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壁洁白的教堂休息室,高处悬下的白纱遮住了彩色的落地窗。蓝发的少年正坐在侧面的长椅上等待,脸上满是紧张不安与一丝喜悦。 毕竟今天对他来说,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明明只是个高中生,五河士道今天穿着却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米白外套衬着白衬衣,搭配上黑色衣领与红色领结,是只有在特定场合才会穿着的正装。 不过他在此时此刻穿着这身衣服却是无比契合,毕竟接下来,他将参加属于自己的婚礼,作为一名新郎。 而新娘,则是十一位精灵少女。 精灵,存在于邻界的强大生命体,呈各种美少女的样貌,当不定时现界时,会引发被成为时空震的灾难。 对于这些危险的造物,很多组织如DEM社都选择武力歼灭,但由于精灵战力过高而难以实现。 而五河士道所在组织拉塔托斯克,则寻求以和平手段与精灵交谈。 他作为唯一能封印精灵灵力的人类,一直与这些被称为精灵的美少女约会,并在好感度爆满时用亲吻的方式封印住她们的灵力。 于是,短短一年间,士道就结识了十一位风姿各异的精灵少女,与其约会,使其娇羞,成为了她们魂牵梦挂的恋人。 在正常社会中,与这么多美少女保持亲密关系,无论如何都是海王渣男的行为。 但毕竟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阻止时空震,保护人类社会的公务大义。 因此士道即使是与被收服的精灵们过着梦幻般的同居生活,也自有拉塔托斯克帮他安排好一切。 而且士道是个正直的高中生,除了必要接吻外,一直与精灵们相敬如宾。 哪怕是知道只要自己强硬一点,爱着自己的精灵少女们是绝对不会拒绝自己,将处女之身双腿奉上的,但士道从来没有强求。 在被众多美少女环绕的青春期仍然保持着处男之身。 毕竟对他来说,能得到照顾大家的任务,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可是不久前,他的任务结束了。 精灵的力量不复存在,再也不会有时空震了,已经没有与她们保持爱恋之情的必要。 更何况最近的调查发现,精灵们曾经也都是人类,在记忆被删除前也有着自己的家庭与生活。 随着她们褪去精灵的身份,恐怕接下来大家都要各奔东西,过着自己的生活吧? 即使是士道,一想到往昔热闹的公寓将会空空如也,也不由得黯然神伤。 士道也不是没有过把所有美少女都迎娶收下,让自己开后宫的下流想法。 可是那当然不行,伦理法律是一方面,爱着各位精灵的士道,也不希望重拾人类身份的精灵少女们,将未来的美好年华全都糟蹋在自己一个普通高中生的手里……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纠结的时刻,一个友人帮助了他。 友人不但让他打开了心结,还动用自己的人脉,安排了一场他和精灵们的集体婚礼,从此以后他和精灵们就可以真正成为一家人了。 士道对说服自己的理由以及解决重婚罪的方法完全没有印象,但那都无所谓,他现在心中全被满满的幸福感占据。 “……嗯?” 休息室上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了,而且这么久一个人都没有,士道有些困惑,习惯性地点了下耳边的耳麦。 对面立刻传来嘈杂的水声、人声和皮肉碰撞声。 士道依稀可以听到什么“婊子萝莉”、“痴女飞机杯”,“臭肉便器”一类的词。 而随着拔出塞子般的“啵”声,士道终于听到作为拉塔托斯克司令官兼自己妹妹的少女五河琴里娇喘连连的声音:“哈……怎么了士道?怎么……哈……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 “那个……琴里,大概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 “啊?我……我怎么知道?