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的大刀刚要落下,人从中突然传来两声枪响。 刽子手魁梧的身躯一个踉跄,向后倒下,鲜血从他的眉心和胸口喷出,顷刻间染红了身下的木台。 人群被枪声惊得四散而逃,十几个警察也被裹在中间,被狂奔的人群挤倒在地,踩得哭爹叫娘。 “红军进城了,快跑啊!” 人从中有人趁机喊了起来,更让不及逃走的乡绅们惊恐万分。 另外两个刽子手一愣,突然醒悟过来,跳下行刑台,撒腿就跑。 “慌什么?快给老子顶住!” 王世才一边护着乡绅及要员们向城北撤退,一边命令便衣队和警察们开枪还击,他咬牙举起了手枪,瞄准台上惊喜交集的女侠,刚要开枪,一把飞镖拖着红樱飞来,正扎在他的手腕上。 王世才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心中慌乱,扭头便跑。 两个劲装汉子跳上高台,架起了白莲花,冲下行刑台,转眼消失在人群中。 小巷里,两个汉子手忙脚乱地替白莲花松了绑绳,白莲花刚要道谢,四五个手提短枪的大汉突然冲了过来,围住了她们,其中一个突然挥拳,打在毫无防备的女侠头上,白莲花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两个汉子不及发问,也被来人击倒。 一条麻袋迅速套上了女侠,几个人飞快地扎紧了袋口,扛起女侠,钻进了胡同。 广场上,十几个汉子正在同警察和便衣队激烈地交火,便衣队和警察边打边撤,扔下了七八具尸体,狼狈逃窜。 不少围观的群众被流弹所伤,十几个汉子也不追赶,急忙救治伤者,几个人跑去松了小红和小燕的绑绳。 小红和小燕绑绳方解,急忙四下里寻找白莲花。 枪声渐渐稀落,守城的士兵无心恋战,早已闻风而逃。 胆大的人们悄悄回来观看,却见攻进县城的不过几百个红军,不仅大奇。 红军在城内稍作停留,随后便撤出了县城。 城外树林中的烟尘渐渐散去,几十匹战马拖着树枝,随着撤退的红军队伍,消失在远方。…… 天色渐暗,白莲花悠悠醒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女侠挣扎着坐了起来,见屋内空无一人,低头看时,却见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被敷上了药,身上也已经换了一身红色的衣裤,脚上的镣铐已不知去向。 屋内的红烛发出啪的烛花爆裂声,惊醒了沉思的白莲花。 女侠起身下床,穿上了床下的红色绣鞋,四下打量着。 女侠走到门边,伸手开门,门却被从外面关上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白莲花退后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一阵开锁的哗啦声响过,屋门开了,四个挎枪的精壮大汉走了进来,随后,一个白衣瘦长汉子走了进来。 “啊!是你!” 白莲花惊讶了,没想到会遇见他。…… 莲花山聚义厅内,麻六叔和马武正在盘问跪在屋中的小红。 “你看清楚了吗?莲花是被救走了吗?” “是啊!我看见两个人从台上救了莲花姐,挤进了人群,后来太乱了,就没有再见到她们。” “奇怪了,究竟出了什么意外?” “麻叔!马营长!不好了!” 两个大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你们回来啦!莲花呢?” “麻叔,我们刚给副团长松了绑,突然闪出几个人来,不由分说,将我们打晕了,副团长也被他们劫走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马武瞪起了牛眼,跳了起来。 “他们是什么来路?” “不,不清楚!我们醒来后,在城内找了半天,也没打听到副团长的下落,后来,见国民党兵回城,只好回来报告。” “那几个人你们一个也认不出来吗?” 麻六叔温言道:“你们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线索?” “麻叔,当时我们也慌了,没看出什么来,不过……” “不过什么?” “他们穿得衣服上,好像绣着两个大鸟!” “放屁!