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变冷,冷得我们每天都想躲在被窝里不起来了,这样的天气,两个人拥在一起,只要分开一条小缝就觉得有冷空气钻进来,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觉得特别温暖,那么就说明,你们的心也是拥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说。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给点奖励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鸡巴握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死天气让我射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本来也不慢啊!”她落力的“夸”我。 我照着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说:“好多天没给你掌嘴了,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行,算你狠!” 她腾的一下跳出被窝,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然后一抄手就把被给抱走了,让我赤条条地暴露在冷空气里。 我赶紧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 她看着我,笑得象对着鸡笑的黄鼠狼。 我抱着肩膀,打着哆嗦,她小小的身体承载着这么多的东西,看起来极不搭调,我对她苦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怜啊,给我来个更可怜的!” 她笑的时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挡住了。 我又加紧皱起了眉头,把身体蜷得更紧,她无可奈何的看着,说:“我都看心疼了,你过来。” 我站起来走过去,刚好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东西扔到床上,张开小嘴把鸡巴含到口中,闭上眼睛,狠狠的来了个深喉。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觉龟头有一点点疼,我这个鸡巴真是太娇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炽的时候受不了太强烈的冲击,但是此刻,环境的寒冷和鸡巴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反差,无形中,添了一份别致的感觉。 我慢慢的来了感觉,身体也越来越冷,越来越紧,这难道是变相的冰火吗? 一分钟左右我就射了,这可创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记录,别看我做爱射得挺快,口交的时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扑到在床上。 “我给你当被,好不好?”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柔软的胸部透过衣服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赶紧把被抓了过来,把我们盖上。 她抱我的时候象个八爪的章鱼,那种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觉让我十分窝心。 她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一丝红晕,我们就这样躺了十分钟,谁也没说话。 说真的,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不是那时候衣服穿得比较好呢? 想到这里自己哑然失笑,我提议去洗漱吧,懒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决心式的点了点头。 狭小脏乱的洗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立刻好象就被装满了,这感觉总是刺激我要赚钱,要赚得再多一点,可是每次走出去,刚才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站在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边洗脸,脸上厚厚的一层洗面奶,象个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来对着我的屁股突然让我来了感觉,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转,正好用鸡巴顶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来。 她肥厚粉嫩的阴唇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爱液。 “你干什么啊?” 正在洗脸的她笑着问我,她并没有转过来,这证明,她大概也在渴望来点滋润吧,这种淫荡的想法令我兴奋。 其实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都不拒绝,拒绝也是无力的拒绝,不过是稍微维护一下女生的矜持罢了,到了这种程度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呢,只是女生毕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后面为她口交。 我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方式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动,淡淡的体味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亲切和淫靡。 我卖力的舔着,她洗脸的动作也停止了,脸上还挂着没洗净的洗面奶,双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 片刻,她的屄已经泛滥成灾,淫水四溢,我开始舔她的阴蒂,左手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摩擦,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变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着增加。 “舒服吗?”我问,我喜欢看她陶醉的样子,喜欢听她被我爱抚时发出的声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说话,总是要我勾引着说。 “嗯……我……亲爱……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进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这种刺激,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我帮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让我的宝贝做个干净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广告。 “你…………坏…………你…………坏死了……”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我的鸡巴开始颤动起来。 我掏出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插,不用担心射精问题。 我也许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时候都不多,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没等我射的时候她就筋疲力尽了。 我手上也没闲着,那边干她,这边继续刷牙。 她听到了我刷牙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议。 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别的好。”我笑着说。 “你……这……个……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说不出来那种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颤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含着一口的漱口水,一点点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刹那,她爆发了,大量的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上,小屄夹得紧紧的。 “别……动……了……我…………” 这个时候你不但要动,还要更剧烈的动,我开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们交合处。 