马上要和精灵们结婚,你还心急吗?你个花心哥哥……噢噢噢~~~!大鸡巴,大鸡巴主人顶到子宫了~!慢一点……哈……我的子宫,还要留给亲爱的绿奴哥哥生小宝宝呢噢噢噢……” 一阵浪叫声传来,电话被挂断了。 琴里在干什么呢?士道心里很是困惑。听起来她好像很忙啊……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转角处传来:“真是的,五河士道,怎么可以给正在准备婚礼的新娘打电话呢?大家可是为了准备给你个惊喜,都筹划了半天了呢!你难道要辜负大家的期待吗?” “啊对不起!多谢你维斯考特,我也是欠考虑……” “没事没事,这都是难免的嘛~。想必爱着你的精灵少女们也不会说什么啦~”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口拐了进来。 棱角分明的苍银头发,铁锈色的犀利眼神,正是DEM社的维斯考特。 如今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司仪礼服,插着兜不紧不慢地走来,笑容中带着邪恶的玩味。 他,就是帮士道张罗与精灵这一切的“友人”。 “您忙了这么多事,如今竟然还要为小生我的婚礼当司仪,真是有劳您了!”士道连忙站起来朝他鞠躬。 “没事,毕竟我们是友人嘛~”格外加重了“友人”的读音,维斯考特的笑容更明显了,“快点快点,婚礼已经开始了,身为新郎,士道你可要打起精神哦~” “是!诶……” 弯腰后,士道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自己的裤子。 和整齐笔挺的上身相比,士道的裤子堪称可怜。 白色的裤腿虽然很完整,但偏偏在他的胯部开了个三角形的的开口,露出洁净无毛的生殖器。 只有食指粗细的包茎阴茎软塌塌地在身下垂着,看起来跟一只肉虫子一样。 “诶……我怎么穿成这样……” “怎么了,五河士道?” 维斯考特扬起眉毛,“结婚时露出自己的生殖器不是常识吗?不然你的各位新娘怎么给你废物牙签带上贞操锁,来确保未来她们怀的孩子一定是外面的野种呢?” “啊对对对!多亏你提醒,哈哈……”士道打着哈哈挠了挠脸。 真是的,我怎么连这么基础的常识都忘了…… 头有点晕,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待会婚礼上我可不能出状况,一定要在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啊…… 这么想着,士道晕晕乎乎地跟随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维斯考特,接受了传送。 …… “好了~” 一阵眩晕过后,士道发现自己来到了教堂正厅的仪式台上,正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宣读爱之誓言的所在。 直接步入正题,士道还是有些慌的,自己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甚至在开始前都没有与众精灵们见上一面,想想,上次见到大家好像还在一个月前…… 可是来回张望,他却完全找不到新娘的身影,高台上只有背着手站在身后的维斯考特,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台下。 “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人呢士道。我终于打败十香了。” “啊?哦!是折纸。诶……你怎么穿着这身……” 熟悉的声音让士道注意到了台下白色地毯上站立的少女,正是他深爱的精灵鸢一折纸。 作为与士道同年的高中生,这位少女身材虽不丰满,但也算得上凹凸有致,蕴含着未成年女性含苞待放的魅力。 白色齐肩短发整洁干练,端庄素白的脸庞平静如水,正是标准的三无冰美人,清澈双眸只有在看向士道时才会泛起波澜。 