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身子一定,异样感觉尽数去除。 耳边响起一片厮杀之声,“乒乒乓乓”响个不休。 我定了定神,发觉自己藏身于一座巨大的假山之中,身上仍然穿着原来的便服。 环顾四周,却是一个大庄院的花园,这假山建在墙边,近旁倒也没有人。 这假山位置甚佳,将园中情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看样子这儿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混战,似乎是贼人攻门。 一名长须中年男人指挥着一帮家丁弟子正奋力厮杀,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 另一方却是一些装扮古怪的人,使的兵器也甚希奇,闻所未闻。 我对历史各朝的服饰并不熟悉,只能肯定这不是清朝。 心中暗暗思量这情状跟金庸哪部小说中的哪一个情节相符。 眼见贼人已大占上风,有一人叫道∶“方铮,你还是乖乖跪下来引颈就戳罢了,我们考虑放了你的家人一条生路!”那方铮喝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我向你们这帮邪魔妖人投降,想也休想!”眼见门下弟子愈战愈少,一个个给砍翻在地,犹自奋力战斗。 姓方的? 我皱了皱眉,金庸小说中哪个姓方的给人这样欺上门来? 好像没有一点印象。 我挠了挠头,只好继续看下去。 方家已然渐渐不支,方铮身旁的门人弟人已全给杀死于眼前,自己身上也已多处负伤。 忽然听得一声长笑,门口走进几十名贼众,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随后一队花花绿绿的女人给绑着押了进来。 方铮见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妻儿弟子,长叹一声,身上又中数刀,终于不支倒地,随即有几个贼人将他绑了起来。 一个灰衣大汉走了出来,剑指方铮骂道∶“姓方的,你三番四次跟我们教主作对,一剑把你杀了可太便宜你了。嘿嘿,我要你全家女人一个个在你面前做场好戏再让你死!”一把拉过一个中年妇人,笑道∶“这是你老婆吧?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啊,哈哈!弟兄们,给我好好地干这婆娘,谁将她奸死了教主就记他一功!” 方铮骂道∶“你们这帮妖孽……”还没说完,便给人一剑捅在嘴里,切去半边舌头。 方铮痛得呵呵直叫,不停奋力挣扎。 但他给绑得结实,哪里动得分毫。 那方夫人给几名贼人围在中央,衣服给撕得粉碎。 她虽然武功也是不弱,但这般给人擒住,却是无法反抗,双腿给大大分开,屁股给一人托在手里,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插入她两个肉洞,猛抽起来。 方夫人泪流满面,忍着剧痛,只是破口大骂。 忽然听得屋顶一声娇吒,一个蓝衣少女手持长剑从天而降,剑锋直指正在奸淫方夫人阴户的贼人。 “啊”的一声惨叫,那贼人本来抽插正欢,猝不及防,一剑正中脑部,顿时毙命。 方夫人一见,叫道∶“青儿快走!别管我!你快走!”那少女哭道∶“娘! 我……我要杀光这些恶贼!“早有十几名贼人将她围在中央。那少女犹如发了疯一般,乱斩乱戳,那班贼人一时倒也奈何她不得。 那灰衣人笑了一笑,说道∶“这小妞是方铮的女人,要捉活的!喂,你们看什么,不想干方铮的老婆了?” 话音未落,早已有一名贼人顶上刚刚被杀那人的缺,将肉棒插入方夫人的阴穴。 方夫人眼看女儿难以脱身,自己前后两个肉棒正给奸着疼痛,还有七、八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羞愤之极,一阵绝望,昏厥过去。 那灰衣人道∶“不要停,继续干!把她弄醒,奸到死为止!嘿嘿!”指指围在一旁看热闹的几十名贼人∶“你们很闲吗?把方家的女人全部都奸死!听到没有?” 那帮贼人一听,齐声起哄,呼啦啦将方家十几个女人按倒在地,剥光衣服,轮奸起来。 我眼见这情状,不禁面红耳赤。 以前连女人的身子还没碰过一下,只是泡在元元看A文打手枪过瘾,这下一连见到这么多女人的裸体,下身的肉棒忍不住已是竖了起来。 灭门? 金庸书中倒是说过好几宗灭门的故事,可是都不姓方啊? 难道……难道我给骗了,这不是金庸小说中的情节? 可怎么会呢……眼前尸横遍地,正在上演超大型轮奸场面,由不得我胡思乱想。 转瞬间那蓝衣少女也已被擒。 那灰衣人笑道∶“方铮的女儿?呵呵,我亲自来!”