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立万峰丛,绿柳阴浓石洞冲。金莲挑起凤头红,双玉柱,竖当空,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 只因一石之隔就是宇文铎在颠鸾倒凤,故此明月和李子涵说话都细弱蚊蝇,也因此两个贴的格外的近。 明月惊异的看着手中的爱吧物,通红滚热从不甚浓密的毛发中骄矜的昂首而立,虽不像那个什么王爷的那么大一只,自己的两个小手却还捉不住,即便捉住了,竟然还在乱跳,明月怕它脱手掉了无意的用力的抓起来,指甲好死不死的正好抓在冠沟上。 “嗳,嗳,你轻点啊!”李子涵被他弄得弯下腰,牢牢地钳住明月的肩,单手去拆解他的手。 明月见他痛楚,唬了一跳,便不再敢用力,可也不肯放开,李子涵想要拿开她的手,她偏用小手捉着棒头就不松,这般躲闪纠缠却似用嫩嫩的掌心揉搓那棒头一般。 扭着揉着李子涵突然神色一紧,深深吸气,原来不知不觉铃口给揉的酥酥的,于是竟压着她的手去揉,去找。 这滋味竟这么美到心里去,又是舒畅又是慌乱,李子涵也分不清纷至沓来的感觉,本能的挺动阳物往那小手心里蹭,顶,又按着它拢紧,包成一团蹭那铃口。 “哎呀,流出什么啦,湿湿滑滑的,你弄脏了我的手!” 明月感觉掌心潮热滑腻,便抬头去和李子涵抱怨,却见这少年这么一会的功夫竟然满头是汗,鼻孔翕张,原本白皙的脸满是红晕,那红晕还似要往脖颈里蔓延,咬着唇一脸痛苦难挨的表情。 “我,我弄痛你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碰你了!” 明月以为自己弄坏了他,吓得连忙要松开,却哪里松的开,李子涵更加牢牢地钳着他的肩,也不知到底要什么,本能的不肯让他离开。 突然一声高亢的娇啼从假山那边传来,唤醒了些许李子涵的神智。他冲明月嘘了一下,同明月脸贴着脸又凑近那孔窍瞧去。 莺歌俯在燕舞的身上,一双素荑按着燕舞高高翘起的笋足,自己的一对小脚却从背后弯起,被燕舞捉在手里,两个牝户一上一下的交叠,宇文铎的肉茎就在这两个水穴里穿插往来,也不知弄了多久,下面在燕舞的嫩瓤中剜剔钻研,上面的莺歌就一股股的丢着阴精,轮至堵住莺歌泉涌的蛤口,下面的燕舞又开始水花飞溅,一时商音大盛,征伐金兵之音和在柔美的溪水声里惊心动魄。 宇文铎看着从那贝肉间喷出的犹带浅粉处子血迹的水色,一串串的溅在假山石上,心中酣畅豪爽,这滋味屠了扬州之时也曾有过,难怪美人能和江山相提并论,一时胡思乱想,一时却毫不手软的继续挞伐,彩蝶双飞,这姿势真是惹人,美得棒头突突乱跳,益发大肆穿插,好似狂蜂采蜜又似浪蝶摧花,把那浆汁吸出来,涂抹的东一团西一团,这一抹,那一抹,浆白乳腻乱云横斜,一下顶的狠了,竟带着大大的一团顺着莺歌的菊穴,捅到了尾椎下的漩涡里。 随着玉股飞快的耸动,那一团白浆就在漩涡里不停的震颤。 明月悄悄地把小嘴凑到李子涵的耳边,说了句,“那两个女孩子是在尿尿吗?” 暖暖的兰麝之气扑的吹进李子涵的耳蜗。 李子涵正看得睚眦欲裂欲火翕张血脉欲爆,哪里禁得住她这般一问,这软软的气息一吹入耳内,他猛地一偏头,吻住明月的红唇,下面抵着明月的小手无声无息的怒射,一跳一跳的喷将起来。 “娘,娘,爹要罚我了,救命呀!”明月大呼小喊的跑进梅娘的房间,见梅娘坐在床沿就扑到她的膝上撒娇。 雪白的地毯上,梅娘后得的一对儿子谢瑜谢瑾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玩着几片蝶翅几,他们小哥俩就差了两岁,都猴精猴精的,见姐姐回来了,笑呵呵的丢了手里的木板,也扑了过来。 “姐姐,你又被先生告状了?” “肯定不是,你看姐姐穿的这个衣服,定是偷溜出去被爹爹撞着啦!” 