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列车鸣起了长笛,缓缓启动,我分明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强忍的泪水,父亲走后我就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就要真正的独立的生存,家里光宗耀祖的重任也要落在我的头上,我将作为一个真正的城市人生活,实现我心中积压许久的一个个城里人看来是举手之老的事情。 再过几秒钟父亲就将随着北上的列车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突然我觉得该说点什么了,做点什么了。 从上衣口袋里迅速套出十元钱,以最快的速度从在月台上流动的商品车上买了4筒八宝粥放到父亲粗大张满老茧的手中,“爸,您路上慢点儿”望着双眼红润的父亲,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语言了。 火车呼啸着冲出了车站,留下一个孤单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十分消瘦。 我擒着泪水,走在长长的月台上,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以往的一切清楚的浮现在我眼前。 爷爷奶奶由于文革中的历史原因在父亲14岁便双双里去,父亲被他相依为命的外婆带大,早早的参加了劳动。 由于受到本家族的歧视,父亲又兄弟一人。 常常忍气吞声的生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父亲从小养成独立思考,自力更生的优良品德。 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从小家里孩子多,没有条件上学读书,至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 母亲嫁给父亲时,就是看到父亲能吃苦耐劳,与世无争的好品质的。 他们日以继夜的劳作,为了我们将来能出人头地,不顾一切的支持我们上学读书。 别人家里都盖了新房,添置了新的傢俱。 我们家依然是家徒四壁,唯一多了的就是我从学校里拿来的各种奖状,成了他们最大的安慰,也是他们最值得骄傲和向左邻右舍炫耀的资本。 小学就要毕业了,我父亲就听人说,我们当地的小孩只能考乡里的初中。 乡里的初中能培养出大学生么? 能够产生这样的怀疑,就是他最伟大的地方。 于是他和母亲找到在城里钢铁厂上班的姨妈一家,想託付到那里上一年小学五年级。 每个月给姨妈一家30元钱。 姨妈一家看着我渴望上学的眼睛和我出色的成绩毫不忧郁的答应了。 办我联系了子弟学校,于是每天7公里路摆在了我的眼前我不停的走了一年。 中秋节的时候,妈妈来看我,早早的在学校门口等着我。 在路上,路过一个卖汤圆的摊前:小声的问我:“斗斗,喝汤圆么?”“喝”我没有忧郁的回答。 妈妈抱着给姨妈一家送的礼物静静的看着我吃完汤圆,她自己没有吃。 我自己不知为什么,此事在我影像中特别深刻。 家里太穷了,他们计算着每一分钱,但又不能伤了孩子的自尊心。 由于姨妈家里的房子也很小,表哥大了点就和表弟睡一间屋,我就睡在姨妈的那间屋里,其实也是客厅兼餐厅,一家人都在这里吃房看电视,只是多放了两张床而已! 白天走了很长的路一般都很累,但有时也半夜醒来的时候,有时就听见姨妈他们在说话,我也装作睡觉的样子。 “天成有福气,娶了淑君这样的老婆,人漂亮屁股又大大,床上也舒服的……”姨夫在说我爸妈。 “你这色鬼,吃着这里想着那里……恩…哦……小声点,别让孩子听见。”姨妈回应。 我隐约听见了皮肤与皮肤相击时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我懵懵胧胧的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事。 由于姨妈所在的大厂矿休息都和国家规定错开。 我们学校休息时他们都上班。 遇到星期天,我就在家里寻找各种时髦的画册,特别表哥爱看的《大众电影》我看到里面的穿着旗袍的女明星,在她们那平缓的小腹下面隐藏着什么呢? 年少的好奇心会使人更好奇,于是常常收集各种能看到女人小腹处的图片,仿佛能看穿似的。 下面的鸡鸡会不觉得发烫。 隐约的明白它注定是要插入某一个洞洞的,它需要刺激,便在家里寻找一切能用上的东西,终于发现了一瓶糨糊,把盖子拧开,鸡鸡出入,连根进入。 