走到那少女跟前,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对大乳房。 灰衣人双手抓住那少女的乳房猛捏,笑道∶“瞧你还没十八岁吧?奶子就这么大?嘿嘿!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别过头去,含泪不答。 但却有一名贼人笑道∶“这小妞叫方艳青,是这一带有名的小美人呢!” 灰衣人道∶“是吗?长得是挺不错的,可惜马上就要给活活奸死了。”几下拉扯将方艳青的衣服尽数撕下,抓住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另一只手便摸上她的阴户,在方艳青的阴阜上搔了一搔,骂道∶“他妈的,这小妞年纪小小的,骚毛怎么这么多?”回头瞧了方夫人一眼,笑道∶“你娘的骚毛都没有你多!”手指突然用力,撕下方艳青几根阴毛来。 方艳青惨叫一声,双眼血红,骂道∶“狗贼!你有种就杀了我!”灰衣人淫笑道∶“等我和我的弟兄们玩过了后再说吧!”掏出肉棒,抵在方艳青阴部,转头对瘫在地上咆哮着的方铮笑道∶“我替你女儿开苞,你要不要看看?”嘿嘿一笑,肉棒全力捅入。 方艳青痛得牙根直抖,口里骂声不绝。 灰衣人淫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小妞,奸起来最爽!”不理她死活,将方艳青压在地上,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肉棒一下下重重猛插。 我直看得口乾唇燥,脑中却一直在搜索着方艳青这个人。 心想金庸的书中姓方的本来就没几个,怎么会想不到? 但实在就是想不到,真是没可奈何。 时间慢慢消逝,我的肉棒已然忍不住射了一次,弄得裤裆中湿漉漉的好不难受。 但那轮奸秀却尚未停止,五、六十名贼人两三个一组,将方家十几个女人没命奸淫,有人完事了自有人顶上。 那些女人不得片刻喘息之机,一连好几个时辰都给两条甚至三、四条肉棒在前阴后庭甚至小嘴里奸淫着,直奸得死去活来,晕了又醒,醒了又给奸晕,惨叫声此起彼落。 偏生她们平时习武,身体较为健壮,却不得便死。 我从没见到这么血醒的场面,看那十几个女人都要给活活地轮奸致死,虽知这是在游戏里,但还是不禁心惊肉跳。 终于听得有人说道∶“方铮的老婆完蛋了。”我一看,原本围着方夫人的几个贼人散了开去,方夫人下身一片狼藉,不停地渗出鲜血,身上青一块黄一块,直挺挺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忽然,贼人群中一片骚乱,只见方艳青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竟杀开一条血路,扑到母亲尸身上大哭。 那些贼人奸淫得正欢,连那三名正在奸着方艳青的贼人都万料不到她竟会暴起冲出,均不及出手拦阻,已给方艳青奔到母亲身旁。 方艳青抱住母亲的尸身,忽然站起便跑,竟直奔我藏身的假山而来。 那伙贼人失了先手,也大呼小叫追了上来。 他们见方艳青脚步虚浮,跑得跌跌撞撞,知道她已全身乏力,全仗一口气支撑。 于是笑嘻嘻地慢下脚步,料知她决逃不掉,慢慢围了上来,要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戏弄戏弄一下这不屈的小美人。 我见方艳青瞧我这儿直窜过来,心中暗暗叫苦。 心想我半点功夫不会,那个买来的神行百爬也不知管不管用,要是给这帮贼人发觉,马上就得GAME OVER了。 担心的事果然来临,方艳青本已无路可逃,只有直钻入假山之中。 我只听见一连串急促的喘气声奔近,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突然撞在我怀里。 “咚”的一声响,方艳青抱在怀里的方夫人尸身掉在地上,她一见到我,嘴角竟微微挤出一丝笑容,身子一软,昏倒在我的怀里。 我美人在抱,心中却是砰砰直跳,忽听有人嚷道∶“这里还有人!” 我大惊,不及多想,口里暗念一声“神行百变”,抱着方艳青便即窜出。 这一窜,竟已掠出一丈开外,几乎撞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之上。 我连忙向上一跳,顿觉身子腾云驾雾一般,定睛一看,已经站在屋顶。 我不禁大喜,暗想∶“我可真是英明神武,知道要挑这逃走的功夫!哈哈哈哈!”见那帮贼人站在地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心中大乐。 跟着听得一声大喝∶“小子休走!”突然屋顶上多了几个人,都是赤膊着上身,裤子也只给腰带胡乱扎紧,显然穿得很是匆忙。 