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叫陈秀萍，是个房产中介，在公司里的业绩那是顶呱呱，每个月的业绩在公司里都能排进前三，甚至去年连续三个月业绩第一，公司领导对她十分的器重。 这天傍晚，我妈终于把最后一批客户送出门，感觉脸部的肌肉都快笑僵了，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她左右看了看，公司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就不再端着了，十分不淑女的靠在椅背上休息，职业套裙的领口被挤的大开，虽然看不到里面36D的豪乳，但从领口上方被挤出来的乳沟来看，那深邃的沟壑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她休息了几分钟，曲腿将细高跟给拽了下来，房产中介整天不仅要在公司里接待客户，还要跟着客户满大街的跑，一年走下来的路，能绕着地球走小半圈，这双脚是她身体最受罪的部位，我妈虽然走的路多，但脚上的味道并不大，她将细高跟拎在手里，将脱下鞋的那只脚来回扭动了几圈，几根被黑丝裹着的脚趾来回活动了动，样子显得十分俏皮。 我妈正想着将另外一只脚也从高跟鞋里拿出来活动一下，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干咳了一声，吓的赶紧坐直身体，扭头去看身后是谁搞出的动静。 黄惠山在我妈身后站了有一会儿了，自打她脱掉高跟鞋的那会儿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眼睛一直都盯着我妈的脚趾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直到我妈将高跟鞋重新穿上，黄惠山才从失神状态走了出来，因为大办公室里有监控，他刚才盯着的那十几秒已经有些不妥，赶紧做出了些许动静，他的那声干咳，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黄惠山走到近前，见我妈的职业套裙还没来得及整理，从上往下看去，发现领口处挤出了小半个乳房，这对儿豪乳他可是垂涎已久，几次在陪客户吃饭的时候，装出无意间握住过几次，那分量那柔软程度，至今还深深的印刻在黄惠山的记忆力。 再次见到我妈的乳房被挤出来，黄惠山的眼睛就挪不开了，紧盯着雪白的乳肉，嘴里却是一本正经的说：“小陈啊，虽然现在快下班了，但在公司里要时刻注意形象才行，等会儿要是来客户了，你这个样子可是不好啊。” 我妈注意到了黄惠山不怀好意的眼神，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略微整理了下职业套裙，可乳房实在是挤出来的太多，当着黄惠山的面不好伸手去整理，只得任由雪白的乳肉暴漏在黄惠山的眼前。 “黄经理，怎么会呢，我这不是脚有些酸痛么，拿出来放放风，有客户来了，第一时间我就能把形象端起来。” 我妈笑着回应，稍稍的侧了下身体，把黄惠山前进的道路给让开，也能避免他再一直盯着自己胸脯看。 黄惠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临起步前，又在我妈的胸脯上扫了一眼，侧面已经看不到什么光景，只得不甘的朝着公司门口走去。 等黄惠山出门后，我妈在他身后啐了一口，边把自己的挤出来乳房往胸罩里塞，边小声骂道：“什么玩意儿，净想着占老娘的便宜，等大领导来了，非得把你的德行给抖搂出来不可。” 也就是周围没人我妈才敢这么骂，公司里的人都是貌合心不和，谁知道那个王八蛋听到自己的话，转脸就去给黄惠山打小报告，黄惠山整人的法子太狠辣，就算我妈业绩顶呱呱，也不敢轻易得罪他，骂的那两声，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我妈重新回到她的工位，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这次不敢再脱鞋了，坐在椅子上显得有气无力的，毕竟快要下班了，也没啥心情再看文案，熬到时间就回家，忽然听到门禁传来叮咚一声，她以为是黄惠山又返了回来，赶忙坐直了身体，生怕那老小子再找麻烦。 