片刻,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混着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感觉她快不行了,温柔的插了一会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用毛巾帮她清理干净,把她的裤子提好,抱着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拼命的娇喘,脸红得不行,紧紧的抱住我,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正坏笑的看着她,小拳头雨点一样的飞来。 “宝贝,你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调侃着说。 她一皱可爱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爱的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的手还在轻轻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吗?别说你不舒服,身体已经把你出卖了。” “嗯,就是有点别扭,对了,你还没射呢,我帮你吸吧,憋着难受吧?”她好象有一点点的歉意。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不用担心我,让你爽比我自己爽更开心,我都射过一次了,估计今天你就是吸一个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会我们再做吧,我现在有点累,腿都合不拢了。” “你每次做完爱腿都合不拢,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还不是很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早泄来着,哼!” 我们就这样互相攻击了对方一会,才开店营业。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们决定,以后开门前都要大干一场,呵呵,不过,这当然是个玩笑。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说:“亲爱的,你闭上眼睛。” 我问她做什么,她说:“要你闭上,你就闭上!”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热,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手里有一个崭新的zippo 火机,她笑着说:“亲爱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个色狼降生为祸人间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对啊,明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过火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天从没见你出去啊。” “都买半个月了,你这个笨蛋,我是托小龙买的,还告诉他不要跟你说呢,呵呵!” 这死小子,还跟我说什么大山大龙双剑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瞒着我。 “不会是假的吧?”我反复看着火机,打趣的问。 “就算火机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语气很慢很慢,好象对我说又好象是对她自己说,那一刹那,我看到她雾气朦胧美丽的眼睛,差点没掉眼泪,妈妈的! 还好我可以吻她,长长的深深的吻,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存在,好象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好象这个天地间,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 十月中旬,小龙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小混混,叫黑子,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人比我大了几岁,一脸的胡子,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我对他的态度不怎么热情,他就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他道上的事。 抽了一包烟后,才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我把小龙留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 “小山哥,其实黑子哥人不错的。”小龙委屈的说。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小子,你还敢顶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说,退一万步,就算他是个好人,毕竟也是黑道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他有事你不管他会记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会的,小山哥,黑子哥特义气。” 我还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语气比我的温柔多了。 “小龙,我也觉得你山哥说得对,女人的直觉也是很灵的,以后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为你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小龙委屈的说知道了,就悻悻的离开了,他走了我还在生气,明明给我点了支烟,说:“你还来劲了,就看小龙是唯一比你小的呗,而且就比你小一岁。”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对,平时上哪里摆当大哥的架子啊。 “我担心他和这种人沾边惹出点什么事,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们以后慢慢劝他,强来不是办法。” 我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我也不比小龙大多少,我知道这样的年纪正是你越让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时候。 我又在回忆和黑子说话时候的情景,感觉他对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价值。 这时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推辞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许喝多,早去早回,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是,自从有了明明后就很少出去了,本来人脉就不扎实的我居然过上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和明明说过几次,她也赞成我多一些交际,别老没事的时候就变着法子蹂躏她。 我问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她说如果是应酬就罚我三天不吃饭,如果是找乐就罚我裸体跪上三天,如果再严重就把我的鸡巴割掉。 当我到亮子家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我来了,十分高兴。 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经他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地区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长尹大伟。 听了这个名号我还真吓了一跳,上学的时候如果看见他,我想肯定没什么感觉,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会再有一个破局长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幼稚的念头了,从亮子他老爸给我带来实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这个道理。 我开始象孙子一样给他们倒酒,说尽好话。 我真很讨厌自己这么下作,但是讨厌归讨厌,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虚伪在这个社会还是比较流行的。 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气了,可是对这个尹局长,张嘴闭嘴都是尹叔,这情景让我老妈看见,嘴巴都会掉下来的,她总说我不会来事。 这个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欢我,一个劲的夸我聪明、能干,我赶紧说那比您是差远了,这个大概算是句恭维的实话吧。 后来我还是坐老尹的车回来的,走的时候,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他让我有事的时候找他。 我说那是一定的,以后就要靠你多照顾了,他满口答应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气冲天的回来,她赶紧给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询问我今天的经历。 “我今天认识了个大人物,嗝!” “谁啊?”她一边给我用毛巾擦脸一边询问。 我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连她都不相信我会变成小人一样的献媚。 我仰天长叹,对她说:“你别把眼前这个男人想得太好,我现在都不相信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真是难为你了,怪不得说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说。 我没有再说话,搂着明明,呼呼大睡了。 ******************** 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北方不比南方,气温说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经穿毛衣了,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 “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爱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着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钱吗?”她笑说着说。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 我愤愤的说。 她笑着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 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秋风瑟瑟,第二天我们就搬了个六片的电暖器回来,最高频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电表的小电阻丝受不受得了,反正狭小的卧室立刻变得象春天般的温暖,不,比春天还温暖。 这样,我们又可以光屁股做爱了,真是件开心的事,感谢科技,感谢money ,感谢爱迪生啊! 月底的时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她问我批准不,我说:“当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个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 她走的时候还掉了两个眼泪,女孩子真是的。 “小别胜新婚,你哭什么啊?” 她笑着擦干眼泪,说:“我舍不得电暖器。” 就这样她基本没带什么就坐着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电话过来,我这才发现,我们相处了五个月,居然是第一次通电话。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是啊,我终于逮到机会寻花问柳了,大波长腿细腰妹等着我呢。” “我腰不细吗?”女孩子还真是敏感! “当然细,不过前两项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尽人亡后我回去继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说:“别闹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来啊?” “不是,亲爱的,我现在好想你。”我的声音开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电话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想你…………” 这四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却有着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感觉拿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有好几件事赶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礼,估计要待几天吧,总得陪陪妈妈啊。”她慢慢的说。 “你老爸还那么好赌吗?”我问。 “嗯,不提他了。” 然后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是孤独吗? 是思念吗? 还是不太习惯? 屋子很暖和,我却不好受,两个人呆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却说不出来哪不对的那种滋味。 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这种想法让我心头一热,盖着还留有她气味的被子,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过去了,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决定今天晚上找个局子打发算了,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了。 黑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我抱以礼貌的微笑和戏剧般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贵客啊。” “什么贵客啊,穷得叮叮当当的。”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狰狞的脸更显得恐怖。 “前两天被人给暗算了,真他妈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我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头了? “李老板今天一个人吗,你的美女收银员呢,是不是被你……” 我会意的笑着说:“她回家探亲了,晚上你留在这吃吧,咱哥俩喝两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为他卖力的往出挤文绉绉的词汇感到滑稽,也许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变成另眼相看的时候太少了。 就是有,黑子也绝对不会是这类人,我对他唯一感到不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比较热情,而这点,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让他订几个菜过来,这个就比我小一岁的苦命娃,不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俩那个亲热,就象一对玻璃。 菜送到以后,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酒打开,我不能让小龙丢面子,无论我多不喜欢这个黑子。 本就象个话唠的黑子喝了点酒就更不得了了,整个晚上就被他这张破嘴给占得没有一点空隙,小龙听得眼睛直冒绿光,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我象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的看着这对活宝,心里脑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 在席间,黑子讲到女人的时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点注意力,他讲他和太妹操屄的故事,列举了几个一个比一个骚的女人。 这时候,小龙问他:“你上过的女人,哪个最骚?” 他想都没想,说:“林倩,我们兄弟几个曾经一起干过她好几次,边干她还边打她、骂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还有脸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个骚屄,几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屄就张着嘴接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 我心里冷笑,吹牛屄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屄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后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也难怪,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屄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骚货,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 “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 “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龙的眼睛冒着光,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 送走他们以后,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后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想来想去,一个叼着烟,头发五颜六色,穿着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 “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过,“喂……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 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鸡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鸡巴立刻直了。 “骚货,给李哥问好!” “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啊啊啊……来……操……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 “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 只听那边啪的一声,而后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了。 “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 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我这来?” “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了。”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 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看着电话,盼它响? 盼它不响? 响吧,还是别响,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 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 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只是拒绝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 “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只是………怎么说都是将鸡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干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 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份纯洁的坚持。 “干一次不会影响我们什么的,我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退一万步,就是明明知道了,凭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在爱情里的地位优势,我相信我可以扭转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还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吗? 从有这个想法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间所有的男人一样,总是以各样的借口来掩饰下半身的错误,做这种比偷情本身更龌龊、更可耻的事。 我决定,我背下这个错,偷偷的把它瞒过去。 我给明明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将,她笑着说要我多赢点,回去请她吃好吃的,我答应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而龌龊的脸。 七点半的时候,电话准时的响了,我用颤抖的手接起电话,一瞬间,我又恢复了平静。 “李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老样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秃子这里,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会和秃子去接你。” “好的,你们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那可不行,今天我请,李老板,可说好,今天一定我请。” “这个么……” “你不答应我可生气了,好了,一会见。” 放下电话,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简单的打扮了一下。 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男人本来也不太重视外表,我也是这样,但是,我这个人很好胜,我一定要把什么黑子秃子比到没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坏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笑容很迷人。 一会,黑子领着一个样子更象劳改犯的人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的,不用问,这个女人就是传说的那个林倩。 我开始仔细打量着她,她的眼神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同样打量着我。她长得真的挺漂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甚至可说有天壤之别。 看样子,她就象个大学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头发不算太张扬,个子很高,和来的两个男人差不多,据我目测可能比我还要高两、三厘米,身材没得说了。 两个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来,还真是长腿大波细腰型。 瓜子脸,柳叶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怀疑她小时候能更漂亮,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虽说也好看,但是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两个瓜子脸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轮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过这个女孩却清秀,所以说,人这种动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李哥,你好,早上通过电话了。” 她不但主动和我打招呼,居然还提了电话的事,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一些,还好,我硬生生的把这股欲念给压了下去。 “呵呵,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比明明的大许多许多。 那两个混混淫荡的笑着,黑子说:“小骚,想让李哥操你吗?” 他的话差点没把我的脸弄变颜色,我居然有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想啊,李哥的鸡巴操起来一定很爽,长得那么英俊。” 她象说家常话一样谈论着对陌生男人鸡巴的想象,居然象没事一样,还好,她夸了我一句英俊,否则,我就真为难了! “英俊什么啊,哪有这两位有男子气概。” “哈哈,李老板谦虚,我们不行,哪象李老板,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料。”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这个黑子的朋友秃子,也是个自来熟,我知道他想夸我,但是我听着怎么比损我还难受。 我拿了一盒红塔山给黑子扔过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饮料给了林倩。 “呀,谢谢李哥,你真好。”她很高兴,本来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象个学生,我的心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别客气,想吃什么自己拿好了。” 我温柔的说,我无论对女生好感还是反感,说话都很温柔,我觉得,对女人温柔算是一种美德,就象勤俭一样。 虽然,我不勤俭。 “兄弟,想吃什么啊?你说吧。”黑子说。 我说:“你们跟我来吧。” “今天说好可是我请客啊,你偷着结帐可不行。”黑子反复强调。 我说好。 我把他们带到刘宏志的饭店,刘宏志看我进来了,有点惊讶,“稀客啊,你不是每次都点菜让我送过去吗?今天老弟怎么这么有兴致啊?” “怎么,你不欢迎我?”我笑着打趣。 “哪跟哪,我们什么关系。对,给介绍一下啊。” “别整事了,便宜点,什么都行。”我说,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介绍。 “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钱行不行?说,想吃什么,随便点。”刘宏志一下子显得豪气干云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对他说。 “兄弟你啊,就是什么事都较真,一次两次能怎么样,大家邻里相处的,真是!” “给我找个安静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点。” “没问题,玲,领你李哥去最里面那个小包,把卡拉ok弄上,再多挑几个碟。” 玲子跑过来,看到我,眼角充满了笑意。 “帅哥老板终于来了,我可天天盼着呢,哈哈!” 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人夸我就开心,怎么这么虚荣呢? 我笑着说:“话说得这么好听,是不是想揩我的油?” “嘿嘿,李哥长得帅还不让我说吗,跟我来吧。” 里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个椅子,有空调,屋子特别暖和,小圆桌面不大。 今天的生意好象不太好,外面的三个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厅有十几个吃饭的人,照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比较多的时候。 点菜完毕,我给每个人发了根烟,林倩不抽,我又猜错了一次。 “你和这的老板很熟吗?”黑子问。 “当然了,邻里住着,这的环境是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价格嘛,有我在,当然也是最便宜的。” “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这不很象范伟那个广告吗? “是药好,别夸我。” 我说,说完大家哄然大笑,气氛开始活跃了。 我想:一会喝上酒,也不知道这两位大哥哪个更能说,黑子我领教了,想必这个头上没毛的家伙,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会,菜齐了,刘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们要了两瓶白酒,林倩的杯子也给倒满了,四两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初次见面,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话不说了,大家喝一口。”我说,特地又对着林倩说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别勉强。” 林倩的眼睛飞出一丝感动的眼神,说:“没事,今天高兴。” 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后,气氛变得更加活跃。 和我想的一样,黑子和秃子开始对着我大侃特侃,说得他们嘴里这个现代社会的江湖,什么刀光剑影、风花雪月的,比听评书还有章法,我甚至怀疑,象他们这样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给写稿子啊,说得跟真的似的。 黑子说,他前几年得罪了一个老大,被人追杀了三年,后来家里花了两万摆平了,否则,腿就没了。 秃子说,曾经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还以为自己就此瞎了,差点没自杀,还好他老天照顾,把眼睛治好了。 等等………… 现在的风气好象真变了,以前我记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么牛逼啊,现在怎么开始讲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难道黑社会的文化也在变化? 这样讲,其实更容易让听的人相信,社会的进步真是体现在每一个人身上,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讲的是真的,但我懒得听,就更懒得信了。 我倒是和林倩说了几句话,发现她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 她告诉我,父母在她九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爸爸和继母对她极差,经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会被继母拳脚相加。 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里和姥姥一起过。 姥姥是退休的老干部,一个月开一千多块,两个人基本还能对付,学费和生活费父母当然也给,但是几乎没有谁来看过她,一直到她考上经济管理学院专科的时候,父亲来扔下五千块钱就走了,妈妈根本就没露过面,她听姥姥说好象和姘头出国了。 我心想:看来她母亲也是个浪货…… 十六岁的时候她就和班长上了床,同学里背地里都骂她是骚货。 后来被班长给抛弃了,她一气之下几乎和班里所有的男生都发生了关系,也就因此出了名,几乎每一个向她求欢的男人她都没有拒绝过。 渐渐的,她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终于在某一天尝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在那个瞬间,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灰色的童年、飘零的身世、被抛弃的经历、被同性强烈排斥的冷遇…… 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现在的她。 她说,其实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羞耻,曾经有过,现在,没有了。 她说出的话可以看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难受,这又是一个经历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说才刚刚开始,这样下去,她会是什么下场呢? 本来上大学以后,她想过要改过自新,好长时间都没有找过男人,但是,身体的欲望就象毒品一样折磨着她,还有那些回忆,回忆越痛苦,她的欲望就越强烈,她激烈的手淫,一次又一次的手淫,只有在极度的快感里,她才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 后来她终于因为在寝室和别人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得罪了人,那个女人在学校很有势力,特意安排了一个男生在寝室和她约会,做爱,然后带着人把他们给逮个正着,然后就被开除了。 后来她四处哭诉找学校领导的时候,才渐渐的发现是个阴谋。 被学校开除以后又不敢回去,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做网管,更大的痛苦造就了她更大的欲望,直到遇到秃子,秃子经常把她带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们蹂躏,她在绝望以后活了过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完后,除了震惊,就是仇恨,她说得简单、自然,但是这其中,又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涩,又有过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 她说她的经历时一直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伤悲,这正常吗? 她再过两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 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许多许多的歧路,或许,现在的她,就在一个歧路上,这条路对未来来说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对她来说,未来? 大概是个可笑的词汇,明天,也许就不知道凋零在何处了。 她的酒已经喝完了,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她说:“李哥,说说你好吗?” 我调整了极度混乱的心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自己。 这时候,她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哥,可以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毫不犹豫就告诉她了,我当时的心乱得很,已经忘记了,这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 两瓶喝完又要了两瓶,又全部喝干了,这时候,每个人都有点神志不清了,我也是。 “骚货,过来,给老子舔鸡巴!” 秃子抓住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头发把她揪了过去。 从裤裆里掏出了黑黑的鸡巴。 林倩眼睛开始冒火,性感的嘴唇立刻包住了鸡巴,动作熟练,很快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骚屄,真骚!” 秃子满足的开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裤解开,脱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激烈的揉搓,速度快到手的动作都有些看不清了。 这时候,黑子走了过去,让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这样,林倩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李老板,快来看,你看她多骚。” 