从透明的瓶子的顶部看到鸡鸡的头头的马眼被挤成平平的一条缝,鸡鸡越来越硬,我担心已经取不下来了,而紧紧的瓶口又恰恰卡着我的根部,瓶子在手中上下引动时,更加刺激,下面有一种永不想停止的冲动,时间就怎么漫漫的流失,手中的瓶子一直这样的不停的翻动,不知道重点在那里。 突然我觉得下面要爆发似的,大脑潜意识促使我手中要加大力度。 终于,一种释放的感觉由下而上至全身,我身上不知不觉侵满了汗水,意识突然清醒了,有了一种犯罪的感觉。 鸡鸡也能够渐渐的退出来。 我快速的把周围收拾起来,一定不能让姨妈他们知道。 12岁的时候,我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手淫。 以后,半夜我经常偷听姨妈做爱。 自己更是对女人充满了渴望,神秘感欲渐强烈。 有时甚至觉得我如果不能知道这些,我都不能再坚持了。 甚至幻想妈妈,张开双腿让我看个究竟,让我插个够。 但上学后我又想起父亲的教导:在农村只有这一条路将来考上大学,才能摆脱祖祖辈辈与黄土为伍的命运,才能摆脱农民的帽子,才能不回家种地。 以后在这种背负着考大学才能迁移农村户口必须好好学习,读书考大学就是华山一条路,别无选择的思想以及少年情读初开对性充满向往和憧憬中度过了着一年! 一年后我考入我们市里最好的学校,邯郸市一中。 从此,我住宿到了学校。 学费因此更加繁重了,父亲不得不离开家乡到石家庄的建筑工地打工。 我也走出了人生的重要的一步,开始独立的生活,但还是一个月回家一次,妈妈把准备好的乾粮带上,也就是用麵粉加包穀面蒸的馒头切成片在炉子上靠干,供我晚上饿的睡不着时嚼着充饥。 初中就开始学校里住宿在我们学校里非常少,只有不到20个人,分两间宿舍。 父亲每月从石家庄让人捎回30斤两票,我们家在农村根本没有什么粮票。 他都是在黑市上用高价买的。 一个月30斤的标准如何能够我吃饱,每每看着放学后,同班同学一个一个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成群接队的回家吃饭时,我就特别羡慕。 而我要快速的跑回宿舍,拿着有可能因为没有热水上顿还没有洗乾净的饭盆,拼命般的冲向食堂。 倘若没有站到吃饭队伍的前面,那就只好等高年级的同学吃下的残羹冷炙。 冬天的北方冷得刺骨,宿舍没有暖气,就靠煤炭炉子取暖,一旦炉子熄灭,早上放在床下的洗脸水就会结冰。 饥饿和寒冷并非不能克服,但学校乃至整个社会的治安却让我倍感害怕,几乎整日生存在恐惧之中,整日有社会上的不良青少年在学校里洗钱,他们的目标就是住校生,本地的学生他们一般不敢惹,谁家没有三舅四叔的,谁没有从小张大的哥们伙伴。 今天你欺负了我,改日我再找人收拾回来。 可住校生就不同了,外地来的学生大多是乡下的,出来的时候家里人就交代:“不要惹事,惹不起,躲得起。遇上坏人就投降,不要让人把你伤了,到城里读书不容易”。 下自习时,看到窗户上有人向里张望心理就紧张,“不会是找我们要钱的吧。” 特别是住校生。 我们又跑不了,当地又没有朋友伙伴,有钱时只有双手奉上,以免挨打。 而我们初中生就是肉俎,任人宰割了。 一日中午,我从我住在的210室出来上课,路过206室时被人喊进去了。 首先问“有钱么?” “没有”我还没有落音,一记重重的耳光就来了,瘦弱的我如何能经的起这样这样重重的一扣,一个趔趄,眼冒金星。 勉强站住,双手被迫举起让人收身。 还好什么都没有收到。 “啪”毫无防备的脸的另一边又挨了一下。“滚,” 我第一次被人抢劫,光天话日之下,在一个重点中学学校的宿舍内。 走在大街上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喊去“卖包烟吧”这样典型的抢劫性问语。 这次被校外的“街皮子”抢劫,也还有一种命该如此的想法。 谁让我是住校生呢! 可被同班同学喊来社会青年毒打,我就觉得这世道不公平了。 上午,课间操时间,前面的同学被和我走在一起的练体育的同学拍了一下,可他偏偏赖在我头上。 发生了小小的争执。 本以为这事也就此结束,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我随着下课的人流走出楼梯口,那位和我争执过的同学以及不知从什么地方上来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把我围住,“你就叫孙斗,听说你很跳”很快我的脑袋感觉象电极似的,日后明白那是在毫无防备时被人重击头部的感觉。 我很快倒在地上。 朦胧中听见我的哪个同班同学歇斯底里的喊着“胖子别打了,胖子别打了” 我第一次明白,打架是可以喊来人一起打的,我明白了我在我所处的这个小小社会中的地位了。 很快我被送倒了医院,不是社会上的医院而是他父亲当的厂长的厂医院,我父母被通知到学校调解,他们又能怎样呢! 除了希望儿子能继续读书,不要受到更大的伤害。 