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以后,有时候会遇上一个让自己非常心动的人,甚至是彼此仰慕的人。 这时候,其实你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千万不要去碰触暧昧,否则,到时候受伤的,可能就不止某一个人。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路的浑浑噩噩的,我无法正常的面对蓁蓁,在她身上展现出的痛苦,挣扎,我感同身受。 最让我揪心的是,我知道自己和她的感情是有的,把我们分开的是另外一些无可名状却又强大无匹的东西。 心中就好像有个洞,在渐渐的吞噬我。 心中的纠结也赶不上眼前的苟且呀。婉儿中午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让我去岳母的店里吃饭,顺便帮帮忙。我浑浑噩噩的去到咖啡店。 岳母的这个咖啡店开并不算繁华的一个街心小公园边上,外观很不起眼,我第一次来都没找到。 我推门进去,门前的风铃发出阵阵响动,“欢迎光临……”柔嫩的声音从柜台前发出,我都没想到岳母在店里这么漂亮,这么温柔。 乌黑的长发绾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面容略施粉黛,根本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声绿色的连衣裙,衬出迷人的身姿,连衣裙外,白色蕾丝边的围裙更是扎眼。 简单的装扮,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凸显出来,蕾丝边的小围裙,让我这个制服控有些迷醉。 “是小秦呀,学校忙完了吗?”岳母笑盈盈的看着我,“恩,忙完了,我过来帮帮忙”我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乐呵呵的回应道。 “哎,帮什么忙呀……”岳母阳光明媚的小脸一下就布满阴霾。 我才发现,这时候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冷冷清清。 “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客人……”岳母说着把头低下,叹了口气。 哎,岳母这边生意也不好做呀。 “那,我打扫一下厨房吧……”我没话找话,径直去了厨房。 “小秦,你怎么了……”岳母看到我脸上的淤青,还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楚蓁蓁那个疯女人搞的。 “没事,在学校撞了一下……”我支吾着随便应付了一下。 “来,我看看,怎么不小心。”岳母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不只是着急,还是关心,岳母双眼水汪汪的,婉儿精致的眼眉继承自母亲,岳母的眼睛也是相当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细长的眼帘包裹着纯黑的眼仁,随着曲线起伏一直勾勒到眼角处,尽显狐媚之气,想必岳母年轻的时候也是十分漂亮的,要不怎么能找个外国老公呢。 “这怎么是装的呢,跟我说实话。” 岳母拿药箱,我们坐在一张咖啡桌前,岳母帮我擦拭着碘酒。 我本来就心中愤懑,就把今天的经过简单和岳母说了一下。 “哎,女人都不容易,难得你对我们婉儿专情,也别再怪那个姑娘了……”岳母愁容一紧,两条秀美簇在一起,更显得那种成熟的魅力。 因为没什么生意,我就和岳母坐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岳母问起了我的家人,我就说起了家里面的情况。 我母亲剩下我就走了,我父亲独自把我养大,小时候同村的小伙伴都笑话我,说我妈年轻的时候是荡妇什么的,跟别人跑了,留下我和我爸。 小孩子如此,大人们也一天到晚拿我开玩笑,我记得我爸在我小时候是很疼我的,渐渐长大后,性子就变了,经常喝酒,喝完酒就回来打我。 那时候我拼命学习,为的不是什么出人头地,理由很简单,离开这里,再不挨打,再不受欺负和嘲笑。 人一下子回忆这些往事,伤痛就会像一种错觉,你以为已经愈合的,会再次迸发,你以为已经遗忘的,会再次出现。 每个人都背负着不易生活着,它就像把枷锁,把你和这个世界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听完我的故事,岳母也有些感伤。 我随口玩到了婉儿父亲的事情,岳母低着头好一会没说话。 抬起头后,让我把酒柜后面的那瓶反贪局拿出来,“这是他留下的酒……”岳母抚摸着瓶身,淡淡的说道。 岳母年轻的时候是个十分美艳的女子,是当时舞蹈院校的台柱子,主修芭蕾舞的,再一次和俄罗斯舞蹈团交流的时候认识了婉儿的父亲。 婉儿的父亲是俄罗斯那边有名的大家族,在芭蕾舞团是编舞和导演,才华横溢。 经过几次演出接触,双方很快产生了感情,两人的结合首先遭到了男方家庭的反对。 婉儿的父亲在几次斗争无果后,易燃决定和婉儿的母亲私奔,借着一次演出的机会,婉儿的父亲留在了中国。 婉儿的母亲在20岁那怀上了婉儿,不能留在芭蕾舞团了,夫妻两人开了之间咖啡馆维持生计。 一开始生意不怎么好,但夫妻两人齐心协力,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婉儿3岁那年,岳母怀上了婉儿的妹妹,在怀孕8个月的时候,丈夫却不辞而别,突然离开了她,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在疑惑痛苦中,她生下了第二个女儿。 