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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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敌

女人是会用阴道思考的生物,她们不得不如此。 在一个强调男权的社会传统中,女性阴道价值对于女性本身的禁锢是如此之沉重,一个丧失处女膜的女孩的内心都是自卑的。 性的欲望一日一日堆积到让人丧失理智时,我强奸了筠筠。 看着侧躺在床上,香肩如削,不住背对着我低声抽泣着的筠筠,我一时语塞。 我会因此入狱么? 她要是报警,那些罪证,那些她身上深红色渐化淤青的捏痕,已凌乱的卷发,以及性感胯沟里微微红肿的粉色玉廷,那里涔涔泊出的乳白精液与那参杂在乳白秽液之中醒目的处女朱红。 筠筠她肉感细嫩的玉腿根处丝稠污浓,黏糊一片,那些精液和爱浆的混合液体甚至完全浸泡了她的整个下体。 这如山铁证将直接对我宣判,甚至我完全可以省去请律师申辩的周折,我强奸了筠筠。 一时间,我看着她抽泣而颤抖的背影发呆,要是眼前的性爱残留不是因为强奸而是恋爱间男女正常的性事该有多好? “筠筠,都是我不好……我太喜欢你了,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试图安抚她。 “呜呜……呜呜……”她不理不睬,只是伤心的抽泣,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娇人。 “呜呜……呜” “嫁给我好么?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也是第一次。” 我心底实在有些发怵,这件事难道真的要发展到最后我因强奸的罪名去坐牢么? 我绞尽脑汁去揣摩她此时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然后妄图说一些有针对性的安抚言语,但这种猜度完全是徒劳的,她一味哭泣。 “我没有想到你是处女,你太性感了。对不起,我这么粗暴,你一定很疼……我也是处男,弄疼你了吧?” 我有些语无伦次,然而许久,她仍然只是一味哭泣。 很长时间里,我说了类似的许许多多的废话,我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只是不愿意房间里变得如此空寂。 我内心深处甚至臆想筠筠被迫于世俗的压力,最终她能够因为处女给了我而选择和我在一起。 一时间,我辨别不了这种想法的荒诞性,只是内心真切地愿意这么去期颐着。 但是我人生第一次发现尽管我不停在发出声音,心底的空寂感却不停蔓延,扩散到四肢,甚至我能感觉它正从我喉咙内往外钻出。 我失语了,终于,装潢时尚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若有若无的低身哭泣声,和时不时微微吸鼻子的声音。 我想,完了,我肯定是要为此坐牢了。 我望着此刻她下体浸泡在精液玉浆的淫秽画面,闻到房间里仍充裕着的淫靡气味,我阴茎又禁不住充血勃起了。 我想用硬邦邦的阴茎把之前射出来而往外溢出的精液重新扫回她的玉门之中,想推挤着那些乳白精华全都送回到她的花心深处,想不停地确认肉体上已经占有她的事实。 我甚至在盘算,既然要去坐牢,不如再强奸她几次。 就在我走神,筠筠仍在哭泣的时候。 她的电话响了,那是一首轻快活泼的日文歌曲(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很喜欢二次元动漫,特别喜欢蓝胖子。) 这曲子并不是常用的手机铃声,而是给特别的人的特设单曲。 没有获得此等殊荣的我暗自跳脚,刚刚靠摧兰折玉带来的占有感被这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所击得粉碎。 我急切地想知道那是谁? 我一度开始急躁起来。 筠筠她显然很清楚打来电话的人是谁,听到铃声,她情绪忽然显得委屈和伤心,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枕头上,她抽泣的声音更哀怨凄楚了。 但她并不想去接听电话,而是任凭那首日文歌曲吵个不停。 可是这个不请自来的骚扰者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直到电话声响过五通,筠筠才接通了电话。 “喂,熊宇么?什么事?“ 筠筠鼻音很重的问道。 “沙沙。沙……约好……看……沙沙……在楼下……沙沙沙。沙”因为房间这时极度安静,我又非常专注去辨析的原因,我能勉强听到这些内容。 