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就如同童话一样,每一个人在选择自己另一半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很绚丽的梦,男人会有公主梦,女人会是王子梦,只不过绝不多数时候,青蛙不一定会变成王子,被叫做公主的,也不一定就是你心中的白雪公主。 我不是王子,当然更不是青蛙,只不过我的家中有一只华丽丽长成了天鹅的丑小鸭。 我跟妻子是中学同学,只不过她是城里的小姑娘,我是乡下来的臭小伙。 可能因为自己小学就开始寄宿,独立比较早的缘故,很早就接触了一些成人的东西,在阅图、阅片无数后,我练出了一双火眼晶晶,不是说我能发现美,而是不管掩盖在怎么宽大丑陋的校服下,我都能一眼看出对面女生的身材是好是坏,在这一点上,我很佩服自己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细节,只不过再厉害的眼神,也有走眼的时候,比如我妻子。 上学那会儿,妻子在班上非常不起眼,常年一付宽边的黑框眼镜,几乎罩住了她的半张脸,头发什么时候都是很随意的用一根手绢在脑后扎起一根大尾巴辫子,永远大一号的宽松校服几乎将她身材完全隐藏了起来,别说是班花,估计连组花都算不上,那时候我的贼眼也基本没怎么在她身上打转。 我其实就坐在妻子斜背后,我们那一组靠窗,我坐在过道一侧,她在前面靠窗一边。 那会儿教学资源没现在这么好,一个班多的时候有近60号人,所以位置都会比较挤,也终于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宝贝。 那是一个秋天(此处不需吟唱),一天上课时,因为头天晚上躲被窝里偷看小说没睡好,课间时我有些迷迷糊糊的趴在课桌上睡觉,正迷糊着,耳边听到了上课的铃声,然后头前方隐约传来一阵好闻的清香,不是香水或洗发水的味道,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自然、清新。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形。 因为座位比较挤,妻子要进里面的座位必须得同桌往前让,而且依然位置还不够,那会儿我又在睡觉,她不好意思叫我往后退,于是只能尽力的往里挤,我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美臀就在我眼前几寸的地方,因为课桌的挤压,后腿部被卡在桌子边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整个臀部给磕在了我的课桌上,又因为她要尽可能往后翘起才能让过同桌的椅背,所以,我第一次发现:她的屁股好漂亮,平时校服裤子松垮垮的,啥也看不到,今天终于清晰无比的紧绷在我面前,复合针织面料的裤边被丰满的臀肉挤出几道优美的弧线,就像一个绘画高手,随手的几笔,线条虽少,却能几乎完美的展现出她蜜桃型的臀形:圆润、娇翘、挺拔、丰满,尤其那被课桌边挤压出的两团臀肉,鼓鼓的圆圆的,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啃一口,我赶紧将头离远点,并将眼神移开,担心自己会流鼻血,都说女人的,一看胸,二看臀,对我而言,更喜欢看臀,为什么? 因为跟屁股后面偷窥不容易被人发现罢。 而妻子这臀,让我在今后一段时间几乎每次看到她的背影,就会胸中冒起邪火,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把。 此后,我开始渐渐注意她,发现就在她大黑框眼镜的背后,隐藏着别人难以发现的风韵。 她的眼睛其实很大,长长的睫毛几乎刷到了眼镜片上,再仔细看去,她的唇不是传统意义的樱桃小嘴,也不是那种夸张的大嘴巴,而是嘴角带点天然上翘,红唇多肉饱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唇吻起来会很舒服,很有肉感。 而且她的皮肤很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柔嫩光滑,白里带点粉嫩。我只觉她越看越迷人,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觉心竟渐渐沦陷了还不自知。 其实整个高中的前两年,我们并没有更深入的交集,而她就像一个丑小鸭,总是默默的躲在教室的角落里,不与人交恶,也没有更多的人能深入了解她。 跟她的转折是一次偶然。 那几天,我发现她上课精神总是有些萎靡不振,时常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最厉害的时候,额头上还会冒汗。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还是懵懂无知,谁会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我早熟,很快就发现了,而且知道她肯定是痛经了,据说女人痛经是最痛苦的一件事,而且少有办法缓解。 