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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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罗云久违地离开归云庄。 算了算,他在接手庄园后也花了将近一周料理庄内大小事。 不过,到了太湖他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 刚抵达渡口,他就领着洪凌波和何浣君前往太湖的一处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厨房的事务就被带来,没有太多心力和罗云说话。 “罗云先生,我们是来做什么呢?”何浣君问道。 她认为既然庄内的事务还能运作,作为庄主,或代理庄主,他没必要离开归云庄。 “趁这机会,我想在太湖买些物业。 而且,有必要让这里的人知道归云庄换了谁当主人”罗云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纹呼吸帮她缓解酸痛。 “防止有人趁机找麻烦”何浣君不解,但罗云心里有底:一地的某个大产业突然易主或是没了消息,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 他当初在姑苏接下窑子就是如此,他没动作隔天就被砸了一次场子。 不管何浣君接手归云庄与否,罗云认为这隐忧必须先解决。 在拜访几处店家后,罗云便来到药铺。 “欢迎”老郎中在柜上招呼着来访的三人。 “客官需要什么,这里虽然不大,一些常见的药还是有的”“在下罗云,归云庄代理庄主,也是姑苏回燕楼的老板”罗云做揖说道:“像问问您这里有没有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还有妇女调经及避孕的药方”“喔…回燕楼,罗云,明白了”老郎中翻着药柜,帮罗云找他要的药材。 “您要调经和避孕的方子实属正常,治疤是有什么问题吗?喔…不是我要多问,只是这疤有分轻重,也要看是什么种类”“毁容,面目全非那种”罗云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见、不能看见的地方都有疤,不是刀剑所伤,八成是被毒出来的”“您这说笑吗?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治这种伤的方子?”老郎中无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伤的足够了,但没有药我治不了人”见罗云如此坚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铺内能除疤的药方出来。 “这样是…一千文钱”“这里是三千钱”罗云把一包钱袋放在柜上,显然已经算过了。 “多的部分,按月送些调经药和避孕药到归云庄,不够再和庄内管事的说声”“没问题,多谢客官”老郎中收下钱后问:“不是送到姑苏?”“不,就归云庄”说完,罗云三人就离开了药铺。 三人钻入太湖的小巷内,因为鱼腥味而脏乱产生的恶臭弥漫着,何浣君和洪凌波捂住鼻子都还是不免作呕,她们不解罗云怎么要跑来这种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传来鞭笞声,紧接是男人粗鲁的臭骂。 “臭婊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愿做事为止!起来!”鞭子的抽打声混杂着女性的哀号,可想而知这里是怎样的地方。 “唷,是外地来的”一名带着浓重脂粉味的妇人走出,扭腰摆臀走到罗云三人面前。 “是来乐一乐?还是…要我们照顾这两位姑娘呢?她们看起来挺白嫩的,大爷您总不是带她们来观光的吧?”罗云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快地回答:“姑苏回燕楼的罗云,前些日子有请人给你们消息了。 还有…我不管你们这边如何,对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紧些”“喔…好的,请跟我来”妇人领罗云三人进入暗巷。 从外观看只是狭窄的小巷,但走了几步视线便开阔起来,映入眼帘停了几艘轻舟的小码头,因为周围杂乱的房屋,从大街上不可能看到这儿。 妇人对鞭打着妓女的龟公使了眼色,龟公便不满地把妓女带离。 她接着把罗云等人带到其中一叶轻舟内,请他们稍候。 轻舟的狭小船舱只有简陋的床铺和摆设,但这里就是用这样小小的空间牟利的,不管这空间舒适与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也多带了一盏油灯,让狭小的空间可以看起来再亮一些。 “罗云先生,对吧?”罗云点头,没等对方坐下就直接说:“关于我要买下这里的事情,考虑的如何?”“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回燕楼是官家认可,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子,这价您开得起?”“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的架势。 “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 到时不只不用像这样藏着,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 “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不了被砸场子……”“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 “凤天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 “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着他,接过签好的书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 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明…明白……”“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 “不准声张。 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里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 ******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里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 比起四处奔波的操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着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天壤之别。 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如此。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 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抱歉,你们先歇着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着她们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并桌吗?”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 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 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的皮袄。