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序
第1章 前序

******************** 书例:本书中,某些段落中“淫”字应理解为动词。 例如:“淫户”,指奸淫阴户。“淫口”、“淫肛”依此类推,而“淫声”、“淫相”则为名词。请读者根据上下文自行辨别。 ******************** 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天下大乱。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 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 金水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入铁鱼山,最后汇入百里江。 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 初时,金水河有淘金人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色总是下品。 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暴增,成色也皆是上品。 那时间远近的淘金人蜂拥而至,无论日夜河边人满为患。 金脉理应归国家所有,陆泉设有‘镊金司’,淘金人必须有官凭才能作业,但世道混乱,官府威严早已不足挂齿。 淘金人拉帮结派势力强大,竟奈何不得。 其中三股势力,由本地地头流氓组织的‘青沙帮’。 外省,主要是陕甘一带淘金人组成的‘矿业会’。 陆泉本地有正规官凭的‘陆泉作业组’。 三路人马相加足有千人,为了争夺地盘相互厮杀,惨烈时每天都有械斗致死者,本地棺材不够用,需从外省调货。 我家老太爷时值壮年,为陆泉守备武官,姓杨,本名啸虎,偏将军衔。 也是机缘凑巧,当任地方长官因病故去,老太爷趁势变卖家产聚了几千银洋谋了个陆泉正参领的职位。 自老太爷上任,先从府库中抽调重金购买新式枪械,又组织周边县镇征兵入伍,再加上原有百十人正规军及作业组的几百人,竟是拉起一支军队,日夜操练、征讨杀伐仅用半年便平定了青沙帮与矿业会,打死打伤百余人,收编四五百人。 上封念其平匪有功又追加协参议的职务,就此发迹。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杨家便成了陆泉一带的土皇帝,一个县、三个镇、五个乡几千户几万人皆受管辖! 话说距城三十里,龙湖山脚下,当年地震时地面塌陷形成一小湖泊,湖心有一小岛。 老太爷看重此地地势,以湖为中心大兴土木,拨重金招揽民夫千余,几年间建造出一座偌大庄院便是“杨家庄”。 又依据地势环庄深挖壕沟并引来金水河水形成护庄河,四面庄门设立吊桥,俨然一座堡垒。 时逢乱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杨家手握金脉? 因此老太爷处心积虑用心经营,上封三次调令不为所动,坊间传闻杨家必反! 缘何一省怎就奈何不得地方? 只因当时军阀割据混战,民不聊生,陆泉虽为一隅,然人口众多兵员充沛,又加上有源源不断金沙供应,其武备远超规定建制,实力足可与一省抗衡。 直到最后时任督军吴展功派特使谈判,最终达成约法三章:一、陆泉每月向省城呈银十万两。二、听宣不听调。三、正参领职位世袭罔替。 自此,杨家这份家业算是稳固下来。 杨家庄分内、外二府,平日军务、公务、课算账目、行文、会议、来往宾客皆在外府接待,内府则是老太爷休息之所,除非邀请,外人不得擅入。 老太爷平生最喜三样:金沙、美女、新式枪械。 单说这美女,老太爷虽无任何偏房仅有一位正室严氏夫人,但可以说淫女无数。 内府中除老太爷外无一男子,上至夫人,下至丫鬟、女仆、婆子都精挑细选,人人美貌,个个俊俏,燕语莺声,楚楚动人。 内府设有“管习”职位,专职调教女子。 要说这位管习妈妈却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乃当年“红透京城半边天,裙下做鬼也枉然”的冯三艳! 这冯三艳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生得美艳无双又才高八斗,只因家道中落入了娼门,虽如此,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见识,唯有遇到那投缘相当的翘楚人物或与之春风一度,她多情温柔又精通房中秘术,与其交配能让男子魂游天外! 几死几生! 只是可叹,再好的美人也敌不过光阴蹉跎,年过四十便隐居起来,老太爷经过多方打探才寻得,彼时,她已四十有二。 老太爷下重金又亲自登门才将其请到府中任职。 初次见,虽上了年纪但其美貌不减当年另有一番韵味,遂心炽大动! 三艳也感于老太爷真情,应允陪侍三次,有名堂:初次‘口舌之欢’,二次‘户里乾坤’,三次‘芳满后庭’,只这三次便不再答应。 过后老太爷留下句话:“虽老妇,但床笫间举手投足似柔情少女又恍若天仙下凡,让人欲生欲死!得其一宿,平生足矣!” 