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北京城宣武街西曲子胡同的叶小天是刑部大牢玄字一号监的一名狱卒,因乖觉伶俐,于万历八年初被司狱官刘大人提拔为玄字一号监的牢头儿。 叶小天的狱卒身份继承自他的老爹,老叶家是世袭的狱卒,这是洪武皇爷定下的规矩:子继父业,代代传承。 你要是当兵的,你儿子里头就必须得有一个当兵的,要是你家婆娘不争气没给你生个男丁,那就从你家亲戚里找一个。 实在不行,哪怕你从大街上拐一个来,反正得补上这个缺。 叶家的狱卒身份传到叶小天的父亲叶增福那辈儿时就一根独苗苗。 叶增福十五岁那年迎娶了十四岁的妻子窦氏,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叶小安。 窦氏肤白貌美,温柔娇媚,叶增福旦旦挞伐,希望叶家人丁兴旺,奈何窦氏的肚皮却再也不见动静。 夫妻俩因此愁肠百转,窦氏听邻居说香山天齐庙香火旺盛,很是灵验。 为表诚意,窦氏孤身前往,从庙门开始一步一磕头,一直跪拜到大殿中。 虔诚上香后,奉上香火钱,已是太阳西斜,当天是赶不回去了。 因窦氏捐献的香火钱很丰厚,知客僧允她在庙里借助一宿,将她带到一间干净的禅房。 夜里,窦氏忽然惊醒,禅房内金光闪耀,护法天神韦陀驾临,与窦氏宽衣解带,共赴巫山云雨。 窦氏只道自己的虔诚感天动地,自然是满心欢喜。 缠绵之际,更觉天神不同于凡人,勇武威猛自不待言,便是那小巧功夫也有百般花样,比憨厚老实的丈夫简直是云泥之别。 一夜的快活难以描述,窦氏瘫软在榻上浑身酥软,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天神临走之际谆谆叮嘱,经此一夜珠胎暗结,日后生子定当贵不可言,一定要善加教养,培育成才。说罢,房内金光倏逝,天神踪迹皆无。 直到天光大亮,窦氏才起身梳洗打扮,回返家中。 果然,窦氏怀孕生子,起名叫叶小天,这个“天”字就是感激天神的意思。 叶增福的狱卒身份只能传给一个儿子,照理说应该传给老大叶小安。 只是他小时候受过惊吓,有一回他一掀被窝,正好瞧见一条从隔壁餐馆爬出来藏进他被窝的菜花蛇,从此变得特别怯懦老实。 叶增福考虑到天牢里人精扎堆儿,不太适合这个老实儿子,所以就把一生积蓄拿出来,给大儿子开了家粮油店,把天牢狱卒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传给了他的次子叶小天。 当然,这个决定也是窦氏吹枕边风的结果,虽然两个儿子都是她亲生的,但叶小天是上天所赐,从小机灵乖巧,俊美非凡,窦氏极为偏爱,自然想给他谋一个好的出身。 虽然狱卒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那是吏,是吃财政饭的,按现在的说法属于国家公务员。 明朝重文轻商,狱卒是世袭的铁饭碗,虽然非官无品,但比小商小贩强过百倍。 刑部大牢,俗称天牢。 天牢分天地玄黄四监,玄字监看管的都是因为“孔方兄”才入狱的官,大多数都是肥得放屁油裤裆的主儿,因此玄字监在天牢里也是油水最多的一处地方。 不过,关押官员的地方可不比一般的监牢,今天还是阶下囚的人,很难说明天是否就能官复原职。 再者,就算入了狱,做官的人身份也不同于普通囚犯,要是谁想不开自尽了、自残了,狱卒们都要跟着倒霉。 可要一味纵容他们,让他们作威作福,甚至内外勾结、串通消息,做狱卒的还是要倒霉。 所以天牢狱卒最是难做,天牢的牢头儿更是难做,得有十分的手段,才能应付得了这群人精。 叶小天十六岁就接了老爹的差使,成为这玄字一号监的一名狱卒,仅仅三年功夫就当了牢头儿,他的手段可见一斑。 叶小天从三岁起就跟着老爹在牢里厮混,善于察言观色、讨巧使乖,给犯人们跑个腿儿、送个信儿、买点东西什么的,只要不违法,他都办得妥妥帖帖。 不光狱卒们喜欢他,犯人们也都拿他当个宝,叶小天在大牢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叶家穷,叶小天和哥哥自然读不起私塾,但叶小天却另辟蹊径。 牢里的犯人都是官场的老油条,个个才华出众,人生阅历丰富。 叶小天就哄着他们教他读书识字、讲古论今。 犯人们在牢里无所事事,每天除了看书也是百无聊赖,加上叶小天就像一个开心果,跟他相处愉悦畅快,自然愿意倾囊相授。 因此,叶小天不仅读遍四书五经,就连官场权术厚黑学、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规矩礼数,甚至文学、艺术、医术、占卜等也都有所涉猎。 这些犯官都写得一手好字,叶小天博采众长,他的字也非常漂亮。 叶小天闲暇时喜欢到天桥听书、看杂耍。 