谢瑜故作老成打断弟弟的话,旋即挤眉弄腮的露出猴样,“姐,你跟我说说,你去哪里,好不好玩?下次带我一起去吧,我肯定听你的话。” “好了,你们这两个小猴越来越没章法了,就欠你爹捶你们一顿。养娘呢?带少爷们下去洗澡,等会好吃湃过的果子。” 梅娘柳眉弯弯,嗔着笑着让养娘们把谢瑜谢瑾哄了出去。 这才搂过明月,细细打量,又揽在怀里揉搓安抚。 “娘的乖宝宝儿,这半日没见你,又跑去哪里了啊?嗳,午饭用了没?有没有人跟着你?热着没?怎么又装起这幌子?怨不得你爹见你就恼,娘的小乖乖就该漂漂亮亮的!” 梅娘只为养了明月,接二连三的就有了谢瑜谢瑾,故此深信明月是观音驾前玉女转世,疼她倒比疼两个儿子更厉害,凡事无不由着她的性子,因此,明月每次惹祸都是求她来打圆场。 “娘,娘,爹就要过来了,你先把月儿藏起来吧,这次是真的,爹真的要打女儿了!” 明月是真的害怕了,谢襄一路上铁青着脸,进了二门就吩咐去取家法,明月见势不妙,一溜烟的跑进来求母亲。 “明月,你给我过来!”谢襄满脸怒气的走进来,眉毛气的都竖了起来,手里拎着一把竹做的戒尺,堵在门口。 梅娘忙站起来挡在明月的身前,劝道:“相公,有话慢慢说,孩子还小,你教给她她就懂了,她细皮嫩肉的,哪里禁得起你一板子,这么大热的天,你打坏了她岂不是要叫我疼死!” “你还护着她,你倒是问问她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胆子益发的大了!什么地方都敢乱跑!”谢襄一叠声的喝着。 “你别急,消消气,纵然孩子有点什么不是,你也要晓得保重自己,倒别把你气个好歹!” 梅娘见他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崩出来,便斟了一盏桑菊饮递到他手边,柔声劝他先缓口气,一时又说,“明月虽然有些个顽皮,倒也不是一味的不知轻重不分皂白的孩子,她纵然做出什么不是,想必也有个缘故,你好歹听她分辨分辨才是!” 说着悄悄地拉拉明月的小手,推她出来辩白。 明月从没见过爹爹气成这样过,从来自己顽皮爹爹纵然一时恼了眼里总是还带着笑的,自己柔声央求几声就哄过去了,今日这般盛怒着实吓坏了她,躲在梅娘的裙后便不敢出来。 见梅娘拉他,只探出小脑袋,怯怯的说,“爹爹,都是月儿不乖,你莫要气坏了身体,月儿再不敢乱跑了!” 谢襄被梅娘婉转的劝着,又听她认错,怒气稍定,便又喝道,“你知错就好,你娘说你倒有个缘故,你给我说来听听!我不许你去栖梧山庄,你倒敢扮成个小厮跟了去,还敢叫松烟帮你瞒我,胆大包天!你要气死我了!” 梅娘这才知道明月竟然大胆的偷跑出府,虽见她安妥的站在一边,也不免后怕担忧,倒也跟着生气,把明月拉到身前说道,“月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出府逛去,禀了父母带上养娘丫头,让侍卫护着,爹娘也不会不答应,怎好自己乱跑,这要被人拐了骗了去,你可让娘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竟红了眼圈。 明月咬着唇站在他两中间,碎米细牙咬着唇,低着头欲言又止。 “爹爹,那日我在祖母房里歇午觉,睡到半截因口渴醒来,就听祖母和王妈妈闲话,她们说,她们说……” 谢襄怔了一下,凝神听她往下说。 “王妈妈说三爷现在有了儿子倒是稳当了,也肯在家歇住脚了!祖母就叹气,说,现在看着倒好,你不知道那些年我白担了多少的心,我这儿媳妇也是个好的,偏偏绊不住他,竟叫那些个狐媚子得了势,好好的一个儿子一年倒有半年给留在外头。只盼着再不出这些幺蛾子了,你不知道,他一出去赴宴我就愁,那里就隔得开了!” 