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苏族人般巧妙技巧的步伐移动,斜着穿过草坪。 干燥的草地在他光着脚的缓步前行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蝉的沙沙嗡鸣声又是如此强烈,即使他的妈妈没有因炎热的天气与伏特加的酒水而沉沉入睡,她也无法听到他悄无声息地的靠近。 他走到了石板路上,看到了妈妈碧娅展露的裸体,让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妈妈?你在睡觉吗?”他轻轻地声音说道。 他俯视着她的全身;她没有对他隐瞒她的身体的任何部分;她舒展在躺椅上,双腿分开,沉重的乳房垂在晒黑的胸部上,如此白皙以至于令人感到淫秽,乳头上有着宽大的深粉色乳晕。 “你全身都裸露着,妈妈…我想借光过去……” 他的声音是如此地轻声细语;一个简单的预防措施,以防他的妈妈并没有真正入睡。 然而,碧娅的身体毫无羞耻地向着麦麦摊开,将她所有的肢体,女性的隐秘都献给了儿子的欲望……麦麦向前伸直脖子,从遮阳的伞盖下,俯视妈妈下体小腹底部丛生的浓密阴毛。 这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他可以感觉到毛绒绒覆盖下的那条湿润的阴道裂缝。 这让他的心脏狂跳,仿佛挨了一记重击,妈妈的毛丛是如此之黑泽,如此之茂密;具有类似某种危险兽类野性的放荡骄恣。 她的一条大腿松弛地倒在一侧半屈曲地弯着,膝盖略微折叠,另一条大腿则伸直在他的面前。 妈妈的峡谷微开。 他清楚地分辨出那紫红色的、略带皱纹微微隆起的大阴唇,沿着狭缝环绕排列,以及亮粉色粘膜鲜艳的缘边。 麦麦感到自己的阴茎在泳裤下变硬坚挺,他疑畏地扫视了一眼自家别墅的方向。 老朽的“指挥官”父亲一定鼾声如雷,进食的消化的过程让他筋疲力尽陷入沉睡。 麦麦打消着疑虑顾忌让自己安下心来。 然而,待在这里偷窥并不明智;如果他的妈妈醒来,她会立刻醒悟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为了不让自己在路过时留下阴影或者搅扰,在经过妈妈的身旁时他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快速行走。 然后坐到炽热的石板上,让自己滑入泳池。 水中温热得让他感到有些恶心,全身就像浸泡在一大泡尿液中。 他悄悄地躺在水中,无声地游到了池子的尽头。 然后他往相反的方向游回来;他以蛙泳的姿势游动,留意着不要激起水花,尽量轻盈地在水中滑行。 他的妈妈就在他的正对面,大腿张着,一只手悬垂于地。 麦麦游回到池边,已经没有任何勇气支撑着他再游开;他浮在躺椅的正对面,下巴搁在水池边缘,目光再次深陷妈妈那黢黑阴毛丛间。 妈妈碧娅的性器像一只开裂的牡蛎,柔软的肉质正外露出来。 他的心跳在加速。 他的心跳动得如此猛烈,以至于麦麦能听到它在他的颅骨内的回响。 他看到了妈妈的一切,绝对的一切,甚至她下体内部最为隐秘的柔嫩都一清二楚! 这是他第一次能够如此平静地沉迷于观察一个成熟女性的性器官,而不是仅仅通过照片:粉红色的褶皱围绕着阴道裂开的花瓣,从中渗落着一滴湿润,像两个小小山脊的脊梁状的阴唇部分令他着迷,而在褶皱相交的山脊顶端,两片唇瓣相交的地方,挺立勃起的阴蒂美如一颗凸起的玉珠。 “上天……我看到妈妈的阴部,如此完整的她的阴部!” 麦麦将一只手滑入泳裤,在微温的池水中开始默默地手淫,他的目光紧盯着那簇毛丛中敞开的不寻常的软体动物。 “哦,操,操……”他不停地对自己自言自语,“哦,操……我看见了她一整只肥美的鲜鲍。” 麦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 他曾经在埃斯卡莱特海滩上。 躲在岩石后面为他的女朋友手淫时,他从来不敢直视着她们的下体私处,因为他担心这样会显色自己太过龌蹉。 当然他也极少地尝试过几次这样的行为,她们会立即并拢大腿阻挠他的观察,使他的好奇心瞬间破灭,他也就没敢再坚持下去。 在那里,肉体间黏滑的地方,产生了一丝痉挛的感觉;一滴清澈的珠泪从阴道流淌出来,顺着臀部的缝隙滑落。 他为此颤抖了一下。 它是活生生的,它可以自己动来动去,它为自己独立地存在着,即使在他的妈妈熟睡的时候也是如此;就像他自己的性器一样;经常在夜晚,他会被下腹部的刺痛惊醒,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硬硬地勃起僵直,渴求被满足,无疑是受到刚刚所做过的性梦的刺激。 是否他的妈妈有着相似的梦境吗? 又一滴珠泪形成了,在阳光下下闪耀着,在粉红色如圣杯的蕊心中晶莹剔透,就像一滴露水在一朵厚大而毛茸茸的花冠的花瓣间闪耀着。 接着,这滴珠泪垂下,形成了一条像蜘丝一样闪亮的长长丝线,最后落在躺椅上,正好位于妈妈碧娅的臀部之间。 “不可思议,她在睡觉的时候也会流淌……就像我们一样……除了感受……或许是不同的……” 他曾经通过不断摩擦女朋友们的私处激发出她们的性欲,他也确实感受到她们的那里渐渐润泽起来,但他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的过程。 “她在睡梦中也能喷涌!” 他们男孩之间使用的粗俗词汇让他无声地偷笑起来。 这是他的妈妈! 