我看在眼里,心里莫名有些心痛,就想怎么缓解她,当时倒真没别的想法。 上课时,我都借着别的同学的手机在网上查询。 中午放学以后,吃完午饭,我没有回寝室,而是翻墙出去,跑了十多处店,终于买到了一只热水袋,毕竟刚刚初秋,卖这玩意儿还没到季节。 又匆匆赶回宿舍,已快到上课时间了,我硬是等着水烧好灌好,才用个黑口袋装起来,满头大汗的跑去教室,第一节课是自习,不过还是被班主任逮个正着,身为差生,自然要有被训导的自觉,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后,我才被放进教室。 坐下座位时,我轻轻拿笔捅了捅她,她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然后看见了微笑的我手中的黑塑料袋。 “我?”她有些好奇的用嘴型对我说。 我肯定的点点头。她小心的接过去。 “小心烫。”我轻声对她说。 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脸唰得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羞得整整一个下午不敢回头来看我,不过,她没有拒绝我的暖水袋,而是抱在了怀里,这让我很是开心。 直到放学,她都没回头,只不过我还是注意到,她在离开教室时,瞟了我一眼,见我发现了,飞快的转过头去,脸又红彤彤的,有着说不出的可爱,让我的心飞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将头天晚上偷偷熬制的姜汁红糖水塞到了她的怀里。 于是,每天早上,我都会一言不发的强行将一样东西偷偷塞到她手里,她也从一开始的害羞到有些适应。 当第五天,我又将山楂桂枝红糖水塞给她时,她终于磕磕巴巴的开口了:“那个…我已经好了。” “啊。”我有些愣,然后又觉得有些囧,赶紧将红糖水收回来,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直接揭开盖子,咕噜咕噜的给自己一口气喝下去了。 “噗呲。”她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好美,好甜,整个人一下子就痴了。 “呆子。”她羞红了脸轻轻骂了一句。 “你笑什么?”我傻傻的问。 “你这汤是专门给女孩子喝得。”见我傻傻的,她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个早上,阳光分外的明媚,就如同我的心情。 会出乎看官们意料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突飞猛进,相反,之后似乎又一切回到了从前,两人之间没有更多的言语,其他同学眼里,我们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在偶尔两人目光相遇时,会多了一分不可多说的内容,甚至就在体育课上的一次目光交融,也会有了一分喜悦。 我每一次伸手,还没开口,她都能知道我是要借铅笔还是橡皮擦;她每一次例假,还没开始,我就能感觉到她是不是又开始痛了,只是谁也没开口,没有去捅破这层充满了青春甜蜜的纸。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这样隐晦默契的甜蜜中,我们都开始真正面临高考,偶尔晚自习的聊天中,她会旁敲侧击的问同学们的想法,只是我却明白,凭自己的成绩,能考上大学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想法,而这份自卑,让我始终不曾开口。 于是,就在这份隐忍和幽怨中,我们共同走进了高考的考场。 高考的结果如我所料,我名落孙山,未能考上大学,而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自己理想中的重点大学,并将飞往上海。 我以为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悄悄缺席了班上的庆祝会,也掐断了与她的所有联系,只在她上飞机时,远远的躲在候机大厅立柱后面,看着她充满渴望的四处张望着,看着她直至登机前,还不甘心的不时回头,我不敢出去,只能任由自己泪流满面。 在后来的一年里,我仿佛是行尸走肉,终日混迹在网吧里,有时一呆就是几天几夜,想努力的把她忘掉,却发现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思念反而越来越浓。 直到有一天,乡下的父亲告诉我拖亲戚帮我在上海找了一份工,去那里一家餐厅当学徒。 我很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搅她的大学生活,但在我的脚踏出火车车厢的那一刻时,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抑制的想去见她。 于是,我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去见她一面。 最终,我还是走进了她的校园,怀里揣着专门给她煲好的汤。 