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公公能弄开你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你老公命根上的细线。”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唇前,羞颤欲绝的说:“爸…请你…快一点…”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 她喘着气,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赵同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猛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 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么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你未免太过份…”芸柔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呐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么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尝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粘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你们在干什么!”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苟且的勾当。 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你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怎么会和柔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么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 芸柔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君汉!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顾廉:“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顾廉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你服务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你迷人的小嘴帮你公公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芸柔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帮勇猛的公公舔开肉棒上的细绳。”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顾廉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这样不只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颊。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