这是士道跨越时空拯救的恋人,虽然有时折纸对自己的爱恋过于变态,但谁也不会对她向士道倾注的爱意产生置疑。 而她身上所穿的正是作为精灵时的灵装“神威灵装•一番”:黄金头冠下的薄纱缥缈梦幻,酥胸仅仅被两条白色布料系住,将细腻的乳沟、绵软的小腹以及光洁的香肩完全暴露在外,洁白的纱裙与过膝白丝间肉感的大腿让人忍不住想捏一大把。 这身灵装无疑是适合婚礼穿着的洁白婚纱,正如她的代号“天使”一般纯洁无瑕。 但令人不安的是,这身白色纱裙上却沾着很多不明的白色液体,白中带黄还夹杂着黑色的毛发,将灵衣散发的圣光也随之玷污。 就连折纸裸露的肌肤乃至发丝上也沾着白浊,顺着刘海缓缓滴落到鼻尖上。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雄臭味,几乎要覆盖住折纸身上怡人的少女体香。 “这身有什么问题吗?”折纸舔了一口流到嘴角的白浆,“士道你不是说过这身很美吗?” “确实……”照理来说她们已经失去灵力了,不过士道也没有多想,“那……在你身后的这些人是什么?” 注意到了折纸,就不可避免地会注意到围在她身后的那十几个男人。 这全都是身材两米左右的中年胖大叔,油腻猥琐的脸庞配上粗糙黝黑的肥肉,是让女性在小巷子中遇到就忍不住掉头跑掉的类型。 他们或穿着背心,或一丝不挂,但无一例外都露出了胯下的巨屌,如盘根老藤般狰狞可怖,宛若渴求女性柔肉的猛兽。 红得发紫的龟头上除了涂抹一层的精液外,也沾上了明显不属于这些肮脏男人的透明爱露。 而就在士道的注视下,这些男人都贪婪地用汗毛森立的咸猪手在折纸纯白的灵衣上上下摸索,一会伸到裙下揉捏肉感的大腿内侧,一会伸入单薄胸衣内掐弄盈盈一握的玉乳,一会在折纸的香肩上留下污浊发黑的指印。 更有甚者,一个肥猪长相的男人直接将肥厚的舌头贴在折纸软糯可人的脸蛋上,慢慢舔下一道恶心的唾液。 但被男人包围的折纸不躲不闪,依然表情平淡地看着士道,仿佛注意不到周围男性明显的性骚扰行为。 无数只黝黑大手,将她纯洁圣白的天使形象衬托得格外显眼。 “哈哈哈,你问这些人吗?” 维斯考特发出爽朗的笑声,“这些都是我们DEM社的二线老员工,毕竟人造魔术师的职业生涯都很短呢!虽然他们已经对DEM失去了利用价值,但我们公司的福利政策可是相当好的,经常会由他们来负责对被捕获精灵实行调教计划。对于如何调教你的精灵新妻,他们可是专业人士,就连生殖器都是被魔术加强过的哦~” “就是这样,士道。” 折纸平静地回应,“处女在嫁给丈夫前,被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抽操调教乃是常识。毕竟士道你的鸡鸡太短,破处的任务恐怕很难完成。幸好刚才大鸡巴主人们已经为折纸破处开苞,并在折纸的骚穴里中出五发,今后我和士道做爱时想必会非常流畅。” “做……做爱什么的!”听到做爱,士道不由得满脸羞红,“那种事情还……太早了吧?毕竟我和折纸都是高中生,还未成年呢……” “哎呀哎呀,我们的士道同学还真是羞涩啊~”维斯考特嘲弄的意味越来越浓,“确实,高中生和高中生做爱在日本属于严重的早恋行为,真没办法。只好让DEM社的叔叔们来好好使用下你的高中生新妻了~” 听到这话,在折纸身上来回摩挲的痴汉们忍不住都笑出了声: “没问题小哥!我一定会把你的妻子操成我的形状的!” “真是可惜,等你成年的时候这小娇娘的嫩逼都被我们玩松玩烂来吧,刚破处时的紧致只有哥几个能享用了啊~” “我操女人一向都是一发入魂,恐怕你要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要接盘养孩子咯!” “那就有劳大家了!” 虽然感觉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嘶吼,但士道依然毕恭毕敬地对着这些男人鞠躬。 毕竟人家愿意无条件帮自己调教折纸,甚至愿意用自己宝贵的精子在贫贱之妻的子宫里授种,这份恩情是无以为报的。 而看到士道毫无自觉的绿奴发言,马屌胖大叔们们发出更加猥琐的笑声,再次拽着折纸纤细的手腕,将洁白无暇的少女酮体按到满是精滩的白色地毯上。 