走进公司的并不是黄惠山，而是两个陌生人，我妈的身体顿时就稍稍松垮了一些，像是她这种常年跟人打交道的房产中介，看人的眼光非常准，进来的那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钱的主儿，上身廉价夹克洗的已经没了光泽，搭配着一条没了任何版型的长裤，皮鞋的褶皱十分明显，那身衣服在俩人身上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 稍微能值得我妈关注的就是这俩人看起来比较老实，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比较干净，要是一副脏兮兮叫花子模样，我妈就直接轰人了，毕竟小说里那种叫花子买楼的事情万中无一，费一万次劲才接待一个那样的金主，还不如用这一万次接待普通客户，佣金加起来也比万中挑一金主赚的多。 那俩人进门后四下环顾了一圈，见我妈正襟危坐的看着电脑，眼睛不时的朝这边扫，他们脸上立刻就堆出了笑容，快走几步来到我妈跟前，其中一人是个瘦高个，他走在前面，另外一个矮一些的比较敦实，略显的有些胖，稍稍落后了一些。 瘦高个堆着笑容，把手伸进自己口袋中，似乎是想要掏烟，可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是个女人应该不会抽烟，他又尴尬的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微微躬身说道：“大姐，你们这里能租房吧。” 我妈看了眼那个瘦高个，又把目光落回到了电脑上，胡乱的点了几下鼠标，发出啪啪的脆响，略微带着不耐烦语气说：“门口的招牌上不时写着的么，中介这里不租房子，只提供中介服务。” 也不怪我妈态度这么差，实在是这俩人的言谈举止让她提不起劲儿，就算能谈成一单生意，至多就是几十块的佣金，恐怕还不够她跑一趟的油钱，也就不想在这俩人身上浪费时间，搁在正常上班时间，她早就把这俩人打发给刚入行的新人了，毕竟新人也需要锻炼嘛，赚钱不在多少，积累经验最重要。 矮胖子见我妈做出了回应，连忙上前一步，就把瘦高个给挤到了一旁，也是陪着笑，说：“这位大姐，我们刚从外地过来，啥都不知道，急需在市里面租套房子，您能给推荐一个不？” 我妈没搭理他们，又在电脑上翻看了一阵，正好这时我刚刚放学，看到我妈店里站着两个人，知道她在接待客户，没敢上前，只是在店门口挥了挥手，示意我来了，让她继续工作，就准备去店外面等我妈下班，我知道我妈不喜欢她在接待客户的时候我在身边，之前因为这种事教训过我好几次，我就不敢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谁知我妈今天一反常态，见我要从店里面出去，直接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并且大声对我喊：“明明，过来吧，再稍微等一会儿我就下班了。” 我听到我妈的吩咐十分高兴，蹦蹦跳跳的就来到我妈附近，坐在平时接待客户的沙发上，也不出声，就算是我妈让我进来，我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得等她把工作忙完才敢过去跟她说话。 那个瘦高个听说我妈马上就要下班，顿时变的焦急起来，但他一个外地人也摸不准大小头，不敢在我妈面前不满，只得堆出更多的笑容，让他松垮垮的脸上出现了好几道褶子。 “大姐，您先别忙着下班啊，能先帮我们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房子没，我兄弟俩真是实心实意的想租房，已经跑了好两天了，都没合适的地方。” 瘦高个脸上虽然堆着笑，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边儿上的矮胖子也是附和着，跟瘦高个有着差不多的表情。 我妈皱着眉斜眼向上看了一下，忽然翻看到自己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这都快月底了，要是完不成指标，公司给的奖金要少许多，心里盘算着就算从这俩人身上赚不到什么钱，也不能不要公司的奖金，那数目可不少，于是就稍稍转变了些态度问道：“那你们对出租的房子有什么要求，看我这里到底有合适的没有。” 矮胖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得，赶紧说道：“没啥要求，没啥要求，就是要便宜一些，越便宜越好。” 我离我妈的位置比较近，听到我妈用方言在小声嘟囔：“越便宜越好，直接睡大街最便宜，一分钱都不用要，就不用来这儿烦我了，真是俩穷酸货。” 本来我是在看书，听到我妈的嘟囔声后，觉得有些好笑，就偷偷看了那俩人一眼，这俩人根本没听懂我妈在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不过目光却有些怪异，正常情况下应该去看电脑屏幕，但那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妈身上。 