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阴蒂。 一阵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尽管如此,没有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 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另一只鞋子。 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阴蒂。 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阴蒂的确非常舒服。 白羽淫穴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 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了。 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浓重的汗臭。 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 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 白羽深深吸了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更大,好腾出点空间来供舌头活动。 可就在她刚开始努力的时候,马院长的脚突然缩了回去。 好容易适应的形状却又要再次改变,第二次的疼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 疼归疼,难得这样的释放机会,白羽的呼吸系统自做主张的大口喘上了。 这对于马院长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白羽嘴长到最大的时候,马院长把另一只沾满淫水的脚插了进去。 当时的速度其实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个动作就好像一个慢镜头一样,白羽甚至看见了在马院长的大趾甲盖里卡着一根粗黑弯曲的阴毛。 总的来说,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的多,白羽脑子里还在循环放映那幅阴毛的画面,这边的五个脚趾就已经捅了进来。 就在同一时间,白嘴下面的那张“嘴”也被脚趾入侵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白羽的舌头自觉的开始了舔弄,阴唇开始了摩擦。 这位马院长很喜欢被女人用嘴服务的样子,或者说他很喜欢玩女人的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羽的嘴基本没有休息过,而是按照院长的命令舔遍了院长全身。 白羽本来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的,不过一直这么不停的舔,说实话嘴和舌头有些辛苦。 刚开始觉得累的时候,白羽曾计划主动出击,把自己另外两个洞豁出去了,也要把这位难伺候的领导摆平。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个黄瓜呢,这要是让他玩的高兴了一捅自己屁眼,岂不是漏了馅? 白羽这次这步棋走的有点急进,不过也并不想一次走绝,她可不像一开始就让院长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开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这是今天早上回想着房东的鸡巴时才想明白的事,怎么着也应该长一智了。 念其于此,白羽打定了主意,不到万不得己,或者院长非要不可,坚决不主动献上自己的这条“后路”。 其实白羽倒是多心了,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马院长根本没打算把白羽一次开发了,又或者是他有独特的习惯,不仅没有使用白羽的屁眼,甚至连她的逼都没操。 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挺胀的肉棍,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 随着唧一声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 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鸡巴是棒棒糖或者一根米粉。 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 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 不过在以往的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肉棒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 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白羽不知道,刚才连续两次被大脚爆口,颌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开了,现在这根鸡巴再粗还能粗过嘴去吗。 这样的道理对于学医出身的白羽来说并非想不明白,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功夫去考虑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棒深喉的快感。 白羽没想到,之前还那么慢条斯理的马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种风格。 他抓着白羽的头,好像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自慰工具,没有感觉,也不存在所谓的人体极限。 马院长一边操着白羽的喉咙,一边在她脸上扇着耳光,被龟头带出来的口水,随着翻飞的巴掌溅的到处都是。 白羽心里暗骂,自己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包包来,这一下被面前这家伙这么一玩,自己脸上的妆肯定全花了,一会连妆都没法补。 虽然心里有些情绪,可白羽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让她很爽,她恨不得嘴里这根大家伙赶紧的插到自己的逼里,或者屁眼里——被发现里面的黄瓜也无所谓了——总之能爽个够就行。 可是偏偏是马院长完全没有那个想法,他似乎只对白羽的嘴感兴趣,双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么一个劲抱着白羽的头连插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喷射都没有改变过速度和节奏。 这十几分钟在白羽看来就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不是因为嘴里难受,那感觉她早就适应和喜欢了,她难受的是被虐出来一身的欲火无处渲泄。 马院长抽出鸡巴,重新靠向了沙发,他没有说话,神态也恢复了自然,如果不看腰带以下那根逐渐软下去的鸡巴,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只觉得那就是一个在接见员工和蔼可亲的领导。 他这样的表情让白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白羽只好继续跪在那里等候指令。 马孝成眯着眼睛呆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说了句,我们院还有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啊,你的建议的确值得考虑,你先回去吧。 白羽心想这真是十足的官腔,自己优秀的恐怕不是建议而是说出建议那张嘴。 心里想归心里想,外表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什么。 白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进来时那样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她知道,以后恐怕经常会被叫到这里做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事,这些在白羽看来并不算什么不对,也不存在所谓拍马屁,走后门或者潜规则。 她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一个道理,反正自己也是要爽的,和谁操都是操,能操的作用大点自然没坏处。 白羽没有马上回办公室,她走到行政楼二楼就停住了,这次她走的是楼梯而不是电梯,因为她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人看到自己一脸口水精液的样子。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议室,是用来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一年也只用到几回,白羽实习的这三个月来也只碰巧来过一次。 白羽到这儿来的目的,是她知道在会议室背后有一个卫生间,也许门没有锁,她打算去那儿把自己收拾一下,顺便做些别的事情。 白羽直接去推女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上了锁的,她看看身后,这儿当然不会有人,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没锁! 虽然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白羽还是敲了下门,在确定没人回应之后,白羽走了进去。 虽然平时不用,但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清洁,所以里面并不脏乱。 环视一周之后白羽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走进一个专门男用的厕所。 她突然有一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 她特意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 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 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 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 想到这个理由,就从容的坐了上去。 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 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持长期不变。 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潮后,再插入阴道去刺激G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 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的方式。 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 当高潮余韵减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 她认为现在是应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 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出来。 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潮红还挂在脸上,几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 这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 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畅。 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 两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 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了原先的位置。 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 没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 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 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 又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想了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