明月站在那里学两个老太太说话,竟连神情语气一起模仿,小模样引人发嚎。 可两个大人谁都笑不出来,谢襄竟从没听过母亲还有这样的担心,梅娘却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幽怨,悲从中来,心里酸楚捏着帕子揉成一团。 “我,月儿想,跟着爹爹一起赴宴,要是见了狐媚子就好跟它们说,我爹爹现在有娘亲有月儿有弟弟们,再不能住外面了!爹,狐媚子是狐狸么,我今天没见到有狐狸啊!” 梅娘听到这里,一把揽住她,握着嘴,眼泪连珠般的滚落。 “娘,我说错话了吗?你别哭啊?月儿以后不乱跑了,再不敢了,爹,月儿知错了!爹爹,你别打月儿好不好,好疼的!娘也疼!爹,你打月儿你也心疼,还是别打了吧?” 小滑头说到最后又赖皮起来。 谢襄满腹怒气如被雪浇,这一番话听得他五味杂陈,看着无声缀泣的梅娘长叹一声。 为前缘所误,那些年流连花丛,还不是贪看她一颦一笑,可惜,纵是那一颦一笑,如今也看不到。 那竹板跌落地上,谢襄走上前来揉揉明月的胡乱绑的发髻,心里不由得想起她的亲娘,那般冰雪聪慧的,人方才有这聪明天成的女儿,想到此处心里更软,方要柔声对明月说句话,忽的转了念,故意绷住脸沉声道,“月儿,你年纪还小,有什么事情不好告诉爹娘和爹娘商量的?今日这般胆大莽撞自作主张,可见平日先生说你浮躁是有的,纵然事出有因可以原谅一二,可还是要罚,爹就罚你去无色庵修心养性一个月,你可听到了?” 梅娘在旁一听顿时收了泪,张口欲要说话,却被谢襄狠瞪了一眼,掩了口心里思忖着待晚上只剩夫妻两个再好好央求。 明月一听小脸满是不愿,只是今天谢襄恼的狠了不敢猴上去撒娇,连连眨着大眼睛偷偷看梅娘,见娘亲微微冲自己点头,心里稍定,只是嘟着嘴,谢襄又瞪着她,方才嘟嘟囔囔的小小声说句,“月儿听到了!” 说完一顿脚,眼圈一红跑了出去。 梅娘急道,“相公,月儿此番闯祸其情可悯,你……” 谢襄此刻怒意全消,揽着梅娘坐在窗前,方才说道,“你莫急,我懂你的意思,你且听我说!我疼明月的心是和你一样的,罚她我哪有不心疼的!夫人,你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岂不闻纵子如杀子,月儿越长越标致,胆子也益发的大了,全家老幼都疼她眼珠子似的,只有疼她爱她的,可做父母的能护她一时岂能护她一世,待到她大了总要出阁,若是离得我们远了,哪里护她周全?这是一层,再一层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八九,上有天家规矩,下有祖宗礼法,哪有事事都能由着她的心意的道理,与其日后被她闯出祸来,不如今日我们做父母的狠心点好生扳过她来!你不知道,今日宴无好宴,那主客就是昔年屠了扬州的宇文铎,那么个杀人魔头在场,月儿冒冒失失的闯将进去,若是出了一星半点差池……我至今想起还心头乱跳!” 梅娘听丈夫这般一说,劝他莫要再罚明月的心思打消了去,回神想想,教养子女本是自己的本份,可是明月,罢了,自己着实难以呵斥一声,只好忍心听凭丈夫管教了! “问生意如何,打得开,收得拢看世情怎样,醒的少,醉的多” 迎送楼是通州码头上最高最大也是位置最好的酒楼,坐北朝南,毗邻大运河,对面就是熙熙攘攘的漕运码头,与一河之隔的燃灯塔对面峙立,从楼上遥望码头,牌楼下镇水兽的鳞甲都清晰可辨,因此,迎送楼也成了贵人们经停通州首选的小憩之所。 迎送楼三层临窗的一间雅室内,平南王府的管家李忠焦急的转着圈,不时的凑到窗边远眺看不到尽头的大运河。 “卖包子,皮薄馅大肉包子,两文钱一个嘞~ ”“炸油圈,炸油圈,又香又脆好吃不贵~ ”码头上小买卖人的吆喝声被风一吹,隐约送上楼来,眼见斜晖渐渐的漫过“过斛厅”绿色的琉璃瓦顶,风渐渐大了起来,猎猎作响的旗帜不时地卷到“日进斗金”的大字上,李忠益发的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狠狠地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顿。 李忠正欲呵斥小幺儿换茶的档口,忽的从窗口乜见运河远远地驰来一艘官船,船舱两侧本该悬挂字号的灯笼空空如也。 李忠毫不犹豫地下楼,小子们紧跟在他的身后,一队人飞快的奔向码头。 那船来的甚快,一会子功夫就到了岸边,李忠看到船舱里走出来熟悉的身影,心下顿时静下来,候在跳板一侧,第一时间拜了下了。 “小的李忠给爷见礼,爷一路舟车劳顿了!” “爷鞍马天下,做个船劳顿个鸟,滚你娘的蛋!”宇文铎笑骂了一句。 李忠被他这一骂,心里更加妥帖,焦躁又减了三分。 此时,船舱里又下来几个带着薄纱帷帽的女眷,身材娇小窈窕,风摆杨柳般的鱼贯下船,李忠看了一下身边的小幺儿,那小幺儿立刻去唤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委屈爷了,因爷吩咐务须仔细慎密,小的安排的是街面上最常见的车!” 宇文铎看了看眼前的棕盖桐油车,满意的点点头,率先上了车。 李忠忙跟着上车,跪在门畔,从怀里拿出一根掐丝珐琅的梅花镯,双手递了过去。 宇文铎轻轻地按了按其中一朵梅花的花萼,又把那花萼来回旋转拨弄,镯子突然从中间断开,露出一小卷纸条。 宇文铎慢慢的打开:帝已宾天,秘不发丧,深宫翘首,待君主持大局! 宇文铎忽的变色,“去神武门!快!” 几辆马车飞快的奔驰起来,随行的护卫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地呵斥路人让行,也有那避闪不及的被踢翻了挑子,哭诉声远远地被抛在后面。 最后一辆车里坐着莺歌燕舞姐妹,颠簸旋转的车厢里两个东倒西歪花容失色,相互扶持着勉强稳住身形,不禁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惊疑,碍于车内的侍女,只是不敢出声。 突然马车似是转过一个急弯,两个才留头的小丫鬟跌成一团,莺歌趁势摔在她们身上,燕舞飞快的掀开一线布帘,正看见打头的那架马车岔入一条胡同,消失在视线里。 六宫副都太监和顺笼着手一脸阴冷的候在神武门外,在冷风中眯缝着一对小眼睛,似乎在看高大的宫门上的浮沤钉,九横九纵金黄色的铜钉泛着冷光,益发的衬出宫门艳色,宛如血泼。 和顺打了个激灵,远远地看见宇文铎从一处暗影里下了马车,忙不迭的接着从一侧角门进了宫。 当班的一个新晋的小侍卫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平南王去了江南嘛?怎么这会子没声没息的就回来了?” 身边那个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满脸铁青,狠狠地给了他一奔儿娄儿,“说了几次了,不看不听不说,想死回家死去,别连累一队人陪你!” 宇文铎熟门熟路的从御花园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径抄行,转过一处假山,就是原来福安太后供奉菩萨的一处佛堂,名叫长春斋。 和顺跟着宇文铎从佛堂后门穿出去,一带修竹掩着月亮门,翙羽宫几层宫殿和这里连成一片,端的隐秘非常。 宇文铎从这处进了翙羽宫,和顺就守在月亮门内候着。 北方春天来得晚,最后一场雪还未化尽,靴子踩在残雪上嘎吱嘎吱的,宇文铎的心忽起忽落,说不清什么滋味。 悄悄地推开茶水间的小门,从厚重的帷幕后出来,满室晕黄。 