他还拜了一个打把势卖艺的师父学习武术,虽然师父就是跑江湖混饭吃的,武功不怎么高明,但叶小天却练就一副好身板。 虽然叶小天走不了仕途这条路,但他一身杂学兼具城府,也非常人可比。 叶小天十三岁那年开始遗精,从此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和向往。 狱卒和犯人们也都有恶趣味,便拿一些艳情小说和春宫画来逗他,看到叶小天面红耳赤的羞臊样子更是乐不可支。 叶小天八岁前都是跟母亲一个被窝,有时半夜醒来发现被窝空空,母亲钻到了旁边父亲的被窝里,两个人粗喘呻吟间杂着唧唧咕咕的水声,被窝耸动抖颤,他不明白父母在做什么,是在打架么? 很小的时候,他就哭闹着去分开他们,母亲总是无奈地回到他身边安慰他。 后来长大了些,他不再哭闹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翻个身弄出点动静,母亲就乖乖地从父亲被窝里逃回来了。 再大些,他就尽量装睡,偷偷观察父母的动静,好奇地猜测、想象着。 不过,叶小天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父母半夜办事的频率越来越低,从小时候的两三天一次,到后来的十天半个月也没一回。 叶家只有一间卧房,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父亲给他搭了一个小床,早早就跟父母分开睡了。 八岁那年,父亲把叶小天也赶到了那个小床上,哥儿俩虽然有点挤,也只能凑合了。 叶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时候,叶小天总是会偷偷钻进母亲的被窝。 窦氏对叶小天溺爱异常,也就任他胡闹。 叶小安睡觉实,加上为人憨厚,从不向父亲告密,倒也相安无事。 叶小天遗精的事,窦氏是知道的,儿子喜欢裸睡,也不喜欢她在被窝里穿得太多,总是赖皮地脱得她只剩一条亵裤。 如果不是她极力坚持,她肯定会被这个坏小子脱得一丝不挂。 窦氏洗了床单,拆洗了被子,又给他做了一条睡裤,坚持让叶小天每晚穿上。 窦氏心里欣喜,儿子长大成人,离成家立业不远了。 家里正准备盖东厢房,大儿子叶小安十六岁了,早该谈婚论嫁了。 前几日刚谈妥一门亲事,女方是小户人家,家境殷实。 窦氏见过那个叫柳敏的姑娘,小家碧玉,知书达理,窦氏很满意。 两家商定,今年下聘,叶家盖好新房,明年成婚。 等大儿子成家后,就要考虑给小儿子说亲了。 窦氏百感交集,自己这个小儿子从牙牙学语这么快就要单立门户、离开自己身边了。 在叶小天属于另一个女人之前,窦氏打算好好珍惜母子在一起的时光。 晚上睡觉时,儿子偷偷钻进自己被窝时越来越不老实,不但要搂着自己睡,还总是揉搓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那双手也从后背往下滑去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这还罢了,儿子甚至还想偷袭她胯间的女人秘处,窦氏推挡之际心惊胆战。 有时清晨醒来,窦氏吃惊地发现儿子的阳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胯间顶耸,虽然隔着亵裤,但那炙热的温度和翘挺的硬度还是抵磨得她春水直流。 她慌得赶紧推开贴面相拥的儿子,耳热心跳之际不由得春心荡漾。 几次想严词拒绝儿子再钻自己的被窝,可窦氏也贪恋儿子温暖的怀抱,一直下不了决心。 丈夫还未到中年,对床笫之事已经淡漠了,夫妻俩一个月也不见得做一次。 窦氏正值虎狼之年,也是备受煎熬。 当时的民间风气已经十分开放,男人眠花宿柳,女人偷情养汉,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但母子乱伦却是大忌,窦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叶小安成婚后,每逢叶父值夜,卧房内只剩母子,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一天清晨,窦氏醒来后坐起身子打算起床,看见窗外的阳光照在儿子的脸上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窦氏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下了身子,面孔正对着叶小天的脸,目光迷离地凝视着自己爱若性命的儿子。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将来的依靠。