我妈今年42岁，身高165左右，鹅蛋脸，厚嘴唇，在我看来长得有点像日本AV女优风间由美。 接待客户的时候腰板挺的很直，手指飞快的在鼠标和键盘上按动，上身的小西装的衣袖被她挽起一小截，露出葱白的手臂，到了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会有些发福，我妈也不例外，不过身材却没完全走样，该瘦的地方虽然不瘦，但却十分匀称，该胖的地方那可是丰满的很，36D的豪乳把小西装撑的十分饱满。 坐在办公桌前，两只乳房直接是放在桌子上的，估计那俩人就是在看我妈胸前的那一对儿大奶，那两个土老帽恐怕以前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对于那种眼神，我在我妈的客户身上已经见过很多次，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扫了一眼就没再关注，只是在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妈忙完之后就能带我回家了。 开始我妈给那俩人介绍了两套便宜房子，可那俩人啥都不问，只问了下价格，就打了退堂鼓，仍旧让我妈找更便宜的房子，我妈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压着心里的火气问：“你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要啥样的，郊区的房子住不住，那里可是便宜的很。” 瘦高个听到便宜就来了精神，连忙像是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说道：“住，住，偏点没事儿，只要价格便宜就行。” 我妈想了想，又在电脑上点了几下，等找到个页面之后，下意识的哼了一声，实在是那套房子的租金太便宜，就算能把这笔交易谈成，她也只有几块钱的佣金，想了想公司的奖金，还是决定把那套房子给那俩人说了。 “你们看，这套房一个月一百块，不过房子旧的很，离市区也远，行的话就把合同给签了吧。” 我妈说道，一般客户她都会主动带着去看房，这套房子距离远不说，还赚不到佣金，她也懒得主动带他们去看了。 矮胖男看了看电脑屏幕，跟瘦高个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说：“嗯，这套不错，不过大姐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啊，一般不都是先看过房子才签合同么？” 我妈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知道这俩人肯定去别的中介也逛过，自己不好糊弄，想了一下，这才说：“那行吧，明天上午九点，你们就去电脑上的这个地址，我在那里等着你们，行的话就现场签合同。” 矮胖子连忙摆手，苦笑着说：“不行啊大姐，我们俩着急住呢，现在就去看看吧，可以的话等会儿就签合同，今天晚上要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俩真的是该睡大街上了。” 瘦高个也在旁边帮腔，他把身体又往前倾斜了一些，双手合什，做出一副恳求的模样，说道：“是啊，求你了大姐，你要是不忙的话现在就带我们去看看吧，真要是不行的话，你找其他人带我们去看也行啊。” 我妈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却没注意到瘦高个说完之后，矮胖子用手肘轻轻戳了一下他，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我给捕捉到了，但并没在意，以为是两人无意间的动作，可是到后来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妈又把公司全体员工的业绩单给调了出来，看到很多人都是差一两单就完成了，她有些担心自己要是不去，这俩人已经知道公司有这套房，要是再联系其他人，被别人抢走了客户，自己业绩完不成不说，还会被人取笑，于是就在心里面做出了决定。 “那行吧，先说好了，我等会儿带你们去可以，不管你们租不租，我可不负责把你们送回市区，我儿子还在这儿等我下班呢，没工夫带你们瞎逛。” 我妈的态度十分强硬，还是看这俩人好欺负，换成其他人，她根本不会这样说话，顶呱呱的业绩可不是怼人怼出来的。 