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小武是郭靖家的远房亲戚,杨过和郭靖的女儿郭芙叫他们表哥。 他们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杨过在街边停好车,爬坡上坎,街边看到一辆卖冰粉的车子,买了三碗提上去。 大武赤着上身穿条短裤开了门。 门一开杨过就听到房里传来叫床声,他若无其事地进门,把冰粉放在茶几上,问:“不是说完事了让我来接吗?” 大武拿起碗冰粉,说:“郭芙那骚货临走又想来一发。” 郭芙跟武家兄弟从小学开始三角恋,纠缠了十几年。 她今天和大武好,明天又和小武好,兄弟俩为这个火拼过好几次,大武左脸留着一道刀疤,小武的鼻梁打断过。 后来两家父母颇有默契地把三个人送到天南地北三个城市读书,盼着他们长大成熟就好了。 郭芙去浙江、大武去云南、小武去广西,他们才断了。 等他们读完书回到重庆,果然长大成熟,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的远房亲戚关系,只是这都是演给双方父母看的,其实是三个人和谐地滚在一起。 杨过知道后还有点担心,觉得早晚穿帮,到时候以郭靖的脾气一定把三个人一起打死。 他虽然跟郭芙这便宜妹妹不对付,但多少有点感情。 难得杨过看走了眼,郭芙居然很懂事地找了个老实人谈婚论嫁,已经定了二月十四情人节结婚。 她那未婚夫杨过见过两次,是个前途无量的少数民族干部。 只是他又一次小看了郭芙,没想到她快结婚了还在跟大武小武鬼混。 杨过又尴尬又心烦,叼着根烟坐在沙发里等。 里面叫声简直嘹亮,各种下流话乱喊。 郭芙简直不像郭靖的女儿,骚得厉害,这么说难道她是像黄蓉? 黄蓉内心也是这样淫荡的? 在床上也会这样积极吗? 想起刚才阳光里黄蓉睡衣下面的真空,还有那杯冰人奶的味道,杨过下面竟然硬了。 他赶紧转念头去想郭靖出卖他爸爸的事情。 郭靖在城管系统工作,平时来往的也多是公检法的人,杨过对这方面的程序也了解一些。 他知道所谓见义勇为表彰大会表彰的都是线人。 照片上那警官杨过也认得,是前缉毒大队队长柯镇恶,本来很风光的,后来被毒贩报复,脸上挨了一发霰弹,眼睛瞎了,不过他也算因祸得福,及时风光退休,躲过了王立军叛逃事件后的大清洗。 2002年郭靖还没混进体制内,在当年很有名的亮点茶楼看场子。 缉毒队长跟妓院打手合影,只能是见义勇为大会上给缉毒线人发钱…… ,没有别的可能了。 大武觉得杨过是客,就跟他尬聊:“最近忙什么呢?” “还开滴滴,你呢?” “还开出租车。” 聊天再次冷场,里面传来郭芙更大的叫床声:“我就是婊子!你日不爽我我就去日别个!” 大武问杨过:“你不去凑个热闹?郭芙的脱单Party,今天我准许你一次。”他是假大方,知道杨过从来跟郭芙不对付。 “不了,早上刚上过个妹子。” 大武猥琐地笑:“开顺风车撩到的?你搞了多少了?” “没几个。” 杨过随口敷衍,满脑子都在琢磨郭靖出卖杨康的事情,其实也不能叫出卖,郭靖只是杨康的兄弟伙,又不是他贩毒的同党,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只能怪杨康自己不小心,当个毒贩还把行踪告诉城管,不专业。 里面完事了,郭芙裸体走出来,对杨过媚笑:“哥。”脸上妆都没卸,看样子这三个狗男女真的是折腾了一宿。 “茶几上有冰粉。” “看见了,今天不想吃那个。” 她嘴里说不想吃,拖鞋沓沓响着来去,已经捧着一碗冰粉回来,贴在杨过身边坐下,边吸边问:“你想不想?我还没穿衣服。” 她身材不错,凹凸有致,就是熬夜太多皮肤有些粗糙。 “谢了,刚刚被人掏空。” “什么嘛,我就这么没魅力?” 大武走过去,笑说:“你有,你有。”边说边扯低裤头掏出鸡巴往她嘴里塞。 郭芙笑嘻嘻地张嘴接住,手里放下碗,从茶几上拿起根橡皮筋抬手把自己头发扎起来。 小武穿条三角裤跟着出来,说:“你们怎么又搞起来了?”看见杨过立刻神色一变:“——杨过你来了。” 杨过起身离开沙发,坐到窗边的椅子上,让视线尽量自然地离开换作六九式口交的二人。 “那我也凑个热闹好了。” 小武站在旁边抚摸了一会郭芙的上身,褪下裤头,双手抱住郭芙胯部,把她拉下来,姿势从跪在沙发上改成撅着屁股站在地上,然后伸手扶着自己虽然勃起但硬度还不够的鸡巴。 塞进郭芙湿哒哒的阴户。 郭芙的身体在前后两根鸡巴之间往复运动,一时向前嘴巴吞没大武的鸡巴,一时后退屁股吃进小武的鸡巴。 杨过无比懊悔自己为什么挪到窗边,现在武修文扶着郭芙站在沙发前老汉推车,屁股抵着电视,想走都没路到门口了。 这时郭芙吐出大武的鸡巴,说:“你们俩谁也不许射,等会儿我还要玩双龙闹海。”又冲杨过抛个媚眼。 小武在后面说:“你还嫌你下面不够大?……大……大……” “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是回声。” 郭芙屁股用力往后一撞,说:“不是老子批(屄)大,是你鸡巴太小,我老公就说人家紧得很。” 小武讪笑,说:“那恭喜你了。” “大武你现在就到后面去帮帮他!”郭芙舌头舔舔嘴唇,又问杨过:“哥哥,我嘴巴空着,你来不来?” 杨过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车子打着双闪停在路边,我去换个地方停,然后我在电梯口等你。” 他硬着头皮从武修文和电视中间挤过去。 身后传来郭芙清脆的声音:“你黑爱吃醋,我逗他一哈嘛……啊……啊……”(*黑,重庆方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