这算什么?” “等等!” 麻六叔挥手止住了暴跳如雷的马武。 “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一黑一白两只雕?” “对对,是两只雕,一黑一白两只雕。” 麻六叔与马武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黑白双雕!”…… “白雕江玉!” 白莲花认出了眼前的瘦长汉子。 “白莲花,白大当家的,别来无恙啊!” “怎么是你?” 白莲花一时有些糊涂。 “是我,白雕江玉,听说大当家的今日出红差,我们特地赶去法场救人。” “这么说,是你们救了我?” “不错,正是我们兄弟!” “那!黑雕王启风王大哥呢?怎么不见他?” “白莲花,你还敢问我大哥,哼!若不是因为你,我大哥也不会……” “王大哥他怎么了?你快说,你快说呀!” “他为了救你,被流弹所伤,至今昏迷未醒!” “啊!”白莲花愣住了,几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几年前,刚刚做了莲花山大头领的白莲花,为了替自己的亲人报仇,带领十几个弟兄,潜回故里。 几日后,白莲花探明了仇家府里的虚实,率人冲进,一夜之间,将仇家杀了个干净。 处理完善后事宜,白莲花命随从先回山寨,自己独身一人,尾随一个江湖淫盗,来到了几百里外的九龙镇。 白莲花一身红装,明察暗访,探听到了淫盗“草上飞”史逸凡正潜伏在九龙镇上,且与当地的九个恶棍过从甚密。 那九个恶棍势力庞大,白莲花势单力孤,却也不便过于招惹是非,于是安心在九龙镇住了下来,等待时机,铲除“草上飞”史逸凡。 一日午后,十六岁的少女白莲花独自上街打探消息。 街市山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少女心性的女侠白莲花在一个面人摊前停下了脚步,摊上红红绿绿的各式各样的面人做得栩栩如生,吸引住了少女的目光。 摊主见有生意上门,热心地拿起一个个造型别致的面人极力推销。 “小姐,您看,这是西游记的人物,您看这闹天宫的弼马瘟,还有这天蓬元帅……” 几个地痞发现了美艳动人的少女,悄悄围了过来。 “小美妞!这面人有什么好?怎比得了大爷们懂得风情,啊!哈哈!”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什么人?就是你想要找的人!来,大爷想得你好苦,让大爷……哎哟!疼死了,快放手!” 那家伙本想揩油,不料女侠身手敏捷,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疼得他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其他几个人急忙一拥而上,企图抓住女侠。 白莲花猛然下蹲,伸腿一扫,几个人顿时跌倒在地。 几个人爬了起来,不敢再靠近白莲花,嘴里却不干不净,污言秽语叫骂起来。 少女性如烈火,哪里忍耐得住,见那几个家伙远远逃开,当即追了过去。 几个地痞魂飞胆丧,扭头便跑。 白莲花本不想理睬,但那几个家伙却远远地叫骂不休,逗得女侠火起,飞步追去。 转眼追过了几条街,来到了一条巷子。 女侠见此处有些偏僻,行人稀少,便停住了脚步。 嬉笑谩骂声却从巷子里传来,白莲花怒火冲天,顾不了许多,寻声追了过去。 刚刚拐过墙角,一声哨,十几个大汉从墙上跳下,将少女围住。 白莲花心知不妙,伸手向背后一抄,却想起宝剑留在了客栈。 转眼间,十几个大汉冲了上来,女侠毫不畏惧,展开拳脚功夫,与众人搏斗起来。 才一交手,女侠便知道上当了。 眼前这些大汉个个功夫不弱,加上出招下流,片刻之间,白莲花便险象环生。 十六岁的少女虽然武艺高强,却身单力薄,十几个大汉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并无大碍,被击倒后,依然能爬了起来,再一次扑上来。 白莲花累得脸红气喘,刚刚飞腿踢倒两个大汉,只觉双臂一紧,已被一个家伙趁虚而入,从背后将少女抱住。 