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性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阴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肉,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小穴内,然后就着洞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情欲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穴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情欲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潮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乳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小穴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 他见她嗅着淫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屁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龟头。 “啊啊—” 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动着小屁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 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 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 呜呜— 大坏人! 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逼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 “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 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 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 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 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 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 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 这密石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 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 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你听到声音了吗?” 石室外一窜脚步声听起来离他们很近的样子。 “听到了,丫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 这石室藏得很隐密,外头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里头的却不能。 “来喝点水。”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丫头。 “大叔……你对丫头很好……” 他突的将她拥入怀,手中的水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头被抱得紧紧的,她觉得这个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丫头……跟大叔永远在一起好不?” 他松了点力道让她不至于感到痛苦。 “不要,我们又不认识。” 她一口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丫头,刚才你还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滚。你娘有告诉过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对吧?” 他开始诱拐她。 “有,娘说要脱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脱。” 傻丫头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会怎样?” 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肉的,要不然得嫁给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头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顺的拐她来当老婆。 “杀了那男的!” 傻丫头突然小脸浮出一点凶光。 这答案让墨水寒极为错愕的一愣。 “……杀了自已未来的夫君?” “嗯,娘说,只要看光了农农身子的人都将他杀了!” “……” 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头的亲娘。 “大叔,你不说农农都忘了,大叔是第一个看光农农身子的男人耶……” 他现在可以肯定,此刻那双大眼里闪烁的绝对是杀意而不是天真! “对,所以你要嫁给大叔。” “不对,农农要杀了大叔!” 傻丫头嘟着小嘴不悦的反驳。 “你杀不了我,所以必须得嫁给我。丫头,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样吗?” “对,你会生下我的娃娃。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一个小娃娃了……” “娃娃……” 丫头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后她一想到有个像她这么大的娃娃长在肚子里…… “丫头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剥出来,人家不要娃娃——” 丫头大吵大闹的,大眼里早已杀意尽失。 “剥出来?!丫头,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他不禁苦笑摇头。 她那么不愿生他娃娃的表情着实伤他。 “人家这么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农农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来嘛……” 说着说着,大眼儿里害怕过度就是直掉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流个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给你取出来就是了……” 他一把上前拥着她,用唇吻掉了她颊面的泪水。 “真、真的?!” 泪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残留的泪珠,满是期待的问道。 “嗯,是真的。” “那快点把它取出来嘛。” “丫头得先张腿。” “叫农农,农农,不是丫头。” 她依言张开了腿,顺道纠正他的‘错误’。 “……农农。” 他不爱叫农农,那代表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为什么脱人家裤子,才刚穿上的。” 见他动手脱她裤子,好奇宝宝发问。 “脱了裤子才取得出娃娃呀。” 羞花还带着丝丝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他伸出指轻轻的将两瓣花蕾拨开。 一指插进了小洞内,那内壁立即紧紧吸附着他。 感觉腹下欲龙又在跳动,他忙向征性的插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已经取出来了。” 他将指上的湿意递给她瞧。 “这就是‘娃娃’,爹爹现在将它吃下肚全部消灭掉。” 他将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见着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这个样子的……” 傻丫头努努嘴,大叔给她看的‘娃娃’怎么就是水呀? “农农以前有看过娘的丫环生孩子,是个圆圆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头的肚子是不是很圆?” 她点头。 “我取出来的是还没长大的娃娃,所以农农的肚子没有圆起来。” “哦……” 老长一声,她明白了! “大叔,你将娃娃吃下去后,会不会也会生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