她将他抚养长大,惦记着他的温饱冷暖,关切着他的喜怒哀乐,窦氏的内心几乎被儿子完全占据了。 叶小天似有所感,忽然间醒来,一睁眼便见到母亲的脸庞,他几乎无意识地一抬头。 母子两人的嘴唇便贴到了一起。 窦氏和叶小天四目相对,都是惊愕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似乎都不愿意主动脱离彼此的接触…… 慢慢的,叶小天将脑袋落回枕上,可是窦氏的头也跟随着往下垂,两人的嘴唇依旧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 两人惊愕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窦氏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缓缓移动,最终全身轻轻地趴伏在了儿子的身上。 叶小天的双手也几乎是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将母亲的身体搂抱在了胸前。 窦氏脸飞红霞,微微张开嘴唇,舌尖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轻轻触碰着儿子的嘴唇。 感觉到母亲的举动,叶小天也伸出了舌头。 舌尖接触的刹那,两人的身体急剧颤抖了起来。 阳光照进屋内变得一片朦胧,四周寂静无声,一种异样的气氛蔓延在母子之间,这种暧昧让人变得狂野了起来。 母子两人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对方口腔内,不顾一切地纠缠在一起,疯狂地缠绕。 口腔内极度的饥渴,使得两人忘情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 叶小天的呼吸变得浓重,窦氏更是动情地娇喘呻吟……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存在了,只有两张贪婪的嘴在不断地相互索取、拼命地给予。 声音持续了很久后,逐渐地平息了下来……接着则换成了浓重的呼吸和肢体的摩擦声“抱我……好儿子……”窦氏轻轻昵语。 叶小天将丰满滑腻的肉体紧紧搂在怀中,窦氏把头深深埋进了儿子的胸前。 “再抱紧一些……娘觉得有点冷……”说着,窦氏将腿也弯曲了起来,整个人都钻进了儿子的怀中。 叶小天的手从窦氏背后伸进亵裤,摸了几把圆滚滚的屁股蛋子,便探进臀沟里,手指径直往前,触到了一片肥软滑腻。 窦氏身子一僵,赶紧夹住双腿,不让儿子的手指在那里作怪。 “娘,求求你行行好,就让儿子摸一下吧。”叶小天不甘心,美味已到嘴边,他自然要趁热打铁。 儿子的央求让窦氏的心瞬间软化,习惯性的溺爱和纵容让她虽然嘴里说着:“别……”,但双腿却不自觉地松开了。 叶小天大喜,手指尽力往前伸,乱摸一气。忽然,手指陷进凹处,好奇地一捅,插进了肥腻滚烫的肉穴洞中。 “呀……”窦氏一声惊叫,浑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叶小天好奇地抽插了几下,窦氏死死地抱紧了儿子,哀声求饶:“小天,别弄了,娘……娘受不了啦。” 见到母亲哀婉可怜,叶小天大为怜惜,只得不甘地撤回了手指。 窦氏见儿子如此听话,高兴的同时也有微微的失望,她在叶小天的唇上啄了一下,逐渐舒展了娇躯,全身紧贴在了儿子的身上。 叶小天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格外柔软丰腴,随着身体的亲密接触,他的下身也随之坚硬挺拔起来。 母亲显然也感觉到了儿子下身的变化,吃吃娇笑道:“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一只手便轻轻握住了儿子的阴茎,随后温柔地套弄了起来。 窦氏一边弄,一边在叶小天耳边呢喃道:“好儿子,你的本钱真大,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娘是没这个福气了,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家姑娘……” 叶小天情热难耐,调笑道:“娘若喜欢,自然要先孝敬您。” 窦氏不以为忤,遗憾道:“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娘再喜欢,也不能要啊……娘也想让你快活,可娘不能害了你啊。” 叶小天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死皮赖脸道:“娘,我知道你怕什么。