而他正看着自己妈妈的屄打着手枪。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些下流的词语,令他更加亢奋。 然而,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妈妈……这个意识又让他在困惑内疚中感到恐慌。 如果他看到另一个女人处于同样的状况,自然会让他感到兴奋,但他不会感到这种愕然与感慨。 麦麦放缓了手上的套弄动作,他不想立刻达到高潮喷射而出;他忽然觉得,也许是一种错觉,妈妈碧娅的阴户在慢慢敞开,仿佛花儿在绽放;而顶端的阴蒂花蕾也越来越膨胀。 一种怀疑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妈妈已经醒了;她看到他盯着她。 这就是为什么她的性器官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的缘故…… 可他立即否定,驱散了这个想法。绝不可能的!如果妈妈醒了,她会立即跳起来,暴跳如雷,她会…… 这一次,少年清楚地看到了妈妈的阴道花瓣翘起然后闭合,还有一滴比之前更大的珠泪顺着阴毛流淌。 睡梦中的女人身体一丝微颤,她在躺椅上微微拱起了背。 他当即被吓到石化了。 如果妈妈此刻忽然醒来,他就全完了,他将会因此陷入大的灾难麻烦之中。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肮脏的灰色大苍蝇落在妈妈的肚脐上。 他看到妈妈明显地吓了一跳颤抖着,抬起手,突然倾身向前,嘴巴张开。 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弯曲膝盖,让自己滑到游泳池的底部;在水下游泳时,他的腹部贴着池底的瓷砖,他游向了另一边。 当他不得不浮出水面进行呼吸时,他看到他的妈妈已经用毛巾遮住了自己。 然而,那是一条很小的毛巾,那条大毛巾却散落在桌子后面的地上。 他仍然能看到妈妈的一些耻毛,依然夹在晒成古铜色的大腿根处之间,而她的胸部也只是部分被遮掩住了。 “麦麦!” “妈妈?” 他的妈妈皱起了眉头。 “麦麦,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大睁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然而……我在游泳啊,你看到了吧……” “你本可以……无论怎样,你本可以叫醒我的!至少!你明明看到我正全身赤裸着!” “我真的没看,我向你保证,我只是想泡在水里一会儿!我的房间里实在太热了!” 碧娅紧紧地将毛巾围在身上,像一个腰布,努力阻止她的乳房溢出来。她的儿子站在她面前的游泳池中,带着一种微憨的痴笑。 “我现在要回去复习功课了,让你安静不再被打扰了。” 他摆开双臂从水池中爬上了上来。碧娅不得不看到儿子泳裤的裆部勃起的状态。 “哇哦,真热啊!” 他跳到躺椅旁,弯下身子对着妈妈的脸颊亲了一下。 “放开我,麦麦,天气已经够热了!” 但她是那么地虚弱地推搡着他! 她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的触碰令母子两人同时在颤抖中打了个寒战。 碧娅不禁微微向后退了一下,一只乳房恰从毛巾中脱露出来,乳晕宽圆,乳头坚挺。 一个疯狂的想法横掠麦麦的脑海。 “一个拥抱,妈妈,一个亲吻,就像我小的时候那样!” 他跪在地上,嘴巴贴在妈妈的乳头上。他感受到乳房柔软的肌理在他的下颏变得松弛,仿佛正被他的下巴压平。 “麦麦……够了!回你的房间去!” 她用双手将他推离,毛巾却从她的腹部滑落,露出了她的第二只乳房。 她气急败坏地试图把毛巾重新提上去,却发现了自己阴部又暴露了一撮阴毛。 麦麦发出了一声拘谨而又尴尬的笑,假装害羞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什么也没看见,妈妈,我向你保证……只是看到点毛发!” 他笑着冲向干燥的草坪。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那坚挺的乳头的触感,以及妈妈涂在身上的香薰防晒油的味道。 他跑进自己的房间,迅速躲到窗帘后面。 他的妈妈正在穿上她的泳衣。 她沉重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摇摆,然后她系上了肩带,它们便消失在红色的面料下面。 她会过来责备他吗? 少年战战兢兢地观察着他的妈妈。 妈妈碧娅看起来并没有像她应该的那样愤怒。 她懒洋洋地,轻轻地让自己重新坐倒回躺椅上…… *** *** *** 碧娅的内心犹如溃败一般的混乱。 尽管她可以穿上泳衣,但她仍然能感觉到儿子的目光附着在她的身上。 她用一只颤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伏特加。 她近乎贪婪地喝了下去。 她希望酒劲来得更加强悍猛烈,这样就能让她陷入醉晕晕的状态,以便能够让她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让他看了……我没能合上双腿……我的儿子!” 碧娅闭上了眼睛,以便她能更好地回忆。 重温回放一遍那一幕的场景。 她……悄悄地从睡梦中醒来,因为有微弱的水花潺潺之声。 