从此这位管习妈妈便成了老太爷红粉知己,闲暇时谈古论今品茗听曲好不洽意。 说来也怪,老太爷身边无数美女,日日交欢夜夜乱淫但却只有正室夫人诞下一子,老来得子爱如珍宝,取名:杨公左。 字:元堂。 乳名:牙哥儿。 这便是我们老爷,从小虽娇生惯养但也习文练武,二十岁更是留洋海外,在德意志帝国著名陆军军官学院进修。 只是他自幼任性惯了,对那枯燥科目无甚兴趣,反倒是流连忘返红灯会所,进修换成游玩,终是学无所成。 但几年下来倒是结交了一位德国老师傅。 自从老太爷移驾杨家庄便有了算计,那时节天下大乱,又是复辟又是民国,中不中,洋不洋,而陆泉偏安一隅,既有源源不断财力供应,又有新式枪炮装备的杨家新军,虽说依旧受省政府辖制,但不妨做个‘土皇帝’,因此仿照清廷礼制定下许多繁复规矩。 例如:一日三餐皆称‘膳’。 来往皆称‘移驾’。 下达命令皆称‘谕’。 家人奴仆回应皆称‘诺’。 每夜女子陪侍皆称‘侍寝’等等。 他通读史书自诩是杨家将后裔,又效仿当年杨家十二女将,随即从内府中挑选十二个女子着重培养,可怎奈都是平凡之人,甚不得心意,遂又收了远亲两个男童作干儿子,取名杨冠臣、杨冠甲。 那时,老太爷每日率领亲兵巡视河岸保护作业组。 某日,巡视归来见路边密林外大青石上端坐一道人,那老道见了老太爷也不言语只是仰天大笑如同癫狂,亲兵见了,以为贼人,遂包围捉拿,说来也怪,只见他向后一倒,栽下青石,待众人寻之却踪影不见。 一连三日皆如此,到第四日再见那老道时,老太爷福至心灵喝退亲兵,翻身下马,步行到青石面前深施一礼询问:“道长三日见我,却为何故?” 那老道笑而不答,老太爷随请入庄中长谈,才知这老道竟是坊间传闻已有半仙之体的泼风道人刘太清,师从五宫山三清观九合真人,精通医术又擅长‘看骨’。 老太爷视其为尊师长者,供奉颇多,又将心中之事请教,太清笑:“你那府中女子皆为平常妇人,我去与你寻来才好。” 老太爷大喜,太清又道:“恰逢昆州天灾,饿殍遍野,疫病肆虐,施主可与我银一万两前去救灾,既是功德一件。” 老太爷随拨银万两与他,老道购买粮食、药品往昆州去。 到了昆州,边救灾边物色,有那流离失所的女娃儿,老道见了,若留下便留下,不留下也找个好人家寄养,寻来寻去却只得了八个女娃,总是差了四个,他掐指一算便知其中缘故,随将这八个女娃送至杨家庄,女娃中年纪最大两岁,差一点的一岁,其余襁褓。 老道临别时嘱咐老太爷好生照料随即再回昆州。 三月后,功德满,太清回到杨家庄,问及女娃,老太爷愁眉苦脸道:“自从得了,好生供养,倒也吃得白白胖胖,只是日夜间哭闹不止!抱也不行,哄也无用,甚是烦恼。” 太清笑:“待我去看。”言罢,老太爷陪着来至内府房中,只见个个白胖却一味哭闹,数十个丫鬟婆子哄也无用。 老道逐一看罢,略思琢,忽仰天长笑说出一段隐语:“ 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 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说罢,仙隐而去。说也奇怪,那八个女娃听了竟都止住哭闹,从此乖巧。 待到女娃们八九岁时,某日,庄外有一老尼求见,老太爷命人接待至外府,见此老尼也不知多大年纪,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只听她稽首道:“贫尼破尘,特为那八个女娃而来,老施主可拨一间清净院落,我与她们传授功夫,七年业满,方能大用。” 老太爷知此尼来历不凡,也不敢多问,只拨出一进清净大院落给她安身,一日三餐素斋由专人伺候,不敢怠慢。 自此,破尘师太便住下来。 这八个女娃每日早起由破尘传授功夫,中饭后则由管习妈妈冯三艳传授女红、厨艺、医药、琴棋书画等技巧。 五六年光景,女娃们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仅精通诗词歌赋且个个身手不凡,破尘师太本就是世外高人,最擅近身搏击之术,女娃得其真传甚是了得。 三艳又请老太爷为八女取名,老太爷沉思良久道:“此八女入得杨家应视作童养家妓,身份卑贱,便是将来为咱家征战也应算报恩,如此,理应有名无姓。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宝芳’,其次那个取名‘美娘’,而后依次为,九妹,婉宁,囡缘,佳敏,茹趣,香卿。” 每日里这八个女孩在内府穿梭,个个绝色,老太爷甚是心动,便与三艳商议纳为近妾,三艳劝:“老爷不可操之过急,现今她们均已成年,待我传授房中秘术,用心调教,只等熟练便可为老爷把玩。” 翌日,三艳召八女至内府密室,又唤来一精壮男子,命他赤身裸体立于室内,八女见了面红耳赤,三艳环视,面色严肃道道:“混沌初开,清升浊降,分为天地。使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故男尊女卑..”说罢,她指着那男子下体道:“此物为男子之宝,民间俗称‘男根’或‘鸡巴’,咱们称之为‘宝根’..”又指鸡巴头儿道:“此为宝根王冠,称之为‘宝冠’..”又指宝冠上那裂缝道:“此为宝冠之‘鱼嘴’,鱼嘴可排尿排精,若排尿则称为‘春露’,若排精则称为‘宝精’,宝精对我等大为有益,只因我等高潮时喷出‘阴精’,与男子一样也是体内精华,但若男子会使邪法,则阴精便是他所需之物。