他眨了一下眼,才看清原本绮丽华美的宫殿摆设撤的干干净净,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森然的摆在大殿正中。 棺前锦团上跪坐了一个素衣美人,银色的发带松松的绾着委地的万千青丝,风姿卓越,那背影让宇文铎想起有次在雪窝子见到的一枝被冻住的凌霄花,冷到了极处,也艳到了极处。 她听见声音抬头望了过来,顿时幽暗的殿宇似乎亮了几分,像雨后的晴空一碧如洗,玉容清丽,可惜带着微微泪痕,黛眉微蹙,似含万千心事,原本灿若红霞的娇唇也因愁绪变得浅淡,一袭白衣下柔若无骨,弱不胜衣,正是当今宠冠后宫的宸妃越卿尘,也是宇文铎藏诸心尖的可人儿。 宇文铎快步上前抄起越卿尘,紧紧地搂在怀里,不由自主的向她身后的棺材里望去。 越卿尘随着他的视线转动眼波,在透明的棺盖下,素日桀骜的帝王收起了爪牙,仿佛熟睡般安静的待在陀罗尼经被下。 若不是耳后三个凸起的赘疣证实,宇文铎真的不敢相信躺在这里的会是锦云皇朝的开国皇帝宇文弘,会是他那铁蹄踏碎三千里河山的大哥,会是那个笑着夺取他心头肉的仇敌。 宇文铎想到此处心头泛恶,狠狠地收拢手臂,向越卿尘纤细的脖颈吻去,大手从越卿尘的衣领插了下去,一把握住滑腻的椒乳揉捏起来。 越卿尘不禁惊呼,“六郎,不要,别在这里!” 宇文铎把她挤在自己与水晶棺之间,双手扯住她交叠的左衽用力一撕,素衣里裹着香乳的墨色肚兜露了出来,系带也断了开来,松松的坠着。 宇文铎咬住断了的系带往下拉,顿时一团裹着幽香的嫩乳弹了出来,娇小的乳蒂子贴在了他的鼻端。 越卿尘的后腰贴着冰冷的棺材,身前被男人这般亵玩着,如同九幽地狱里燃起的孽火,腾地把她连皮带骨烧的粉艳。 她摇摆着螓首,青丝在棺盖上散落,惶恐里夹杂期待,期待中还有对未来说不清楚的恐惧,所有的这些让她拱起腰,贴近身前的男人,远离身后的巨棺。 宇文铎见她迎合益发的放肆,双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翘臀,隔着丝料,那咬手的滑腻似乎都透的过来。 他用力的捏住往两边掰开再合拢,合拢再掰开,看着一国宠妃因为羞耻露出的动人神情,忍不住突的咬了一下已经盈盈翘起的乳蒂子。 “卿卿,我早就想在他的眼前狠狠地欺负你,让他看着你是怎么因为我尖叫放浪的!” 越卿尘听到这句话周身一颤,眼角斜睨,在发丝间乜见身下的宇文弘,似乎随时会睁开眼睛。 这种感觉让她的心跳剧烈飞快,若是被他看见我这般的偷人,若是,呀,这念头让她腰下一酸,一股热热的潮水涌了出来。 宇文铎嗤笑一声,手背贴着裘裤磨蹭,那潮意慢慢氤氲,不多时竟如尿了一般湿透一大片,宇文铎用力一扯,撕拉一声,裤子从中间被撕裂,红脂粉玉遮挡不及被瞧了个正着。 越卿尘又羞又惊,扭动腰肢往后缩,却不知她这一动带着桃源变迁,那穴口一收一缩,贝肉拢紧,更诱人蹂躏下去。 水晶棺内的寒冰被热气一熏,在棺顶化作水渍,越卿尘身下冰凉一片,身体里却如烈火浇油般的翻滚。 宇文铎把她用力一翻,让她趴在棺盖上,也不知哪里烧起的邪火,竟一点也耐不住性子,不由分说的握着早已肿硬的硕物狠狠地弄了进去。 原以为龙归深海能暂缓那份灼热,熟料心魔难过,这些年在宇文铎御下种种失意不甘夹杂着对越卿尘的欲化成了焚天毁地的飓风狂浪,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狂暴起来。 越卿尘俯在水晶棺上,身体里的阳物仿佛滚热的铁杵,像要捅穿她的肺腑,招招挫骨,下下噬魂,盯准了女孩子最挨不住的嫩芯鞭笞。 从没领略过宇文澈这般暴虐的越卿尘再挨不住,抽泣着扭着腰哀求,却不知这求饶声引得他更加肆意妄为,竟让用卵大的龟首去挤压嫩芯,重重撞击深深研磨。 