其余的人高兴得嗷嗷直叫,扑了过来。 白莲花一愣神间,更觉得胸口一凉,却是背后那家伙伸手抓住少女衣衫,两下一分,撕开了少女衣襟。 “呀!” 女侠一声轻叫,猛然一个倒踢紫金冠,正踢在背后大汉的头上。 那家伙“嗷”地一声鬼叫,向后摔倒,但少女的红色外衣却被他扯得从双肩褪了下来。 白莲花的双臂被自己的外衣绊住了,一时竟难以抽出,趁此机会,几个眼疾手快的大汉一拥而上,十几只大手抓住了少女单薄的玉体。 心高气傲的白莲花只来得及蹬倒一个大汉,便被绊倒在地,十几只有力的大手转眼便按住了少女的四肢。 红色外衣彻底地被从少女身上撕了下来,上身只剩下白色丝织内衣的白莲花被紧紧反剪了双臂,动弹不得。 “抓住了!抓住了!” “快把她绑起来!” “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少女丰满的乳房突然被用力一捏,疼得白莲花玉体一阵扭曲。 一根棕绳飞快地套上了少女的脖子,缠住了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白莲花拼命挣扎着,双腿乱蹬,绣花鞋转眼脱落。 少女有限的体力限制了她挣脱捆绑的努力,她的双腕很快就被结实的棕绳勒紧。 “啊!” 上身的绳索渐渐收紧,疼得女侠叫了起来。 “哧!”地一阵撕裂衣衫声传来,红色的长裤离开了女侠的下身。 “呀!”白莲花大惊,更加用力挣扎。 “老实点儿!再乱动把你衣裳全扒光!” 几个大汉大声威胁着。 白莲花不敢乱动了,眼睁睁由着他们飞快地抽动着棕绳,将自己五花大绑了起来。 单薄的真丝内衣很快被少女的汗水浸湿,几乎透明,少女玲珑的玉体若隐若现。 几个人捆好了白莲花,一边调笑着,一边将她架了起来。 少女的双臂被棕绳高高地吊在颈后,疼得弯下了腰,呼呼地喘着粗气,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一个家伙忍不住伸出手来,隔着白莲花半透明的真丝内衣,狠狠捏了一把颤动的乳房。 “呀!” 少女一声尖叫,突然飞起一腿,将他踢倒。 “臭丫头,还敢行凶!” 女侠身后的大汉赶紧扭住少女,任凭白莲花怎样挣扎也难以挣脱。 内衣的纽扣被女侠坚挺的乳峰撑开了,露出了少女从未示人的娇嫩乳房。 一块手帕紧紧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秀发披散,香肩裸露的白莲花被十几个大汉推搡着,押进了巷子深处。…… 九龙镇上最豪华的建筑当属龙家的府第。 龙家的祖上原本是清末的一个巡抚,民国以后,举家南迁,在这不起眼的镇上落脚。 因为有钱有势,也曾造福一方,九龙镇因此得名。 到了龙正源这一代上,四个夫人为他生下九个儿子,两个女儿,香火渐渐兴旺起来。 龙正源身患恶疾,不到五十岁便驾鹤西归,三十出头的龙家长子继业便成了家中主事。 自小颐指气使的龙继业失去了父亲的管束,很快便被弟弟们怂恿着走上了歪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雄踞一方,九龙镇名副其实成了龙家的天下。 龙家九龙虽然武艺不精,却养了成批的打手、护院,雇了两个精通武艺的江湖豪杰做教头。 这两个教头均二十出头,血气方刚,江湖上送给他们“黑白双雕”的称号。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年纪轻轻就练成了一身惊人的艺业,更因为他们行事非正非邪,全凭一己所好。 虽然不屑于与龙家九少同流合污,但却舍不得离开龙家双娇,因此便留在了龙家。…… 江湖淫贼“草上飞”史逸凡与龙家四少龙继宏交往深厚,史逸凡得知白莲花追踪自己,自忖不是对手,便逃来龙家,经秘议后设下了诱敌之计,那白莲花涉世未深,果然中计被擒。 龙家的后院门外,白莲花正扭动着五花大绑的娇躯,不肯轻易就范,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终于被拖进了院内。 几个路人见到了这一幕,摇头叹息着:“唉!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又遭此劫难?