她微微睁开眼睛,透过黑色的太阳镜看到他,麦麦像只笨鸡般正用目光呆滞地盯着她,仿佛被她展示的东西黏附住一样地被吞没了。 她的儿子,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的下巴正搁在池边,离她不足两米远! 为什么她会无动于衷? 她为什么不立即跳起来,合上大腿,拉过毛巾盖住自己? 相反,她却一直僵在躺椅上保持沉默,保持着同样的懒散沉闷地姿势,就那样让大腿继续摊开着,透过遮挡光线与视线的黑色太阳镜,她静默地观察着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性器官。 而她就像被困在那个景象中无法自拔。 她不禁又回忆起,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的表哥就曾经强迫她以同样的姿势向他展示自己的私密。 他的眼睛当时是如何搜索她的? 表哥的眼神如此深入透彻地盯着她! 她的儿子也有着一模一样的完全着迷的目光。 麦麦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一切”呢? 她是完全“敞开”着的;而且湿漉漉的…… “他怎么能够这样?如此对待他的亲生母亲……” 一种茫然失措的无力感使她瘫痪、麻木。 她提醒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她必须要做出反应,她反复告诉自己,她不能像这样呆着,不能让他……更让自己…… 就在那时,她忽然注意到她的儿子的肩膀在晃动,而且是在明显有规律地耸动着。 “他在手淫!他在看着他的妈妈裸身的时候手淫!” 事情演变的荒谬程度使她无法清晰地思考。 男孩子在那样的年纪,他们没有任何顾忌。 他们的性欲又是如此强烈,如此势不可挡,牢牢占据着他们的心田。 “我必须慢慢地清醒过来,给他足够的时间离开,而不是向他展示我的惊讶并尴尬地抓到了他这个现行犯。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 但是,为什么她会一动不动,为什么就那样死板地承受,淫荡地献给他的放纵的欲望,就像她十几岁青春期的时候,她的表哥让她在他和一个朋友面前张开大腿那样? 而且他们都在打飞机,注视着她的阴部缝隙。 这种令人恶心污秽的印象却又令人愉快的感觉完全一样。 她惊恐地察觉到,一滴湿润的爱液正从她的阴道之内流了出来。 “可麦麦是我的儿子啊!”她在心中自言自语。 幸运的是,那只马蝇的及时出现救了她。 她得以及时地以一种相对自然的方式“醒来”,并以一种自然的方式看到他慢慢滑入水中。 但你认为他会因为被抓到而感到困扰不安吗? 这个肮脏的小变态才不,他有着难以置信的无赖嘴脸与诡诈狡辩! “一个小小的拥抱,妈妈……” 她感受到他的嘴唇贴在她的乳房上,他的紧身泳裤下面怎么会有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勃起着! 多么厚颜无耻啊! 她仍然感受得到自己乳头上窜动的烧伤般的灼痛。 慢慢地,她的手垂下来,她的手指滑到了她的比基尼里面。 她的私处早已泛滥整个湿透。 她知道,从上面往下看,麦麦看不到她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哦……哦……” 碧娅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部深处,让自己残忍地、粗暴地、兽性般地溢出性的高潮,似乎是为了惩罚自己。 “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 她在高潮的沦陷中啜泣,随后一种沉重的沮丧袭上心头,绝望的痛苦忧愁伴随着她。 很快,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一个救生圈一般,她伸手去拿放满了融化的冰块的大水罐。 “把自己灌醉醉…别再去想。这个讨厌的小鬼……哦,这个肮脏的孩子……” 她显得愤愤不平,可她清楚地知道,感到内疚的是自己,她最应该对自己感到愤怒。 *** *** *** 少年的心还在熊熊燃烧。 麦麦越去想那个过程就越发确信,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的身上时,她已经醒来了。 她甚至没有等着苍蝇飞动,就突然跳了起来,似乎就像她一直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时机与理由一样。 那么……这意味着妈妈已经知道他在看她的私处,而且她情愿让自己被他看到! 这是因为当时妈妈喝醉了吗? 是不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热浪令她窒息混乱,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合理反应,让她一贯思维敏捷的大脑笼罩在一片迷雾当中,思索的决定需要无限漫长的时间才能形成。 “我看到了她的阴部,”他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一再重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 他喃喃低语,让这些文字在他的唇齿之间滑动,听到它们在他的耳朵里不停地回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她让我看着它……” 他试图想象当自己的手指触摸那片微微黏腻,从黑黢黢的毛丛之间隐约可见的阴部时会是什么感觉。 “也许妈妈喜欢被这样,她喜欢被男人抚摸!她是一个需求旺盛的荡妇,我可以说我看透了她这本质。” 他总是能够迅速判断出他朋友们的母亲中哪些是荡妇属性,而哪些不是。 他可以从她们的眼神中观察到一丝微妙、不同以往的东西,以及从她们对你的拥抱,通过接触你瘦削的身体方式中的身姿感知得到。 反过来也是一样,他的朋友们同样会用这些方法来看待他母亲的本质归属。 他们也没有向他隐瞒他们的观感。 而且他注意到,当妈妈开着她的雷诺太妃汽车去学校接他回家时,朋友们的眼光是如何窥视她的。 “妈的,是个男人都会渴望卧室的床上会有那样一个尤物。对,就是你妈妈那样的女人……希望她那性感的屁股能够一直坚持得住!” “你妈妈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很厉害。她一定很有经验。有那么漂亮韧性的屁股。我挺想上她。我喜欢她那对大奶子……” 他并未因此而被激怒,反倒还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因为他同样会毫不犹豫地,对其他男孩的母亲发出这样不加修饰的更为低级下流的玩笑话。 “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到了这样的年纪,她们应该更喜欢年轻人……” “如果你能给我介绍你的母亲,有何不可呢?” 成熟年龄段的女人们喜欢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麦麦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在圣特罗佛向他展示的这种哲学。 据传闻这个朋友跟他的妈妈上床,也有人说曾经目睹他和他的妈妈睡在一起的情形。 麦麦有一次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朋友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位非常优雅的女人;他像个情人一般,挽着她的胳膊。 那也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人,浑身饰品珠光宝气,属于那种会在美容院里保养度过一生的女人。 女人有着被晒成棕褐色的光滑的皮肤,有着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般的优雅小屁股。 唯独脸上还是刻上了岁月消逝的印记。 “看到了吧?那个表面上优雅端庄的女人其实最喜欢被男人操屁眼!”那天和他在一起目睹这个场面的同伴这样透露着说道。 “你凭什么就这样来断定?难道你能从她的屁股形状上看出来她喜欢被男人操屁眼?还是她的屁股上写着这样的话?” “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爸爸的。他们不知道我当时在偷听。他告诉我爸爸他是如何在一天晚上的海滩上操了她。他还说是她想让他操她,最后射精的时候,女人要求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因为那天晚上她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但是女人的提议没能成功,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脑射在了她的屄里面。” “她的儿子也是个男人,你觉得她会让她自己的儿子和她肛交吗?” “可能吧。” 麦麦他们鬼使神差地沿着码头跟踪尾随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和他们的那个朋友。 麦麦因为他自己的母亲而记住了那个女人。 他回想起妈妈碧娅那种慵懒又淫荡的姿势,淡紫色的大阴唇仿佛在她的大腿胯裆之间打着哈欠。 是的,他想得越多就越能肯定,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肚子上之前,她已经醒过来了。 “如果妈妈是个荡妇,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话,她一定很想念性爱的感觉。她不应该和爸爸那样腐朽的老男人在一起,那样不会令妈妈开心。那么妈妈一直以来是怎么样忍受着这样一种乏味的生活的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常常喝醉酒的原因,大概就是从爸爸那里得不到这样的满足。” 她会不时地把车开到卡瓦莱尔买一瓶当地的乡村桃红玫瑰葡萄酒。 她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返回来。 