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夜探丞相府
前传:夜探丞相府

醉歌 吕将军在守襄阳, 十载襄阳铁脊梁。 望断援兵无信息, 声声骂杀贾平章。 援兵不遣事堪哀, 食肉权臣大不才 见说襄樊投拜了, 千军万马过江来。 襄阳城到底守了多久?历史告诉我们是39年。 黄蓉此时到底有多大?我把她定格在26——36,因为“十载襄阳铁脊梁”而且这个时段的黄蓉最有韵味,最有假想空间! 有蓉迷笑了,我也笑了! 他说他会算,我说我也不是不会算,原着里,按曲三在牛家庄的说法计算,蓉儿要比“靖哥哥”大四岁,按梅超凤在蒙古荒原的说法计算,蓉儿要比“靖哥哥”大上七八岁哩! 呵呵!算了吗?我看还是算了吧!金先生给的就是一本糊涂帐! 君不见,《92神雕侠侣》中那历经千年不死的小龙女?姑姑迷的境界已超凡脱俗到如此,十八年了,我等蓉迷又何苦要蓉儿老死襄阳! 贾平章者,贾似道也!一位比和珅还牛X的人物,在当今这个贪官无忌,权贵横行的时代,我以此文,聊表寸心! 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巨龙巨龙,你擦亮眼睛! ********************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 每晚,郭靖和黄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 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相视点点头。 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 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 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 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目光笑了笑。 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嘴里说的。 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 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可这奸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 最后还是黄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靖。 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 黄蓉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 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 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 就在她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 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 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只听“梆梆,梆梆。” 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的。 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下,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 她摸出一支竹筒,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 黄蓉点亮火折,俯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 她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水火棍、烙铁…… 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 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 凭数十年阅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 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 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一拉。 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短粗细不同的钢针。 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 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把皮囊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 这些阳具长短粗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 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 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 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么线索。 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 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睛。 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里面注入热水所用。 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 一抬头,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 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 黄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 黄蓉停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 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 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 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 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 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 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 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 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扇了她四记耳光。 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下来。 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 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 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 “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 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 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 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奸相?” 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小脚。” 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 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 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美色……” “无耻!” 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 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 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 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 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省力。 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 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开。 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 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小脚上一片狼藉。 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她第一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 正想到这里,贾似道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 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 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具退了出来。 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 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这奸相。 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什么花样。 于是笑道:“这有何难。” 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 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 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 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受折辱。 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 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 同样在兜兜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 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见黄蓉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 虽然黄蓉年已四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摸。 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黄蓉的耳边: “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人。” 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 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 就听贾似道说: “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 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 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 “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 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 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了空。 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 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 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 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 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 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 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 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 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 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 “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 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 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上。 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 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 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 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 贾似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 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 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 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了色。 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 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 他蹲下身去,解开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 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 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 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 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 “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 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 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 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 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防。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柱升上后脑, “停下。”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 “郭夫人的汁水真是比蜜还甜哪。” 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的嘴唇。 “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 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里猛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过的女人里,没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没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说了。” “什么?”贾似道假装没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黄蓉猛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 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糊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别进来。” 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主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 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持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前猛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里一片空白。 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 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实在巨大,入得又猛,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没尽至根,整个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在胸前不住抖动。 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身体里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 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肉棒徐徐向外拉出。 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襄阳的援兵可就……” 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援兵”,忙道:“相爷说襄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不慌不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挟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早一时解危。” 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 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里退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 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 “哦。”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是不愿意得很哪。”他看了看两人的接合部。 黄蓉没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里吸动了一下。 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了。” 扶住黄蓉腰身,向里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 他并不急于狂抽猛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干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别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冲,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上。 黄蓉还没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遍,幸亏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 说罢,抖擞肉棒,尽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没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罢休,但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再把自己怎么样了。 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 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下身遥相呼应,畅快感直冲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 她现在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没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左冲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黄蓉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无旁骛地等待着冲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别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黄蓉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黄蓉的呼喊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呼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一声,猛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 “死了!” 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淡,贾似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黄蓉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包你想要的都由你。” 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 贾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去。 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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