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对着罗云道谢。 “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 “阁下是从哪来的?”“北方大漠。 ?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过茶啜饮一口。 “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他们添了一杯茶。 “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可以来咱这坐坐”“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 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里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末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 同时,他们的饭菜也送了上来。 “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 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酒让你尝尝”“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开便飘出浓浓酒味。 “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了一口,对着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何浣君摆摆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了,我从没喝过酒”罗云把马奶酒递给郭靖,两人便这样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这里不是你这小叫化该来的地方,快滚!”一旁传来小二的怒喝,罗云一桌四人望去,只见小二正在门前要赶一个小乞丐离开。 “大爷您行行好,我两、三天没吃饭了,施舍点馒头干粮,就当是积阴德嘛”小乞丐略带俏皮地说。 “我操!赏你几文钱就偷笑了,你还直接讨吃的?他妈的滚远一点!”罗云还没反应,郭靖就已经冲前上去挡下小二。 “喂!他只是饿了,犯得着这样凶他吗?”“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没钱就别想进来吃饭,这小乞丐是能付钱吗?”“钱是吧?”郭靖二话不说从行囊捞出自己的钱袋。 “这钱就都给你了,就让他和我一块吃!”“哼!想强出头当大爷就让你当!”小二拿过钱袋,也就不屑地走开。 “过来吧”郭靖把小叫化带回罗云那桌。 “罗兄失礼了,在这儿多一人希望您别介意”“你啊…也太冲动”罗云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对郭靖说。 “算了,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能认了,就一块吃吧”“太好了”没等郭靖搭话,小叫化便迳自唱起菜名。 “那就一点糖杏仁儿、青梅、圆肉润润嘴,莲子汤、芙蓉糕每个人都来点,烧肘子、腊肉、松花、清蒸白鱼当主菜,还有……”听小叫化报菜名报得顺口,罗云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听着都听懵了。 “就照他说的点吧,郭兄弟刚才付不够的,在下垫着也行”罗云打住小叫化,便叫了小二照着点了一遍,并多塞了几枚铜钱作小费。 “想不到你竟然懂这样多?我都不知中原有这么多菜式”郭靖对着小叫化赞赏道。 “别你你你、他他他这样叫人。 我姓黄,单名容易的容,两位是?”“罗云,姑苏回燕楼的老板。 这位是郭靖,我们方才是被并到一桌,萍水相逢而已”罗云倒了一杯茶给黄容。 “这杯让你暖暖身,省的饭菜来前你先冷死”黄容接过茶,明明这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温热。 “喔,对了”郭靖立刻脱下皮袄,披在黄容肩上。 “这给你,以后不管在哪,披着就不会冷了”(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罗云都如此想着。 “呜呜呜……”只见黄容眼眶泛泪,接着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先别哭啊”郭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们对我很好,就…就连我爹爹都没有对我这么好…呜呜……” “这不当然的吗?”郭靖拍着他的肩说。 “不然我们当你是兄弟、是家人,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喂”罗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 “别这样把我算在内啊”“没关系。 菜来了,我们吃吧”黄容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好,赶快吃吧。 吃饱了,心情就会好的”郭靖笑着说,一旁罗云三人也是点头附和。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客栈。 “郭小兄弟之后要往哪去?”罗云先问。 “燕京。 绕来江南是来拜访师傅们的,但我接下来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一些干肉和马奶酒给罗云。 “一点心意,罗兄请收下”“唉,你这样傻,还没到燕京你就得饿死”罗云忍不住抱怨道。 “我这里有几文钱,就拿着吧”“多谢”郭靖接过铜钱,又看向了一旁的黄容。 “对了,我也得送些什么给你才是”没等黄容回应,郭靖就解开了自己栓在客栈门口的马。 罗云虽不懂马,但也能感觉出那匹马价值不斐。 “等等…那不会是……”黄容见到此马有些惊叹,那可是极其罕见的汗血宝马,就算远在西域也不一定轻易见到。 “小红马,今天我遇见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着他走吧,好吗?”郭靖拍拍它的头,然后把牵绳递给黄容。 “黄兄弟,以后小红马就给你照顾了”“哎?”黄容只是不明就里地接过牵绳,好在马儿还挺温顺,靠过去用脸对黄容蹭了蹭。 罗云三人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想再对郭靖说什么。 “你…算了……”黄容骑上马,对着罗云等人道别。 “多谢你们,希望以后还能再会。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看着策马而去的黄容,罗云拍拍郭靖的肩后,带着眼神满是同情离去。 何浣君虽不黯世事,经历此事也理解了何谓“冤大头”。 **********夜晚,罗云把何红药和李莫愁从柴房分别移至不同的厢房,并吩咐众仆役和何浣君别靠近。 当然,她们还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并蒙上双眼。 她们可没洪凌波那样安分。 (照正常方式调教她们的话,进度应该不会太快。 )罗云心想着,一边在浴室看着烧水的柴火。 (七天内要搞定,势必要多折腾些。 )“我进来了”洪凌波推开浴室门,缓步走了进来。 她照着罗云吩咐,只穿了简便的布衣,带着几块方巾进来。 难以想像这是昨天刚破处的年轻女孩。 罗云看着她,轻轻拨弄她的发丝。 洪凌波再度羞红了脸,但已经没一开始那样害臊,能直视着罗云。 罗云在中原不能称为英俊,毕竟和中原人的长相差得甚大,能够没被吓到就不容易了。 但是,洪凌波还是被吸引住了,因为接着要发生的事情。 “知道怎么洗澡吧”罗云脱下衣服,然后拿起一块方巾。 “虽然今天这样会花点时间,但这样有效率多了”把剩余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开自身的布衣。 由于没有里衬,双峰和蜜处就这样袒露在罗云面前。 “拿着,用水沾湿,然后帮我擦澡”罗云的指令相当简洁,而洪凌波接过方巾后也照着做。 