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宛若被烫了一下慌忙抽手,怎么说来就来了? 这人走路都没声音的? 旋即想起夫君双腿残疾,倒也正常,许是那轮椅做得质量太好,轮子压地都没声。 到底是世子爷,日常生活的品质应该都是顶好的。 不做多想,阿绿赶紧坐直了腰板,耳畔想起啊娘教导的那些话:“新妇,需含春带笑,等着夫君掀盖临幸,伺候便作人妻。” 倏地,头上一轻。 她知道红盖头已经被掀开,便学着出门前的婆子教导,见着夫婿第一时间要笑,嘴角微微上扬不能露齿,然后再娇滴滴地喊一句:“夫君~~” 只是对方却未说话,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阿绿脸颊微微发烫,含羞带臊道:“夫君,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语罢,手中便多了个硬物。 阿绿指间顺着纹理粗略地摸了下,应是一个酒杯,不等她出声,对方就抓着她的手握着酒杯怼到她嘴边,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 阿绿立时就懂了,这就是合卺酒,但却想起自己方才龌龊的想法,感到有些懊恼。 不过也无他了,反正他们都,拜过天地高堂已是夫妻。 毫不含糊地张开玉唇,就将杯子酒喝了下去。 阿绿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绝美的脸庞因施粉黛更是艳丽得叫人挪不开,纵然双目失明,但那双眼却黑白分明,不似往常那些瞎子那般无神。 反之,她最吸引人的是这双眼,仿佛像深沉的巨洞,稍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 皮肤光滑细嫩,只要轻轻一掐方能留下红痕。 一滴晶莹佳酿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流落细嫩的脖颈,又顺着细滑的脖子渐渐末入衣襟。 本就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这下子饶是定力再好的男子也无法容忍。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酒,铜杯被掷向身后,发出一声清脆。 阿绿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扑倒床笫间。 “啊——!” 扑面而来一陌生气息,烧得她耳朵根都在发红,心底抖得跟筛糠似的,啊律还是不忘啊娘教导,弱弱娇娇地唤了声:“夫君~!” 只是不知为何,对方却迟迟不给回应,唯有那粗沉的吐纳声,带着温热喷洒在她稚嫩的颈上。 温温热热的湿气,一下子激起她的敏感,带起阵阵颤栗,就连腿心都不自觉流露热涌。 阿绿的脸更红了,声音尤为动听:“阿绿初为人妻,还望夫君怜惜。” 娇花颤抖,更显柔弱,哪能不动容! 身前的傲人突然被大掌覆盖,隔着昂贵的真丝锦绣,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的酥胸,阿绿何时受过这等对待,一下子就没忍住叫了出来:“嗯~~” 才一下,她便止住了声音,轻咬朱唇。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叫出这等令人听着便会娇羞的声音? 为什么她的身子,会越来越发地软,浑身无力? 比大病一场,还要虚软不堪? 在阿绿心思百转千回之时,却不知自己的模样,已经让男人忍耐快要到了极限。 那炯炯如荼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吞金腹中。 被一层层解开,露出那绣着金凤的大红肚兜,包裹着那傲人的肉蒲,白皙的肌肤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特别是肚兜乃真丝浅薄贴身得很,那对傲人的肉蒲上凸起的小豆豆清晰地屹立着。 宛若邀人采撷的仙桃,诱得人想要上去啃咬一口。 男人喉咙发紧,巨龙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