我眼见那灰衣人也在内,不敢怠慢,飞身沿着屋顶便逃。 虽然怀里抱着一个人,但神行百变果然是一项神奇的武功,虽然只有第一层,但那几个贼人已给远远抛在身后。 眼见后面追者已人影不见,我放慢脚步,刚才一番疾奔实在累人累得厉害,我又没有内功,一经停步便觉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再也跑不动了。 举目四顾,发觉已置身一片荒野。 回想跑过的道路,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家,那方府应该是座落在山脚,刚才我竟然已跑过一座高高的山头。 怀里的方艳青悠悠醒来,见我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显然是累得不行了。 突然挣扎了一下,翻身跪在我面前,含泪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方艳青定当相报!” 我哪曾见过这阵势,顿时手足无措,拉着她手扶了她起来。 方艳青骤然发觉自己原来一丝不挂,“啊”的惊叫一声,抱膝坐在地上,脸红过耳。 我也颇为尴尬,虽对这迷人的胴体虽涎三尺,但这女孩刚刚身受奇辱,下身只怕受创不轻,自己又怎能乘人之危。 当下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披在方艳青身上,嚅嚅道∶“方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看你身子的。我……也只有这一件衣服,你先穿着吧。” 方艳青道一声谢,坐了一会,身子又摇摇晃晃的。 我知道她刚才只怕已给十几二十个人轮奸过,身子虚弱之极,伸手抱住她肩头,说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方艳青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在我的怀里,轻轻喘息,过了半晌才说道∶“走过这片空地有一间小屋,是我家静修之处,我们到那里去好不好?”我反正对地方毫不熟悉,当然说好。 又休息了一会儿,抱着方艳青慢慢走过去。 方艳青身体一有了依靠,更显虚弱之极,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一路指引,直走了两个钟头,才找到那间小屋。 小屋中有一张竹床,上面只有一张被单。 我抱着方艳青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单,坐在她的身边。 方艳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不一会沉沉睡去。 我叹了一声,看着方艳青睡美人的娇样,只觉又爱又怜。 可是金庸的小说里明明没有这方艳青的名字,难道她只是个引子? 如果她不是小说里的人物的话,那即使我上了她也不会有分数增加的。 正自苦苦思索着,眼角忽然一瞥,方艳青盖到小腹处的被单下面露出几根毛来,正是她的阴毛。 我脸上一红,想起那灰衣人说过方艳青骚毛比她娘还多,头不由自主探了过去,果然见到方艳青胯间一团乌黑,阴毛极是浓密。 而胯下的阴毛却是沾着点点血迹,自是方艳青给猛烈轮奸时撕裂的阴部。 我第一次如果接近地观察女人的阴户,不禁面红耳赤,胯下肉棒悄悄竖了起来。 眼见方艳青伤口仍在渗出血水,却是不敢替她敷伤。 一会儿看着方艳青的俏脸,一会儿看着她的阴户,心猿意马,顿感手足无措。 呆呆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有人声喧哗。 我一惊跳了起来,只听到我小屋四周都有脚步声。 过了半晌,有一名汉子的声音叫道∶“小子,你已经给包围了,识相的乖乖出来投降,可免受些皮肉之苦!” 方艳青此时也已惊醒,轻挪一下身子,惊道∶“他……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这……这……“这时头顶也有一阵脚步声,敌人这次卖了乖,连屋顶也守满了人手。我探窗望去,只见屋前几尺处密密排开一队人,围了好几层。 我暗暗叫苦,敌人知道我轻功了得,这次已然有防,这下一定跑不了啦。 方艳青道∶“他们怕屋里有机关,不敢攻进来。我们快想想办法。” 我苦笑一下,无计可施。 想起好容易花了$200得到这个大好机会,却连一个小说中的女人也没见过就要GAME OVER了。 我只剩下10P的分数,可是回也回不去了,懊丧之极。 方艳青也是毫无主意,眼神巴巴地看着我,似是在等着我想出救命之计。 