自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艰难可想而知,她一直坚信丈夫会回来,不会抛下自己。 日子过得再怎么艰难,她也没有低头,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人走进她的生活。 几十年过去了,从一开始的坚信,变成了一种习惯,当等待成为了一种习惯,它就成为了一个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只有这间旧咖啡馆,还保留着关于那段时光的记忆,还保留着关于一个人的故事。 说到这,岳母眼角留下了清泪,我伸手向擦去岳母脸上的泪滴,却不小心碰撒了酒瓶,酒液泼洒到了岳母的胸部上,岳母最后这点记忆就毁在我手里了。 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算了,不就是个男人吗……”岳母呢喃着,任由泼洒在身上的酒水向下流动,我慌乱的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帮岳母擦拭身上的酒液。 冰凉的伏特加顺着岳母的豪乳开始往下流淌,我拿起纸巾慌乱的擦拭着,我擦掉了在岳母腰间的酒迹,正在往下擦着,岳母突然惊呼一声。 我抬头与岳母四目相对,岳母两眼含春,嘴唇噙着手指,突然我感觉到手上一热,我复生看去,发现我测试酒迹的手已经擦到了岳母的腿心上,而那股热流,就是从岳母两腿之间传来的。 “别……”岳母低吟了一声,我赶快把手抽了出来。 岳母这是却抓住我的双手,放回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别让婉儿知道……”我脑子当时就炸了,身体僵硬在那里,岳母看我没有动,双手伏在我的手上,慢慢的前后推动着,借用这种力量,给自己带来摩擦的快感。 一个已经寂寞了二十几年的女人,一个辛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的母亲,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老婆的妈妈,就是自己的岳母,你他妈这个禽兽能这么做吗? 答案是,能!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岳母的小嘴含住自己的手指,手指来回在嘴唇中抽插,还发出呜呜的声响。 另一只手还按在我的手掌上,更加用力的来回摩擦着。 岳母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外的外在表现在我眼中简直是勾人犯罪的诱惑画面,答案就要眼前了,理智还需要辩解什么吗? 我接管了自己的左后,慢慢深入到岳母的腿心上,岳母两腿微张,我的左手完全包裹住了岳母的腿心。 我右手摸向岳母的脸,左手开始懂了起来,岳母双肩一耸,我知道快感已经传递上去了。 岳母双手捉住我摸着她脸颊的手,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弄我的手指,细化的舌尖慢慢略过我的指尖,从指尖传来的快感,把我的迷惑住了。 我左后开始发力,手掌卡着岳母凸起的小妹妹,有节奏的按压着。 这时,我和岳母相对坐在柜台前的吧椅上,岳母两腿微张,让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白色的围裙上沾染着点点酒绩,腰身随着按压轻柔的起伏,双手捧着自己女婿的手,轻柔的舔弄着他的手指。 我已经不满足只是在周边打转了,我深入两腿伸出,岳母的内裤已经湿漉漉的,不知道多少淫水溢出。 我勾起内裤的边,一把扯到一边去,岳母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里。 我挺起中指,狠狠的塞了进去。 手指并没有碰到多大阻力,中指就滑到了小穴中,我能感觉到阴道壁的包裹,没想到岳母这么的年纪了,还能保养的如此好。 “啊……”岳母一声娇呼,这时店门还没关,为了不打扰到附件的过客,我在被岳母舔弄的手指,直接伸到了岳母的嘴里,岳母十分知趣,快速的含在嘴中。 我用拇指顶住岳母的耻骨,中指继续向里探索,节奏更快的抽动起来,“啊……噢……”岳母的低呼也越来越大声,岳母为了掩盖这种声音,把我的两支手指都放到嘴里,舌头在嘴中不断搅动,抒发着这种快感。 温暖的液体越流越多,我已经可以闻到空气中那种淫靡的气味。 我觉得手指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从高高的吧椅上下来,双手摸象岳母的大腿根部,吧椅比较高,我站在地上,岳母坐在吧椅上,她的头刚好到我的肩膀边上。 我把刚从小穴里面抽搐的中指放到岳母面前,岳母大口的嗅了一下,“这就是女人……”岳母呢喃了一句,这句话更加坚定了我的行动。 我服下身子,蹲在岳母做的吧椅前面,拨开了岳母下体浓密的体毛。 岳母的小穴红扑扑的,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保养的很好,没有发黑变形,仍然是海蚌状,我刚一蹲下,淫靡的气味扑面未来。 我把穴口周围的体毛拨开,最大限度的漏出穴口。 岳母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手摸着我的头发,等待我的攻击。 我双手在岳母滑嫩的大腿上游走了一番,我先用双唇轻吻岳母的小穴,岳母向受到电击一样,每一次轻吻都伴随着身体的震颤。 我轻吻了几次,等到岳母能够适应这种刺激,我吻上阴户,开始用舌头进攻。 “嗯……啊哦……”岳母的声调已经点了,她双手用力按在我的头上,腰肢向后弓起,头往后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先用舌头在阴户周边游走,逐渐开始往里面进攻。 