虽然拥有精灵之力的折纸想要摆脱这些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但她依然顺从地低下自己美丽的头颅,跪坐在男人丑恶粗壮的大腿间。 很快几根沾满淫液的男根就挑起薄纱伸到了折纸的脸庞,折纸毫不犹豫地用缠着丝质手套的双手勉强握拢两根狰狞的棒身,一边顺着脉络撸动,一边不住亲吻怒张的龟头,如同亲吻恋人的双唇一般。 很快折纸没有表情的素白小脸上就泛起了红晕,竟是被精臭挑逗起心底深藏的雌性本能,开始晃动脑袋让肉棒在自己的口穴中一进一出。 “明明不久前还是个处女,却对于如何侍奉男人这么熟练,折纸酱你不会是天生的妓女婊吧?” “那是当然。为了能好好侍奉士道我一直在看AV和黄书来进行性爱练习,无论是什么姿势什么尺寸什么人,哪怕是被街边上百条野狗轮奸,妓女婊折纸也有自信把他们通通榨干。” “哈哈,听见了吗士道君?将来你可要找各种尺寸的阴茎好好地满足折纸酱哦,毕竟像她这么淫荡的高中生婊子,不往胃带和子宫中灌满除你之外雄性的精液可是喂不饱的哦~” “好的!多谢指点!” 以士道的视角,想看到折纸吞吐男人肉棒的场面可不容易,只能从交错的人腿中看到那个纯白身影不断扭动。 不过士道也可以理解,毕竟做爱是非常隐私的事,即使自己是新郎,也不能抱着偷窥折纸的邪念啊…… 但即使如此,折纸的呜咽、吞吐肉棒的水声和空气中的雄臭味也撩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握住那根完全硬起也没有拇指长的包茎男根,不断撸动起来。 “五河士道啊,你果然很有绿奴潜质呢,明明我没有给你下催眠暗示,你就自己主动对着妻子被男人奸淫的样子开始发情了吗?这是让我失望啊~”维斯考特的声音听不出半点失望。 “对不起,想想折纸被男人围在中间,一本正经地侍奉不认识的男性,我就忍不住了……” 听着新郎士道的道歉,众男人哈哈大笑,都用熏热的巨屌挑开金冠下缥缈薄纱,对着折纸的头发和脸蛋,马眼中渗出的先走汁将灵力编制的纱幕弄得臭烘烘的。 而虽然要同时对付十几个男人,但折纸却完全游刃有余,准确地预判周围男人性冲动的时机,不时转动头部,用脸蛋和发丝去撩动那些无暇顾及的肉棒,在即将软下时便用温润的小口和丝滑的手套握住肉棒撸动,一圈圈下来竟然没有已跟肉棒有软掉的迹象。 折纸甚至有余力将肉棒一根根一吸到底,用水润的薄唇亲吻肉棒根部的睾丸。 “嘶~!折纸真是撸管大师啊,就算是最熟练的妓女也没法像你掌握的这么好!” “那是……咕呜……我……哈唔……可比妓女淫乱多……咕呜……了……” “是啊,听说折纸可是尖子生,在年级回回考满分的天才少女啊,能让这么优秀的女人侍奉,叔叔我这辈子值了~” “说什么呢……啊呜~……雌性不是生来……咕呜~……就该把一切脑力计算……用在男人身上吗~?” 折纸一边用端庄的脸蛋摩擦吮吸男人们的龟头,一边一脸正经地说,仿佛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一般。 “对啊对啊!来各位,为我们的天才少女献上精液吧~!” “是啊折纸酱,可不能把大叔们宝贵的精液弄洒到地上哦~” “这有点强人所难……” 但这些侵犯折纸的男人当然不会管折纸的反对,直接用马眼对准折纸的脑袋,将一股股腥臭扑鼻的肉棒汁液直接泼到了折纸的秀发和脸蛋上,为这天使的圣光染上了一层污浊的白釉。 而折纸则努力仰头张嘴,如同马桶坐便一般,竭力容纳更多的精液。 但这当然无济于事,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折纸的胸口和后背浸染她的全身,全都流到了地上,在折纸两腿之间形成一大滩精滩。 “抱歉,我家的折纸献丑了。”士道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她在用实际行动向大家道歉哦,你看。” 