她凑近罗云,劳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扑鼻而来,虽然还不到刺鼻的程度。 纤纤玉手从罗云的脖子开始,从背后轻拭着,便在轻抹的过程中缓缓绕着圈向下滑去。 “觉得布干了就再浸一点水”罗云细心提点着。 “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确定就一边擦一边问”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个…前面…是要我手伸过去吗?”“最好是要人自己转过来”罗云转过身面对洪凌波。 “有些人喜欢从背后伸过去,但还是这样擦得比较干净”“比较干净?”洪凌波一边擦着罗云的胸膛一边问:“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吗?”“我的要求。 就算没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无论男女”“是吗?那这里呢?” 洪凌波指着罗云的裆部问。 “也要”罗云站起身,双腿略为张开。 “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后面。 如果是在窑子里的浴椅,擦的时候客人可以坐着”洪凌波双手捧着湿部,先是轻柔得搓揉罗云的根部,接着一路往前擦拭到前端,并细细清洁冠部的位置。 紧接着,手从前方深入后面。 因为这姿势,让她的脸碰到罗云的阳具,颇让她害臊,不过她也不觉得恶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帮罗云清理完,接着是擦拭自己的身躯。 虽说只是擦澡,但比过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热水真的舒适多了。 罗云在浴桶里看着刚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时兴起,就伸出手……“呀——” 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样,洪凌波被罗云单手抓进了浴桶。 没等她回话,罗云就从她背后紧紧环抱住,像是不让她逃跑一样。 “你这是在玩本姑娘吗?”洪凌波语带不满,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罗云的阴茎,开始套弄着。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真是没说服力的动作。 罗云心里这样想,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开始挑逗着洪凌波各处敏感带。 “等等…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等一下…慢点呀……”洪凌波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绝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爱抚,她不解为何差这么多。 “忘了告诉你,波纹呼吸法的传递在某些地方特别快,例如身体…还有水” 罗云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出水太严重,你就没机会啰”“你真的…恶心……” 洪凌波自知不敌,就算她现在也会波纹呼吸,但一介初学者有怎能占上风呢? “准备好了?”罗云把洪凌波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身上。 “你还有什么把戏…哈啊…还没跟我说的……”洪凌波喘息着,在双臂环绕在罗云肩头上同时,下身也本能地对准了目标。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现在也不适合就是”“…那就待会,先让我… 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缓慢坐下,罗云硬挺的长枪便长驱直入。 原先洪凌波以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动权,但毕竟经验不足,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动就我来啰”罗云腰一挺,立刻让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冲击。 他捏着洪凌波的双臀,以对面座位不断抽送着。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间,洪凌波干脆吻住罗云,好压下自己高潮瞬间的呻吟。 罗云的力道着实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溅到外头,就连大桶子也随之震动,感觉罗云多用点力这浴桶就得垮了。 两人尽力维持住呼吸,好让波纹继续带给他们快感,也因此双方腰部的迎合也更加剧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同时高潮。 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从三比一变成二比一。 (这比较也没意义就是……)洪凌波的嘴从罗云那儿移开,一丝黏稠带有血味的唾液连着彼此。 “你咬得我很痛……”“不拔出来吗?”罗云问。 “你的那话儿还在我里面活泼着,再等等……”带着满足的红晕,洪凌波又依偎在罗云结实的黝黑躯体上。 “男人都像你这样强悍吗?”“我不能当标准”罗云又开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吓得洪凌波叫出声来。 “有人体力差的连一刻钟都撑不过,还有的下面长出来的是只蚯蚓。 遇过最奇葩的,是下面出来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会像这样?”“我有这信心”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罗云就这样把洪凌波抱了起来离开浴桶。 “还想继续?”“你还丢给本姑娘一堆劳力活要做呢。 先拔出来,你再…再…教我用…嘴……”“先用舔的吧,我才刚出来味道可刺激的”罗云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躯好拔出阳根,接着把她放到地上。 确实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 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头开始缓慢的舔舐着还末软下的长枪。 “能含住吗?”听罗云这样问,洪凌波盯着眼前的巨物,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办到。 她伸出舌头,绕着前端舔了几圈,由于带着腥味,她仅能借着轻舔先适应。 双手再度握住罗云的阴茎,洪凌波张开嘴,将还带着淫液的龟头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张小嘴无法含到根部,仅能尽力往前推进,直到舌头能碰触到冠部。 “稍微动一下头,舌头也别闲着”大致琢磨到洪凌波的极限,罗云便双手摁住她的头,缓慢引导着她。 自己的嘴就像泄欲的工具,洪凌波没有对此不满,满嘴的雄性气味加上方才交欢的余韵,让她只是顺着罗云的动作吞吐着。 “呼——”长吁一声后,罗云从洪凌波嘴里拔出了自己的长枪,原先上头淫水与精液混合物,已经半数被她的唾液取代。 “洪凌波…我要再来一次!”“什么…呀——!”娇喘一声,罗云又把她直接抱离浴室。 这次较昨日好些,有事先将衣物披在身上。 “等等,我说明日还要干活……”“那明天你自个努力些吧”罗云开玩笑地说,同时往就近的厢房奔去。 这次,被人看见了。 正确而言,是那人去偷看的。 (真的太大声了……)心里抱怨着,何浣君却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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