尔等需牢记,与男子做淫时,男子喷出宝精,我等喷出阴精,则两两相抵,各取所需。若男子喷出宝精而我等未出阴精,则我等受益,反之,男子受益..”言罢,又指宝根下方垂吊两蛋子道:“此为‘宝卵’,此物便是男子宝精源源不断之出处,但有一节,宝卵造精每日数量有限,若过力不停喷射则精中带血,对男子而言大伤元气,若再不节制则有精尽人亡之危!..” 言罢又令男子转身弯腰将肉臀撅起,她指着道:“此为男子之臀,我等称之为‘宝庭’..”双手轻分露出屁眼道:“此为男子排泄腌臜之处,称之为‘宝眼’,平常人看来,宝眼乃身体最脏之处,实则不然,因男子尊贵而我等卑贱,故宝眼贵于我等玉口、香舌。将来尔等与男子作淫时,每每都需用心细舔细钻,方能令男子欢喜,虽有气味,但亦不能怯,只需屏住呼吸即可。” 三艳道:“你等虽非凡女,但数年前昆州天灾,幸被老爷收留抚养,时刻应怀感恩之心。我所传授之事皆为房中秘术,需用心领悟,将来侍奉老爷时使他欢喜!” 我们听了,收起羞涩之念,齐齐应了声:“诺!” 她续道:“男子驾驭女子有‘三淫’之说。一为‘淫口’,二为‘淫户’,三为‘淫肛’。此三淫皆是用宝根送入口、户、肛中,使肉包裹,刺激宝冠,动作时,推拉抽插,时而如风似火,时而如绵似静,亦可扭动钻探,一切随男子心意,只等高潮时鱼嘴张开,喷射宝精去火,此时男子快乐无比舒畅至极。你等需记住,三淫只做基本,另有各种繁杂花式需牢记用熟...”随即三艳又将各种花式尽皆传授,八女中唯美娘最是用心,故三艳时常单独召其至密室,口传心授将一身本领托付于她。 自此后,每日我们八人饭菜中便加了一道汤,此汤由三艳配以各种名贵药材秘制,取名‘油酥汤’作用有二。 其一、常饮,可使肉户中蜜水黏度增加且涔涔不断。 其二、可使后庭肛眼变柔变软,肠壁增厚,肠油增多,做淫时亦无需任何润滑。 如此又过半年方才大功告成,三艳择吉日恭请老太爷为我们行‘破瓜之礼’。 是夜,杨家庄万籁寂静,独内府老太爷卧室内灯火通明。 老太爷赤裸身子坐在床边,对面,宝芳为首,八女脱光衣裤展露玉体列成一排,三艳只穿一龙凤大红兜兜侧立在旁。 只听她道:“老爷,吉时已到,恭请您为八女破瓜。” 言罢,她走到老太爷近前侧跪在点指:“宝芳,近前来。” 宝芳应声“诺”,低着头走到近前跪下,三艳道:“我先与你示范一二,你需用心看仔细。” 说着,双手轻轻捧起老太爷宝根,樱口张开含住宝冠来回吞吐。 宝芳红着粉面紧紧盯住,不多时,宝根微微硬起,龙阳已动。 三艳轻轻吐出对宝芳道:“换你来。” 宝芳忙用双手捧起宝根,玉口张开含住,来回吸吮。不多时,那宝根直愣愣高举。宝芳按三艳传授之法侧脸来回舔舐根脉,又含住宝卵吞吐。 三艳在旁看着,不住点头,随即道:“烦请老爷拳举双腿,由她钻舔宝眼。” 老太爷听了将双腿拳起向后仰躺露出宝庭,宝芳先是将宝庭舔遍,这才双手分开露出宝眼用玉口贴上去。 钻舔多时,老太爷似是性起,那宝根不住挺动。 三艳见了忙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听了从床上下来命宝芳仰面躺好,他持住双脚左右分开露出肉户,宝根徐徐送入。 房内安静,只听宝芳发出淫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抽送多时,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 老太爷点头,缓缓拔出宝根下移顶在肛眼上微微用力便送入。 直抽了一百余,三艳道:“破瓜礼毕!宝芳谢恩唆根!” 老太爷抽出,复坐在床边,宝芳忙跪在面前道:“贱妾谢恩!” 老太爷回:“免了!” 宝芳这才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宝芳退下,三艳用手指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答应:“诺!”几步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双手捧起宝根用心吸唆,三艳在旁看着,微微点头道:“唆根如鸡吃碎米,果然得我真传。” 我复又深吞深吐,使宝冠入喉。三艳在旁点头:“美娘动作虽略显生硬,但初次便通喉,实在难得。” 老太爷点头道:“口中绵软,犹如肉户肛眼,如此口技堪比三艳!” 我缓缓吐出,自下至上舔吸宝卵,老太爷忙拳起双腿露出宝庭,我玉口微张吐出香舌将宝庭舔遍,分开臀肉露出宝眼,小嘴盖住用心钻舔。 “嗯..香舌或有灵性?怎如此妙?..难得..难得..”老太爷点头夸赞。 钻舔一番后,三艳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站起,我刚要仰面躺下,他却道:“面朝里跪撅,我从后淫你。” 我忙应:“诺!”随即跪撅床沿高抬粉臀献出双户。 老太爷双手按定,宝冠寻到门户用力送入。 房内只听我淫叫声声,肉户中蜜水横流,初次虽难受,但不多时便体会其中乐趣,只觉户内骚痒,得宝冠刮弄才可解。 老太爷边抽送边道:“淫女无数,却从未有如此之紧、滑!恍若被吸住,不能动作!” 三艳也不搭话,只在旁抿嘴儿暗笑,多时,才道:“烦请老爷淫肛!” 言罢,老太爷似没听到,一味淫户不止,抽送间蜜水四溅更加顺滑。 