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裕树睁开了眼睛。 虽然睡眠时间很短,不过一点也没有失眠的感觉。 打开窗帘以后,早上的阳光立刻照射进室内。 今天的天气是非常好。 麻利地穿完衣服,又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包。 确认有没有遗忘的东西。 教科书等无所谓带不带。 “好…” 不久,他从房间出来了。 “早上好,妈妈”经过厨房时,裕树高兴的向母亲打着招呼。 “…早上好,裕树”正在准备早饭的佐知子回头看去,脸上露出薄薄地微笑。 母子相对坐着吃起了早饭。 “…喂,妈妈你看起来有些发困”“昨天你在家里做了吗?我听见声音了哟”“……” “真的吗,妈妈…” “……裕树……那个…” “我明白哟”裕树轻轻地回答道。 “请交给高本,拜托哟”说着,佐知子指了指旁边椅子上的包。 那里有一卷录像带。 是昨夜在佐知子卧室里拍摄的。 在那个狂乱的夜晚之后,高本连续几天都是住宿在佐知子这里,不过高本在最近离开了。 而且来这的时间间隔也变得越来越长。 当然,身心都奉献给高本的佐知子还打算维系与年轻情人的关系。 肉体上的饥饿已经不能忍耐了,只好请求裕树。 希望儿子能带来那个人。 当然,联络的方法是高本指示的,在母亲的恳求下,裕树充当了信鸽的角色。 那样的任务裕树已经完成了数回。 昨天也是那样,不过此次又是高本的要求。 “拍摄佐知子的手淫。然后拿来给我看。录像就当作是信件吧”那样说着,高本将市村的摄相机借给了裕树。 当初裕树听到这样的条件时,到底是表现出了反抗,但只是最初的时候反抗过。 -------------------- 卧室中,裕树架起了摄相机。 佐知子请提心吊胆用鼻尖儿挨近肮脏的内裤,那上面有雄性的残留物,她的肉体一转眼就被淫乱的狂热侵袭了。 半干的精液被她舔取着。 裕树开始拍摄了。 “哎呀,好吃,是高本的汁液,实在是太好吃了”“但是,也真的想直接要热热的精子,想被满满地吞没”“啊,肉棒,我想要肉棒,我要高本的肉棒”“小穴,佐知子的成熟小穴好寂寞啊,每晚都流着眼泪呢”“啊啊,嗯,哼,看,这是高本的内裤”面对佐知子那发情的身姿。 裕树只是拍摄,绝对不能碰触母亲的身体。 到了最后,裕树看到母亲将那带有雄精残液的内裤蒙到头上,随后佐知子高潮了,深夜的摄影会也结束了。 裕树返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了刚刚拍摄的录像。 一边看,一边用自己的手来做手淫。 楼下,佐知子还在喊着刚才那句"不是肉棒",叫喊传达到裕树的耳朵里。 佐知子和裕树究竟在做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那样,母子二人度过了夜晚。 “是因为热烈的表演吗?妈妈。要是那个的话,高本也会满足的”“……” 佐知子再次低下了头。 “但是,是真的啊,好厉害啊。如果高本来了,并且欺侮你的话,妈妈,那个也很高兴哟”“嗯?” “即使是裕树也喜欢看那样的妈妈吧?” 佐知子用安静的语调予以反击,双目发出矫捷的光芒。 暂时,母子二人无言的凝视着。 “当然哟”裕树忽然笑了。 “因为我是" 雌狗的儿子" ”最近,在与市村等人的谈话中,他经常那样自称。 现在,相对的二人之间存在着共犯者的沟通。 自己是主动进来这个圈子的,裕树知道。 并不是母亲策划,但结果却变成了那样。 但他有不得不那样选择,如果不变成那样,他会被母亲抛弃。 由于裕树认可了堕落的雌狗母亲,同时裕树还能保持与母亲的关联。 现在的二人是关系很好的一家人。 只是,裕树从母亲那获得的东西很少。 昨夜已经将妈妈手淫时的丑态收录到了录像带中。 今夜母亲表演了那样的狂态。 那样的事已经是日常范围了。 对于一切,裕树很平静。 “……” 突然感到喉咙有些干渴,裕树大口地喝了一杯牛奶。 但干渴的感觉还没有消失,仿佛有火焰急剧地从腹底向上翻涌,裕树放下装牛奶的玻璃杯,杯底还有少量的牛奶,佐知子也向他这边看去。 “……哎呀,抱歉,妈妈”“……好哟…” 佐知子也镇定了下来。 “……好哟…裕树……” 佐知子不由得,好象道歉一样的重复那句话。 “……” 裕树站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刷牙,细致地整理好发型。做完后满意的出了卫生间。 再次返回厨房的时候,佐知子正洗着脸。 “请求高本今夜一定要来啊”“那么,我出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从家里出来后,裕树开朗的面容消失了。 “……” 带着一脸的不高兴,开始奔走在上学的路上。偶而仰视向天空。 “天空还是那样晴朗啊”“…哈…哎呀,怎么感觉有些发困…” 打着哈欠,眼泪流到了外眼角。立刻用手指胡乱地擦了擦。 “今夜也许又会大吵大闹…” 轻叹了口气,然后转换心情,加快了脚步。 仰起脸,裕树走在蓝天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