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纳兰荻黑眸射出冰冷的光芒,他手一动鼠标,电脑上的画面定格,四只如狼的眸子都齐齐盯向画面上裸身的女子。 第二天,蓝静仪准时到达逸兰别墅,她轻轻敲了门,在听到许可后走了进去。 纳兰葎仍旧坐在书桌前,听到脚步声后向她回过头来。 “纳兰葎,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她向男孩子示以亲切的笑容,轻快地说道。 今天,她仍旧像平常一样绾着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只是款式稍嫌老旧。 男孩儿长发未束,一缕缕淡金如缎的长发披在肩上,高大的身材仍旧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却显得格外挺拨俊美。 他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她,闪着冰魄的寒芒,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 蓝静仪愣了愣,她觉得眼前的纳兰葎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对劲了……不过她并没多想,坐下来打开备课簿,“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她扭头问。 男孩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他伸出手越过蓝静仪头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脑后的发卡摘掉。 乌黑的长发没有了束缚,水一般披泄下来,然后那双手撤回来时,取走了她脸上的眼镜,另一只手伸出来,掐住那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 摘掉眼镜、散开头发后,她显得小了好几岁,细细的瓜子脸,羊脂般细的连毛孔都看不到的皮肤,干净的单眼皮,薄厚恰当的小巧的唇瓣,她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三四岁,长的实在称不上美,却清秀干爽,很耐看,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男孩嘴唇微弯,“现在顺眼多了”说着,他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墙角的垃圾筒。 蓝静仪微张着嘴,眼睛1停地眨动着,她看不清纳兰葎的表情,她的心里完全被不知所措的震惊取代了,“纳兰葎,你,你在做什么?”声音是难以至信的。 男孩并不理会她的疑问,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蓝静仪的脸完全仰了下来,他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蓝静仪完全懵了,她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 她呜呜地叫着,双手垂打着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 只是那个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她根本无法挣开。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她唇的火热唇瓣下传来。 半晌,他才松开她,蓝静仪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蓝静仪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 “放开我,纳兰葎,我,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老师?”他嗤笑,“你不是我的老师,是他的”,蓝静仪抬起头,浴室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男孩来。 他赤裸着上身,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金发垂在肩上,一张阴柔俊美的脸,有着如月一样柔和的狭长黑眸。 “纳兰葎?”蓝静仪倏地扭头,对上同样的一张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般,只是她面前的这张脸并没有纳兰葎的那份阴柔,同样的俊美却成熟而冷酷。 他不是纳兰葎,而刚刚走出来的那个才是。 蓝静仪扭了下身子,“纳兰葎,他是谁,怎么这么无理,你快叫他放开我” 纳兰葎慢慢走过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射在她脸上,“老师,他是我双胞胎哥哥纳兰荻” “原来是这样,快放开我,我是纳兰葎的老师” 两个男孩相视而笑,纳兰荻问,“洗好了,她交给你,我也要去” “好”纳兰葎弯唇。 纳兰荻放开手走进浴室去。 空气中有些压抑,男子的喘吸声轻而可闻,纳兰葎站在那儿盯着她,他俊美的如天神,柔和的眼眸变得邪异妖美闪着奇怪的光芒。 “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星期我,我再来”蓝静仪说完,抓起桌上的资料夹,急急地转身要走。 可是她怎么逃的掉呢? 一双长臂紧紧的从她身后困住了她。 她惊叫了一声,就被人拦腰抱起,狠狠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铺着黑底印红色玫瑰花的床单。 蓝静仪的身子弹起来,她刚想爬起,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 她恐惧地瞪视他,“纳兰葎……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老师就知道了”纳兰葎的手抚过那柔滑的面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放开老师,我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去告诉你们的父母……” “嗤”纳兰葎笑起来,“老师,你好幼稚好可爱,怪不得荻会想要你”蓝静仪脸迅速红起来,“你这是在做坏事,你们还只有十六岁,还未成年,我是你的老师,是长辈,你应该尊重而不是污辱,快停下来,这是不好的行为” “我们像十六岁吗?”低沉的声音传来,纳兰荻已经走出来,头上的金发已经被摘去,露出本来的削薄的黑发,此时还湿漉漉地带着水珠,他光着上身,下身围着白色浴巾,一双冷眸看向蓝静仪,唇角勾着一抹邪笑。 蓝静仪身子一颤,此时她真的感觉危险在悄悄临近。 他们的确不像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他们性情古怪,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较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 她该怎么办,该如何中自救? 脑中这样想着的她却不知道野兽已经开始向她张开尖利的獠牙,她一只小小的白兔,如何躲过两只充满捕食欲望的巨狼? “葎,别再听她废话,我看她的职业病犯得不轻,变得有些不可爱了,居然敢小瞧我们两个,还说我们未成年?哈,好笑,她恐怕还未经过真正的男人!现在,她的小嘴儿实在话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呆会儿我就会让她说不出话来” 说完,两个人都摘掉了身下围的浴巾,露出全裸的堪与模特媲美的身材,而且他们腿间的欲望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铁鞭,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二十八年来,蓝静仪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裸体,早已是成熟女人的她当然知道男女具有不同的构造,可是她真的没想到那挺立如一段黑鞭的巨物居然那样丑陋、恐怖和硕大。 她闭上眼,趁势坐起身,想逃出去。 “葎,抓住她”这话出口前,纳兰葎早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重扔在床上,四只大手分别按住她的双臂和双腿,只听“嚓,嚓”几声,蓝静仪发现自己四肢上已经被扣在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嵌在床头巨大的四根铜柱上。 她呈大字型屈辱地仰躺在巨幅的床上无法动弹。 “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两张同样俊美的脸俯过来。 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欲望,如同狼眼,让她恐惧地浑身颤抖。 “老师,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纳兰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 “葎说的对,我们找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两个会让你欲死欲仙,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笑声自纳兰荻口中抑出,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放手……这是犯罪……我会告发你们……”她已是娇喘连连。 两个男子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光,齐声说,“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会赞助你全部诉讼费,法院的长官是凭着纳兰家的势力才爬上去的,他会怎么对你呢,会不会反告你诱奸幼男?”一串低而性感的笑声自他们口传出来。 “你们……卑鄙……” 纳兰葎拾起枕巾,却被纳兰荻拦住,“葎,真看不出你们老师的小嘴还这样不饶人,不要堵起来,呆会儿看她还能不能骂出来,你不是也喜欢听女人被弄的舒服时的浪吟吗?” 纳兰葎阴柔地一笑,仍掉枕巾,侧躺下来。 两个高大赤裸的男子双双侧卧在蓝静仪身前,紧紧夹住她。 