岳母一只手抬起自己的腿,让双腿分的更开,另一只手撑柜台上,把身子弹出去,迎合着我说的舔弄。 岳母的呻吟不同于婉儿那种尖利、长啸,岳母是那种短而急促,音调简单上浮的,把整个气氛搞的快速紧张,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舌头激烈的在岳母的小穴中搅动,我忘情的贴在岳母的两腿之间,疯狂的搅动着舌头,去舔弄我能接触到的一切。 我的双手在岳母的大腿、腰肢、小腿、脚踝这些地方游走盘旋,感受着岳母不同于年轻女人,而是经由岁月磨砺带来的成熟魅力。 岳母的大腿皮肤滑腻,常年堆积的脂肪让大腿充满弹性,紧握住的大腿粉白的嫩肉从我指缝中流出。 岳母的腰肢保养得十分好,我隔着衣服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赘肉,也许是体制铭感,也许是天生眉骨,我的双手一盘上岳母的腰肢,她就会配合着我的气息扭动,既有节奏,也充满风情,她并不是那样单一的左右搬动,岳母扭动腰肢就像舞蹈一样,已穴口为中轴线,腰肢不规律的做圆周运动,把她腰肢的每一个部分都占线在我双手中。 岳母的小腿十分紧绷,但却有着完美的曲线,小腿肚子从腿窝处开始,平滑的过渡到脚裸前,小腿正面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小腿背面却充满肌肉的弹性。 我最喜欢的是岳母的脚裸,光滑完整,不想有些女人脚裸会有不明的凸起,岳母的脚裸是光滑的,没有那些凸起的骨节,脚裸的大小刚好,正好能抓在我的手掌中。 我已经忍受不了了,我站起身,示意岳母转过身去。岳母突然出现看了强烈的反抗“不行……不能那样……”我不是很明白,疑惑的看着岳母。 “你不能进去……我不能做那样的女人……” 我明白了岳母的强烈抵抗的原因,我们虽然已经这样接触,但只要我不差进去,在她眼中都是一种自卫的方式而已,而我一旦插进去,她就成了我的女人,成了跟自己女儿抢男人的女人。 我明白后,自然不会用强。“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进去,我会让你更爽,更舒服。” 我坚定的告诉岳母,岳母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照着我的指令动作了。 我先脱下岳母湿漉漉的内裤,然后让岳母跪在吧椅上,上半身趴在柜台上,得亏岳母年轻是学舞蹈的,不然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还做不出来了。 吧椅比柜台略矮一点,吧椅又比较小,可够使用的面积不大,岳母就用膝盖跪在这小小的吧椅上,双手爬服在柜台上,身子被拉的长长的。 我来到岳母后面,双手摸上了丰满的臀部,来回揉搓着。 “你要干什么……不能进去……”岳母的语气有些惊恐。 “不会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我只会让你快乐”放完这个嘴炮,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我双手掰开岳母的屁股,漏出泥泞不堪的小穴,用舌头肆意的舔弄着。“噢……”岳母发出快乐异样的呻吟。 这种姿势下,舌头能进入更深的地方,不想刚才只能在周边游走。 我一只手摸着岳母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了我最喜欢的小腿处,这种姿势就是为了我可以更舒爽的玩弄岳母那些让我神魂向往的地方的。 在我的攻势下,岳母不仅呻吟连连,在高跟鞋中的脚都起来反应,整个脚面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弓起的脚背不断抬高脚面,都要撑破高跟鞋了。 我伸手脱掉岳母的高跟鞋,解放了那只兴奋的美脚。 已经42岁的美妇人跪在吧椅上,整个后背深深的撑下去,好让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裙子被从大腿根部翻上来,漏出雪白的屁股,年轻的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屁股上,用舌头插入自己的小穴里。 男人的左手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间来回游走,在腰肢上,男人伸开手掌,感受着自己腰肢的变化,在臀部上,男人收拢五指,把手指往自己的臀肉里扣;男人的右手在自己的小腿、脚踝、脚背上连城一条线,男人先是不住的摩擦自己的小腿,然后游走在脚踝处,用手掌环住自己的脚踝,再从脚后跟开始抚摸自己的因为兴奋而弓起的美足。 这个年轻的男人是把自己当一件艺术品,而这个男人就是刚和自己女儿结婚,成为自己女婿的男人,想到这,美妇人下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涌过全身,从自己的下体喷薄而出,想触电一般,快感游走遍全身,自己因为这想像不到的快感瘫倒在吧台上。 男人没有其它的举动,双手轻柔的在自己背上游走,轻浮着自己疲惫的身躯。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收缩,自己的脸庞此刻已经瘫倒在吧台上,瘫倒在自己每天都要用到的收银机前。 男人走到自己跟前,除了那强烈的雄性气味外,还有一股淫靡之气,自己定睛一看,刚才从下体喷涌而出的,此刻都在少年脸上,自己娇羞的把头埋地跟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