作孽呀!” “走吧!少管闲事,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哪!” 院门随后关上了。…… 后花园内,假山石洞中,白雕江玉正和龙小妹嬉笑打闹。 芳龄十五,一身翠绿衣衫的龙小妹喜好武艺,经常缠着江玉教自己习武,一来二去,白雕江玉便被充满青春气息少女迷住了。 但龙小妹却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丝毫没有觉察白雕江玉神情中的变化。 “呜呜!” 白莲花被堵着的口中发出的声音逗得十几个大汉一阵嘲笑。 衣衫凌乱,绳捆索绑的白莲花也引起了假山石洞中二人的注意。 “呀!” 龙小妹第一次看到少女娇躯半裸,在几个大汉手中徒劳地扭动挣扎,粉脸腾地一声红了。 白雕江玉也是第一次见到少女被如此捆绑,只觉得美妙异常,不由心头一阵狂跳,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升腾。 “看什么看?不许看!” 江玉的耳朵突然被龙小妹一把揪住。 “哎呀!快放手!” 江玉急忙反手扣住龙小妹的腕关节,顺手一拧,龙小妹“呀!”地一声轻叫,背转了身子。 “你欺负我,我不来了!” 龙小妹躲着小脚,小嘴撅起老高,但她心中却忽然觉得有些兴奋。 “嘘!小声点儿!” 江玉压低了嗓门:“别让人听到了。” “哼!我才不怕呢!” 龙小妹撒娇地扭动着窈窕的玉体,气息不知不觉粗了。 白雕江玉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女虽然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饱满的胸部、苗条的细腰、微翘的丰臀,无一不透着诱人的风姿。 “你弄疼我了!你看嘛!” 龙小妹挣脱了右手,举到了江玉的面前,宽松的衣袖滑了下去,露出了白玉似的手臂。 “谁叫你拧我耳朵?我这是本能的自卫反击!” “我就要拧!就拧你!”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不?我的小姐!” “不行!” 见白莲花已被推搡着押走,白雕江玉突然有了主意。 “那这样吧!我今天再教你几招小擒拿手,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听到要教自己武功,龙小妹这才作罢。 “好!现在假设我是色狼,要来非礼小姐,你注意我的手法,然后我再教你破解之道!” “好啊!我来痛打色狼!” 龙小妹拍手笑道,突然出手,直击江玉面门。 “哎呀!” 交手不到一招,龙小妹便被有心的江玉擒住了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不算!不算!再来过!” 龙小妹柔软的娇躯靠在白雕江玉结实的胸怀里,扭动着。 单薄的衣衫隔不住少女的芳香,直冲江玉的鼻端,少年男子身上的汉味也袭击者少女的芳心。 白雕江玉心神一荡,放开了龙小妹:“咱们再来!” “来就来!” 龙小妹咬着下唇,再一次冲上来。 不到五个回合,江玉便再次将少女扭倒在洞中。 不一会儿,两个少男少女便汗湿衣衫。 白雕江玉松开龙小妹,伸手脱去外衣,龙小妹微一犹豫,也脱去了翠绿的衣裙。 白雕江玉惊讶地打量着大胆的龙小妹,见少女只穿着贴身的衫裙,雪白的真丝衣料质地轻柔,隐约透着少女窈窕的体态,丰满的圆润乳房将粉色的肚兜撑得高高的,显示着少女即将成熟的玉体。 “看什么看?色狼!接招!” 少女脸颊一红,再次动起手来。 白雕江玉心中一动,凝神接招,片刻之后,龙小妹重落魔掌。 “嘿嘿!你又输了!现在我是色狼,要把你绑起来,看你怎么挣脱?” “你敢?” “呀!”龙小妹双臂被反剪着向上一抬,不由自主弯下了腰。 白雕江玉腾出手来,解下少女腰间丝绦,将龙小妹抹肩头,拢二臂,上了绑绳。 少女香肩裸露,娇喘吁吁,额头见汗,随着丝绦从双乳下勒过,猛然向后收紧,少女一声呻吟,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