我上去一看,林倩的小穴已湿得不象样子了,淫水已经流到了屁眼里。 她的屄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外阴已经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个容易兴奋的人。 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屄有黑色的诱惑,我把右手的手指插了进去,温暖而湿润的阴道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热身,我速度很快的抽插,两根手指激烈的和内阴摩擦着,就象日本A 片里的男优一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炽热而淫荡! “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边吞吐着秃子的鸡巴,边淫荡的叫喊。 “啪”,秃子就给她一个巴掌,“专心吃老子鸡巴,浪叫什么。”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火辣的手印。 “打…得…好…骚屄……该……打……鸡……巴……真……好……吃……” 她激烈的应和着,嘴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呜咽着继续吞吐。 黑子把她的外衣脱掉,就剩下一件长袖T 恤,脱掉T 恤之后,我又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带胸罩。 “真骚,是,嗝,不是……”黑子的语气断断续续的,他用两只大手狠狠的握住林倩的两个大乳房,又使劲的去揪两个黑紫色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倩的屄开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极度的刺激使她瞬间达到了高潮,她的屄一张一合,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这时候,秃子一声大叫,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射得林倩满脸都是,秃子满足的喘着。 黑子好象忍不住了,拔出鸡巴狠狠的朝林倩的屄刺去,嘴里已没有东西的林倩开始大声的叫喊:“鸡……巴……插……死……我……吧……我……要……上天……了……” 秃子示意我把鸡巴放到林倩的小嘴里,我让秃子用手来揉林倩的阴蒂,秃子好象不怎么情愿,我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开始用手指摩擦阴蒂,他的动作比较外行,不过对小穴已经填满鸡巴的林倩来说,是个更大的刺激。 我掏出鸡巴放进林倩的嘴里,她的小脸上还有秃子的精子,样子看起来无比的淫荡。 她口交的技术比明明高了许多个档次,我好象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李……哥……鸡巴……又……白……又……好……吃……” “啪”的一声,秃子又照她的屁股来了一下,“婊子你说老子鸡巴黑吗?” “没……没……再……打………把……屁股……打……烂……把……我……的……骚……屄……插……烂…………” “哈哈哈!”的一阵笑声后,“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林倩的两个小屁股已经被打得象个猴屁股了。 林倩拼命的吃着我的鸡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享受,从她的动作来看,她又射了。 黑子大叫一声,趴在林倩身上不动了,或许射精这样的事情也传染吧,就象你看到别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样,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咽了下去,还贪婪地舔着我已经软掉的鸡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秃子哥的也好吃。” 她把脸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里吮吸,表情真的好象在吃美味。 这时候,秃子拎着他软了吧唧的鸡巴走了过来,说:“骚屄,张嘴!” 林倩闭上眼睛,把嘴张得老大,跪在地上。 过了一会,秃子的鸡巴开始喷出一股来势并不凶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脸上、嘴里。 林倩不停的咽着,又不停的张嘴。 黑子也过来尿,两个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湿湿的,才满意的坐到椅子上,秃子一脚把林倩蹬到在满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里面满足而剧烈的娇喘着,身体因为慢慢的变冷而变得卷曲。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又是怎样的世界呢? 他们谁也没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样子,根本也没打算管。 我把林倩扶起来,她瑟瑟的发抖,我用餐巾纸把她擦干净,又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 秃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象要人事不省的样子。 这个夜晚,该如何收场呢? 人生处处给人上课,今天,我又上了一课,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会发生,没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 我又倒了几瓶啤酒做掩护,总不能让刘宏志知道我们在包房里撒过尿吧。然后我买了单,把他们叫醒,给他们打了一辆车回去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门口,强烈的呕吐感让我窒息。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怀疑,再吐的话,胃就会被吐出去的。 我坐在店门口,点了支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倩这个女人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我不想再说什么了,骂她几句母狗婊子吗? 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不认为她是,她,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我为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为那个在他们用尿淋林倩的时候也兴奋的我而悲哀,为这个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象比这个黑色夜还要黑,还要沉。 明明,你知道你深爱的人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饭店里的情形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的放映,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没有闭上。 我起来洗了个澡,回去后才缓缓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 “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来你都不知道。”她笑着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明明啊,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起码有半个月,我把我那天的经历告诉了明明。 明明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她没有怪我,因为,她被那个女孩的身世和表现深深的震撼了,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说:“怎么会这样子呢,怎么会这样子?”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亲爱的,首先,我请求你的原谅,就算把我鸡巴咬掉也可以。”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并没有太生气。 “而后呢,我想说,也许我们还年轻,对这个世界的黑暗还不了解,这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认为,这个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对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在另一个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象我们这样互相依偎的,就象那些一生牵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恨,有令人感动的事,也有令人发指的事,我们好好的、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吗?” 