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肉棒终于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 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 于是,他更为亢奋地用力狂冲进去。 这人人豔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 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塞得她下身好难受。 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块黑布。 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 她想逃走,可是两只手被禁锢著,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著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著铁牛狂暴地奸淫著月娘。 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著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醒了。怎么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真是个骚货!” “慢著点,夜还长著呢。我们琢磨了她那么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没有铁牛那么粗壮,但却很长,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著眼泪,忍受著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 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著铁牛的肉棍。 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于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 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围著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 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 在疼痛渐渐消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著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王大一边玩弄著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 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著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没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根,便迫不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著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 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 只能听从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肉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么长的一根肉棍,顿时淫兴大发。 也管不得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 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为紧密。 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著王大的肉棍和龟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著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他就抽出;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压著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著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著,收紧了屁股,暴风骤雨般地顶著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么大的鸡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著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插著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鸡巴这么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著,低吼一声,决定自己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淫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 淫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了铁牛的肚皮和那两颗肉球上到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插,她的淫水更是喷涌而出,整个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著,嘴里还含著那支长长的肉棍。 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于是暂停下来,用力扯著她的头发说:“说,说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于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著肉棍模糊不清地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著肉棍,强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个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 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著铁牛的肉棒,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 他最后用力一挺,火热的精液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 最后几个耸动之后,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著,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鸡巴死死堵住。 于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