可咱们关起门来在自家做的事,外人又不知道,你不用担心。” “你以为娘不想么?可……真的不行啊!儿啊,娘知道你现在难受,只要你肯听娘的话,别乱来,娘有办法让你快活。” “真的?” “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这辈子都忘不了怀上你的那一晚,虽然过去十几年了,但好像是才发生不久的事。娘那晚学会了好多本事,嘻嘻,可从来没让你爹享受过,今后就便宜你这个坏小子了。” 叶小天满怀期待,凑过去和母亲又亲了个嘴,双手按在了母亲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阳物在母亲的手掌中别别直跳。 窦氏“嘤咛”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娘,你弄得我真舒服……” 窦氏咬了咬下唇,腻声说道:“只要你不把这玩意插到娘肚子里来,其他的……娘都顾不得了。” 叶小天调笑道:“娘,可我现在真的很想插进去呢。”一边说,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母亲两腿之间,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母亲的两片阴唇。 “别得寸进尺!你要是不听话,娘就不帮你弄了。”窦氏嘴上强硬,却没把儿子的手拿开,倒是更尽心地给儿子套弄着阳物。 叶小天的手指又捅进了母亲的淫穴之中,放肆地抽插着,他的欲望渐渐升高,一种奇异的快感传来,龟头射出了滚烫的处男阳精…… 窦氏松了一口气,赶紧用布擦拭。 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正常关系,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从那以后,叶小天和母亲窦氏的关系也突飞猛进,时常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一天清晨,叶小天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扒掉了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钻到她的胯间细细观瞧着女性的秘处。 在儿子炙热的目光注视下,窦氏淫水泛滥,阴户奇痒难耐。 她想起那夜的旖旎,天神舔舐她的阴户带给她钻心蚀骨的快活滋味,不由自主地抬胯往儿子的脸上凑去。 叶小天正迷醉于母亲胯间热烘烘的骚香,见母亲主动迎凑,心有灵犀地张嘴吻住了母亲的阴唇,贪婪地嘬吸舔吮起来。 窦氏啊啊地浪叫,儿子无师自通的动作带给她的快活不亚于天神,她爱死这种滋味了,同时对儿子的爱也浓得化都化不开。 窦氏推倒儿子,俯到他的胯间,张嘴就把儿子的阳物吞入口中,卖力地吸含嘬舔。 接着,她掉转娇躯,跨到儿子脸上,屁股下沉,将淫水淋漓的阴户压在儿子嘴上厮磨。 叶小天被母亲这新奇的招数刺激得忘乎所以,张嘴含住母亲的阴户,舌尖探入淫洞四处撩拨,连嘬带吸。 母子俩忘却人伦大忌,只顾着眼前的享受。一时间,房内啧啧吸溜声不绝于耳。 叶小天感觉到了身体极度的兴奋,阴茎越来越涨硬,当他在母亲的嘴里喷射出滚烫的浓精时,只觉得自己飞上了云端,陶陶然不知所以。 窦氏被呛了一下,不期然便吞下了儿子的精液。 儿子发泄了欲望便老实了,可窦氏却有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痛苦。她的手伸到胯间,狠命地揉搓着自己热辣辣的阴户。 叶小天见状,心疼地说道:“娘,还是我来吧。” 窦氏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大字型摊开躺在床上。 叶小天跪在母亲胯间,大拇指按揉着阴户上方的小豆豆,手指捅进淫穴,双管齐下地服侍母亲。 随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到最后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拇指按揉的力度也不断加强,窦氏啊啊地放肆大叫着,身子一阵阵痉挛颤抖,淫水四处飞溅…… 终于,窦氏攀上了快活的顶峰,眼睛一翻,娇躯轰然倒下,抽搐了几下便寂然不动。 这之后,两个人只要有机会就颠鸾倒凤,除了没让儿子的阳物插入自己的下阴,窦氏尽其所能给儿子快活。 睡觉一个被窝,洗澡时互相擦拭,就连小解后都用嘴给对方舔舐干净。 