蓝静仪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手和脚上的环扣越紧,紧紧地嵌进她雪嫩的皮肤里,靳出红红的印痕,疼痛随着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地自手腕和脚腕上传来。 他们伸出手将白色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她穿着的白色内裤。 两个又低声轻笑,不知谁说了句,“内裤也这样土”,却让蓝静仪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她并不擅长骂人,甚至并不会骂人,她只是扭动着身子,嘴里嚷着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暗自恨自己,居然除了“卑鄙”二字,什么也骂不出来。 她说出口的话,却仍像是老师在斥责做错事的学生。 可是她身体的扭动却蹭到男子勃发的欲望,那两根坚硬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 年青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 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胸罩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啊”蓝静仪绝望地惊呼。 两只大手几乎可以完全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他们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密实的胸衣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蓝静仪的身体在他们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她从未经人碰过和胸口,却在被两个壮年的男子一同蹂躏,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 她屈辱地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居然被可以叫自己阿姨的孩子性骚扰时,有那种可鄙的感觉,两行泪流了出来,她绝望地哭泣着。 纳兰葎的手悄悄从胸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乳尖轻轻旋弄,那樱红的乳头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骚货”,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拽动。 而另一边的纳兰荻则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胸衣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听见纳兰葎的轻喃声,他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乳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蓝静仪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乳房送入他们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们……”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两人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 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乳房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纳兰荻放开她的乳头,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蓝静仪的白裙已从中间撕裂,被纳兰荻扔弃在地板上,纳兰葎也将她的胸前撕开来同样扔出去。 此时蓝静仪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 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纳兰葎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乳房,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嘶”一声,纳兰荻已将她最后的屏障—那只小内裤也除掉了,上身被纳兰葎密实的攻击着,蓝静仪已是昏昏沉沉,但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城池也已被攻陷了。 女人最秘密的私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而此时那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她的私处猛瞧。 蓝静仪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铁环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她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 纳兰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赤裸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她的密处敞露在他们眼前,蓝静仪踢着双腿,但毫无用处,它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纳兰荻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一勾唇,“还不错,浅粉色的,算是优质” 纳兰葎嗯了一声,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蓝静仪一阵轻颤。 “不仅优质,而且人也很骚”说着,两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荻”纳兰葎使了个眼色,纳兰荻早已会意,他双手使劲掰开蓝静仪的大腿,让私处打开。 纳兰葎从桌上拿过手机,跪俯下身,双手在她的腿间远远近近地拍起来。 拍完了,他又拍了几张全身,接着又拍蓝静仪乳房的特写。 “不要,求你……”蓝静仪迷濛的眸子望过来。 纳兰葎对她柔媚的一笑,手指依旧按个不停。 而纳兰荻已经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 轻细的呻吟自蓝静仪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 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她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生物本来的欲望。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小穴口。 那小穴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纳兰荻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她下边早湿了”他扭头对纳兰葎说道。 纳兰葎裸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为他们拍照。 说话间,那修长粗壮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一半。 好紧,他微微地皱眉。 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 蓝静仪甩着头,嘴里轻轻喃着,“不要,求你们……”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禁地了,可是她也知道她已经无力守住。 那轻细的呻吟,小穴的紧致都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让男人的占有欲如火燃烧。 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 蓝静仪啊了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她的小穴那么小而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蓝静仪的小穴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这种呻吟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占有”纳兰葎举起手机按下拍摄键。 蓝静仪通红着脸咬住唇,可是身下一波波的袭击一次次冲破她的理智。 纳兰荻抽出手指,迅速打开她脚腕的铁环,将蓝静仪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蓝静仪看住他,哀哀哭求着。 “待会你会求着我想要的”纳兰荻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 他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 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纳兰葎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蓝静仪感动一股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 可是他强大的欲望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 坚硬的欲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波疼痛袭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