为了听得更清晰一些,我绕到了筠筠的正面。 只见筠筠的眼眶又已经通红,脸颊在颤抖,眼泪默默的无声淌下,一滴一滴。 “沙沙……沙,快出来嘛,周末……沙沙。投名状……我已经。沙沙。家楼下。沙沙。宝贝……出来”又是这个熊宇!不怀好心的狗! 筠筠猛吸了一下鼻子中的泪水,克制了好一会情绪,才用鼻音极重的声音小声说道,“ 我不在家,今天不想看电影了。” “沙沙。你鼻音好重?沙沙。你不舒服么?……沙。药。” 隔着这么远我能听得出对方言语之轻柔,用意之关切。 “没事儿,我休息了,明天再联系。”筠筠按断了电话,她刚关上电话就开始失控得放声大哭,哭得很委屈很伤心。 如果说之前的哭泣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性爱给她身体和心理造成了伤害和冲击。 而现在的哭泣显然包含了更多的含义,她实在是很伤心。 筠筠是心仪着熊宇的,可今天她却被我这个排名在拖车尾的N号备胎给强暴了,还被喷入了大量乳白腥臭的精液,被精液填满时她获得了强烈的高潮,她甚至能清晰记得自己的花心贪婪地大口吸咽那污垢的雄精的场面。 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恶心和困惑,她隐隐地觉得她用这种方式失去了处女,已经不能再纯洁的爱了。 我试图去安抚她,她立即厌恶地重重拨开我的手,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怒目而视! 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里的仇视,忽然明白了她的众多追求者中我所处的实际位置。 其实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在她心目中,任何方面我都比不上高大帅气阳光幽默的熊宇,甚至我还比不上二号三号的甲乙丙丁。 她把我当作朋友只是因为我的恬不知耻,她的无可奈何,和我时常故意营造的人畜无害老少咸宜。 我嫉妒又伤心,出身自理工科的我自认为是一个柏拉图主义者,标榜着注重灵魂交流。 但却在性感尤物的筠筠面前无法自持,用暴力和强行性交的方式去侵犯筠筠,一时间我心灰意懒。 筠筠哭罢,就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体外的浆液已干,但她大腿上仍全是干涸后的精斑,只见她起身时那已然红肿的玉门缝中还滴落了一两滴血精在地板。 她进浴室开始洗澡,洗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我甚至也知道她又在浴室里面好好哭过一场。 半个小时后,当她一言不发,眼眶红肿裸露白玉双腿(黑色丝袜已经被我撕成飞絮,被爱液浸透,遗弃在凌乱的床上)踉踉跄跄地走出公寓时,我追了出去。 她拒绝和我同乘一趟电梯,我们分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她走得很慢很小心(似乎私处非常痛的样子),直到我追出小区,筠筠也没拿正眼瞧我一眼。 经过社区药店的时候,筠筠才停下来,看也不看我就说“去买一盒口服避孕药”。 她终于对我有言语上的反应了,我如获圣旨的跑进药店,在医师的指导下买了盒旒婷。 当我折返出药店时,她已经走远了一些。 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给她后,她便仿佛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 多年以来,她搭乘的士绝尘而去的画面仍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返回小区公寓,不久我拨打筠筠的电话已无人接听,她已经把我列入了电话黑名单中。 我这才开始坐立不安,她会报警么? 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彻底,是不想声张么?” 你真是个蠢才“ 我暗自骂自己愚蠢。” 她要是想报警,棉签收集的物证就可以了。况且我这里还有犯罪现场!” 卧室里一片狼藉,刚才的性交让床上湿了一大块。 空气中那种阴道玉浆的独特靡香与精液腥味还很浓郁。 我望着这一切,既兴奋又难过。 自我扑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无论我的阳具撬开她的玉门与否,我都失去她了。 我越来越难过,痛苦到靠在房间里不停走动踱步来缓解。 不知道何时会有警察来把我带走的恐惧,以及筠筠未曾用爱人的目光看我的伤心,还有做爱时阴茎深入筠筠体内的新鲜回忆所引发的欲望和舒畅,这三种情怀激荡着我。 