那俩人见我妈同意带他们去看房，连忙做出了保证，房子看过之后，就不再麻烦我妈了，态度十分的诚恳，跟我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场面让我看的十分好笑，以前我妈给客户推荐房子的时候态度十分谦恭，客户总是盛气凌人的，到这俩人这儿，却是调换了个位置。 我妈听到两人的保证，这才从工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公司的钥匙柜里翻找起来，钥匙柜里存放的钥匙很多，我妈知道这种小区的破房子，根本就不可能把钥匙放在显眼处，直接在靠下的位置查找，越找腰弯的越低，直至把浑圆的屁股给撅了起来。 职业套裙的特点就是上窄下宽，我妈的屁股又格外的圆，就算平时不弯腰，也能把裙子撑的十分饱满，这弯下腰之后，直接让大屁股更是凸显出来，两个臀瓣就像是两轮满月合在一起，只不过裙子的颜色稍深一些罢了，从裙子上显出的印记来看，根本就看不出里面内裤的痕迹，我知道我妈肯定又穿着能卡进屁股缝的内裤，我在家里的阳台上见过好几次，特意观察过，各种颜色的内裤都有。 我只是撇了一眼，就强忍着不敢再看，偷偷瞄向那两个土老帽，只见那两个人眼睛都开始发直，眨都不眨的紧盯着我妈的屁股在看，那个矮胖子臭嘴微微张开，甚至从嘴角都开始往外面流涎液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有心想要提醒我妈一下，可又不敢，之前见过好几次她的客户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又一次我装作无意间提醒了一下我妈，开始我妈倒没说社么，可等客户走后，我妈狠狠的把我给训了一顿，说我影响她跟客户谈生意，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打搅我妈了，无论她的客户做什么，我都只装着没看见，甚至心里面还隐隐有些期待我妈被她的客户用各种形式猥亵。 我妈翻找了好一阵，才从柜子里的最深处翻找出来一把钥匙，自言自语的说：“这鬼地方平时都没人去看么，钥匙藏的这么深。” 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让我妈有些累，她额头上渗出了些许细汗，上身的小西装滑上滑下的没了形状，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对儿硕大的乳房又不规矩的往外面钻，小半乳肉钻出线衫外面，乳肉上面的皮肤既白皙又光滑，隐隐还透着里面的青色血管，只要是男人看到那些乳肉就会挪不开眼睛。 那俩人也是男人，竟然同时失了神，目光不约而同的盯在我妈的乳肉上，连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眼看着我妈里他们越走越近，两人眼睛里的光芒却是越来越亮。 我妈刚开始注意力还在刚找出来的那把钥匙上，向前走了几步，正要跟那俩人说话，却发现他们的不对劲，只看了眼他们目光的方向，就知道他们在盯着什么，对于这种目光我妈早习以为常，如果是比较有钱的主儿，她十分乐意客户会这么盯着自己，这也是一种销售手段，能跟客户迅速拉近距离，会让客户对她少掉许多戒心，再往下谈生意的时候就会顺利许多。 可是面对这两个穷鬼，我妈十分厌恶他们的目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别这么放肆，见他俩把那恶心人的目光收回去之后，我妈才厌恶的说道：“就是这把钥匙了，你们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把办公室收拾收拾就开车带你们去看房。” 那俩人虽然有些不舍，目光在我妈身上又打了几转，可我妈已经这样安排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反对，只得向店外面走去。 我妈回头看见我还在沙发上坐着，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对我说道：“明明，你也先出去等我一下，等会儿咱一起过去看房，把那俩人打发了，我们就回家。” 我答应了一声，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满，我妈在家里说一不二，不仅是我，就连我爸都没有二话，我妈话刚说完，我就乖乖的拿起我的书包也向外面走去。 刚走出店面的大门，见那两个人就在大门处不远的地方站着，那个瘦高个似乎是在朝某个方向比划着一个胜利的手势，看见我出来，赶紧把手给收了回来，我也搞不懂他是在什么，以为他们俩为了找到那么便宜的房子而感到高兴，也就没往心里面去。 瘦高个见我走出来，赶紧来到我跟前，递出一根烟来，说道：“小兄弟真对不住，耽误你不能及时回家，来抽根烟吧。” 