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禾幺.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呐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投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菗?,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菗?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挨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菗?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复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 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 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 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xing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 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你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你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 “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 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你姊姊提,挑个日子把你收房,可好?” 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你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银荡的小东西,你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防,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乳投。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你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你看你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淫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 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菗?。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菗?。 “如你所愿!” 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霪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他突然将如急雨的菗?,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液对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射而出── “啊──”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