明明哭了,轻轻的点头,“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 她反复的重复这句话,眼睛刷的一亮,“你说得对,干活。”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明明正在斗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我说。 “是李哥吗?我是林倩。” 那边的声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 “你怎么了,别慌,把事情的经过说说。” “你快来吧,李哥,已经没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来吗?” 她哭喊的声音太大了,明明听得很清楚,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我到底要不要去? 我干嘛要管她呢? 可是,我却有一股要去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帮她。 “明明,怎么办啊?” 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你去吧,她太可怜了。” 我搂着她,为她的善良而感动,但是,我该去吗? “我们一起去,现在就去。”明明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的朋友后,笑着说:“还好你认识我,换个人都救不了她。” 原来,秃子抢了人家五万块钱,然后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挂了。 她是和秃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怀疑是从犯,也同样被怀疑钱在她那里。 经过审问才知道她知道秃子要做的事,但是钱在哪里她一点都不知道。 秃子死了,现在是百口莫辩,就算她没拿钱,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个月。 所有的证据都对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经定下来,就看法院的怎么定罪名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样子分外的可怜。 “钱你真的不知道?”我问她。 “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着说。 我看着她眼睛,我确信,她是无辜的,我说:“我尽力帮你。” “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救救我。” “黑子呢?” “他也犯事跑路了,听秃子说他去广东了。” “你姥姥知道吗?” “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万别告诉姥姥,我宁可坐牢也不要让她知道,她会受不了的。”说到此处,她已经痛哭失声了。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决定,一定要救她,就凭她有这样的良心。 事情解决起来还算简单,至于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让亮子他爸给老尹送了五千块钱,这件事就算告了一个段落。 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来,她已经瘦得不象样子,一米七四的个头更显得扎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饭,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给我们不停的磕头,我和明明都蒙了。 她哭着说:“谢谢李哥,谢谢明明姐,你们都是好人,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明明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形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把她扶起来,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的眼神空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早就没有明天了。” 这时候突然明明说:“我们这里还缺一个人,你愿意过来帮忙吗?边打工边还钱,这不挺好吗?” 这突然的提议一下子让我茫然了,林倩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 林倩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辉,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 “欢迎欢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会大红大紫。”我打趣的说。 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泪水又流了出来。她举起酒杯,擦干眼泪,“大恩不言谢,干了,我们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她的眉宇间有了一丝豪气。 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点复杂。 我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违心的,起码不是甘愿的,但是她曾经也有过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比我更能了解这种没有根的感觉,更能了解女孩子孤苦无依背后的凄凉,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败所有的担心。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现在的幸福和安宁。 我想她一定有想过,她不是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细得象涓涓流水,她最后还是把林倩留了下来,以后发生什么事,看来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情呢? 我为明明感到骄傲,为她的善良骄傲,现在这个世界,恶毒的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并不恶毒的人,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恶毒的事,她没有这样做,她完全有理由,有借口,有需要把对面那个女人赶走的,但她没有。 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时间在我们视线交会的时候停止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以后就看你的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相信你!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爱你! 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象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吃饭的速度很快,她难道没发现我们的心事吗?她要如何生存在我们之间呢? 吃完饭,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两个女人互相交流着心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倒成了局外人。 也好,我的心已经够乱了。 就是这样的夜晚,却有着洁白的月光。 窗户很小,透进屋子的,只有两道。 一道很宽,一道很浅。 它们中间,是黑色的间隔。 房间里,一个大个子女生爽朗的笑,一个小个子女生含蓄的笑,一个个子中等的男生看着两个女生在笑。 “你怎么不说话呢?装深沉呢?”明明笑着问我。林倩只是看我,没说话。 “本来就挺深沉的。”我回答。 “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个小床?” 她的话里有话,她是变着法的试探我和明明的关系。 女人,绝对低估不得的。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总觉得她笑得也不寻常。 我想了想,干脆的点了点头。 “好啊,你们原来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 她大概是顾及明明,没有直率的表达,大概她还觉得自己于这里,还是个陌生人。 令我意外的是,这次点头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她们好象在打擂台一样,我觉得,都是高手。 这时候,林倩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们做那事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打个下手啊…………” 从那天起,人们就开始互相议论,他们说,山麓百货商店,又多了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