于是我父母被接到医院里伺候我,护士小姐倒也照顾的周到,每天定时送来职工食堂的饭菜。 需要什么她们能满足什么,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我还要读书啊。 每次问起对方父母的时候,她们总是说工作忙,开会回避着不见我们。 但也没有得罪我们,照顾的十分周到,但我们家里还有很多的农活等着回去干,而我更不愿意耽误学校里的课程,半个月过去了。 我们再也待下去了,自己离开了哪个医院,爸爸他们回到乡下去了。 走时静静的毫无责备的对我说:“算了吧,只要人没事,把书读好什么都没事,以后注意点,不要去招惹人家。”我只有答应“恩”。 我头上掺着绷带回到了课堂,从此我的头上多了三处伤疤和幼小的心灵深处永久的伤痛:我一定要出人头地,终有一日,我会扬眉吐气的生活和他们站在同一水准的社会地位上,那就要首先摆脱我的农村户口的帽子,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城市里。 我有了钱我就要顾一大帮打手和保镖,剷除那些靠欺负学生的不赖。 两样东西在我心里烙下深深的记忆:“农村户口”“钱”。 那年我十三岁。 读初一。 初中三年就在这种恐惧中度过。 当然没有忘记父母的话语: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出人头地。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两性的好奇心也与日俱增,越来越浓。 有时它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特别是每当看着高年级女生那蹦的很紧的穿着黑色健美裤的屁股。 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奇妙。 有一次,自己实在难受就偷偷的在宿舍里把它拿出来,没有了姨妈家的糨糊瓶子,只好用手翻弄着鸡鸡,把长长的包皮使劲的往下翻转,然后再把龟头包上,如此反复,自觉十分舒服。 随着舒服程度的增加和逐渐强烈,突然从鸡鸡的小口喷出一股白色的粘稠状的液体,心里顿时大惊失色……害怕极了。 但自觉身体和鸡鸡又没什么不适之处,心中还是非常忐忑不安。 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我也就赶紧上课去了,过了三四天,仍旧一切正常,此时也就渐渐的淡忘。 但好奇心却没有因此而停止,特别是对于打扮漂亮的女生。 我们宿舍在学校操场的一角,我的床铺又紧邻窗户。 因此,从我们4楼宿舍的窗户上可以俯视操场的全景,中午午睡我又睡过了头,刚刚过了5分钟,只好等第二节课再上了。 我翻身看见高年级的学生在上体育课,其中一个班正在我们宿舍的不远处,他们正在做准备活动,突然全体同学开始做俯卧撑,他们全都背对着我。 爬下做动作的时候正好脚的方向冲我的方向。 因此,他们每一个起起複複都被我看的非常清楚,突然我发现了黑色的健美裤紧紧包着的臀部。 上下翻动着。 我感觉到我的下面又开始蠕动了,我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部位,圆圆的两个肉团夹着深深的缝隙,缝隙里那神秘的部位让我浮想联翩,特别是那黑色的有弹性的健美裤紧紧的使那凹凸部位展露的淋漓尽致。 我不由的压紧了床铺,随着那黑色的屁股也上下前后的翻动。 但鸡鸡被裤子的摩擦使包皮翻开后,又用力的向上顶回的感觉对阴茎由为刺激。 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潜意识我要直到另一个尽头,一直这么动着。 那个爬在地上的黑色健美裤包着的屁股终于给了我最大的感官刺激。 我又一次有了一种排山倒海的感觉,从阴茎开始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得去上课去了,赶紧起来。 但我准备起来的时候,我又惊奇的发现裤裆怎么湿湿的。 翻开裤子一看,粘稠状的液体佈满了内裤和阴茎相接触的地方。 有一种栗子的味道和上次的一模一样,我心中的疑虑好像解开了,可能是我舒服时鸡鸡吐出来的。 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不管它了。 于是,我对女人的屁股产生了兴趣,只要看见黑色的健美裤的女生,我就要不由的寻找我那丰圆的屁股,我对女人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敏感。 而且我会在我看见目标的时候,也会想方设法的寻找着刺激阴茎的方法。 