一时间我像将要落网的犯罪分子担忧自己的前程,一时间我又像失意的单相思患者忍受爱的折磨,一时间我又沉浸在性爱的回忆中回味筠筠的肉体滋味。 那一刻,我就是莎翁笔下分裂的汉姆雷特。 最后性欲还是占了上风,二十岁出头的我身体里流淌着青春的血液。 我阴茎又勃起了,我握住长长的阴茎(这可能是我不多的优点之一)开始摩擦搓揉前端。 这远远不够!! 刚刚享受了与女神性交曼妙的我,根本无法满意左右手的体验。 我的目光游离到凌乱不堪的床上,上面还留有她的体味,以及已撕成絮条的黑丝袜。 我急步扑了过去,通过亲吻吮吸着她的黑丝,脑海中想象着她高跟鞋跄跄的脚步声。 舔吸着床单上残留的玉液残渣,我无比贪婪的将她分泌的代表她性符号的一些物质卷入自己口腹之中,放入自己心底。 在这种畜生般的对性交的极度向往和畅快颤抖中,我朝着回忆中的筠筠那温软紧致的阴道不断喷射精液。 刚刚射完,我便又开始为失去她伤心,伤心了一阵子就又开始害怕因强奸罪而逮捕。 然后又精虫上脑去猥亵一通强奸现场。 周而复始,直到周一上班,我已经既不清楚这两天自慰了多少次。 小弟弟红肿,生疼无比。 我恍恍惚惚待到下班后,遍第一时间跑去筠筠的工作地点堵她。 与她同一宿舍的同事则告诉我说她病了身体不舒服请假在宿舍卧床休息。 我恍然然踱步至她宿舍楼下,发现不止我一个人想在楼下堵她。 头号情敌,阳光大男孩熊宇正一脸担忧的在楼下等她。 熊宇看到我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烦躁。 “怎么你也来了?周末我带筠筠去海滨公园戏水,可能着凉了。在卧床休息呢。” 熊宇近乎是半个身子拦在宿舍入口,淡淡的敌意十分明显。” 怎么你找她有事啊?” “额,没事。就是想问她土建方面有没有熟人。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我随口瞎扯道,这混账熊宇也满口瞎扯,说谎不打草稿。 筠筠周五晚上明明被我用阳具把玉门撕裂,现在小穴都还肿痛不堪,你还带她去玩水? 玩你老木啊! “怎么?她着凉了?”我顺着他的话故作惊讶。 “嗯,我已经陪她看过医生,喂她吃过感冒药了。你先回吧,回头她休息好了我帮你打听。你等我消息就好了,先让她独自休息吧。” 熊宇靠近我挡住上楼的阶梯,笑吟吟地轻蔑地敌视地防备地看着我,自高而下(他比我高10几公分,而且我当时还比他站低一个台阶),想必他从筠筠那里听说过我的粘缠不休所以把我当情敌来防备吧。 我不由得更加厌烦起眼前这个比我高一些,比我帅一些,身材比我好一些的情敌了,我嫉妒他牵着筠筠的时候可以让筠筠靠在他的肩膀的身高,我也嫉妒他标准好看的身材,他美得很轻松,我却经常要通过节食锻炼和赘肉抗争。 想到那一天筠筠接完他电话时痛哭流涕的真情流露,我更加不是滋味。 这样在筠筠宿舍楼下这样纠缠不清下去也没有结果。 我便转身告辞。 内心有一个声音却暗自反抗着“ 熊宇你是比我强,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你梦寐以求的筠筠,还不是被我在女人最珍贵的子宫灌满了大量种子?我品尝吮吸过她的津液和肉穴玉浆,把她穿过的黑丝袜缠绕在我的阳具上自亵,还喂她喝过我的口水。就算你们以后在一起了,你的女人也是被我肏过的。” 我确认我将不会因强奸罪而起诉而开始放下心来是在那次事件过去后的约三个星期之后,其间筠筠手机一直打不通,她千方百计避开我。 我有关既然男女已经做爱了,她也许会转而选择我的幻想慢慢的破碎,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过于幼稚。 筠筠选择沉默,除了因为她家自小严厉的世俗家教,还因为中国社会对女性的性交所有权实质是用一种男人的私产观来衡量和定价——她性的价值越是闪耀高贵,越难以启齿被人强暴的事实。 从侧面消息得知,筠筠恢复了工作,一天天开朗起来,我知道筠筠性格中坚强的一面在起作用,她打算放下那天的阴影重新生活。 而我是害怕坐牢的,那样我人生就毁了,由于害怕刺激她激化事件,我主动试图联系她的次数愈来愈少以至于我自己都开始回避她。 这其间我碰到过熊宇几次,他对我的敌意和防备也日益减少。 他应该是从筠筠那感受到了她对我的厌恶,我没有丝毫身为情敌的价值。 熊宇把所有精力放在近一步讨好筠筠以及与其他的男性追求者的角逐之上。 而我,自己也开始这么认为,一切都结束了,我无法成为筠筠的男友,她就是我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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