麦麦试图想象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如果她今晚严苛地斥责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妈妈保持沉默……又会如何呢?这是否就意味着……” 麦麦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他的妈妈进入别墅。 他留心听着她在走廊里的脚步声。 她走上楼梯。 她会来见他吗? 他俯身靠在桌子上,假装沉浸在他的教科书中。 妈妈只是经过他的门口,就走开了。 让他觉得即惊奇又迷惑不解的地方是妈妈低声哼唱着某首小曲子走过他的房门的。 然而不久之后,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可能因为她不得不在楼上的浴室洗澡,以免吵醒楼下的父亲。 通常情况下,妈妈碧娅上楼的时候,她总是会驻足房间门口和他打上一个小小的招呼。 “你复习得如何了?你过得好吗?你想让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吗?一个三明治?一些葡萄之类的水果?” 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她是否真的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感到尴尬了吗? 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麦麦有一种感觉,他的母亲有点喝醉了,她微醺的时候会以相当庸俗的方式浪笑;在她喝多了的时候,她也往往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形象了,她身上军官妻子的标志会逐渐消失,护士的特质再次显现出来;其他时间,她能够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正常举止。 “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父亲说,“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麦麦没有心思去听父亲的这个不断重复的话题,他只留意着观察他的妈妈。 从她有时笑得相当粗俗的方式来看,妈妈今晚的确有点喝醉了,没有了那么多的自我约束。 醉酒之外的其余时间,妈妈还是很重视保持自己表面端庄优雅形象的一个非常完美的漂亮女人。 妈妈的个性之中有点喜欢嘲讽别人的意味,当然他也不会被放过。 不过,他能在妈妈冷言冷语的嘲讽中感受到她的一丝丝孤独。 妈妈笑着用嘲弄的语气迎合着父亲说到了他的不堪,可今晚她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可麦麦还是不无得意地注意到,妈妈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父亲问他功课是否做得很好,大人们开始谈论三角学。 有一瞬间,麦麦感到他的妈妈的眼睛在看着他;当他看向她时,她又转过身去。 一阵激动攫住了他自己的喉咙。 天哪,妈妈不仅没有给他一大堆训斥的麻烦,而且她看起来似乎相当内疚。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信无意,妈妈故意让自己看到了她的身体。 他看到妈妈又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帕斯提酒,她喝得很猛很急,这样酗酒的行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妈妈穿上了一件T 恤和一条棉布质地的裙子,她丰满沉重的乳房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晃动…… 那是他的妈妈。 妈妈是一个女人…… 也是一个性感妖冶的漂亮女人…… 他与妈妈的目光曾经短暂地两次相遇,而每一次都是她把目光主动移开,避开了他的眼神。 然而,到了晚上餐桌上一起就餐的时候,他觉得妈妈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坚持要他再吃点蔬菜。 她的蔬菜真让人头疼,为了强调保持菜蔬的本味缺乏调料的滋味并不让他觉得可口。 这个时候,她总是那么烦人。 妈妈在晚餐的时候几乎没喝任何的酒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像以往那样到他的房间去道晚安。 深夜里,他被来自一楼的呻吟声所惊醒。 妈妈正在和老迈的父亲做爱,他们在每个月的每一周里会发生一次这样的例行公事。 奇怪的是,他感到妒忌。 嫉妒中又带着兴奋。 他走到门前,半开出一条微微的门缝,然后侧耳倾听着。 妈妈再次发出呻吟声,动静更大,声音更加嘶哑。 然后是一片寂静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响。 “如果明天妈妈肯再次脱掉她的浴衣,那就意味着她默许了!” 他拿起一张面巾纸手淫,只有这样一番操作之后他才能得以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