快活完搂着聊天,窦氏和儿子说着荤话,甚至听儿子讲一些艳情小说里的故事,两个人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叶小天年少爱冲动,几次要突破母亲的最后防线。 窦氏守得也很辛苦,几次意乱情迷之际意志都有些不坚定,感受到危险越来越近的她开始想办法要疏远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宝贝儿子了。 窦氏先是让丈夫尽可能少值夜,只要丈夫在身边,儿子自然就不敢乱来了。 可惜的是叶增福不但对夫妻之事淡漠,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了,窦氏年纪轻轻就尝到了守活寡的滋味。 而且叶父晚上睡觉时呼噜山响,把同处一室的窦氏和叶小天都吵得睡不好觉。 接着,窦氏托媒人给叶小天介绍亲事,儿子只要成了亲,有了新欢,自然就会放过她了。 虽然万般舍不得,但窦氏还是很尽心,毕竟儿子是天神的后代,娶妻自然要娶那种旺夫宜家的女子,而且必须是叶小天喜欢才行。 可惜母子俩的想法不同,叶小天对母亲找的那些银盆大脸粗腰肥屁股的女子不感兴趣,他想要的是那种惊艳的美女。 “这些我都不喜欢。”叶小天明确告诉母亲。 “傻孩子,娘也是女人,知道什么样的才是好老婆,你听娘的没错。” “不,她们还没娘漂亮,要是让我找这样的老婆,我宁可跟娘过一辈子。” 窦氏哭笑不得,却也无计可施。 叶小天的亲事还没说成,叶小安那里又出状况了。 叶小安成亲一年多,妻子柳敏的肚子还没动静。窦氏找机会把儿媳单独叫到身边,细问究竟。 儿媳羞窘,在婆婆的逼问下,总算吭吭哧哧说明白了情由。 原来叶小安不通人事,成亲后和柳敏白天晚上都是相敬如宾,还没近过妻子的身。 柳敏出嫁之前得到母亲秘授机宜,知道女人婚后应尽的义务。 新婚时见丈夫没有动作,她一直暗暗等待。 可等了一年依然如故,柳敏顾不得女人家的脸面,也曾暗示、挑逗过丈夫,可叶小安那个榆木疙瘩始终不开窍。 柳敏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夫妻之事也知之不详,无计可施之际只能以泪洗面。 “这个傻儿子!”窦氏恨得咬牙切齿,转头又安慰儿媳,“都怪他不中用,委屈你了。” 柳敏泪水涟涟:“儿媳也非淫邪之人,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可如果无后,老了怎么办?” “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哪怕是生个丫头,招个上门女婿也算老来有靠。这样啊,我说说小安,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窦氏把大儿子叫到身边,细细盘问。叶小安不知所云,答非所问,气得窦氏七窍生烟。 “不行,这事我一定要办成,这关系到叶家的将来。”窦氏打定主意,晚上睡觉时来到东厢房,要当场指导儿子跟儿媳行房事。 柳敏惊呆了,没想到婆婆这么强悍,想反对的话就没敢说出口。 倒是窦氏看儿媳的表情就明白她心中的顾虑,俯到她耳边说道:“不是当妈的老不知羞,实在是这事关系重大,不这样怕办不成。你是女人,小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必有太多的避讳。你们按我说的行事,我一定能让他开窍。” 柳敏也明白欲成大事不拘小节,按婆婆吩咐躺在床上。窦氏让儿子去脱儿媳的衣服,然后窦氏亲手把叶小安也剥得一丝不挂。 看到儿媳玉体横陈在床上,一身白净的皮肉弹性十足,同是女人的窦氏都有些嫉妒。 自己虽然一向自负美貌,可毕竟三十多岁了,跟柳敏这种二八佳人相比,还是要逊色不少。 哼,老娘又不是没年轻过! “小安,你趴到小敏的身上。”窦氏指挥着儿子。 叶小安倒是听话,乖乖地趴了上去。 柳敏羞臊得紧闭双眼,窦氏扒开她的大腿,用手握住大儿子的阳具。 入手的一刹那,窦氏蓦然发觉,叶小安趴在美貌的妻子身上,阳物居然还是软绵绵的。 窦氏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无奈地用手套弄着大儿子的阳物,手指撩拨着卵袋,还在他的屁眼那里按揉。 这些手段如果用在叶小天身上立竿见影,可叶小安却反应迟钝。 窦氏使尽浑身解数,甚至凑过去用唇舌辅以挑逗,大儿子的阳物总算是硬起来了。 别看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可阳物勃起后的大小粗细还不如叶小天。 窦氏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大儿子的阳具对准儿媳的屄孔,命令叶小安:“插进去。” 