这种想法和做法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上课的时候我会看着窗外的目标,调整凳子和桌子之间的距离,来摩擦阴茎。 双腿夹紧来摩擦阴茎等等。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从更多的管道瞭解了什么叫高潮,射精,调情。 对女性的地方也停留在教科书上的知识。 杂志的封面,穿着丝袜的女明星的明信片,广告中的模特。 都成了我幻想的对象和“发泄”的对象。 鸡鸡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似乎张出了很多毛毛。 勃起时也变得很大了。 对两性得幻想不在被动的幻想了。 而是,有愿望的时候就主动的去“解决”了。 我还珍藏了许多能够刺激我的物品,一套外国的泳装明信片,几张从杂志上比较露的女明星,其实就是穿的裙子比较短或者能够隐约看见胸罩或内裤的图片而已。 有一次,我在书店的一个角落看见了几本人体艺术的书籍,如获至宝似的翻开。 但又担心会被人发觉因此变的非常小心。 顾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用我的裤裆摩挲着书店的货架,翻阅着最让我心动的图片,居然在那里射精了,满裤裆的精子。 幸亏我是秋天穿的衣物较多。 我曾经计算我要“搞”到100个女人,其实也就是对100个不同的物件手淫而已。 初中三年在这种恐惧,压抑,放纵,对性的初步认识和渐渐用手淫的方式解决生理需求的习惯中度过了。 对我来说,其实噩梦远没有结束。 本以为上了高中就会好些,有时我都想:真不知到那时侯的中国的员警都在干什么。 1987年冬天的一个深夜,我们都已经入睡,门没有上栓。 炉火非常的旺,串上的火苗可以照亮整个房间。 一个同学洗完头发后,正要在炉子旁把头发烤干,此时进来三个穿中山装的青年。 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拳把他从房间的这头打到另一头,鲜血顺着他的鼻子淌到了嘴角。 “把他们全部喊醒”其中一个矮个子命令他。 哪个同学早已吓的不会说话了,矮个子顺势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头一偏不偏不斜的撞到上下铺的高低床上。 血顺着他的头留到脸上。 另一个高一点的把通炉子用的铁棍插到了炉子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铁棍变的通红,丝丝的冒着火星。 哪个同学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们开始一个个的过滤正在熟睡的学生。 通红的铁棍“磁”的一声插入一个同学的被子了。 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妈呀”一声大喊惊醒了一些同学,两腿间留下了永久的伤疤。 此刻,包括我,我睡在靠窗户旁的下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本能的想要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我坐起来,我觉得左臂被一个重物击中,发出“喀斥”的一声。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的左手臂被石膏裹着用吊带维持了35天。 他们三个人中其中,一个拿着火红的铁棍,在上铺的同学中挥舞。 另两个拿着地上的凳子击打着下铺的同学。 很不幸,我是第一个被击打的目标。 很幸运,我又是在被重击中唯一没有后遗症的一个。 其中一个同学的肩胛骨被火红的铁棍击中后发出“哎呀”的哭喊后,被问道:“疼不疼?” “疼!” “疼不疼!!”丧尽天良的恶棍,居然反问又进了一寸。 知道哪个同学咬紧牙关说出“不疼”二字,才被放过。 这次浩劫后,在受伤的六名同学中,我们宿舍有三名同学回家养病治疗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了。 有两名同学在第二个学期辍学,如今能够坚持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了。 因为不论我因为什么原因都不可能回家了,我出来读书已经6年了,很多乡亲们见了我都亲切的说“城里的大学生回来了”我怎么可能再回家种地呢? 意味着什么呢? 我父母的脸面往那里放呢? 不论怎么样我都得坚持着,这点点伤害和侮辱算什么,比起一辈子在与地球作业与太阳比赛的残酷根本不算什么。 