越卿尘以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可蜜穴里的春水越越淌越急,滑泞之极竟几次让宇文铎的龟首偏了方向,一下撞得狠了,擦着肿胀的花心子往下袭去,瞬间没入一处浅浅的软窝,深深地被裹夹住。 越卿尘星眸猛地睁开又合拢,一声娇啼,顿时腰椎又麻又木,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爽快,嫩穴紧紧收拢,一股莹亮的水花喷到了水晶棺上。 “六郎饶了卿卿,六郎,呵……啊……六郎……”那娇啼如丝如雨,连绵织成销魂蚀骨的罗网,落在网中的宇文铎意气风发,只觉龟首处绵软非常,紧涩有趣,用了一拔身下娇躯就会剧烈抖动,狠狠一送又会瞬间如被暖浆没顶,每个毛孔舒爽的都要炸开。 若是用棒头挑弄上方的蕊蒂,越卿尘益发的抖成一团,穴内的秘肉似要绞断他般收拢,绞的他不住抽气。 “六郎,卿卿不成了,卿卿要死了,饶了我!” “饶你不难,跟宇文铎说,我在干什么?”宇文铎双掌握住那对在水晶棺上弹跳的椒乳,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早已硬的犹如小石头般的乳蒂子。 “啊……不要,我,我说,皇上,你的六弟在操弄你的爱妃,你看到了没有?” 越卿尘的声音抖得不像话,霞飞双靥,迷离的眸子似乎透过万水千山看着馆中的宇文弘,娇媚浪荡的声音回荡在殿宇里,像无数次她被他宠幸时一般模样。 “跟他说,我在用什么弄你?” “呜呜,六郎慢点,别,别扯了,啊,皇上,六郎在用他的肉棍调理卿卿呢,哎呀,好六郎,啊,好哥哥,别揉花心子了,卿卿的命都要给你揉去了!” “自己捧着揉给他看,他不是最爱你这模样么,如今他要走了,你还不让他瞧个够!” 宇文铎抓起越卿尘的一双小手放在满是红痕的雪乳上,迫她自己揉挤。 越卿尘捧着酥乳不自觉的收拢,看着宇文铎眉上的寒霜,忽的隐约想起有一年自己撒娇要看玉泉山的红梅,他策马来去,回来也是这般寒霜挂眉。 为什么自己只记得他的不好呢? 这念头不过闪现刹那,就被宇文澈撞得粉碎,泥泞的花径被他剖割的支离破碎,每次方要凝聚就被狠狠打散,如浪巅浮萍,浮沉俱不由己。 “皇上,你看呀,看到没,卿尘这般你喜不喜欢,你睁开眼瞧瞧呀,哦,你喜欢卿尘这样~ ”越卿尘此际脑中一片茫然,雪白的玉股泛着艳色,纤细的足儿贴着棺材乱踢,不多时绣鞋就被踢了开去,足趾碰到冰冷的棺材让她神智勉强清醒一瞬,可也就是一瞬,随即看着自己捏着两朵乳蒂对磨的浪荡模样,抽泣的小丢起来。 “卿卿,你看,低头看,看你喷出的水水,啧啧,不知道皇兄在地下会不会觉得被浪淹没了!” 宇文铎故意恶意的把阳物抽出寸许,叽叽咕咕的逗着越卿尘的淫水淌的更快。 那棺盖本来就未封严,些许乳白浆汁竟也渗滴下去,斑斑驳驳的坠在陀罗尼经被上,无上的庄严被无边的淫靡亵渎,越卿尘仿若踩着红莲的色女莲花重生,看的宇文铎心头乱跳,棒头跟着乱跳,眼看就要喷精,于是再无迟疑的狠狠顶弄。 “卿卿,卿卿,要不要?要不要?” “要~ 啊,六郎,我要~ ” “要什么,说!” “要六郎浇灌卿卿,啊,六郎给我。”越卿尘被宇文铎迫着说着浪荡以及羞人的话,心头跟着发紧,只觉泻意迫在眉睫,扭着蛮腰抽泣的追逐。 “再说一次,告诉皇兄,你要什么?” “啊,皇上,卿卿要宇文铎,要六郎灌满卿卿,要给六郎弄大肚皮,啊~ ” 越卿尘再也忍不住身体心灵双重的刺激,被宇文铎捏着肩用力向后一掰,尖叫着泄了起来,星眸失神的地盯着棺内的帝王,可身体不受控制的丢着,花心全部绽开,大股的阴精喷在棺上,簌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