我暗叹一声,抬头见方艳青坐起身来,被单溜下少许,露出半边乳房来。 方艳青的乳房又圆又大,我瞧了一眼,不禁暗暗吞下口水。 心中转念一想∶“要是这方姑娘确是小说中的人物,那……那我只要上了她,就会有分数回去了。可是以她身份,得分即使有也不会高,下次再进来的分数恐怕难有了。但现在只有这一个机会……” 眼神跟方艳青的眼神一碰,见她眼中充满着期待和希望。 不禁又踌蹰起来∶“她是一个刚刚惨遭蹂躏的落难女孩,我为了一己私欲竟要投井下石!我……” 心中暗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门外又有人呼喝∶“我数十下,再不出来我们就攻进来了!一……二……” 我忙叫道∶“你们等一下,让我再考虑一会儿……”门外那人冷笑一声,果然住口不数了。 我把心一横,对自己说∶“反正这是在游戏,我又何必当真。要是因此上不了黄蓉、小龙女,那才是心头大恨!”转过身来,走向床边。 方艳青见我的眼神忽然有些异样,惊道∶“你……你要干什么?”我一把抓下她围在身上的被单,扑到她身上,说∶“对不起了,方姑娘。我要自保,只好对不起你了!”掏出早已憋得难受的肉棒,一下猛捅入方艳青的阴户之中。 方艳青阴户给轮奸得血肿,给我这么一来,痛得惨叫一声,双手用力想推开我。 可是此刻的方艳青只剩下半条命,如何推得我动? 给我肉棒一下下撞击,痛得头上青筋直露,咬呀骂道∶“你……想不到你也是个淫贼……狗贼!” 我只装作听不见,肉棒抽动几下,只感方艳青小穴的肉壁不停搐动,爽快之极,将我处男的精液猛喷在方艳青的小穴中。 “砰”的一声响,木门已给踢倒,几个贼人提刀冲了进来。 他们听到方艳青的惨叫声,终于忍不住攻了进来。 我猛转过头来,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刀正朝着我当头劈来。 大骇之余,叫了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眼前白光急闪,我睁开眼来,已然躺在自家的床上。 只是心中犹如砰砰直跳,庆幸自己英明神武,将光盘贴着胸前,可以随时退出,捡回一条小命。 坐起身来,发觉全身冷汗直冒,衣服已是湿漉漉的。 定了定神,暗思这游戏果然刺激。 可是这游戏明明叫做《金庸时空》,但却没有碰到熟悉的人物。 越想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下先去冲个冷水澡,先冷静一下再说。 我奸了方艳青后能够顺利回来,说明这方艳青确是小说中人物,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金庸的小说中有这号人物,连身世遭遇相似的人也没有。 忽然想起光盘的程序中有一项女人资料,忙解下光盘,放到电脑中启动程序。 打开“侠女资料”一项,里面竟然只有一个方艳青! 查看她的故事,却便是我看到的一幕,写到贼人冲入小屋,后面竟是一大串的省略号! 看来这资料记录的是我的历程,却是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我暗骂一声,又去查自己的资料,发觉竟已有分数90P.屈指一算,那么匆匆一奸,竟得了110P,那方姑娘居然也不是个寻常的人物啊! 正困惑间,屏幕跳出一个对话框∶“怎么样?第一次游戏可愉快吗?”落款是金金。 我回道∶“是挺刺激的。”顿了顿,又问道∶“怎么……我又没上网,你是谁?” 金金回道∶“你一玩这游戏或运行这程序,就全程进入我们的监控之中,我们可以随时和你交流。我是在公司和你说话的。” 我正困惑不解,忙问道∶“可是我碰到的怎么不是金庸小说里的场景?” 金金回道∶“我们的游戏不一定要用小说中的场景,也可能是小说中某个人物前传或者在书中没有明提的事件。你这次碰到的是小说中一个人物在小说中出场之前的经历,事件可能是小说中没有的,但一定会符合这个人物在原着中的性格发展或剧情发展,不会是胡诌的。” 我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她是谁?” 金金回道∶“这个场景既然已被激活,就一定会有下文。不过由于我们采用的是随机方式,所以你下次可能进的是和这个故事无关的其它场景啊!” 无论我怎么问,金金就是不肯告诉这方艳青到底是谁。 我无可奈何,抱头细思,苦索金庸几部(其实写清朝的几部可以略去不想)小说中有哪一个女人可能是方艳青将来的形象。 忽然有一个人在我脑中掠过,我跳了起来,忙去翻书,果然这个女人原来的姓氏正是方! 我苦笑道∶“莫非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