别说遇上了无法避免的歹徒,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欺负我,我都不会退却失去学业。 一天上自习,“孙斗把这个传给李高”我看见他把唾液吐到纸里麵包好给我,让我把它交给李高。 “你去吧,他会说我的”我笑着表示不愿意做这样的恶作剧,他们两个都是城里人,我谁也得罪不起啊。 “好,那你给我买一包烟吧!三天后给我”他对我说。 我当然当作玩笑来开的,可是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们在楼道里相遇。 他把我叫到了宿舍,他站在地上对着坐在床上的我问:“烟呢?” “我没有钱啊,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我想我们是同班同学,他一定不会打我的。 可我错了! 他一脚踢在我的脸上,我被踢懵了。 他的身材比我差远了,我可以轻易的把他打爬下。 但我不敢动手甚至连还手的想法都没有,除非我不想读书了,或者我家里有钱给我转学。 否则,今天我还了手别说打了他。 明天他回喊来一帮人打我的,我将遭受更严重的打击。 还得乖乖得听从他。 我很明白我的处境,我只有就范了,用了我两天的伙食费孝敬了他外加被他踢的一脚。 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谁让我是农村人呢? 谁让我的家里没钱。 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人,我的发育很正常,除了由于营养不良而身体偏瘦以外,身体构造完全是一个男人了。 开始张鬍子,喉咙结也突出了,声音也变得粗起来,阴毛也变得茂密了,鸡鸡也完全的转变为一个男人的阴茎了,女性的刺激变得更容易了,社会上的各种淫秽黄色的传播物也能轻易获得了,对阴茎的刺激也不仅仅是以前的比较肤浅的东西了,我需要更直接更真实的视觉感受了。 一种直接的方法就是,夏天骑自行车上街寻找目标后用双腿上下摩擦阴茎以达到射精的目的。 开始发现这种感官刺激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骑着单车在回学校的路上。 忽然一阵香水的味道飘到我的鼻子中,刹时心中碧波荡样,往前一看,一个骑着红色单车的女人超到了我的前面,穿着露肩的半透明的裙子,乳罩的带子和白色内裤的影子以及随风飘动的腋窝下的柔软的腋毛,都强烈的刺激着我。 我加快追上她,又闻到了她身上发出的香水味道。 看着她双腿上下摆动着骑着单车,两半个屁股交替的钮动,双臀中间的皮股缝更加清楚,方法她在夹着我的阴茎在摆动。 我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个女人的身体,实际却仅仅是看到了腋毛而已,仿佛我看到了她腹股沟下的阴毛般的激动不已!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座位以便自行车的座位的前端能够触及我的阴茎的根部,双腿上下浮动时夹的更紧,使阴茎能受到更大刺激。 我在她的身后不停的左右骑着“S”型的轨迹,以便能吸入她更多的香水味道,就象贴紧她的肌肤而闻她体香一样受用。 我的臀部也会随着节奏前后挪动,想像中正在插入她的屁股的缝中,虽从未见过那神秘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但她有节奏的摆动的屁股,也足够给我想像的空间了。 我插入她的股缝中,不停的插,她有节奏的配合我,我第一次这样直接的被刺激,主动的被动的。 我终于爆发了,身体象猫哈懒腰似的向前顶着,想把她插穿的欲望。 我全身都松弛了,一总前所未有的松弛感。 从此,在大街上任何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人都可以作为我发泄的物件。 有时为了增加刺激感受,在没有发现戴避孕套之前,我买上女孩子扎头发用的皮筋套在阴茎的根部连两个蛋蛋一起勒着。 在我的脑海了有了各种各样的女人被我蹂躏让我享用,在虚幻的空间里我得到了一切,得到了满足。 她的孩子睡在旁边的女人,几个一起的女人被我轮流的搞,乘丈夫没在家时被搞的女人,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阴道很松弛的老女人等等。 在单车上,我尝试着“插着”各种各样的女人。 另一种方法就是,看三级片,越是写有“少儿不宜”字样的片子,我就越去看。 当然有些地方是在同学的介绍下去的。 甚至,有了固定的地方。 有时也会上当受骗,其实什么都没有。 曾经有一条街叫解放大路。 在短短1000米的距离中,竟有15家录像厅。 