士道顺着维斯考特的视线看去,之间那宛如安琪儿一般圣洁的精灵折纸,此刻竟俯下身子,将脸埋在精滩中,伸出舌头吮吸舔舐着满地恶心的精液,依然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 随着这样下贱的姿势,折纸也将自己的下半身整个翘了起来,精液沿着浸透的白丝缓缓流入高跟鞋中,而纱裙下白皙翘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这些侵犯自己的男人面前,还随着折纸的动作不断晃动,仿佛是在央求男人们再次抽操自己刚刚脱处的小穴一般——当然,以士道的视角是看不到的。 “哈哈,这母猪在求操呢!” 一个刚射完的男人愉悦地走到了折纸的屁股前,对着白皙的臀肉就是一巴掌,“求操要有求操的态度!以为撅起屁股男人就要为你服务吗?” “就是就是,这死母猪还觉得她的这身贱肉很有魅力呢!” 一个男人恶作剧地把臭脚踩在折纸的头上,迫使她的脸整个浸入了精液中。 折纸也因窒息而在精液中吐出一阵阵水泡。 “呼……呼……求求大鸡巴主人,在我的丈夫士道面前操进母猪的骚逼里,用母猪的肉壶当做好好发泄您的欲望吧~哼哧哼哧……唔噢噢噢噢噢~~~!!” 面对男人的羞辱折纸情绪毫无波澜,反而顺着男人的意愿,在精滩中发出棒读的哼哧猪叫,同时更加卖力地摇动屁股,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头母猪。 而男人也完全不愿继续忍耐,当下一挺腰,将肉棒撞开软糯膣肉整根捅了进去,刚愈合的处女伤痕随着这粗暴的撞击再次开裂。 “唔噢噢噢噢~~~子宫被肉棒顶到最里面了噢噢噢~~~大家不要捅得这么深,不然到时候……士道的小水管就捅不到我的敏感带了噢噢噢噢噢~!!!” 就在肉棒顶开肉壁的一刹那,折纸的三无俏脸瞬间崩坏,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发出不似少女的淫贱浪叫,竟是刚被男人插入就达到了高潮。 随着男人在她身下不断进出,折纸一边不断在精滩中悲鸣,一边扭动着屁股,用动作哀求着男人插得更深些。 这副痴态与往日那冷静聪慧的天才少女判若两人,像个被操傻的无脑母猪。 “这母猪终于不是死妈脸了,刚才你不是装得很清高很冷傲吗?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进逼里不还是一样!” “什么冰山美人啊,在老子身下也不过就是一个泄欲母猪罢了!” 由于视角问题,士道看不到折纸小穴被陌生肉棒抽插时的样子,只是看到那个肥硕高大的男人用胯部不断撞击着折纸的白皙臀肉,发出淫秽的交合声,汁水随着每一次抽插四处飞溅。 折纸崩坏的脸蛋在男人的推动下在精滩中来回磨蹭,腥臭的精液随之渗入她的发根与肌肤中,留下永久无法磨灭的气味。 “操,这婊子果然天生适合侍奉男人,都这样了小嫩逼还夹得这么紧,老子不忍了!” 在折纸身后不断进出膣穴的男人怒吼一声,攥住折纸的脚腕,将她两条玉腿夹在肋下。 失去双腿支撑的折纸上半身整个趴在精滩中,两团玉乳也被浓精浸染。 男人便以这样使用飞机杯的姿势将巨根一插到底,抵住折纸的子宫口喷出新一股精液。 “唔噢噢噢噢子宫被大鸡巴主人们操得要爆炸了噢噢噢噢~~~!!!” 抛弃了一切矜持的折纸在被子宫内射中达到了最高潮,在士道面前展示着他从未见过的痴态。 随着男人拔出肉棒,多余的精液全都喷洒到她的纱裙上。 而就在上一个男人刚刚内射完,折纸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不断抽搐的情况下,另一个男人接替了同僚的位置,再次把坚硬如铁的黑根贯穿了折纸还未合拢的嫩穴。 “噢噢噢噢噢噢噢~~~主人们慢点,母猪折纸是最杰出的精灵飞机杯,不能在没夹拢时继续侍奉噢噢噢噢~~~” 当然这些兽欲雄性不会在乎折纸的话,他们只对轮奸这个毫无自觉的天使感兴趣。 但毕竟僧多粥少,排队的他们便开始用折纸的身体各处发泄欲望。 “看啊,这婊子在这种姿势下,竟然还能背伸两只手跟兄弟们撸管~!” “真是个绝佳的炮架啊~能来EDM社工作真是我八辈子的福气~” “听说这婊子以前也是个魔术师,真是丢我们的脸啊,难道精灵之力就是把人变成母猪的淫贱魔法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过了好一会,随着最后一人在折纸的子宫中倾泻入精液,她瘫软的腰部终于被放下,整个人浸在身下的精滩中一阵阵抽搐。 