我连忙拒绝，烟以前也试着抽过几根，这玩意儿太呛人，并且我妈十分讨厌我爸抽烟，规定他在家里面不许抽，我知道我妈的好恶，也就没敢去学抽烟，生怕她哪天发现，会狠狠的揍上我一顿。 没过多一会儿，我妈就把汽车从街角开了过来，我看见我妈的汽车，没跟那俩人打招呼，直接开了门就坐了上去，我妈见那俩人还在外面犹豫，磨磨蹭蹭的还不上车，就把靠着路边的车窗给摇了下去，大吼了一声：“动作麻利点，赶紧上车。” 矮胖子从临街这边先钻了进来，瘦高个手里还捻这烟头，我妈看见他拿着烟绕到这边想要上车，顿时变的怒不可遏，她扭过身子，把小半个上身都探到了车窗外面，扭头对着瘦高个骂道：“作死啊你，把烟头扔了再上来，否则自己打车过去。” 我在旁边听的是心惊肉跳，我妈还真不拿这俩人当客户看，说呵斥就呵斥，把他们教训的跟三孙子似得，我爸在家也很少受过这种待遇，不过也可能是我爸比较了解我妈的习惯，一般不敢触碰她的逆鳞，这俩人啥都不知道，不挨训才怪。 不过我记得我妈这也是看人的，有一次我见有个大老板模样的人来找她做咨询，那人穿的很普通，但开来汽车却十分霸气，他直接把汽车停到店门口的路边，也不管会不会被贴罚单，直接就进了店里面，手里也是叼着烟的，我妈当时三两步就迎了上去，跟那个大老板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大老板手里的烟就没断过，吐出来的烟雾总是朝我妈脸上喷，我妈笑的合不拢嘴，哪有丝毫一点厌恶劲儿。 我扭头看了看我妈，发现她这时穿着的竟然不是裤袜，而是长筒袜，只是袜子很长，一直都在裙子里藏着看不出来，只有现在把身体往外侧，一边儿的屁股高高抬起，才让长筒袜的边缘才显露出来，还露出小截大腿，白皙圆润的大腿肉显得极其诱人。 我只是扫了一眼，却不敢多看，赶紧把目光也扭到后面，看那个瘦高个到底把烟头扔了没，可是却用余光瞥见在后座上的那个矮胖子正往我妈的大腿上瞅，我有些不太舒服，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醒我妈，见书包还在怀里，就把书包卡在座位中间，正好挡住了那个矮胖子的视线，那个矮胖子发现视线被遮挡后，只是稍微皱了皱眉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却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瘦高个可能是不舍得把把刚抽到一半的香烟扔掉，在我妈吼过他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烟头给扔掉，而是猛的在嘴里吸了几口，这才陪着笑，点头哈腰的对我妈说：“大姐，真对不住啊，刚抽到一半，扔了有点可惜，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说完之后，瘦高个又在嘴里猛吸了两口，这才把烟屁股给弹了出去，直接弹到了马路中央，然后转过身就要把车后门给拉开。 “再等一会儿，你身上的味道散开些再上车！” 我妈还是非常不高兴，语气中显出十足的厌恶，说完之后根本不理会后面瘦高个十分尴尬的表情，重新坐直了身体，大腿上露出的那一小截肌肤又藏进了套裙里。 过了有十几秒钟，后面的车门被打开了，瘦高个唯唯诺诺的钻进了汽车里，他身上的烟味立刻就在汽车内部散发开来，我闻着都觉得有些恶心，更别提我妈了，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估计是懒得再跟这俩人多费吐沫，只是把车窗全部都给打开了事，一路上汽车开的飞快，只想着把这俩穷鬼送到地方打发走。 虽然汽车开的快，但那套房子所在的位置的确是有些偏，汽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地方，我妈在汽车上跟那俩人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临近房子所在地的那个公交站，给他们说了下位置，也不管他们听明白没有，就再没多说一句话。 汽车开到了一个十分破旧的小区门口停下，我妈随意将汽车停在小区门口，这个破地方人都没几个，能住在这儿的几乎没人能买的起汽车，小区门口十分宽敞，也没保安之类的人，大门就那样敞开着，任何人都能随意出入。 后面那俩人先下的车，他们也知道是到了地方，我妈在下车前让我在车上等着，她把客户送上去，就带我我回家，我点了点头，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就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