又抽了几十,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 但见老太爷依旧,忙低声提醒:“老爷,行礼时需把握时辰,若您中意于她,则可在礼毕后单独发落便是!时下请速淫她肛门屁眼!” 老太爷这才放慢动作缓缓抽出宝根,依旧不舍道:“身经百战!却遇此大敌!险些缴械!惭愧之极!”言罢,才将宝冠定在肛眼上徐徐送入。 可也就抽了三五十,便拔出,坐在床沿道:“不得了!不得了!如此下去,溃不成军!” 三艳在旁笑:“破瓜礼毕!谢恩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面前道:“贱妾谢恩!”言罢,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如此,老太爷又淫了九妹等人,直至礼毕,外面金鸡破晓已天明。 老太爷连淫八女,微见疲态,对三艳道:“若非你给我吃那‘固本强精丸’,只美娘这关便过不去!” 三艳笑:“老爷一夜间驾驭八女已留佳话,本是依仗您老当益壮根骨强劲,妾身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既然大礼已毕,则烦请老爷尽快休息恢复。” 不想,老太爷摇头:“精未出!火未消!实难休息,烦请三艳再取几粒丸药与我,我单要与美娘大战三百!” 三艳听了秀眉微蹙:“老爷一夜未睡,元气消耗,若再强攻,恐...” 老太爷摆手:“休得多言!速取来!” 三艳无法,这才出去,不多时用手捧着几粒红色丹丸,房内顿生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老太爷接过送入口中缓缓咽下,闭目半晌似是等药效发挥。 三艳这才轻声问:“老爷,既已行礼,是否就此分配她们各自宅院?” 老太爷微微点头,三艳环视我等一周,正色道:“自今日起,你八女便是老爷近妾,每日内,无论时辰,或淫、或辱皆随老爷心意,若有半点不从,可知家法厉害!” 我们忙应:“贱妾不敢!” 她又道:“现分配你等各自宅院。内府东院,海山阁予宝芳,锦绣阁予美娘,枕霞阁予九妹,凝香阁予婉宁,内府南院,清韵阁予囡缘,绛紫阁予佳敏,观澜阁予茹趣,映月阁予香卿。每座宅院内,配贴身丫鬟两名、房内丫鬟两名、粗活丫鬟四名、婆子四名。一应用度皆由内府统一管理调拨,每月银洋一百。若得欢心另有赏赐。” 我们听了大喜,齐声应:“贱妾谢恩!” 三艳又道:“至于你等将来从事职务,自有老爷斟酌定夺,此间事毕。美娘留下,其余各回宅院。”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宝芳带众姐妹退出。 房门关闭,屋内只剩我们三人,三艳悄悄凑到我近前伸手比划几下..只因她传授我们技艺时教了一套手语,不用出声便能对话。 我见她用手语道:“今你得老爷欢心,我甚为欣慰,八女之中唯你最是用心,得我真传,只是老爷历经一夜久战本不应再劳顿,只等他淫你之时,你可寻机略施淫术使他迅速去火以免伤损元气..”我领会意思忙用手语回应。 正这时,老太爷微微睁眼道:“药效已发,我只觉龙阳频动,只是..似需小解。” 三艳听了忙跪下道:“老爷既有春露,何不直接解入妾身口中,作那‘甘霖灌溉’之事?一则可助淫性平添乐趣,二则妾身也可为美娘示范。” 老太爷听了点头,遂起身站在三艳面前,只见她仰头张口轻轻含住宝冠,不多时,哗哗水流之声,她随之不停吞咽竟无一滴遗漏,片刻,老太爷解完,三艳又大张玉口,老太爷便用手捏住宝冠对着甩了又甩,这才对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过去跪下,张口含冠不停吸吮,待宝根硬起,老太爷依旧命我面里跪撅用力送入。 不多时,房内只闻我淫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粉臀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吸气施展淫术。 顿时,户内嫩肉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入了花蕊,则花蕊如吃奶般不停吮吸。 忽然,老太爷用力送入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奶不停吸吮!真急煞人!” 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深入,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精兵直捣黄龙,贱妾已降服了!” 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入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是来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 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 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入花蕊只是摩擦! 如此一来,逼得我只能大展淫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粉臀随他上下,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口便将整个宝冠吞入! “呀!不得了!..误入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施展淫术,花蕊用力吸唆! “且慢!..我还要淫你肛门屁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 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精随之喷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收了淫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淫叫一声也喷出阴精。 事毕。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力,那宝精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 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口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头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日一战,果然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 三艳在旁笑:“八女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 我品唆干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破尘授业已满。那日,将我们八女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 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 破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赠你们每人一件防身之物。” 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人锻造一口宝刃。”言罢,她拿起头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 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刀! 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 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 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 我们每人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 破尘微微沉吟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破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口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 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 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人,何谈杀孽?” 破尘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人处且饶人’,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 只听她又道:“八女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人马首是瞻,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性命!他日恩情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 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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