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她的宿舍,却被宿舍阿姨给拦在了门外,无奈之下,我只好拦住一个女生,结结巴巴的说:“同…同学,能不能麻烦您,给…给5栋505的方绮彤带句话,就说…说…说她哥哥来看她了。” 我想了半天,没敢说是她同学,只说是她哥哥,因为她在习惯了我的照顾后,有次感怀说:我要是她哥哥就好了。 其实也因为这句话,我一直不敢跟她表白,或许她始终只是把我当哥哥吧,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这句话。 她的宿舍在一长列宿舍楼的最外侧,再过去就是一片树林了,我就站在树林边仰头努力看着楼上,想找到505在哪个房间,只是无论怎么瞪大眼睛,都看不出是哪间宿舍。 约莫过了10分钟,宿舍楼上忽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尖叫,是惊喜的,无法抑制的尖叫,然后我看见她从5楼的一间寝室里飞奔了出来,尖叫着往楼梯跑去(其实,这个桥段来自于我自己的一段亲身经历,只不过如今,我已为人父,她也已为人母,她不是我女儿的母亲,我也不是她儿子的父亲,人世间总会有那么多无奈,错过了一次,也许错过的就是一生)。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气喘吁吁的从楼上一路尖叫着跑下来,然后死死的将我的手抱在了怀里,丝毫不顾忌我的手臂深深的嵌在了她胸前的柔软里,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跟她美臀相比毫不逊色的是:她的胸竟也是如此柔软。 我们就那么无比突然的,莫名其妙的恋爱了。 她还是戴着那负大黑框眼镜,永远宽松的运动服总是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只不过我已经知道,在那宽松之下,是怎样的魔鬼玲珑。 在她整个的大学4年,我都没有吃了她,我始终想让她想清楚,是否要跟我这个没有学历的穷打工仔,而她却似乎对我们的感情无比坚定。 那四年里,我在那家餐厅拼死拼活的干,并得到了老外主厨的肯定,手把手教了我很多西餐的做法,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家餐厅叫“米其林”。 她大学毕业的那一晚,我独自将她约了出来,第一次完整的展示了我的厨艺,让她惊奇无比。 而她在灌下整整一瓶红酒后,绯红着脸,把我给逆推了,你没看错,是她把我给强行推倒了,当看到那一抹嫣红从我跟她嵌合的部位慢慢绽放时,我知道这一辈子,她都将会是我的女人了。 这就是我跟妻子结婚前的故事。 成为彼此的那一年,我段飞,26岁,她方绮彤,23岁。 绮彤大学毕业后又保送了研究生,二年后她研究生毕业时,我们结了婚。 妻子放开自己是在我们俩订婚后的第二天晚上,那天两人去外面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9点多了,我偶然发现街边有家规模不大的影楼还没有关门。 “老婆,我们在一块这么久了,还一直没拍过艺术照呢,去拍一个不?”我指指影楼。 “才不,我要留着拍婚纱。”她挽着我的手,满脸的幸福。 “婚纱是婚纱的。”我劝她,“艺术照是艺术照的,把最美丽的你留下来。” “你意思是说我迟早有一天要变成黄脸婆吗?”她狠狠的掐了我几下。 “痛痛痛。”我痛呼着,“我这不叫你留做纪念嘛。至于什么黄脸婆,重要吗?反正我这辈子都缠上你了。” “算你最甜。”她甜甜一笑,“那走吧,段先生。” 因为已是晚上,影楼里已没什么人,不过见我们走进去,还是有个迎宾小姐迎了上来。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是想拍照吗?” “是的。”妻子回答。 “好的,那么先请二位在这边做个简单的交流”女工作人员将我们引到大厅正中的桌子前,“二位是第一次来拍照吗?” “是的。”这次是我回答。 “那是拍婚纱还是艺术照呢?是光给美女拍,还是帅哥美女一起拍呢。”女工作人员边问边记录着。 “这个……”我看看妻子,“我们一起拍个艺术照吧。” “才不要跟你拍。“妻子忽然调皮的,”就我一个拍。” “为什么?”我大声的。 “不为什么,我喜欢!”妻子笑得贼贼的。 “那美女是想拍性感的还是保守的呢?”女工作人员又问。 “你们是有衣服吗?”妻子犹豫了一下。 “是的,要不您先去挑挑衣服?” “行。”妻子站了起来,“你在外面等。”她指指我,已站起身来的我只好又坐下来。 见妻子跟女工作人员进去,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原地等着,见桌面有几本相册,我拿了起来,里面一本是婚纱照,一本是小清新的艺术照,还有一本是性感的写真照,作为男人我自然是先看写真照,翻开画册,一阵淡淡的肉香扑面而来,现在的姑娘们胆子真大啊,好几张照片就是一块长纱裹在身上,浑圆的屁股就那么裸露在外面。 “我去。”我啧啧的叹道,在想:妻子不会选这种吧。手里却不停的翻看着。 显然这是一本精选的相册,里面的模特并不一样。 “其实您身材那么好,完全没必要都藏着噎着的。” 