在昏暗的烟雾缭绕有时发出阵阵异味的放映厅了挤满了等着看“少儿不宜”片子。 50% 是民工,40% 是学生。 到现在在全国各地的黄色录像厅了这个比例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每次看到漠漠忽忽的女主角露出双乳时,就会变得激动不已,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就不停的刺激着阴茎,上下或前后套弄。 加上女主角发出的叫床的声音,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会更加加大刺激的程度。 那时的电影对于性器官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却学到了看到了很多男女做爱时的姿势,女主角骑在男主角的身上,头发不停的向后摔动。 或女的躺在床上向上张开双腿,男的站在床下扶着高举的双腿前后运动。 从这些最简单的动作中,我推翻了我原来的猜测女性的阴道不在象男性的阴茎一样长在相同的位置,而在双腿的正下方。 有时我也预先花一元钱买一盒避孕套,10个装。 在厕所里把避孕套套在阴茎上,在看录像的时候不停的用手套动阴茎。 直至射精。 自从我发现给阴茎带上避孕套手淫特别舒服后,一般手淫我都要带上它,感觉有约束力,更接近插入阴道的感觉。 不论在床上,还是在看录像时。 或是骑单车到街上寻找目标时。 黄色的录像对我的性观念影响很大,至今我都不会忘记。 年轻时精力旺盛,有时一天能手淫两到三次。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 虽然,我接近疯狂的寻找一切能刺激我的媒介,但我身边的女生却始终没有成为幻想的对象,被我幻想性交的对象都是学校之外的女人甚至小姐或者高年级的女生。 我始终没有忘记学习功课,作为一个正常的青春期发育的男生,我从高一就喜欢上一个女生,她是那种文静的女生,长的并非十分漂亮,在我心中她却是最美丽的化身。 她并不象别的女生那样活泼,爱闹。 我们班级组织娱乐活动,女生打排球,男生打篮球。 班里还组织了专门负责拍照的人员。 给我们拍了许多照片,但由于买了胶卷用完了班费的钱,所以每个人必须再交3角钱去拿摄有自己的照片。 我没有钱也没有在意这事。 可是有一天下午。 她从教室外进来后回头对我说,“你看见你的照片了么?”她神秘的对我说。 “没有啊,好看么”我也礼貌的回答。 “你出钱把我要了吧”她笑着说,“我出钱把你要了!!”我反问她。 我把她说的“你出钱,我要了吧”听为“你出钱把我要了吧”这一问,她的脸一下变的绯红,把照片扔给我,“不理你了”把头转了过去。 我的这句玩笑话和她转过头去那红红的脸上挂着的羞涩的表情竟让我失眠了一个晚上。 她喜欢我么? 我闻自己,我已经喜欢上了她,我从此不能自拔。 没有一天我不想到她。 整整5年直到另一个人出现。 也许从心灵的深处我也生活在角落里,因此,喜欢这种安静的女生。 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 高一的时候我们在同一个班级,高二时就文理分班,很不幸的她到了另外的班级。 我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看到她,下课时,我就在她出入的地方等着她。 有时她并不一定能够看见我,即使看见我也不一定能够说话。 但看见她我就十分的满足和安慰。 上课时我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她,每周一我便早早的出来教室等着一周一次的升国旗仪式,就是为了能后在队伍的后面看见她。 每天晚上下了自习后我都从窗户中看着她从她所在的班级中出来目送她走出校门,也许从心灵的深处我也生活在角落里,因此,喜欢这种安静的女生。 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 高一的时候我们在同一个班级,高二时就文理分班,很不幸的她到了另外的班级。 我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看到她,下课时,我就在她出入的地方等着她的出现。 有时她并不一定能够看见我,即使看见我也不一定能够说话。 但看见她我就十分的满足和安慰。 上课时我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她,每周一我便早早的出来教室等着一周一次的升国旗仪式,就是为了能后在队伍的后面看见她。 每天晚上下了自习后我都从窗户中看着她从她所在的班级中出来目送她走出校门,我就是这样默默的暗恋着一个女生,我没有对她说什么,没有任何的表示。 