叶小安被母亲弄得很舒服,此时听命行事,屁股前挺,阳物费力地插进狭窄紧涩的处女阴道内。 柳敏痛楚异常,紧蹙眉头。 窦氏凑过来对她耳语道:“你别紧张,女人都要过这一关,这还没破瓜你就这么难受可不行。”说着,窦氏也不指望傻儿子帮忙,她伸出一只手摸揉着儿媳的乳房,另只手伸到下面去按磨儿媳的阴蒂。 柳敏哪受过这种刺激,吚吚呜呜的呻吟,阴道内慢慢分泌出了淫水。 叶小安本来觉得阳物被磨得生疼,萌生了退意。 此时见道路顺畅了,就趁机挥军前进。 窦氏适时地在他屁股上一拍,叶小安的阳物冲破了柳敏的处女膜,长驱直入,直达深处。 柳敏一声惨叫,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丈夫。 窦氏让大儿子先别动,她继续安慰着儿媳,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让她放松,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 待儿媳眉头舒展,窦氏指挥着大儿子开始抽插。没想到的是,没几下,叶小安就射精了。 柳敏松了一口气,窦氏让儿子拔出阳物,然后给他们擦拭一番,问他道:“刚才舒服吗?” “嗯,舒服。” “知道舒服就好。以后你听你老婆的,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窦氏又对柳敏说道,“娘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跟小安是两口子,以后你教他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嗯。”柳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有婆婆这次帮忙和以后的依仗,但愿夫妻生活能恢复正常。 以后自己也不能太矜持,夫妻的房事该主导就要主导。 叶小安白天在店里操持,他脑子慢,不是做生意的料,晚上回到家往往一身疲惫。 柳敏心疼丈夫,也不每天催交公粮,隔三差五地让叶小安播一次种。 半年过去,柳敏仍旧没有怀孕迹象。窦氏不由得着急起来,找了大夫给小两口看病,却也看不出什么。 粮油店生意惨淡,勉强维持,近日又有流窜的盗贼撬门进去偷窃。叶父吩咐叶小安夜里去店里看守,窦氏便不想儿媳独守空房,经常陪她。 婆媳俩感情倒是很好,枕间爱说些悄悄话。柳敏总怨自己命苦,找个窝囊男人,还生不出孩子,这日子过得一点希望都没有。 “娘,你说小安跟他弟弟是一母同胞,怎么相差这么多呢?小安要是有小天的一半好,我也烧高香了。” “唉,咱们女人不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可为啥我的命就这么苦?别的我都能忍,可没有孩子,将来怎么办?要不是叶家对我这么好,我真想跟小安和离了改嫁。” 窦氏听了心惊,如果柳敏真的不想跟小安过了,以现在叶家的条件和小安这个样子,再想娶个媳妇可就难了。 窦氏眉头一皱,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如果真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不想抱养,也不想过继,不是亲生的孩子我不想要。” “我说的这个办法比抱养和过继要简单、省事,也不用花钱,而且还是你亲生的孩子。咱们可以借种……” “啊?娘,这怎么使得?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我?” “不陌生,我说的这个人是小天,小安的亲弟弟。娘知道你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借他的种也不算委屈你,而且还是叶家的血脉。” 柳敏其实是真的从内心里喜欢叶小天这个小叔子,多少次午夜梦回都哀怨命运不公,怎么不给她找这么一个俊秀聪明的男人当丈夫? 本以为自己平时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被婆婆看出了端倪,柳敏不由得羞臊难当。 窦氏轻笑一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小敏,你告诉娘,愿意不?” 柳敏心里愿意,嘴上却说道:“娘的主意虽好,可万一让人察觉,多丢人哪。” “我既然出了这个主意,自然会办得妥帖。你放心,这事只有咱们娘儿俩知晓,就是小天也得蒙在鼓里。” “啊?”柳敏本以为能跟小叔子日久天长,哪怕做地下夫妻也算得遂心愿,没想到婆婆并不想成全她。 