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滥情的女人,可是,当我设计走出宅门,用柔弱的身体打拼自己的理想时,纠葛于心的情感和人性的欲望真的让我难以自拔…… ******************** 日上高杆,我满满地饮了一大杯红酒,心思不定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焦虑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大戏。 我不是坏女人,也不想去算计谁,问题是,机会已经临到了眼前,如果再抓不住,很可能又要浑浑噩噩地过上十年。 身体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每一个沉溺在酒水中的细胞像被小虫噬咬般难受。 难不成是死前的预兆?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个生死攸关的游戏。可是,一想到十年前的预言,我又在惶恐中下定了决心。 二十八岁的年龄,正处情欲的巅峰。 此时的我不但有玲珑有致、可以与玛丽莲梦露相媲美的身材,还有渴望浪漫,渴望激情,遇到美男也会动动劈腿念想的小女人。 问题是,我一直被很憋屈地宅在家里,遇到美男的机率小之又小。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为了不让计划流产,我再次拨通了丈夫程弘博的电话,在磨人的欲望中无奈地算计着每一个步骤。 昨天夜里,本想陪女儿留在婆家的我突然返回家中,意外撞到招了两名女在家行乐的丈夫。 为他的下贱,也为了突然蹿进脑海的这个计划,我虚张声势地闹了一个晚上。 成功与否皆是命! 如果梦中的预言是真的,那么,这次报复性的游戏说不定真能让我摆脱这个花心丈夫,并顺利地走出宅门,从而遇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贵人! 我的丈夫,也就是程弘博终于进门了,从面相上看,他走得很急。 “烟儿,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我正在开会呢!” 因为被我抓过现形,他显得有些紧张。 “哼,还不是谈你做下的那些好事!今天若是谈不好,咱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我不屑地瞪了程弘博一眼,做出又气又恨的样子翻了个身,尽量让性感的身体以最美的姿态呈现在这个以追逐女人为乐的男人身上。 我看到他的喉结难以自控地蠕动着,健硕的身子和英俊的面庞也有了我期待着的那种反应。 “烟儿……” 程弘博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身子,试探着解开睡衣的带子。 或许,他没料到我会不着小衣,瞪大的眼睛在一时的错愕后立时闪烁出贪欲的光芒。 “烟儿……” 他亢奋地伸出手,满满地握住诱人的娇蕾,随即,又在粉嫩的樱珠上轻轻地捻弄着。 “嘿嘿,烟儿,你也有熬不住的时候……” 程弘博脸上已经没了紧张之情,他像个无赖般嘻笑着,色色地观察着我的神情。 “拿开你的脏手!” 我双膝一屈,做出拚尽全力的样子向他蹬去。“程弘博,你让我恶心!” “恶心?靠,恶心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性趣大增的程弘博劈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放手!程弘博,我说过要和你谈事儿的……” 我竭力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光洁的皮肤中,粉嫩的娇颜水润润地透着诱惑。 “嘿嘿,柳烟儿,你这个浪样分明是得不轻。我还告诉你了,别在我面前装正经,就算我招了别的女人,我也有足够的精力满足你!你不是也好这口吗?靠,等你舒服了,咱俩再谈那些事……” 说话间,程弘博腰身一挺,恶虎扑食般地把我窝在了他的身底下,像跟我有仇似地动作着。 这就是我那不知廉耻的丈夫——程弘博!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喜好女色的官二代的男人。 据我那没有素质且心肠歹毒的婆婆说,弘博小时候聪明绝顶,因患脑膜炎影响到智力,这才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完成学业。 而后,不思进取的他放弃了事业单位,执意去润林实验中学当体育老师。 我对婆婆的话持保留态度。我一直认为,程弘博除了不思上进,招玩女人的本事比任何男人都出色。 我之所以忍着,是因为那个让我倾注过满腔情感的大男人,而且,一忍就是十年。 而今,我不能再忍了,因为,那个承诺要让我幸福一辈子的大男人并没给过我实实在在的幸福! 我已经二十八岁,我不想熬没了我的青春,更不想熬没了我的梦想。 “疼,放开我……” 尽管身体中有了需要,但是,在程弘博没有前戏的狠劲里,我半真半假地干嚎着。 我不足一米六的个头,程弘博却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结婚十年,他需要的只是发泄,在发泄的极致中享受征服的乐趣。 而我,这个雌二醇浓度比较高的女人偶尔也会在这种发泄式的性爱中,体会到常人体会不到的快感与激情。 “程弘博……” 大幅度的律动让我身上的这个男人越来越亢奋,也让我不时扭动着的身体很快到了高澎的临界点,为了给他征服后的快感,我装成痛不欲生的样子娇喘吟吟地吼道:“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啊……好痛……” 十年了,我知道程弘博的嗜好,他属于那种愈战愈恿,俞是求饶愈来劲的征服性男人。 虽然他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他仍有回家继续行乐的本事。 “程弘博,是个男人你就干死我,否则,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爸爸……” 程弘博最怕的人就是我的公爹程安道,他是润林镇上的一把手,也是个雷厉风行的老男人!如果不是他罩着我,程弘博就敢当着我的面玩女人。 一提程安道,程弘博就有些爆燥,原本享受中的面相又带上了施虐的意味。“柳烟儿,你再敢拿爸爸说事我就真敢干死你!” “你干吧,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干不死我我就告诉爸爸……” 我拚命地扭动起来,表面上是想挣脱他的束缚,实际上是想在高澎临界之际制造被虐的气氛。 我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我的不配合,性欲高亢的程弘博就像头发情的野兽,在气极败坏的爆虐中,我过于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大面积的淤青。 “嗯……啊……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我的身体突然有规律地痉挛起来,颤抖的声音中也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味道。 “靠,明明舒服了,还骂我流氓!” 突然,越来越有兴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带,一边把我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在镏金床上,一边邪魅地笑道:“柳烟儿,换种玩法,保准爽得你叫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