方才散发着神圣光芒的天使灵衣已经彻底被黄浊的精液玷污,软趴趴地黏在地上。 而折纸的素颜也彻底崩坏,即使现在阴道中已经没有男根抽插,那副母猪般的痴态也回不去了,甚至还在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地上肮脏的精液,不断扭着屁股期待着继续有人强奸自己。 坠入凡间的淫堕天使永远丧失了返回天堂的资格,只能在凡间继续作为雄性的授种苗床。 “五河士道,该停停了。现在大家已经好好地玩过你的新婚妻子,确保她的受精卵已经顺利着床了。现在也该正式进行我们的结婚仪式了吧?” “啊对!抱歉,看得太入迷了……” 士道害羞的说。 方才他就这么站在仪式台上看着新婚折纸被男人们轮奸插入,自己的手也不住地撸动那小到可怜的阳物,即使他在早泄般地射出一发后就完全硬不起来了。 维斯考特一打响指,底下最强壮的马屌胖大叔就拽着折纸秀丽的头发,将她从地板上直接拖到了士道面前,留下一道浓浓的精痕。 “士道……” 因精液粘在一起的刘海下,折纸用污浊的脸蛋对士道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这是她爱的证明,她的心毫无疑问属于士道。 而士道也对她回以微笑,两个人在深沉对视中感受着新婚中浓浓的爱意。 真是幸福啊,竟然能如此浪漫地与所爱之人终成眷属,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呢…… “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愿意将这个女人的精灵之力献给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无论任何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士道不假思索地说道。 “新娘鸾一折纸,你是否愿意让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成为你的主人与他缔结婚约?无论任何其他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折纸按住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 而与此同时,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闪动出一道淫秽的粉色淫纹,标志着她已经永生永世沦为DEM社的性奴隶,至死不渝。 “现在……”维斯考特停顿了一下来防止自己笑出声来,“请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听到这句指令,折纸心领神会地撑起身子,在士道软趴趴的小鸡鸡上轻轻一啄。 在她移开她狼狈的脸后,一个白色光芒组成的环状物在士道的阴茎上闪了一下,很快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折纸身上被彻底玷污的灵装也转化为灵子缓缓消散在空气中,露出她那同样白皙的素裸酮体。 但之前粘在灵装上的精液立刻滴落到折纸的的肌肤上,肆意流淌,倒像为她穿上了另一件白浊亵渎的婚纱。 “士道……唔!” 折纸还想再说点什么,维斯考特却抬起一脚踹在她柔软的肚子上。 折纸吃痛打了两滚,从仪式台上跌了下去,重新滚到马屌胖大叔们的脚边。 而这些兽欲未消的丑恶男人淫笑着把她提起来,准备开始下一轮侵犯。 “好了士道~”维斯考特狞笑着拍了拍士道的肩膀,“你该去迎娶下一位新娘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