我的身份的自卑心,使我完全没有信心去爱一个人。 我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自古以来人就有贫富贵贱之分,现在仍然如此,我是一个农民,想要在社会上获得与人平等的地位,需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甚至自己的尊严,但从人的角度上来说,我们又是平等的。 可这个社会赋予了我不平等的社会待遇。 给了我不公正的生存空间,从现实角度剥夺了我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正常的生活的权利。 我不能想被人那样安静的学习,自然的认识周围的事物,光明正大的去爱自己所爱的人。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命中注定了我在现实社会中的角色。 但我作为一个人,上帝既然赋予了我生命,就给了我努力摆脱社会对我的不公,而给我的唯一的出路就是考大学。 到现在,我都认为,考上大学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捩点,也许我的一生都这样认为,无论我是一个乞丐或是一个总统。 因为它从根本上解决了我的身份问题。 摘掉了农民的帽子。 能够和别人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去竞争,我不奢望上天能够给我什么,我只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提供一个让我公平竞争的环境。 尽管,后来我成了一个城市集体户口的人。 但我的状况没有更好的变化,那是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我有追求幸福和爱情的权利,我生活在一种非常複杂的心理充满矛盾的现实和虚幻之间。 我的心理变得非常有韧性,爱情的小说和烂漫的电影都是在一定经济基础上演绎的,总裁的女儿,富翁的儿子,高级白领的烂漫在我看来,就是金钱的游戏。 我家要是有了钱也可以想我们村的老王家一样在城市里买套房子,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儿女们骑着与城里人一样的自行车在城市的街道中追逐,我晚上不用睡在充满着恐惧和尿瘙味的宿舍里,我可以通通快快的表达我对她的爱意,至于她是否答应则另当别论。 我可以……可以的事情太多了。 社会地位和钱是人的身份的象徵。 考上大学可以改变我的社会地位和生存空间,钱是可以改变我和我的家人的生活状况。 这就是我当时的最远大的目标。 在那种环境中我努力着,但在这种状态里又如何能考上大学呢? 第一次我失败了。 名落孙山,三天都没有出门,父母没有任何的责备之意,父母还来劝我“别太难过,没考上大学我们也一样的生活,和你父亲弟弟把老院的房子收拾收拾,一样能娶个媳妇”母亲的最高目标就是能娶到媳妇。 她如何能瞭解我的内心世界呢? 他们是淳朴的农民,曾经为这个国家的建立付出了巨大牺牲的中国的农民,别人现在在到处歧视“剥削”她的时候,她的最大愿望就是孩子张大后能娶到媳妇,讨到老婆。 听到母亲的这些话,我心力象在滴血,我对不起他们。 我要压抑我所有的生理需求,忍受任何凌辱。 排除一切干扰。 我决不会认输。 重新站起来。 三个月后我又回到了课堂。 一去十个月,没有与外界任何联系。 一年后我接到了重庆大学的入学通知书。 学习我喜欢的无线电专业。 我给父亲看通知书时,他禁不能控制,老泪纵横。 尽管为了我上学全家已经负债累累。 可考上大学消息,再去借钱读书,对于乡亲们来说也变的容易的多。 很快我的开学的共一千元的费用已经凑齐。 我和父亲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尽管没有座位,我们挤在列车的过道上,坐在母亲亲手缝的被子上,我的心里充满了希望,想像着大学校园里的美好生活。 办完所有的手续和学费给父亲买了返回家的车票时。 父亲身上留了20元钱,剩下的300元全在我身上了。 这是我三月的个生活费,这是我第一次自己能够支配的最大金额的货币。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的走出了车站的月台。 看着西边的夕阳,我的心情十分複杂:失落,激动,兴奋,自卑交织在一起。 正是: 自幼外面受人欺,立誓努力出人地 年少好奇两性事,迷上手淫幻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