隐约的我听到里面工作人员在劝着什么,“我们影楼开了这么久,您是身材最魔鬼的了,真的,没有之一。不乘着没生孩子留个纪念,将来有了小孩想拍都拍不了了。” 接着里面又传来一阵轻声的讨论声,不过却听不清楚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选这几身吗?” 女工作人员问,似乎得到肯定后,她又说到:“那好,咱们先去化妆,您底子好,基本化点淡妆就可以了。我去叫摄影师做好准备。” 说完,女工作人员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带着妻子径直上了二楼,我赶紧跟了上去。 虽说只需要化淡妆,但实际还是足足准备了40多分钟,妻子才走出了化妆间。 我愣了愣,看看眼前走出的这个丽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她身后看看,觉得是不是另一个人。 “看什么?”丽人张口嗔道,是妻子的声音。 “不是吧!”我夸张的,“妻子你这妆一化,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呢,你让我好有危机感,会不会有星探把你找去了。” “去你的。”妻子有些害羞的说道。 其实我说得倒真不是假话,取掉了大黑框眼镜,又将头发进行了简单打理的妻子真不比那些网红差。 “帅哥真的有福气呢。”女工作人员手里挂着几件衣服,笑着对我说,让我瞬间虚荣心爆棚,心情愉悦的不得了,真实捡到宝了。 “我们先拍这一身好吗?”女工作人员举起一件碎花的连衣裙。 “嗯。”妻子低声嗯了一声,脸有些红,她走到我身边,掐了掐我,“待会儿不许生气啊。” “生气?为什么?”我好奇怪的。 待她从更衣室里出来,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了。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大网眼的黑色针织毛衣,很长很宽松的那种,也不知道是设计师故意的还是怎么,毛衣的网眼在胸口处开得特别大,让她胸前的两团丰满大半个兜了出来,又恰到好处的在快到乳峰封顶时收了起来,不至于完全走光,但也若隐若现的显出两个半球来。 毛衣很长,所以妻子下面没有再穿别的裤子,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来,看得人直咽口水。 这身衣服走进摄影棚不得亮瞎了摄影师的眼? 算便宜他了。 我心里暗想。 不过真别说,这身性感的毛衣配上灯光,在摄影师的手中还真拍出了不一样的效果,妻子那朦胧的眼神,微张的红唇,高耸的半球,粉白的大长腿。 影棚里安静极了,除了快门声和闪光灯的声音,谁都没有说话,仿佛害怕打搅这种很特别的感觉。 在摄影师的引导下,妻子不断变幻着姿势,也渐渐从带有几分羞涩的状态进入了一种适应,到后来,她还大胆的将双手举到了脑后,毛衣一下就被带到了她小腹以上,连平滑又略微带点弧度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幸好她下面套了件显然是影楼的牛仔短裤,让我虚惊一场。 第一套衣服拍摄的时间不是很长,大概也就十几分钟吧,摄影师翻看了几下相机里的照片,感觉还不错,便示意工作人员将妻子带下来穿衣服。 妻子的第二套衣服是一身一袭黑色的职业短裙,雪白的衬衣被胸前饱满的双峰给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可能被嘣开扣子弹跳出来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处的勾勒出她圆润的腰身,一双笔直挺拔的秀腿套着黑色丝袜,隐隐可见白嫩柔润的肌肤,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儿,知情而优雅,端庄中带着几分春情,分外的撩人心弦,也许因为相较于第一套的暴露,这一套显得日常化很多,所以妻子明显要大方了许多,摆得poss也更大胆、妖娆了,只是她难道不知道,很多时候对男人来说,这种紧绷比暴露更容易让男人兴奋吗? 至少我是兴奋了。 妻子的第三身衣服是套红色小礼服,配上白色的小礼帽倒是中规中矩。 三套衣服下来,时间已快到11点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妻子下去换了第四套衣服。 当她走出来时,尽管已对她熟悉无比,却也差点让我流了鼻血。 那是一件黄色碎花连衣短裙,很小家碧玉的那种,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裙子小了,还是她的胸大了,领口的系带被她胸前的两团丰满挤得似乎要炸开来,我一直知道她的胸很大,只是没想到在这件短裙上会如此明显。 而在她胸以下,纤细的腰身急剧收缩,在丰胸的衬托先,显得盈盈一握,纤细无比。 裙摆顺过她的细腰,又夸张的往两边张开,感觉裙底有衬底一般,把裙摆也撑起来了,像个花洒一般,但是我知道这种裙子肯定是不会有衬底的,之所以出现这种夸张的景象,是因为她的大屁股,而且因为胸、臀太满,所以挤占了布料,让黄色碎花裙的下摆称起很高,仿佛举起双手都能露出底裤似的。 “我去,妻子,这这……”我张口结舌的看着从未如此性感诱人的妻子,感觉裤子下面有样东西在膨胀。 “漂不漂亮?”她对我眨了眨眼睛。 “嗯嗯。”我忙点头。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是:便宜摄影师了。 也却是便宜摄影师了,我站在一旁,看着摄影师对着性感无比的妻子咔擦咔擦的拍着照,心里有些吃醋,却又觉得有些刺激。 特别是看他几次给她胸部给了个特写,浑圆丰满的胸部在闪光灯下显得白皙无比,像钻石般闪闪发亮。 为了找到更美的角度,摄影师甚至还叫妻子背对他站着,双手背在身后,摄影师则躺了下来,从下往上照去,我也学他样子蹲了下来。 “草。” 即便我没有像摄影师那样躺下来,蹲着也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她白色内裤的底边,小小内裤下,两瓣臀肉探头探脑的伸了出来。 尼玛的,这摄影师不是把她底裤全看光了。 我有些起火,不过看摄影师似乎很专注于照相机,或许这就是专业吧。我想。 不过我眼睛瞟去,发现摄影师的姿势有些怪,腰是有些躬的,再仔细一看,他的双腿间其实鼓起了一大团。 “妈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却觉得有些刺激,“尼玛就只能过过眼影,回去吃自己吧”我恶趣味的想到,这样一想,胸中的酸意淡了很多,反而更多的是捡到宝的得意,毕竟摄影师反应越大,说明我妻子越诱惑,这样诱惑的妻子只能我一人独享,那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 那一晚,妻子拍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尤其是最后一套,拍得时间几乎占了一半。 到后来,摄影师拍两三张照就得大口大口的喝水,而我早就硬得站不起来了,只能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 现在回想起来,很难形容当时的那种复杂的心情:有老婆被人吃豆腐的浓浓酸味,让我很不舒服;又有这样集娇艳貌美与凹凸魔鬼身材于一身的女人却被我拿下的骄傲;还有让别人挠心的看得见却碰不得的得意;更有种,怎么说呢,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人前暴露的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感。 结束拍摄回到我们租住的小窝已接近凌晨1点,我却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之中。 一走进房里,我就狠狠得将她按在了墙上,连她裙子都来不及解开,第一次无比粗鲁的拔下她的白色内裤就狠狠的捅了上去,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下面也湿透了,手指滑过她的裤边感觉到一阵滑腻。 “啊……”她一声轻哼。 “嗷……”我一声低吼。 然后几乎没有停顿的,我就开始了我的进出,那一晚她的滑腻如泉涌般浸湿了我俩的结合部,而我异常的勇猛也让她辗转莺啼,娇吟阵阵。 直到第三次喷射在她的体内后,我们俩才瘫软在了床上。 “老公,今天你好厉害,是吃了药吗?”妻子媚眼如丝的看着,嘴角含春。 “今天好刺激。”我意犹未尽的在她光洁的胴体上四处游走。 “什么好刺激?”妻子奇怪的。 “在摄影棚啊。”我贼笑着,手伸到了她的双股间,中指往下一探,又滑进了她滑腻腻的所在。 “变态。”她笑着拍了我一下,“妻子被看光了你还刺激。” “你想啊,那摄影师都硬到不行了,又只能看不能碰,得多难受,弄不好只能回去吃自己。”我坏笑着说,手指在她阴户浅浅的进出着。 “你看见了?”妻子娇笑道。 “当然。摄影师下面鼓起那么大一坨,你没看见?旁边的女工作人员脸都红了。”我嘿嘿笑着。 “嗯……”她低吟了一声,“你好坏。” “你难道不刺激?”我坏笑着问她。 “没你那么变态。”她白我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回来的时候都湿透了。”我嘿嘿笑着。 “老公!”她又拍了我一下。 “哎,妻子,说说怎么今天晚上这么胆子大了。”我有些好奇的,“以前你什么时候都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我找到了可以过一辈子的人啊。“她看向我,仿佛忽略了我手指在她双腿间的扣动,”我打小就知道这身材就是招蜂引蝶的身材,所以一直都藏得好好的。“她深情的看着我,”如今我有老公了,就可以不用再藏了。“她调皮的伸出小舌尖在我赤裸的胸口舔了一下,”你有一个尤物妻子,要小心哦。敢不对我好,或者对不起我,我就给你戴绿帽子。” 她恶狠狠的,换来的是我再一次的将她推翻在床上,也就在这一晚,妻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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