窦氏在儿媳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柳敏没想到婆婆仓促之间居然思虑周祥,暗暗佩服,羞红着脸应承了。 叶父去牢里值夜了,叶小安晚上也在店里守夜,家里只剩下婆媳俩和叶小天。 叶小天食髓知味,又来痴缠母亲,这次他憋了好久,母亲用手用嘴都没让他满足,最后关头几乎要霸王硬上弓强奸生母。 窦氏死死护住要害,哀求儿子:“小天,真的不行啊,就算咱俩不怕下地狱,可万一怀了孽种怎么办?到时候不怕你爹打死你!” 叶父虽然老实巴交,但叶小天还是有点怵他,闻言一愣,嘟囔道:“肉在嘴边不让吃,真是太折磨人了。我现在特别想,怎么办?” 窦氏神秘地一笑:“别急,好儿子,明天我就让你达成心愿。” 叶小天顿时来了兴趣:“娘,你有办法?” “嗯,娘认识一个春闺寂寞的少妇,丈夫常年在外地经商,她想红杏出墙又怕败露。我打算明天夜里把她偷偷领来咱家,跟你成就好事……” “你说的这个女人,漂亮吗?” “当然漂亮啦。娘不让你去勾栏妓院,一是怕你乱花钱,二是怕你染上脏病。这个女人家境清白,什么也不图,只是希望能保密。所以,明天我把她领来,你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不能说话,更不能问她是谁。” “这样啊,好吧。”叶小天想了想,自己是男人,就算当作是嫖那也是白嫖,反正不吃亏,就同意了。 次日晚饭后,叶增福和叶小安出门后,窦氏打发叶小天也出去了,让他夜深人静再回家。 叶小天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回到家中,窦氏把他领到堂屋门外,悄声叮嘱:“进去莫声张,更不许点灯,美人已经在床上等你了,你只管行事就是。天亮前我来领美人离开,你不许阻拦。” 叶小天点头允诺,推开房门。 屋里漆黑一片,他摸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往里一摸,果然,被窝里有个女人,紧张地蜷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 叶小天赶紧上床脱得精光,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柳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小天一把搂进了怀里,她身上穿的亵衣也被叶小天几下剥脱干净。 叶小天将柳敏压在身下,亲嘴摸奶抠屄忙得不亦乐乎。 柳敏感觉到一种羞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婊子让嫖客猥亵。 可同时又有一种兴奋的刺激,身上的男人强壮有力,肌肉鼓隆,阳刚气十足,比自己的正牌老公可强多了……被这样的男人玩弄,她心甘情愿。 叶小天捉着女人的手到他的胯间,柳敏摸到了一根粗硬滚烫的阳物,惊得差点喊出了声。 没想到小叔子小小年纪就拥有如此神器,跟自己老公天壤之别,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当叶小天分开她的大腿,握着如蟒蛇般的大屌抵住她的屄洞时,柳敏的阴户已经水漫金山了。阴茎顺利入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叶小天虽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但他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材很好,皮肤细嫩光滑,阴户狭窄,抽插之间快美难言。 叶小天还是童子鸡,第一轮没坚持多久就畅快地射了精。 很快,叶小天再次雄起,第二轮坚持了半个时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叶小天再燃战火,足足弄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柳敏被小叔子肏得高潮迭起,没想到男女间的乐事能畅美若斯。 可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叶小天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大力翻耕她这块并未熟透的乐土,播下无数粒生命力旺盛的种子。 柳敏苦乐自知,面对小叔子持续不断的攻击,她有心求饶,却不敢开口说话。 最后,她呻吟浪叫得嗓子都嘶哑了,娇躯软瘫如泥,差点就昏死过去。 叶小天总算心满意足,搂着怀里的佳人沉沉睡去。