,那行。”老迟点了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阿廉又说:“今天咱们都喝了不少,这里离市区也还有一段路程,有车送还是要比打车更方便。” 阿毅提醒阿廉:“对了,还有阿仁和小媛他们两口子,你打算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送走你们以后我叫几个值班的服务员过来,抬也得给他俩抬回洞房去。” “今天阿仁和小媛这一对可真是让我欣慰得很啊!”老迟用不久前刚刚抠摸过小媛阴户的那只左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带过的学生在上学那时候就互相谈恋爱的有不少,但能一直走到结婚的,目前还就只有他们这一对。” 阿毅深深点头:“他们俩确实很难得!两口子都是又专一又长情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们也只有羡慕的份。” 阿廉跟着说道:“没错,羡慕嫉妒祝福吧!” “别光羡慕人家了。”老迟问道:“将来什么时候再喝你们几个的喜酒啊?” 阿毅对阿廉说道:“阿廉你应该是下一个娶媳妇的吧?到时候可记得要请我们。” “No No No!你们千万别指望我,我还早得很呢。” “要我说肯定得是阿毅先结婚吧。”阿强拍了拍阿毅的肩膀:“你跟你女朋友感情那么好,我在单位里天天被你们俩撒狗粮。” 阿毅的女朋友我也见过几面,是阿毅在回老家工作以后认识的同一个单位的女同事,两人的感情史也有快三年了。 “唉,问题是我现在买不起新房啊,未来丈母娘一直不肯松口,说什么时候我把房、车都备齐了,她才答应嫁女儿。” 老迟安慰道:“阿毅你可别气馁,像你这么勤奋上进的优质青年,丈母娘也早晚会赏识你的。对了阿强你也得加把劲啊,怎么就你直到现在还是单身狗一条?” “嘿嘿,我平时都比较宅,也没什么机会跟女生打交道。” 老迟放下酒杯,用左手手指在阿强的脑门上戳了两下:“这哪能行?对女生你就得主动出击啊!”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走进了宴会厅,大声说道:“阿廉,车已经准备好了!”听说话的声音正是司仪李哥。 李哥进来之后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我和小媛,跟着又说:“哎唷!新郎官和新娘子怎么双双倒在这儿了?你们又给人家灌了多少酒?” 阿廉回答:“没人灌他们,自己就倒了。迟老师,现在走吧?让李哥送你们。” “好。”老迟站起身来,对李哥说道:“小李,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顺路的事儿。” 酒桌上的几个人纷纷起身离席,收拾好了随身带的物品,跟随李哥向宴会厅的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阿毅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的外套还没拿!” 他快步走到小媛身旁,俯身拿起他之前盖在小媛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转身看了看我,走过来把我身上的西装外套拿了起来,又走回去给小媛轻轻盖上了我的这件外套。 阿廉看见阿毅的这番操作,说道:“哎,你这可是重色轻友啊。” 阿毅呵呵一笑:“没事,阿仁这小子火力壮,不怕冷!” 一行人刚走出宴会厅的门口,我忽然又听见阿强说道:“我把手机忘在餐桌上了,你们等我一下。” 紧接着,我看见阿强快步走了回来。但他却并没有往餐桌那边去,而是径直朝着小媛躺着的沙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